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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微笑一边和男学生聊天。内容是些无聊的东西。足球啊搞笑节目啊一类的话题。还有深夜动漫。
这样聊下去,被雫做了过分的事也慢慢忘记了,也不错嘛。『女仆一样的沏茶』还有着意外的效果。虽然这样会时不时分不清自己的性别是很烦恼。
『濑能同学』
店里有人在叫。委员长在对我招手。
对男学生说了句『请慢用』,向委员长那里走去。
『有什么事吗……?』
『决一胜负的时候到了』
越过眼镜,嚓的光芒一闪。委员长明明是这个班上头脑第一好的人,却也是最想事不正经的人。明明有着政治家的政治秘书的执行力,想出的却全都是让大家目瞪口呆的主意。这个『女仆一样的沏茶』就是。
因此我稍微有些警觉的问道。
『胜负?』
『这个店要来客人了』
『现在不也是有吗……?』
『VIP啊VIP。有重要的人物要来店里了』
『摩纳哥的王族一类的……?』
『有些类似。如果在这里能给其留下印象的话,会对今后的学校生活非常有利。请你打起精神来』
『是……』
重要的人物,也不可能是皇族,我觉得不用这么夸张也可以吧。
『为什么找我(男)……我(女)……?』
『那个人指名了濑能同学啦』
『呃……』
『还有十分钟就到。请服务的时候一定要努力啊』
『什么样的“服务”啊……』
『那就要看濑能同学你了,已经收了对方很多钱。就算去做些高等级的“服务”也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啊。话说回来,那些钱又没到我腰包里。
我又回到了刚才的客人那里。
『非常抱歉让您久等了』
人家也是客人,先道个歉。
『没关系啦。刚才的女仆小姐,是这里的班上的人吗?』
『是。是班上的委员长』
『喔—。真是美女啊。』
『要叫她来吗……?』
男学生慌慌张张的摇着手。
『名津流酱就好。就这样继续』
可恶。还以为有机会害她一把呢。
『说起来,名津流酱参加了选美大赛了吧』
『是……』
『输掉了,真是太遗憾了』
『也没有这么……』
这是心声啦。这在这种事情上出名。一点意义都没有。『星铁学院小姐的写真集有售!还有泳装哦』之类的会计同学一定会喊出来的。
『在大赛上,沙仓同学好像抛了花束吧』
『恩』
『那个啊,好像被一年级的女孩子得到了哦』
这是好事。确实能得到结婚式上的花束的话,这个人就能成为下一个新娘。
『名字嘛……好像叫近堂的』
『……近堂?』
男学生点了点头。
这个女孩子要是近堂水琴的话那是我的熟人。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马,但是性格却是史无前例的充满了冒险心。喜爱的东西是爬虫类和正体不明的虫子。
『花束』
我有些发呆的在想。嗯。说起来在那场骚乱中,花束里好像夹着什么东西啊。
正想着,副委员长拍了拍我的背。
『名津流同学名津流同学,客人来了』
『呃……』
『做了指名的重要人物啦』
立刻做出一副笑容。在短短的2天时间里,就学会做这样的事了。
对刚才的客人说了声『时间到了』做道别,向店门口走去。
靠边站立好的同时低下了头。客人进来了。
『欢迎回来』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这好像是礼节。会计同学是这么告诉我的。
『主……』
人,正要说的时候,我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是一位女学生,学生会长三乡雫——
雫有着女学生没有的身高,而且有着瀑布般的黑发。率领着其他学生会成员的样子,简直像某个地方来的女社长一样。
『请多指教』
她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
『怎么了吗?请带路吧』
我收拾好心情,说了句『请这边来』。
指引的位置是靠窗的席位。虽然店里还有其他的客人,但是全员都鸦雀无声。
这倒也是。说起星铁学院的学生会长那就是个优秀而且认真的人。就算不介意别人吵吵嚷嚷,自己也是容姿端正。竟然会到这种开玩笑的店里来,真是谁都没想到。
我倒是知道她不只是单纯的认真先生。这个待会再做说明,话说回来竟然指名了我。刚夺走别人的嘴唇不说连工作也要妨碍(这句超难翻译,后面好像翻错了),到底在想什么呢。
雫已经买好了食卷。指名的女仆当然就是我。部下在其他的客席上座着,就她一个人占据了一张桌子。
店里包括委员长在内的其他班同学,都在观察这里。一副兴趣满满的样子嘛。
总之,先送上湿毛巾和水。
『拜托了』
她把食卷递了过来。是红茶啊。
『不是咖啡吗……?』
『因为不知道里面会被放进什么东西』
哼。原来已经知道了啊。
拿着注文去了厨房。告诉会计同学上红茶,会计同学一边『呿』的一声,一边取出了锡兰产的茶叶。刚刚的『呿』是啥意思啊。
我把红茶和奶油蛋糕送了过去。蛋糕是附送。『这个附送的支出也是没有办法的』委员长这样说道。先期投资嘛。
在桌子上放好。我站在她的后面。
雫优雅的品用红茶。即便是在这种文化祭上的茶店里,这女生也看起来像在法国的豪宅里的大小姐一样。
『女仆小姐』
『是……』
『能陪客吗』
『这样的接客我们这里不做……』
谁会做啊呆子。这里可不是酒吧。就单是这样站在后面,我就已经无法冷静了。
『你这样我没办法说话了』
我可不想和你呼吸同样的空气。
她从我脸上移开了视线。
『店长小姐』
顺着雫的台词,委员长飞奔过来。低下了头。
『我是本店店长』
『不好意思,能不能让这个女仆小姐和我坐一起呢』
『是?』
『我有话和她说。可她站在我后面,扭着脖子说话太累了』
『明白了』
委员长一脸平静的颠覆了规则。
『实现您的愿望就是女仆的义务。马上办』
『喂……!』
从别的客席搬来了椅子。放在了这里。我的抗议?就装作没听到。
『濑能同学请坐下』
『委员长……!』
『客人就是主人』(顾客就是上帝?)
这个混蛋,搬名言来压我吗。
没有办法只好坐下。但是作为最少的抗议,我也点了杯红茶。帐算雫的。
当然,她也不是在这种地方计较的女人。
『点个蛋糕也是可以的哦』
才不要呢。我用雫听不见的声音嘀咕着。
她用只有我才能听的见的声音说道。
『……真冷淡啊』
『为什么不对你亲切就不行啊』
『女仆不就是这样的吗』
『反正只是像女仆而已啦无所谓了』
『侍者也笑的比你多啊』
『因为我是假女仆嘛』
话是这么说,嘛作为接客工作来说是失职了。对象是雫就没关系,我是这么想的。
『喂,有什么话要说吗?』
『女仆装实在太合适你了呀』
『要你说。有话快说』
『别这么冷淡啊,好不容易来了让我高兴高兴嘛』
想干什么。我可不想再给你揉肩膀。
我有些厌烦,转回了接客用的口气。
『您有什么吩咐吗?主人』
『坐在这里』
『哈?』
『坐下』
雫一副没兴趣继续说话的表情。静静的喝着红茶。
没过多久,嘟哝了一句。
『……差不多该出现了呢』
『什么东西』
『新的肯普法』
『……』
我没说话。雫稍微动了动右腕,显出了红色的腕轮
『要变身吗?』
『笨蛋。别做多余的事』
我小声的斥责。
刚刚,雫口中说的肯普法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存在,即乃战士。由被选中的人类指名,为了某种理由而战。我和雫都是肯普法的一员。
这个『某种理由』到底什么。其实真的不明白。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以什么为基准,总而言之被变成了肯普法,进行战斗。怎么说呢,真是毫无理由的战斗行为。
至于和谁战斗,对手也同样是肯普法。只是立场不同,依靠碗轮的颜色来判别敌我。
对了,这个颜色雫是红的,我是蓝的。也就是说互为敌对。因为不少原因,现在是停战状态。
我降低了声音。
『说有新的肯普法,你看见了吗』
『好像是出来了哦,还没有亲眼见到』
『什么啊。那说不定也不会出现』
『肯普法一定会见面的』
说起来,我也听说过这种事。不知为什么总在一个地方集中出现。确实,一个人在北海道而另一个人在冲绳的话是打不起来的,也许是这个原因。
『但是这不能作为证据吧』
『说的没错。但是,选美的时候红音同学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有点印象』
红音是我的伙伴,全名叫美嵨红音。同样是蓝色的肯普法。这家伙也是个怪人,现在先不说她。
『那女孩也说很可疑』
『那家伙总是觉得什么都可疑』
『我倒认为她直觉很敏锐』
优雅的吃着蛋糕。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那个直觉是什么意思』
『你是知道的吧?』
雫把叉子放回盘子里。
『和枫是不是有关系,我是这么想的』
『……』
我沉默下来了。虽然实在是不想听到的事,简单的来说。这家伙在怀疑沙仓同学和肯普法是不是有所关联。
『这种事说不清楚吧』
我无奈的说。
『我不认为沙仓同学会做这种事』
『啊啦,你多多少少也有点直觉嘛』
『才——没有呢』
『但是你多少也想到了一些吧。不然的话,应该会更吃惊的哦』
哼。这家伙的观察眼还真是麻烦。
确实就选美事件来说,多少可以确定沙仓同学和肯普法有关联。但是,我不认为那个人会持有什么恶意。这不光是我的偏袒之言,不管怎么看沙仓同学都不像知情者。
雫好像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什么也不知情,就被利用了呢』
『一定是这样的』
『怎么就这么肯定啊』
『因为是沙仓同学那还用问吗』
『真是拼死为枫说话呢』
那当然了。不论是性格还是外貌,都完全符合我的喜好。这样都不拼死,那还为什么去拼死啊。
再说,雫对沙仓同学直接称呼为枫真让人不爽。我在这个时候还要加个同学呢,你却一副老相识的样子。
原本,雫和沙仓同学是青梅竹马,某种程度上说关系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问题是,明明是这样一个腹黑女,却在沙仓同学的面前一副亲友的样子。
『出现了新的肯普法,稍微有点麻烦呢』
雫又开始吃蛋糕了。
『是敌人还是伙伴,必须肯据此来对应啊』
颜色是蓝的话对我来说就是伙伴对雫来说就是敌人。红色的话就相反。
麻烦的是,雫对即便是红色的肯普法也是敌对的态度。以前这个女人利用我和红音,打到了身为红色肯普法的葛原。怎么想都是对己方的背叛,却一副平静的样子一点也不烦恼。而且不是因为强迫的去做(这句肯定翻译错了),雫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的。
『怎么样都好了,请不要把我卷进去』
『啊啦,这可不行』
她用这句替换了『笨蛋啊』。
『需要你进行不少的协力呢』
『我想拒绝』
『你欠我的哦』
『我不记得了』
『给我想起来』
才不要呢,虽然想这么说,却没做到。因为这个欠债的事情,我的初吻被夺走了。想起来就像掉到洞里一样。
这家伙明明知道还这么说。但是脸色一点也没变。一个吻不要来来回回的提是这个意思吗?(这句翻译的晕了)
『说起来,美嵨同学呢?』
『红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