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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下设施,又准备了这些只能认为是科学狂想的机器,这肯定不是人能做的到的。
像这种并非人类该来的地方有人进来只能是捣乱。
这种地方被人发现他会暴怒也不奇怪。对不起,这都是雫的错,请找她去。
我脑子里正想象着绿色的章鱼怪物伸出了好几根触手正狂殴我的场景。好痛好痛,住手。
脚步声向这边来了。
【喂,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红音这个问题。
【该怎么办呢糟了。】
【还有冲到楼梯这个选择哟。】
【到那之前大概会被发现。】
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就该早点上楼梯。失算了。我老是这样。
幼儿园那时候也是,在烦恼该怎么吃两个点心的时候,两个都被收走了。
【只能继续躲着了。】
【你觉得不会被发现吗?】
【不觉得。】
我把脸转向红音。虽然我这动作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但这女人小声对我发火了。
【笨这种时候你还在想什么啊。】
【?】
【因为刚才没能成事,所以打算在这干吗?别趁我欲求不满的时候占我便宜。】
【我没想过。】
【如果你不管怎样都想要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但是肯定不会马上就完的哟。我还是处女来的。所以肯定会很痛又进不去。】
【别说这种话!】
别把话引向色色的方面。意识到了怎么办。
脚步声靠近了。啊哇哇。
怎么办,我家还在犹豫着,但此时只有痛下决心了。
【没办法,干吧。】
【我终于要失贞了吗。】
【别发傻!是战斗。】
红音说着【我也这么想。】然后架好了自动手枪。啊,这家伙很清楚啊。
【我一边放魔法一边冲过去,掩护我。】
【好的,随时候命。】
我吞了一口口水。听声音实在水槽的内侧。他现身的那一刻就是机会。
虽然不清楚对手的情况,但是只要掌握了主动权胜利就不远了。机会在我手里。
我吸了一口气。一个淡淡的影子正在向我靠近。
【上!】
出声的同时我冲了出去。我向手中注入力量准备发动魔法。
就在我准备发出火焰的下一瞬间。
【啊,名津流。】
【水琴!?】
我在即将发射的时候停下了。
出现的是水琴和雫。当然她们吓了一跳。我也是。
【名津流,快攻击!特别是学生会会长。你不打的话我打!】
红音在背后放声叫道。
【傻子,住手。】
这么说了后我才想到,我刚才是在庇护雫吗。
红音站起身向这边走来。眼前的两人不再吃惊,但不知为何呆住了。
【好不容易会合了,而名津流你却攻击我们?】
水琴一脸失望的叉着腰。
【偶然而已。】
【因为这偶然而死了该怎么办啊。真是的都已经在交往了,还会遇上这种事。】
这个就当做没听见。
我“呼”地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顺利会合了嘛。水琴和雫也没事,太好了。
然后我看着水琴。她的脚上包着块布。还有觉得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喂水琴。】
【嗯?啊啊,这个。受了点伤。】
水琴“啊哈哈”地笑着。
【天花板塌下来的时候没来得及逃走。因此雫帮了一下我。就变成这样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看我脸色变了,又慌忙加上了这句。
【但,但是现在没那么严重了。肯普法的自愈能力好像也很强。虽然不太好走路,但是现在一个人没问题的。你看,你看。】
她“咚咚”地踏着脚。不过我知道她在护着受伤的那边。
【水琴。】
我说道。
【什么?】
【我知道你的伤不重,但,不要在骗人说你没事什么的。】
【嗯。】
水琴莫名其妙的笑嘻嘻地说道:【啊哈哈,让你生气了。】
雫看着我和水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名津流,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大概说明了一下情况。当然也包括让理香逃了的事。我说会躲起来是因为情急之举,以避免提及我被红音当成傻瓜一事。
【雫你们是怎样来的?】
【我们也被白色的肯普法攻击了哟。】
雫也跟我说明了一下。在说瞳美和沙也香攻击水琴的时候感觉她似乎夹杂了一些怒气,是错觉吗。
【然后我就拜托了那两人,让她们把地下的情况告诉了我。】
【拜托?】
【是的。拜托。】
虽然她又说了一遍。但真的是拜托吗。
【她们说出了到这里的路。听她们说是出口,但没想到是这样的实验室。】
【说不定有出口是真的。】
红音用下巴指了指身后。雫转过身去。
【原来如此,能通向上面吧。】
【一般来想,上面就是离出口近了。】
【没错。但是比起这个来,我更在意这里的设备。】
雫望着刚才说的装着用液体浸泡的内脏动物的水槽。
【名津流认为这里怎样?】
【这只是我的推测,我想这里的该不会是将内脏动物变为信使的装置吧。】
【我也一样,真厉害呢。】
哇——!“真厉害。”是指我被表扬了。以毫无起伏的声音。
她“哐哐”地敲着水槽。
【是丙烯呢。因为结实吗为数不少呢。】
【原本打算继续增加吧。】
【爆炸企鹅什么的,对狂热粉丝来说也是好东西呢。】
被炸死的动物布偶什么的,我觉得不会有孩子会想要。因为头能取下来,而那却并不是不合格产品。
【最开始是在仓库里看到的。如果这里是信使制造所的话,那么是要给全世界的肯普法配发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只是在日本有,因为我们连哪个国家有肯普法都不知道。】
雫这么说完后,又像自言自语似地小声说道:
【希望这事只是在这个国家有就好了。】
外国的情况我不知道。不过如果别国也有内脏动物和像雫一样冷静的肯普法的话说不定会挺有趣的。
雫盯着角落里看。那里也有个水槽,但是只有那个是破破烂烂的。
【那个,烂了呢。】
【是啊。】
她盯着裂开的地方把手伸了进去调查了一下内部。然后取出了什么来。
【那是什么?】
【要看吗?】
是一根很长的毛发。不知为何萎缩了,而且还烧焦了。这种玩意儿扔了它,你有的是什么兴趣啊。
【雫你是在收集毛发吗?再变态的兴趣也该有个限度吧。别靠近我。】
【笨蛋,这是化学纤维。】
她“呼”地一声吹了一下那条毛。
【不是人的毛发。】
【那又怎么了。】
【不觉得很眼熟吗。是不是火刑狮子的鬓毛呢。】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毛看。不太明白。这女人的记忆力和观察力都是深不可测的。
【但,火刑狮子是什么来的?】
【是在枫的公寓里见到的布偶哟。是最早的内脏动物。就是我带来的那家伙。】
【随便就拿来了啊。】
感觉跟顺手牵羊一样,但是雫是不会在意这种事的。
【它这么旧,又有这鬓毛,所以火刑狮子应该是最初的信使吧。】
【是多久以前的呢。】
这是水琴说的。
【大概,十年左右吧?】
【有吗?】
【因为应该和枫有关系。】
沙仓同学吗。嗯,那是怎么一回事呢。事情和她有关系,就算是我也不得不相信。情况究竟是怎样的啊。
【但是这个设施可是要老得多了。】
红音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道。
【那臭女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活了几十年吧。】
【是呢。枫应该不会比我早出生的。】
【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设施是原本就有的吧。】
雫慢条斯理地说道。不知怎么觉得她好像是个女教师一样。
【然后才建起这个家的。后来枫和她的家人才搬来的这么说如何?】
【也就是说因为某个契机臭女人变成了现在这个臭女人的样子了吗。】
【把那个契机也推断出来还是太难了点。】
嗯嗯,由雫来说就有说服力了。
雫和红音一起四处张望别的地方。我无意识的盯着脚下看。
我还是有点相信沙仓同学,而且也想反驳雫的意见。但是不管怎么说听起来都像是胡扯。这不只是对其他的女孩子,对我而言也是。都看到了这样的地下设施和这么多的内脏动物,我不可能还说得出“这全都是假的。”
当然,如果沙仓同学体内的邪恶部分之类的消失掉了就好了,但还是会受到冲击的。呼。
【你干嘛叹气呢?】
水琴“啪啪”地拍着我的侧腹。
【别管我。】
【你差不多该别那么在意沙仓同学了吧。】
【没什么不好的吧。】
【不是那样的。】
水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教育小孩子似地说道:
【你嘴里老是“沙仓同学沙仓同学”的说,她可是我们的敌人啊。而我们却尽是留恋,不可怜吗?】
【你?】
【我就算了虽然也不好,就算被你拒绝了也没办法,所以我已经痛下决心了。但,雫怎么办?因为像她那样冷静,聪明,又成熟的女人那么爱名津流你。】
【。】
【小红音没说些什么吗?】
【她向我告白了。】
我老实告诉了她。只有这点水琴是认真的。
【哪个?】
【猛犬模式。她还说了眼睛红音也喜欢我。】
【是啊。】
【你知道的啊。】
【不可能不知道的吧。是关于你的事的话我就知道。】
水琴比平时还要认真些。她打算去哪里冒险的时候就会摆出这样的表情。然后就一定会去。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没变。
雫和红音的身影消失在了阴影当中,现在只有我和水琴在。
【我认为比起在怎么也不会向着你的人来,肯接受名津流你的人绝对更好。】
【红音?】
【不只有她。】
【雫吗?】
【是的。】
她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还有我也是。】
水琴对我这么说完后就从我身边走开了。
我默默地一直站在那里。
感觉水琴对我说了:可不能躲避眼前的事物哟。这我早就明白了。但是不被这么说的话我的自觉性又会薄弱起来,这又是我的不好啊。
振作点!濑能名津流。我小声对自己这么说道。
雫和水琴在对室内做进一步的调查。
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我和红音大致的四处看了一下。但也没什么发现刚才那样的火刑狮子的毛。
我突然想了起来。
【雫,你觉得那是什么?】
我指着墙壁的一角。
雫抬起头来看着我刚才发现的文字。
【是德语呢。】
真厉害一说就中。
【那上面的呢。】
【那是什么。没见过那样的文字呢。很像克里特的线形文字。但应该是不同的东西吧。】
【只能把语言学家找来了吗?】
【这是地球上的文字吗。】
也许这对雫来说只是个无意中说出口的话,但就连我都吓了一跳。
【外星人吗。】
【这是一种可能。我只对那个没辙。】
该说是慎重吗,她没有乱说呢。是因为处于需要承担责任的地位吧。
我继续问道:
【你懂德语吗?】
【那点的话还是会的。】
雫一边用眼睛盯着看一边翻译道:
【在这哟。】
【啊?】
【就是这个意思。这里写的是:(我们在这里。就在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这只是为了恶作剧写上去的。工人们经常在建筑物不起眼的地方写上自己的名字,日期之类的。是这样的吧。】
【什么啊,被吓了一跳。】
我泄气起来了。
【原来是些无关痛痒的话啊。切。】
【就这样放着不管如何。】
【为什么?】
【先不管那是什么意思,那是用德语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