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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津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切腹老虎这么说道。
【我才想问你们呢。我还想你们是不是有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间里呢。】
【我们怎么的也是信使嘛,光傻傻的呆在那可是不行的。】
那堆化学纤维不知为什么看上去一副骄傲的样子。
总之遇到的不是敌人让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出来的是一帮内脏外露的布偶也让我吓了一跳。
【你们为什么到这来了?话说,你们会走路?】
【会走。虽然不能走太远,但是我们努力过了。】
【但是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这肯定是为了帮你们而来的啊。】
一个布偶从旁插嘴道。是切腹黑兔。它不但两眼充血,而且长着一张一看就像是在说【我嘴巴很坏。】的脸。
【反正我也没把你们几个算进去,就由本大爷我来帮你们吧。那个虽然迷路了总之你们将两个先感谢我吧。】
为什么我要感谢你一个布偶啊。虽然你肯帮忙是很好,但是你能做些什么呢?
【你看有这么多伙伴呢。】
切腹黑兔用耳朵指给我看。一只全身毛发倒立的白猫向我打了个招呼。
【很久不见了呢。你身上弄得真脏。】
【你是触电山猫吧。你以前嘴巴有这么坏吗。】
【我只是对你这样。你要是不成为与更加雫相配的男人的话我就无法安心。】
【你安个什么心。】
在它身旁有一只舌头吐出来的狗。而且狗的脖子上还卷着一根草绳。这个样子真的很超现实。
【你好,我是窒息野狗。】
【啊——,你就是水琴说过的那个内脏动物吗。】
这毫无抑扬顿挫的说话方式真的很有个性。
【你现在还是一副快要死了一样的脸啊。】
【请不要管。】
死亡就是这个系列的主题啊,所以我还真的是管太多了。
水琴也看着自己的内脏动物说着【你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提不起劲来啊。】这样的话。窒息野狗也回答道:【我就是这样的。】,她们应该是一对不错的组合吧。
然后是它旁边的那个。
【喂,这。】
【你注意到了啊。】
切腹老虎说道。我马上回话道:
【肯定会注意到了。这家伙能走了吗?!】
【叫我这家伙还真是失礼啊。】
茶色的布偶说道。它的语调让人莫名地觉得庄重而又威严。
【初次见面也不是了吧。我是火刑狮子。】
虽然我已经不会对跟内脏动物有关的东西感到一点惊讶了,但我还是吃了一惊。竟然连这家伙也来了
【哇——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脏兮兮的内脏动物。】
水琴也没对它有什么好的看法。
【这家伙是最早的内脏动物来的。】
【它为什么会在这?】
【是那个黑发女人带来的。她就是个乱用布偶的人。】
【因为她是学生会会长嘛,就连她父母她都会利用的哟。】
如果说雫的话,别说父母了,她大概会把见都没见过的人都变成她的手下的吧。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就在不久之前。难得我在梦里梦见我被一群母狮子服侍,建立了一个大后宫,却感到莫名其妙的晃动。一醒来就发现我正被切腹黑兔背着。】
【再睡不就行了。】
【这也不行吧。就我听到的来判断,你们现在似乎很不妙。】
火刑狮子“嘿”地一声坐在了地板上。
【你们想问的事情也有很多吧。】
【算是吧。】
【你们好像对那个小女孩感到相当烦恼是不是?】
【小女孩?】
水琴歪着头用肘子捅了捅我。
【沙仓同学啊。】
【啊啊。她已经不小了哟。】
【我说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很小。】
说到这火刑狮子咳了一下。感觉有点怪。
【让我们按顺序来说吧。首先是为什么我会诞生这我不知道。】
【我知道。】
【请不要打岔。不知何时我一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圆筒形的水槽里。外面有一个小女孩在看着我,然后她把我拿出来,带回了家。那个女孩就是沙仓枫。】
是吧。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让人吃惊的话。结合研究设施里的水槽一想我也可以联想得到。
【但是我之前一直以为火刑狮子你是在她初中或高中的时候从拍卖会之类的地方的来的。】
沙仓同学为了收集那些少有的内脏动物经常用这个办法。因为像这种怪异的商品很快就会停止制造的,所以不这样做的话就没办法收集到。
【她本人可能是这么说的。大概是她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了吧。不管怎么说,那个女孩身上并没有调停者的记忆。】
【喂,这个给我们说的详细些。】
我把身子探了出去。
【调停者究竟是什么?】
【再说这个之前我想喝点茶什么的。】
【没有啊。】
切腹老虎说道。
【再说你能喝东西吗?】
【只是有这个气氛而已没有也没关系。话说回来,名津流先生,你想知道调停者的事?】
我点了点头。
【我想帮助那些失踪了的女孩而且。】
【而且什么。】
【我已经厌倦了一无所知地去战斗。】
我明确地向所有布偶说道。
【突然被变成女的,遇上了一堆麻烦(注:这里的原文是:散々ドンバチやらされたんた不知道ドンバチ指的是什么意思。请达人指教一下。)而且沙仓同学性格还变坏了,雫和红音又都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也受不了像这样蒙着眼睛战斗下去了。】
没错。说到底我心里对这个还抱有疑问。在那个研究设施里,我清楚地明白了自己不想输。但是说起来,我为什么非得战斗。我想知道这个理由。
以前雫曾说过【继续战斗下去的话就能够知道理由了。】这是没错。这样的话就在这里为我们揭示不就好了。
火刑狮子不住地点着头。
【你说得对。】
【而且切腹老虎他们什么也不跟我说。】
【因为我们不知道嘛。】
窒息野狗用静香的声音回答道。先无视它吧。
【以前从你那大致听说了一点。你说好像有两股势力在干啥来着。那是真的?】
【是真的。】
火刑狮子说道。
【也就是说你知道整体情况?】
【知道。因为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最早的内脏动物啊。】
火刑狮子发出好像漏气一样的笑声。我想它在这里强调它是第一个也就是意味着它是这一系列中第一个弄哭小孩子的那个。但是它好像很骄傲。
【不止是我,她当初准备让所有的内脏动物都收录所有的信息。但据说她好像没有让其他的家伙收录所有的信息。不知道她是觉得没必要还是觉得麻烦。】
【那你能告诉我所有的事吧。】
我把脸靠近火刑狮子。
【与其说要让我告诉你,倒不如说是要名津流先生你来阅览我的记忆。】
【怎么弄?】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请看着我的眼睛。】
于是我就看着那个茶色的布偶的眼睛。这家伙没疯吧?
【你现在正在怀疑我是不是疯了吧?】
【肯定了。】
【这世道布偶都会说话了,就算发生些什么也不足为奇。】
这是没错,但是一听到你这像以前某个从热带雨林里出来的博士的声音就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火刑狮子的眼珠不停地转动着。真让人毛骨悚然。它身上加入了这种新功能吗。
【在我的记忆范围内出现了名津流先生你想知道的信息了。】
【我知道但,】
【去做的话就知道了。还有要是放这我不管的话我又会睡着的。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次醒来。】
【。】
【当然,知道了以后你想怎么做就是名津流先生你的自由了。不管怎么说什么也不知道的话就没法有新的开始。】
【算是吧。】
我很清楚。我也是到了没法回头的地方了啊。
我举起了火刑狮子。话说,它这脸还长得真奇怪。想出把布偶拿去烧的人是个天才或者是个怪人吧。这也就是说红音的爸爸是个怪人来的。
要我看着它的眼睛还是有些迟疑啊。
【请快点。】
【我干总行了吧。】
【所以我才说想要茶啊。那不是我要喝的东西。】
【是做导入剂的吗?】
【不是,只是茶能让人安下心来而已。】
白问它了。如果只是做那个用的话就免了,就这么直接开始啊。
我下定了决心看着它的眼睛。一瞬间,我的视野变得一片漆黑。
这就是历史来的。不是人类或者地球人的历史。而是居住在某个遥远的地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在同一个宇宙中的一帮身份不明的家伙的历史。他们分为两派,其中一派身体表面覆盖着红色的硬质皮肤,另一派从后脑勺开始沿着脊椎背上长着蓝色的发光体。这两派之间不停地发生冲突。到这里为止都跟之前从火刑狮子那里听来的一样。
从生物学上来说这些家伙都是女雌性。这证明了能够生育后代的的物种才有价值。她们的肉体比雄性还要强悍。
她们无休止的不停地打着仗。由于战争实在是太过漫长了,她们渐渐地连是为什么而打仗的也忘了。就在双方都感到疲倦的时候,不知是哪方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由双方各自选出代表,根据她们之间的战斗的结果来定胜负。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双发毫无损失地结束争端。
但是就在这个阶段上出现了一些反对的声音。于是烦恼的天才就将那个计划和另外一个方案交了上去。那个方案的内容就是是利用其他的生命体来代替我们自己作战。
麻烦的是他们有可以实施这个方案的技术。很快,这个方案就获得了通过。于是专为战斗而量身打造的“肯普法”就此秘密诞生了。
此后肯普法们成为了她们的代理开始不断地战斗她们并不是只是选中了发展了文明的生物,只会捕食的野兽、昆虫类、有时甚至是单细胞生命体也会被她们选出代表她们进行战争。当然,她们也跟肯普法约好会给予肯普法们不菲的报酬。
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双方一直保持着对抗状态。但是她们丝毫没有解除这种状态的意思。让肯普法去战斗已近不是她们解决问题的手段而是化为了她们的目的了。
她们感受到了让第三者去战斗的快乐。所以在不知不觉间她们就披上了调停者这个外衣。她们忘了本来自己才是接受调停的一方。然后她们看上了某个星系的某个星球。那里有一部分生命体到达了一定程度的文明,且内部纷争不断。非常适合用来当肯普法。
我快要吐了。到现在已经有这么多至今为止战斗过的肯普法们的记录流入了我的脑中。
在森林地带连续一个月用刀互砍的罗马人和凯尔特人。在人都死绝了的农村里互放火炎的巴伐利亚的孤儿。在黄河的船上决斗的金族女子。在寒冷的别列津纳河决战的法国兵和俄国兵。在南非用长矛争斗的祖鲁族年轻人。在南美洲山丘地带互相攻击绕到对方背后去的街边小孩。还有日本的高中生。
他们全都不清楚情况,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被人利用而战斗着。当然,我们也是的。
我的视野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后火刑狮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明白了吗?】
【嗯。当然。】
我哽咽了一下,我甚至觉得想吐。这不是我的意志,至今为止战斗过的肯普法们的记忆涌入了我的脑中。这不是说假的,真的是这样的。
【名津流。】
水琴抱住了我的手臂。
【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
不完全是的。因为我有些想吐。但是现在不能让水琴担心。
【“肯普法是”这个单词是德语来的。】
火刑狮子咳嗽着说道。
【那当然不是从调停者她们的语言而来的。“调停者”这个词也是不是她们的语言来的。要是现在在这用她们的语言说出来的话你们也听不懂吧。她们大概是在战斗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些词然后觉得很适合吧。】
那个墙壁上的留言也是用德语写的。虽然不知道那是谁写的,但是那个人应该是被迫去战斗,且战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