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夈明先生看了一下钟。
【我想她很快就会到的。】
我毫不在意地撒了个谎。与其告诉他荒唐的事实让他担心还不如这样做。
【对了,您说过兼职的事。】
【啊,是的。那个啊,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干了很长一段时间。做了一大堆什么用也没有的东西像是就算立在那也不会动一下的竹水筒,或者是胜负已定的五子棋之类的。】
亏你尽做那种东西还不被炒鱿鱼啊。大概是应为企业的体制的关系吧。能接受做这种事的企业只有那一家了。
【我记得你说是在帮玩具公司做策划吧。】
【没错没错。】
【至今最不值得理会的不,那个奇怪的策划讲的是什么?】
【这个啊,是那个来的。叫做“THE内脏”。】
我一听到这句话就感到浑身来劲了。坐在我旁边的水琴也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THE内脏”也就是内脏动物的初期系列。红音的爸爸就是负责搞内脏动物商品化策划的人。
据说是玩具界的自爆武器,并有一部分被秘密警察用来当拷问的刑具的内脏动物的创始人现在就在我的眼前。
我都不知道这回事。或者说我都根本没打算去了解。再说我觉得要是我对是谁把内脏动物商品化了的有兴趣了的话我就算完蛋了。
告诉我这件事是变身为猛犬女以后的红音。她跟我说了【我爸爸好像跟那东西的商品化有关,要有什么事的话就去问他。】
好像是她在研究设施里看的文件上记载了这事。大概是技术人员记录下来的吧。或者说是当时的肯普法,也可能是沙仓同学自己写的。
【这件事红音她知道吗?】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要是跟她说的话她大概会绝望或者哭喊起来吧。】
他好像也知道内脏动物就像我说的那样只会让小孩子哭。
【为什么你会想出这种这么奇特的设计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从大白天开始就在做头脑体操虽然我想这么说。】
说到这红音的爸爸咳了一下。
【其实那不能说是我的主意。那是我当时从住在附近的小女孩那听来的。你看,我不是说我老婆去参加集会了吗。她当时就在那个集会里。她父母说看她好像很寂寞所以就带她一起来了。】
【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嗯——,这个啊我记得是】
红音的爸爸望向了天花板嘴巴开合了两三次好像终于想起来了一样说道:
【她叫做什么仓来着。名字好像是叫kera(注:枫是kaete)吧。】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木村KAERA吧。(注:木村KAERA,日英混血儿,日本“新世纪四大歌手”之一。)
【是不是叫做沙仓枫?】
【好象是的。你认识她?】
【嗯,算是吧。】
我含糊地回答他。
【你跟那个女孩说了些什么呢?】
【都是些漫无边际的话啦。小孩子就是喜欢想象出自己的世界,那个女孩也不例外。她一点也没说自己身边的事,不过却跟我说了不少她想象中的事。】
说到这,夈明先生露出了笑容。
【就在那时她跟我说了内脏外露的动物的故事。我老婆觉得很恶心,不过我却觉得挺有意思的。于是我就把这个想法向公司提出了。】
【有那么有意思吗?】
【老实说,看法因人而异。但是公司的上司非常喜欢,于是交给总经理请他做决定。然后总经理也很喜欢马上就批了。第二天公司就要求我们想各种可行的动物。】
会去请求许可的人肯定是不正常,许可了的人肯定也是有哪不对劲。就这样,让全国的小孩子坠入恐惧的深渊的布偶就诞生了。
【红音有和那个女孩子见过吗?】
【应该没有吧。好像时间老对不上,红音每次就是在那个女孩来的时候不在。那女孩也不是一直住在这,所以也不经常来。】
【呃,那个。】
我打算现在进入主题。我想确认的就只有这些。之后要问的才是关键。
【那个女孩有没有说些其他的主意?】
【有说啊。我记得她说的是布偶是个记忆装置——而她是【储存中心】——。只要看着人的眼睛就可以知道他的记忆,还可以操纵他人之类的这样的很科幻的事。】
【这全都是那个女孩子想的吗?】
【这就像是故事一样啊。再怎么说也没法把这做成商品的新功能啊。我们做出的只是普通的布偶而已。】
内脏都露出来了实在很难说它普通,真的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
红音的爸爸不知怎么好像觉得很开心。好像跟我说话让他感觉挺开心。大概是没有别人会去问他内脏动物的事吧。
【您有从那个女孩那得到些什么吗?】
【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笔记本或素描本之类的?】
【嗯。】
夈明先生把手交叉在胸前开始思考起来。由于他胖得正到好处,所以他这个样子还像模像样的。不过红音可能不太喜欢自己的爸爸胖乎乎的。
我眼前的这个男子陷入了沉思。帅气的叔叔,请你快点想起来。
【我记得没有吧。】
我傻了。
【没有吗!】
【我记得她之前有带着一本笔记本,但是她好像拿回去了。可能那本笔记对她来说很重要吧。】
这没准是的。
我泄气了。还以为来这怎么说也会有些进展的。我就是冲这个来的啊。
我之前还想着要是这里留有什么记录的话就可以从中了解沙仓同学的秘密。像是她为什么那么强或者是她的弱点。也要是我也看了那份文件就好了,但是它现在在地下。这样我们不就束手无策了吗。
等等。我们原本是打算来问内脏动物的制作史的吗。
不是。是变身为猛犬后的红音告诉我让我来的。那家伙看了那文件后明白了些什么。恐怕那上面记载的是一些比较含糊的信息。如果她能够清楚地掌握住里面的信息的话应该也能够好好告诉我。正因为她不清楚,所以只能来问她爸爸了。
水琴仿佛读懂了我在想什么似地提问道:
【没有些其他的什么了吗?】
【你们还真是喜欢那个布偶呢。】
【因为它会说话嘛。】
夈明先生哇哈哈地笑了。他好像认为这是个玩笑。
【这个啊那个女孩子有几次跑到我家地下去了。】
【地下?】
【嗯。院子里有个防空洞。有段时间我把那当成是地下室来使用。我把这个告诉了那女孩之后她好像起了兴趣。我想她可能是在有些暗的地方才能够更加积极思考吧。】
【请带我们去那里看看。】
我干劲十足地对他说道。
夈明先生爽快地答应了。他说让我们等一会,于是我们就等了等他。不久,他就拿着一支手电筒回来了。
【就在那。】
红音的爸爸就这样穿着托鞋走进了院子里。我和水琴则是好好地换上了鞋子。
院子里有个地方被铁盖子盖着,上面挂着一把大锁。
【以我我把这里当做是仓库,但因为这里会漏雨所以后来把它给关上了。】
【能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夈明先生为我们打开了那把大锁,然后由我来把那个盖子打开。
盖子发出“吱”地一声打开了。里面有一段倾斜得很厉害的木楼梯。楼梯的一部分已经腐烂了。
【请让我们到里面去看看。】
【可以是可以,但是有点危险哟。】
【没事的。对了,要是红音到了的话请转告她我们在这里。】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她大概不会来的。倒不如说我现在就是正在为到她身边去而拼命着。
我从夈明先生那借来了手电筒。跟以往一样这次也是由水琴先下去,我从后面提供照明。
里面很黑。这是当然的。由于现在这里没有被使用,所以也自然不会有照明设施。在沙仓同学小时候那时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吧。
虽然没有根据,但是我坚信沙仓同学在这里看到了些什么。大概就是在那之后她才会把内脏动物弄得会说话了吧。她究竟在这里看到了些什么呢?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到处都空空荡荡的。角落里还有水洼。由于湿气很重所以这里一大股霉味。
水琴即便在黑暗中也毫不顾忌地四处跑。
【喂,名津流,这里。】
【嗯?】
墙壁上有一个地方颜色不同。正好是一个人蹲下就可以通过的大小。但是那里好像是用灰浆之类的东西涂上的一样。
我用一只手试着推了推看。没有动。但是它却开始“噼里啪啦”地剥落了起来。
【这里是不是有个洞啊。】
【试试看?】
我试着用了点力。
【嘿,啊啊嘿。】
单用手来推也太勉强了一点,所以我和水琴一起试着用脚来踢。刚开始它连动都没动,然后我们踢了两次,三次它终于开始晃动了。
【嘿呀!】
我们最后一鼓作气一脚踢过去。墙终于到了露出了一个洞。
洞的另一边有一条通道。果然,以这洞的高度,我们不弯下身来根本没法走。沙仓同学那时是孩子,所以要通过这应该不难吧。或者说是四肢着地爬过去的?
【这里通不通得到那个地下室呢?】
【肯定通得到的。】
说罢,我毫不犹豫地进入了黑暗中。
里面尽是灰尘。地上积满了土灰。而且这里湿气很重,土灰都在脚下变成像泥一样的了。裤脚和膝盖都被弄脏了。水琴在身后喊着:【哇——,这下回去要好好洗一洗了。】
头顶上不断往下落着不知是土还是混凝土的东西,这里看上去很脆弱。搞不好的话我们就会被活埋。
就在我警戒着的时候,不知不觉间身边的那种压迫感消失了,因为我们现在来到了一个广阔的空间里。我放心地站了起来,水琴也跟在我身后出来了。
这里简直就像是个洞窟。但是这里的墙壁是垂直的,所以我知道这里是人工挖掘的。这大概原本是个自然的洞穴,然后有人把它扩大了吧。
水琴发出了感叹:
【好大啊。在南美洲这样的洞穴有很多呢。】
【不过这里是日本。】
【真少见呢。】
我用手电筒由右边往左边移动着光束照了照左右。
里面还有洞穴。而且有两个。是不是还连到哪里?这两个洞穴,我们该走哪个?哪个才是正确的路?
我照了照脚下。我想没准这里会有沙仓同学的脚印。但是这么做只是白费劲。十几年前的脚印怎可能会还在呢。
【水琴,你觉得要去那个地下设施走哪个洞比较好?】
【那个。】
水琴想也没想就指着右边的那个洞。
我虽然不是路痴,但也不是说很敏锐。要说起人形指南针的话还是这个女的,她说自己不管是在深夜的热带雨林里还是在暴雨倾盆的海上都肯定能搞得清方向。她就像是个长着手脚的六分仪一样。
既然是水琴说的那么就肯定没错了。雫和红音就在那个洞的深处。只要她们两个都在就必须把她们两个都救出来。
就在我想走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什么声音。
“啪嗒啪嗒”的像是在敲打着地面的奇怪的声音。很像是脚步声,但是不像是人的。这里有狗什么的吗?
【名津流有什么要过来了。】
【安静。】
可能我们现在该变身。如果是敌人的话就不好了。在去救她们之前可不能死。让现在变为没有下文的结局还太早了点。
我竖起了耳朵。好像甚至可以听到说话声。它们正说着话往这边来。是狗在一边说话一边往这边来?这怎么可能。
不管他了。我往手臂注入力量,准备变身为肯普法。正当我这么做的时候,
【哎呀——彻底迷路了。】
【谁说走这边的。】
【有什么办法。我们想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门被堵上了嘛。】
【你们。】
我无语地看着出现在我眼前的这帮家伙。
【名津流!】
从洞里走出来的是内脏动物一干人等。
我停止了变身。其实变也没关系的,不过错过了时机。水琴也是保持着原样。
我们和内脏动物们面对着面。为什么它们这帮家伙会出现在这。而且不只是一两个。
【名津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