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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津流。”
“喂,再怎么说也要把姓……”
“名津流。”(会长坏了……)
“……在。”
我完全被这魄力压倒了。和这家伙面对面的我总感觉比和杀虫剂面对面的苍蝇还要绝望。
“就因为是青梅竹马就去约会了吗?”
“是被咖喱蛊惑了。”
“你就这么喜欢咖喱吗?”
其实也并不是喜欢。是水琴逼出来的。雫你不也是这样的么?
为什么大家都老是要密谋把我拖到哪里去才行?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把我拖到很远的地方去会有赏金吗?!那个不叫约会,是叫诱拐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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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呼~~”地叹了口气。
“……要胜过纯情的青梅竹马,好难的呢。”
“你口里的胜过是要做什么?你要引发战争吗?!”
“差不多了。近堂还真是强敌呢……这样就完结了?”
“真要说完结了的话应该也还可以算是完结了吧。”
雫没放过我口气里的一丝混浊。
“你别告诉我还发生过什么吧?”
“水琴的话……差不多……只是……。啊,还有和红音的。”
“美嵨同学?你到底还准备向几个女孩子出手的?”
“没出手的没出手的!只是偶尔的,什么都没做哦。昨天只是去了盂兰盆舞会而已。”
“啊,说起来就是那个星丰神社主办的?”
“还真清楚呢。两个人只是一起去了下而已。”
“你们去做了什么?”
总觉得眼神变得更尖锐了。晃眼一看可能是不觉得表面上跟平常有什么区别,不过这家伙的情况就是用像有一堆针扎了过来一般的视线把你盯住。是受的话肯定会乐不可支的。
“什么都……”
“别告诉我你和美嵨同学也接了吻的吧?”
“才没有的。不过也差点就是了。”
糟了,一不小心吐露了真言。
雫再一次地,差一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叹气出口的原因,应该就是她那坚韧精神力的支撑吧。
“真是,好讨厌哦。”(幸好我有带止血剂……)
我可是无所谓的。要是能被雫你所讨厌的话,我可是该回去举行庆祝会了。
“跟你现在想象的不一样哦。是处境的艰难呢。我都有点想诅咒自己了。”
我可是对诅咒自己没一点兴趣的哦。虽然我也的确想痛骂自己的愚蠢程度了,要真说的话,应该是常常在想。(本书你的第一句人话)
“青梅竹马和爱好的类型呢……我不就是最落后的了么?”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完全意义不明的好不。”
“没事的。因为我也没期待能有你听懂的那一天。”
总感觉这在很委婉地当我是傻瓜。
“只是抢得一个初吻看来已经完全不行了。需要采取一些其它的什么手段才行呢。”
你别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恐怖的内容好不?小命马上就要被勾走的不祥预感一直在我心里阴魂不散。
虽然实际上也并不会被雫夺走性命,不过类似的事情倒是有所耳闻的。传言,两个年星铁学院里似乎有个性格很恶劣的教师,待人处事偏见很大,甚至都有对女学生进行过性骚扰。而现在的只是以前这个教师事迹的性格对调版本在我身上重现了而已。
以前接受学生来商量后,雫丢下了句“稍事等待”就当天早退了。并且第二天就要求校方让之前提到的那个教师辞职。雫肯定是暗地里做了些什么,抓住了一些流言和证据才向校长提出要求的。也正是因为有过了这样的辞职事件,才建立了现在的学生会自治制度,这还真是了不起。虽然那个教师就算放任不管也应该会被劝辞职的,但也正是多亏了这件事的刺激,半年后他就因为痴汉行为被逮捕了。
不过要我也来体验一下这样经历的话就免了。至少还是免不了性骚扰罪名嫌疑的吧?
她默默地喝着茶。知道目前我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呼~~。
雫一下转过头去望向了窗外。我也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就只看到一轮快落山的红日。都傍晚的吗?时间过得真快呢。
我收回了目光,不过雫仍保持着远眺。
“在看飞过的鸟吗?”
“……真糟糕呢。”
“什么?”
“可能被监视了。”
“!”我心头一紧。你刚说什么?我们被监视了?!
“是谁在监视着这个家里的意思吗?”
“就是这种感觉。”
“……难道说,是白色肯普法?”
“很有可能呢。”
这还真是麻烦大了。至今为止肯普法间的战斗都避免了在谁的家里爆发。唯一的例外就是在沙仓家的那一次,不过就算那次也没发生什么大争斗。我们也没有趁机交战的意思,就像是有一种停火的潜规则似的。如果没有这类似的规则,争斗肯定会逐渐升级,最后就爆发成化学武器呀核武器之类的大规模杀伤性战争了。
敌人在哪里的?在我提起警觉的时候,发现这个的雫自己却似乎放下了心来。
“会长,那我们不快点和红音啊水琴她们联系的话…”
“把她们叫来做什么?”
“自己人多一些更好嘛。”
“啊啊,的确如此呢。”(悲剧啊……)
她看了一眼时钟。怎么说呢,一丝紧张的气氛都没有。
“再不做晚饭的话就太迟了呢。”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站了起来。啊,说起来也是,毕竟她和我一样也是一个人在家里呢。不过现在是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白色肯普法就不管了吗?”
“名津流想吃什么?”
突然就向我抛出了这个问题。
“……既然都开做晚饭了,那我就不打搅了。”
“名津流你吃了再走。”
呃,别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不。
“这个就不好意思了。更何况还有敌人……”
“又没麻烦到我的。何况我们都是独自一人守家的,有什么关系嘛。”
“家里还有剩下的。”
“就只是咖喱吧?”
是的,完全正确。看来已经我把抓在手掌心里了呢。我俨然就是只撞上蜘蛛网的蝴蝶。(名津流,你家水琴叫你回去吃饭……喂别扔我)
“走吧,我们一起去买晚餐的材料。”
“我也去?”
“不下命令你就不会动的吗?”
倒不是非要这样,只是觉得就这样任你摆布总觉得心头不爽。还有就是都说了很多遍的白色肯普法就在附近的问题。
不过就算我义正言辞地提起这些,她都会左耳进右耳出的吧。我也只有老老实实地遵从她的吩咐。
超市并不在这附近,所以我们很跋涉了一段距离。和去地铁车站的方向刚好相反。
“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买,不觉得很不便吗?”
“这里的人都是开车去的。”
原来如此。我们还不能开车的呢。
雫出门了以后就像只警灯一样环视着四周,不过到了目的地也总算停下来了。可能是敌人离开了吧。
超市意外地大。可能是在配合住民的生活水平吧,罗列的都是高级的食材。虽然便宜的东西也是有的,不过都偏居一隅。
雫把购物篮子放在了推车上,然后推车的责任似乎自然地落到了我的肩上。
“我是随从吗?”
“还不如说是新婚小两口的老公吧?”(原文用语感觉很亲近随和,就这样口语化翻译了,不接受的可以换用以下正统翻译:“还不如说是新婚家庭的丈夫吧?”)
别说那么恐怖的事情。
“可能半路上会突然杀出敌人的,到时候篮子里的食材就拜托你了哦。”
看来比起我本人,这篮子食材还更重要呢。
离开蔬菜区域,我们又向肉类、鱼类区域走去。她都用很娴熟的动作把选好了的食材放入篮子。
“经常来的吗?”
“嗯。我觉得不要把冰箱塞得太满比较好。”
“学生会的事务都处理到很晚的吧?你还真是有时间去自己做饭呢。”
“就算说是学生会,也不过就是那点事情。我觉得,虽然星铁的学生会和学生权利是比其他学校大很多,因此事务也会比其它学校更多更复杂,不过比起那些在工作岗位上的职业人还是差远了的哦。”
我常常都对你的现实主义思想敬佩不已。我都从来没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过一丝伟大或了不起。大家也都知道作为学生的这个立场的吧?就算是这样说着的我,都从没有像她那样去思考过。
“稍微偷工减料点的话,晚饭也能早点做出来的哦。”
“原来今天偷懒了呢。”
“这个嘛、谁知道呢?”(在┫驶胰氲拇砭踔校胝咴俅涡腋5亓⑵鹆四贡氩慰纯罩辰缇绯“嫱绰家衾颫P开始前的一瞬间)
隐含着什么似的话语。
雫买了猪里脊和感觉上很多种的调味料。然后还有一堆。
总感觉量这是不是太多了?两个人根本吃不完的吧。
“名津流更喜欢和式餐点的吗?”
“也不是的吧。”
“那就这样了吧。”
超市里带着小孩子的人很多,果然也都是这个样子选着食材。一个大概是在读幼儿园的小男孩问道“那个大哥哥他们是什么?”,在他身旁像是母亲的女人就回答道“他们叫新婚夫妇”。听到这段对话的我没差点突发心肌梗塞,拜托别在那说些有的没的好不!世上有新婚夫妇这么年轻的么?!
“……说起来呢,会长。”
“什~么~?想要糖糖吗?”(会长心情真的很好用语也很轻柔,同样是上下文口语化翻译处理,不能接受的这里有正统翻译:“怎么了?想买点糖果吗?”)
“我小学生吗?!……还是买点吧。我没在说这个!敌人怎么办?”
“说起来也像是有的呢。”
“别再‘像是’的了!连她们要从哪里偷袭过来都不知道的吧?”
“无所谓了,反正也不会来偷袭的。”
“完全有可能的!”
“才不会呢。毕竟又不是白色肯普法嘛。”
你刚说啥?不是吗?!
“你在骗我的啊?”
“没骗你的哦,被监视的事情是真的哦。”
“什么意思哦?”
雫指了指我的身后。
“就是这个意思。”
“咦…呀~,小名名。”
作为三人团的代表,副班长摆出了V的手势向我打了声招呼。
对着这么让人吃惊的事情我愣在了原地,相信大家都能理解的吧,何况这也完全不是我的错吧。虽然早就知道女子部二年级四班的这三个人常常神出鬼没,不过怎么连这个超市里都会出没?
“我从以前就觉得濑能同学很不可思议了。”
代言人又换为了会计。
“我的家就在学生会长的斜对面。”
“……哈?”
“也就是说,从你们一开始走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看着了。”
我向雫的方向望去。
“那你之前的被监视着的感觉……”
“就是这么回事。”
呜哇啊~~~。我止不住抱住了我的头。
偏偏还是被这三个人看到。这还哪里是一难刚去一难又至,简直就是之前的灾难杀了个回马枪!要说近日来的我,就像热带暴风登陆了一样被闹得天翻地覆。上帝啊,你就可怜下我这条正被名为灾难的烈火炙烤的咸鱼吧!
毕竟前天才刚在群马县遇到过,本还以为在暑假完之前都不用再看到你们嘴脸的哦!
“会长,你是知道会计的家就在你家斜对面的吧?”
“当然的嘛,知道的。”
很理所当然地说道。
“至少给我说明一下……”
“为什么要给男的名津流说明呢?”
“男”字被特别地重读了。的确也是,在这里不这样说的话就显得太奇怪了。不过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肯定她在心里是想的“因为你也没有问”或者“以为你知道的”之类的理由吧。或者说只是在准备享受我到时候仰天长叹的悲痛吧。最后一个应该最有可能。
班长她们三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守望着就像哑巴吃了黄连般的我——这个有苦也说不出的我。
“不过先不谈会长,濑能同学还真令人吃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