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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床前犹豫不决地来回踱步。呃,这种时候该做什么?
“我就在地板上睡,借我一根毛巾吧。”
“没有的哦。”
“……那我在床上睡,会长就在走廊上蜷着睡怎么样?”
“在自家的走廊上?”
就算你这样说,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好方法呢。
在地板上枕着靠垫睡觉还真是寂寥,不,应该说是凄惨了吧。再怎么说是夏天,空调一旦打开了的话也是会冷死的。这样一来也就只剩下了最后手段。
“……只有一起睡了吗……”
“我一开始就是这样说的嘛。”
真的是很……非常高兴的样子呢。
看来我也只有举双手投降了。我就这样穿着衣服慢慢爬进被窝。被子散发着迷人的香味……这是错觉!
本来要说的话,脱了衣服睡是更轻松更舒服,不过这也是关系到贞操的大问题。
“把灯关了吧。”
“在害羞吗?”
“要睡觉的话暗些更好的吧?”
明明是白天还睡得香的生物有猫头鹰就够了。
我闭上了眼睛。变得黑暗了的屋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衣服的摩擦音。呃,是雫在脱衣服吧。
的确,在沙仓同学的家里有说过不想穿着很多衣服睡。说起来那时候是身什么装束哦?
“还是告诉你一下,我现在只穿着T恤和内裤的哦。”
你还是去穿着铠甲睡吧。
又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床上被子的一边被抬了起来,雫就钻到了我身旁。
我被跟在沙仓家里不同类型的紧张感包围了。该、该怎么办?要被整个吃掉了!
我动员了我即使是不太优秀的脑细胞,拼命开始思考解决方案。二二得四、二四得八……就算数到了九九八十一又有什么用?!一四一四二一三五六(根号2的值,原文在这里是该值的记忆儿歌)……我在做什么?!
我已经不行了。要被侵犯了。之前只是被夺走初吻就已经觉得够肮脏了,现在我就要被污染的血都快成黑的了。看来我真不该出生为男性!
嗯?男性?
啪地一下我大脑来电了,这一突发的奇想变通一下就很可能会解救我。
我向右腕注入力量。被子里闪了一下白光,然后我变成了女性。
这个怎么样,没辙了吧?我已经不是男的,已经是女的了哈。再怎么说雫你是个色魔,也总不至于对女人也有兴趣吧?呼呼,我还真是个天才。
不过,我紧接着就深深体会到了我的天真。
一下子被子就被整个掀开,雫就骑在了我的身上。
“你就算变成了女人,对我来说也没关系的呢。”
在黑暗里,雫端正的脸高傲地仰着。
“你以为耍这点小聪明就能从我手里逃出去了么?”
“呃,不是……会长,冷静一点。现在我们都是女人的哦!”
“都说了这没关系的吧。”
嘴唇一下就逼近了过来。明明我都已经是女性的身体了,怎么还会有这样异样而颠倒的场面?这对湿润的薄唇,怎么看都太妩媚了吧!
不过这个动作也在差点接触到的一瞬间停下了。
雫突然把我的脸双手抱住。
“名津流,我有点想要问的事情呢。”
我都差点惊晕过去了。好严肃的口调,说起来,好像还混得有一些怒火。就在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你说和近堂同学去群马做了什么?”
“说了什么……说的就是去吃咖喱去了嘛。”
“就只是这点儿就完了么?”
对不起,还没完。
我只说到这里是怕你动怒。不过现在雫已经都是整个眼睛都在燃烧的状态,怎么说呢,森林大火熊熊燃烧的那种了。我身边的女人要说的话,都是这种哎。
“接吻了的呢。那张照片,怎么看都不是合成的哦。”
“…是的。”
“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我和她接吻了……”
我已经全面放弃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全盘托出吧。
“接了吻的呢。”
总感觉好恐怖。和发火了不一样,她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冷静表情。不过该怎么说呢,静静地动怒这样说可能比较恰当吧。
“和近堂同学的吻怎么样?”
“你问怎么样……”
咖喱味的哦。
“比我的更在行吗?更拙劣吗?有伸进舌头吗?你很积极去的吗?”
别这样连珠炮地问一大堆。还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呢。还有,别在那说舌头什么什么的!
雫是认真的,其实都该说是严肃的了。怎么要在这种事上那么较劲哦?
“在行还是拙劣……我又都没什么经验,怎么会知道的嘛?”
更何况初吻都是给的你这家伙。还连次吻都是!
“就算是再缺乏经验,也还是有知道的事情吧。”
“真的一点都没有。水琴也说了她是初吻的嘛。”
于是,雫的脸上笼罩上了一层阴影。糟了,难道我又踩到地雷了?
看来似乎不是了。她用着似乎相当不甘心的语气开口了。
“近堂同学向名津流献出了她的初吻呢。”
你这用语感觉也太淫靡了吧?
“和美嵨同学不会也做过了什么的吧?”
“没做什么的!都说了只是去了盂兰盆舞会而已,真的!”
雫似乎还对我的话抱着怀疑,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真要说的话,与其说是在盯着我,还不如说是在瞪着我。
于是被这样瞪着的我,俨然就是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连移开视线都做不到。
“呃……会长。”
“会长?直接叫我雫。”
“有什么关系嘛,不要太在意这个嘛。”
“我很在意的!”
“……雫。”
“什么?”
“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生气?我看起来在生气吗?”
我是觉得这个无论怎么看都是在生气嘛,而且还是似乎全身都在散发着斗气的感觉哦。
“和生气不一样的呢。”
她可能是防止我误解吧,说得很直白。
“我是在嫉妒。”
“……吃醋了?”
“很正确呢!”
雫就突然扑下来把我整个地抱住了。
本来她也就是把我盖着的,只是这一下过后就盖得更进一步了。要具体地说的话,就是双唇都相互紧贴着。
“唔唔~?!”
这是我的声音。
我就这样边闷声地叫着边尽力地挣扎。不过雫却用力地把我压住,一丝也不愿离开。
终于离开我的时候,我都被缺氧憋得满脸通红。
“你在做什么哦?!”
“接吻哦。”
“都是女的哦?!”
“都说了别太在意的嘛。”
我可是相当地在意的。毕竟我都是女的姿态了,虽然也并不是说连心理也变成女的了,但是在其他人看来这可是相当异常的吧。这么一想,现在也就只有我们两人嘛。
这已经凌驾于颠倒了吧,已经上升到变态的境界了!
“不过仅仅是接个吻的话,是不可能赶走近堂同学的呢。”
“在、在说什么哦……”
“我的话,占有欲可是很强的哦。而且我也很讨厌输给别人。”
突然她的手指落到了我的衣服上。
要被撕破了,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却并没这样,取而代之的是衣服上的口子几乎瞬间被解开了。这做了什么?你是魔术师吗?
“你要做什么……!”
“我也要把你的裤子脱了,做好觉悟吧!”
呃啊~~~,谁来救救我啊~~~!!
这家伙手的动作可没有一点准备停下来的意思。你要做什么?你都没有羞耻心之类的东西吗?你是把它忘在哪里没带在身上吗?
突然,准备脱下我衣服的手停下来了。
昏暗的屋里,现出了雫的愁容。
“……没意思。”
“诶……”
“快变回男的。”
哦噢噢~~,这下我的策略走向成功了。
也就是说毕竟因为我现在是女性的身体,雫要做那些事情的话不太合适。理由是该有的东西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又有了。因此女性身体的我们就算纠缠在一起,对排开水琴来说也是没什么意义的。(这段还真邪恶……)
呼哈哈,长见识了吧会长?我就正是这所谓大隐隐于市的隐居策略家哈。
不过这个女人直接把我这策略家无视了,还向我发出了恐吓。
“这样女的和女的你到底想让我能做什么?!”
“这是我想说的话才对吧。”
“变回男的名津流就行了嘛。”
喂,你到底是觉得哪里行了?
“我可是第一次呢。我的第一次献给的居然是女孩子,这个不仅没法拿来自满还更是身心上的创伤呢。快变回男的。”
雫有时是会拿我来开玩笑,不过现在是认真的了。应该已经能说是一本正经了吧。
她暂时立起了身子。这下终于才发现她原来真的只是穿着的T恤和内裤而已。(呃,从刚才起就翻译得有点发热,大家理解下……意会就行,不要过激,和谐、和谐)
“还是说,你喜欢被强迫一些的呢?”
你该让我怎么回答才好?
“你在上也可以的哦。之前也是那样的嘛。”
诶~~,要我在雫上面吗?怎么说呢,这个还真是让人犹豫不决呢。
突然,再次妙计闪现。不是都说要在危机的夹缝中求生存的吗?
雫还是跨在我的身上,甚至都准备开始脱T恤了。
“等一下,我知道了。”
急忙把她制止住了。下身已经什么都没穿了呢。这也太着急了吧?
“让我在上面吧。”
“啊啦。”
“果然……变回男人了的话,不这样有点说不过去。”
雫嫣然一笑。
“真是男孩子呢。好吧。”
我从她的胯下爬了出来,还从床边跌落到了地板上。
雫把身子躺倒在了床上。我站起来了后,揉了揉刚撞到地板了的肩膀。
“我去那边变回男的。”
“就在这里就行了嘛。”
“也是兼有心理上的准备嘛。”
在还可能被说什么之前我快步走向了走廊。将门轻轻带过来关上了后,深呼吸了一次,就向腕轮注入力量。随着一阵白光,我变回了男的样子。
然后趁着这阵白光还没有消失,我奔了出去。
快速地冲下了楼梯打开了玄关的窗户,抓着我的鞋子就跳窗而出。也就是说,我正在密谋从雫的魔爪里逃脱出去。(你越狱啊?)
三十六计……下文是什么?!也懒得去管了,现在逃命最优先!一开始就这样不就好了?简直是,这么晚了才想到呢。
边跑边回望了一下。雫的家里灯已经点亮了。想必她现在是非常光火的吧,不过也懒得去管了。
可能这是我整个人生里第二拼命地在跑吧。第一拼命的经历可能总有一天会出现的,现在就先暂时留着吧。拼命了拼命了。这拼劲已经快抵满整个量度条了!
'url=http://tu。6。cn/pic/show…new/id/5144293''/url'
'url=http://tu。6。cn/pic/show…new/id/5144299''/url'
我就这样提着鞋子没命地跑着,直到地铁站都跑过了一段路才停下了脚步。不愧是跑了这么远,我都已经喘不上气了。
深呼吸了很多次后,才穿上了鞋。从公司里下班回家的工薪阶层人士都一脸惊讶地把我望着。为什么我变成这副落魄模样,相信要认真给你们解释了你们也会理解的吧。
不管怎么说,我至少从人生的最大危机中逃了出来。比这还要糟糕的情况应该不会再存在了吧。再以上都该是宇宙人大举进攻地球之类的事情了。
喉咙感觉好干渴。正好面前有个自动售货机。正准备买听运用饮料摸裤包的时候才惊觉一个大问题。
“……钱包呢?!”
我整个人愕然失色啊!放在雫的家里忘带身上了!的确是在进去泡澡的时候把它放在了洗漱台上的,然后就忘带走了!
要回去取回来吗?还是别了,好不容易才虎口脱险,我还不想做重入虎穴的轻生举动。这已经远不是“危险”这个词所能修饰的行为了。
不过那里面可是放着我全部家当的。对于这个从来没有存钱这个概念的我来说,我的全部就只是在那钱包里而已。
作为一个男人的我,现在已经不能再回到那个女人家里了。不过……啊啊啊~~~!!!
现在已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