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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时常会减弱。
不好不好,换做是以前的我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
虽说我和沙仓同学现在是敌对关系,但我对沙仓同学的忠心也不能有丝毫的减弱。不快点打住这种想法不行。
“沙仓同学是最棒的。她是美女,是天使,是神。只要想起她的笑脸我就能吃下3碗饭。不,是6碗,虽说她现在还在女子部,但将来注定会和我结婚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东田摆了摆手。
“你的妄想我已近听过好几次了。是住在有白色墙壁的家里吧。”
“不止这样,还要养只狗。”
因为这家伙从一年级开始就被我灌输我和沙仓同学的未来设计图,所以才会摆出这种反应。好好听完,还有全家移民海外这个计划。
“濑能,现在赶快去收集会长的消息啊。”
“说什么呢,我可是摸过沙仓同学的胸……。”
“你说什么?”
因为东田反问过来,我就此打住。
千钧一发啊。一不小心差点就说了“我摸过沙仓同学的胸部。”了。我和沙仓同学在河滩上差点一不小心就发展成那种关系了。我被她的魅力所征服,摸到了那柔软的胸部。要不是有人添乱的话还可以更加深入发展的,回想起来真的是很可惜。
“沙仓同学怎么了?”
“啊……不……,我和沙仓同学其实正过着不为人知的夜生活……。”
“我才不想知道,这种妄想不止濑能你有,各种各样的男人都有,我都听厌了。”
“罪孽深重的学校啊。”
“你没资格这么说。最多的还是关于会长的啊。那些YY小说尽往我们那塞。我们明明不是搞同人志的。”
“但是搞类似的吧。”
总觉得好像有点明白了。大概是“被三乡雫大人责骂同好会”那帮人无处发散他们那剧烈膨胀的想象力而酱紫付诸笔墨了吧。不讲哪些糟粕去掉的话人就会变得不正常的吧。
钟声响了。这是“快点回去。”的暗号。只要不是什么活动的前夜或是补课,想要一直留下来是很难的。
“濑能,你还留下来吗?”
“现在想回家。”
“那回去不就好了。”
“有点情况,说不定有谁在路上埋伏。”
“你被谁盯上了?骷髅13?”
“是会……什么也没有。”
“既然你那么闲那就来帮我。”
东田对我说道。
“如果是美少女研究会的事的话已经和我毫无关联了哟。”
“不是的,我也是地下社团”男女交往正常化委员会“的成员之一。”
“这么说来是有这个组织。”
“他们想要一个联络员。”
“啊——。”
我给了他一个含糊的回答。这个所谓的“男女交往正常化委员会”就是在星铁学园对男女交往严格的限制中,想方设法瞒天过海的组织,并深得男女双方的支持。据说是参照了美国南北战争前一个叫做地下铁路的组织。该组织曾大力协助南方的奴隶往北逃,但应用在日本的学校里也太夸张了。
“你稍微去一下。”
“为什么是我啊?”
“你忘了自己被他们帮过好几次吗?”
东田说。我歪了歪头。
“有这回事?”
“像联系方式和地道之类的不是告诉了你很多吗。”
是有这么回事,那时还没有去女子部的身份证,所以要借助他们的力量。
“那个后来被学生会发现了,有的线路因此被封杀。之前你不是还给我们挖地道来着。”
“是干过。”
“那个也被封杀了。联络手段就快用尽了,现在不从我们这边派出联络员就麻烦了。”
“然后就让我去?”
总觉的一有这种麻烦事我就逃不掉。是看我那么有空吗?
“你在女子部也有认识的人吧,不会被怀疑的。”
“但我也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去女子部啊。”
“我不会勉强你去的。”
恩,反正有身份证,要去女子部轻而易举。
“是现在去?”
“嗯,是的,图书馆有联络员在等着呢。”
“……不太想去啊。”
“不在图书馆的话就没法和女子部的人联系了。”
这我知道,但去那里的话很有可能见到红音或者雫。而且在这之前还在屋顶上发生了那样的事。
“快点去!差不多到约好的时间了。”
“那你干什么?”
“我要参加“男子部秘密宝藏调查委员会”的集会。不巧时间重迭了,我正烦着呢。”
连这种地下社团也有吗?我一点也不知道。这学校做事麻烦的要死,但做这种事却活力十足。
我姑且唠叨了一句。
“只去一次而已哟。”
“我会给你会长的秘密照片。”
“那个我不要。”
“那请你喝饮料什么的。”
“这个好。”
和雫的照片比起来的话这个要好上百倍。至少口渴的时候用的上。照片什么的可解不了渴。
我马上从教室出发向图书馆全速前进。虽然可能会遇到红音,但在那附近小心一点就行了。
从图书馆的窗户进去如何?还是算了吧。被当成小偷的话就麻烦了。于是我在入口处小心的观望。
服务台里有个女学生,但是个不认识的女孩。很好,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
但即使是这样也要悄悄进去。我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暑假排列的地方走去。
之前因为我们再次大肆破坏的关系这里一直被封锁着,但现在终于有一半能用了。这似乎也是靠雫的本事。因为红音十分感激她,所以大概是真的吧。
我尽量移动到没那么显眼的地方去。好了,那个联络员在哪?
“YEAH——!是—我!”
让我不由的觉得十分紧张的声音传来了。不用看脸我都可以知道是谁了。
我厌烦的转过头去。
“……增美。”
“好久不——见!”
女子部的高一年级生西乃增美。对啊,她参加了好几个地下社团啊。
她用哪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想她大概不适合这种秘密集会。
“名津流同学,你和东田同学是好朋友吧。”
“算是吧。”
“关系好吗?”
“姑且算好。”
虽然我在想为什么我和那种大笨蛋是朋友,但表面上还是这样子。想一想,只限于个人的相识就足够了。
我姑且先摆出一副沉着的样子。
“我受人所托前来和你联系。”
“嗯,正是如——此!”
“是什么事,好像是说要建立新的联络方式什么的。”
“不是的哟——。”
她即使拉长了语尾语速也还是很快,还真是实用的说话方式。
“那个呢,其实是有话想问名津流同学你。”
“啊?我?”
我想也没想就用手指指着自己。
我和增美不算亲近。虽说不是不知该说是什么关系,但至少不经常说话。特别是由于最近身边事情多,所以跟本没见过面。
“嗯,那个呢,关于你和会长的关系,请说点什么吧。听说你最近被甩了。”
是这个啊,我才没被甩。不要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话说,不去问女的我好吗?
我正在感到厌烦,但她突然话锋一转。
“刚才的事就算了,今天其实是为别的事儿来的。”
“你说啥?”
“你要愿意说的话我就听下去。”
“不要。是为别的事吗?”
“是的。”
增美在书架的深处向我招手。
“是她拜托我的。这里这里。”
那里出现了一个身影。是水琴。
虽然看上去像是一如既往的我的青梅竹马的好友大人,但看她的表情很紧张。忍着想上厕所吗?那不用客
气,去就是了。
“又是你啊。”
“什么叫又是你啊!”
水琴愤然说道。
“我们不是之前才见过面吗?”
“你就这么讨厌见到我?”
“也不是讨厌。”
水琴向增美道了谢。增美说着这么:“请慢慢享受。”就走开了。
“这算什么啊。”
“那女孩是“男女交往正常化委员会”的成员哟。我拜托她和你牵线。”
“请那种人帮忙会有什么好事吗?之后可有得你受的哟。他们跟流氓没什么两样。”
“有什么不好的。”
“一点也不好。我要回去了。”
“啊,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我就大叫了。向增美求助,说名津流你向我施暴。”
“你比我要厉害吧。”
“喂——!增美!”
她突然大叫起来,我慌忙堵住她的嘴。水琴使劲瞪着我。没被谁发现吧。现在好像没人从上面下来。
“你啊,不是知道我家在那里吗?像平常一样来找我不就行了。”
“我不想让会长知道。还有,在那之后开始严管了。”
水琴压低了声音。总觉得这很像可疑分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被盯上了。”
我稍微后退了一点,偶尔也会有像这样的人出现。想说自己被CIA盯上了或被外星人监视了什么的。我曾经亲眼见过一个人在车站前大喊:“我有帝国陆军所埋藏的宝藏所以现在正被FSB(俄联盟的联邦安全部门)追杀。”后来一大群警察来带走了他。之后怎样了呢?
“对方是哪里的秘密警察吧。”
“我没疯,是学生会,会长的手下。”
即使是这样也是个很糟糕的妄想。你该不会想说学生会其实是个杀手集团吧。那里有暴力倾向的只有雫啊。
水琴四处张望着。
“会长打算监视我。搞得很严密,一点空子也没有。”
“她怎么做?会长就算再怎么牛也没到那个地步吧。”
“有方法的,也不是说找了间谍。只是和我们班的女孩子说了:“近堂同学要是有什么举动就告诉我。”
大家都很尊敬她,所以都会帮她的。”
啊啊,那是有可能的。说起情报网的话,增美的新闻部是最大的,但学生会也在搞。一般是收集学生们说的话,但似乎主要是搞地下社团的消息的。因为倍受信任,所以支持者也很多吧。
要说为什么要做这些的话,那是因为有地下社团这样的东西在。因此为了不让校方察觉,学生会不多掌握一些不行。还真是了不得。这是水琴搞到的消息,所以应该挺有用。
“所以要是我和你见面的事被发现的话会有点小麻烦的。”
“为什么是我?”
“你还真是迟钝。因为自从上次的事以后会长不是说了要自由竞争吗?”
“啊——说起来,是有这么说过。”
那时真是太牛了。突然被推倒,差点就被强奸了。不管怎么说这和我的意愿一点关系也没有。
雫和水琴这个组合很牛的。这可是冷酷残忍的学生会长和把世界玩弄于鼓掌之间并大肆破坏的蒸汽机女人。要是当时我没变身的话肯定是以我惨遭蹂躏结束。
我是难以消除惨痛的这段回忆了,只能当做是被狗咬了就算了。想一想索性高兴一点让它就这么过去也不坏。但还是算了,要是习以为常了该怎么办?
“那,那时候的事呢……。”
为什么突然含蓄起来了?怎么了?
这家伙会这样真是少见。她可是个喜欢黑白分明,事情条理清晰易懂的女人啊。说起来她还说过喜欢奥赛罗什么的。因为只有两种颜色。
她稍稍低着头,脸是不是有点红啊?
“怎么了?被饼噎着了?”
“所以说那个,比起这个……嗯——。关于上次的事。”
“你是说房顶上的那次?那个啊,真让我吓了一大跳。”
“对不起。”
“好好……啊?”
“我说……对不起。”
我吓得目瞪口呆。
水琴在向我道歉。这家伙可不常向人低头啊。她是那种根据交易对象向对方示弱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的人吧。特别是对象是我时她是百分之百不会道歉的。因为她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找个像样的理由使其正当化。她甚至能够让对方也这么想,这算是一种才能吧。但她却向我道歉,究竟怎么了?
“我做的太过火了……对不起。”
“不……也没什么。”
刚才心中的疑惑已经消失殆尽了。眼前有一个埋着脸,心中充满歉意的女孩子在的话我能不这样吗?
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