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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肆地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恨恨地说道:“你这算求小爷我,可以,跟你的男朋友说分手,跟着我混,我现在就放了你!”
我没说话,只是一味地在抽泣,心里无比地害怕。
易路思的几个朋友也有点看不下去了,纷纷劝道。
“路子,算了呗,这么不懂事的丫头片子要来干嘛,放她走得了!”
赵勇宁也在一旁帮腔:“是啊,路子,人小姑娘还小,什么都不懂,放她走吧!”
“路子,你总不至于把人带回北京去吧,看她哭得这可怜样,你说你一爷们也不可怜可怜她,让她走算了!”
几个女生更是配合地“劝”道:“易小爷,这妹妹哭得,我看了都心疼,你大人有大量,就让她回去吧!”
易路思冷着一张脸不说话,拳头握得都能听到手指骨咯咯的响声,突然用力一抬脚将眼前的茶几狠狠地踢了出去,撞翻到墙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玻璃杯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第五十八章 阴魂不散
我在他怀中惊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易路思突然松开他的手,将我一把推出去,这突忽其来的力度使得没有任何防备的我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一股刺痛穿过我的手心,原来有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碎片刺进了我的掌心里。
“滚,赶紧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再让我看见你第二次,我定不会放过你!”他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如洪水猛兽,异常危险。
谁也没有意识到易路思竟然发这么大的火,立马都噤声,面面相虚。
只有我,受尽了这莫名其妙的耻辱后,竟然可怜兮兮地跌落在这冷冰冰的甲板上。
我才不要再在这里呆上一秒,多看这包厢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觉得恶心,想吐。我忍着掌心钻心般地疼痛,愤然地自己爬站起来,拉开门,气都不喘一下地就冲了出去,跑回我原本的游艇上,木然地再次哭了出来,有谁能相信我唐可今天所遭受的一切是多么得惨不忍睹,
根本没有了心情继续游岛,剩下的三个岛我上都没上,只是坐在游艇里发呆,也许也是在逃避,深怕真的会再次遇上易路思。就这样蛮好,坐在游艇里,安安静静地没有人来打扰我,发呆时可以看看湖水,平抚一下我的心情。
“麻烦你;鱼丸粗面,么有粗面,是吗;来碗鱼丸河粉吧,么有鱼丸,是吗;要牛肚粗面吧,么有粗面,额。。。那要鱼丸油面吧,么有鱼丸,么什么都没有啊。。,那要,墨鱼丸粗面,么有粗面——”麦兜铃声打破了我的宁静,我像被惊到了一般猝然地找回自己的灵魂摸出手机,来电显示是钱骋。
按下通话键:“到了吗?”我问。
“到车站了,你现在在哪?”钱骋周围吵得要死,语气也急不可缓。
“你打的来旅游码头接我吧,我想你了!”我此时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就像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大树想要歇息,想要依靠。
“好!你已经在码头了吗?”他关心地问道。
“还没有,行程就快结束了,你先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到!”我心里也挺急,真想立马就飞到钱骋身边。
“恩,我在那等你。”
挂上电话,我望着掌心处的伤口,百感交集。
终于,游艇靠岸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有了着落,远远地我就发现了钱骋,他太过耀眼,真的是到了什么地方都遮盖不住他的光芒。
我飞奔地跑向他的身边,此时的他也注意到我的迎面而来,微笑地向我靠近,张开臂膀,拥我入怀。
“唐可,你真的快把我吓死了!”语气有责怪,但更多地是担心。
我闷在他怀里,使劲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以后再敢自己到处乱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抬起头温柔地看着他,伸手摸上了他的脸,笃定地开口,“你不会的,因为你舍不得!”
钱骋痴痴地回望着我,刚想低头吻我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有些不情愿地摸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也没多想,就随意地接了起来:“喂,你哪位?”
“唐可!又见面了!”
听到这句话,我石化般地僵了几秒,无力地垂下手,片刻地失神之后,我就慌慌张张地转头用目光四处寻找着他的身影。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
焦急,害怕,绝望,气愤。
终于定睛一望,我的正前方,也就是钱骋的背后,易路思远远地站着,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握着手机放在耳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仍然注意到他嘴角那一抹邪恶的笑。
第五十九章 番外 易路思
我远远地注视着她,她跟她的小男友在那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在旁人眼里这两人美得就像一幅画,多么的赏心悦目。
唐可,这个妖精,她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眼睛天生就会勾人,就像一只有灵气的猫,水灵又妖孽,仿佛看你一眼,你的灵魂就会被她不知不觉地勾走。女人我真的是见多了,但像她这种徘徊在女孩的清纯跟女人的妩媚之间的尤物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都说江南出美女,今天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她的出现足够引起我的兴趣,对于喜欢的东西我从来都不手软,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我的征服欲从来都是这么强烈,可同时我又是一个兴趣缺缺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入得了我的眼,尤其是女人,送上门的我统统都没兴趣,我喜欢自己打猎自己享受,而唐可正是我的猎物。
我弯起嘴角,拨下了刚刚不久前存入手机的号码,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她听到我的声音吓得脸都白了,乖乖,你刚惹得爷不高兴,你真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
“路子,那丫头真有男朋友了?”说话的是赵勇宁。
我不作声地瞟了他一眼,刚刚在包厢里这帮孙子真他妈的能惹事,真想揍你丫挺的。
“路子,还气着呢?”左意在一旁谄媚地讨好我,“别介啊,哥们,那妞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你真别糟蹋人家了!”
我仍然不动声色,懒得搭理这帮孙子,只是望着受惊的唐可,她早就把我的电话挂了,一个劲地拉着他的小男友“逃命”。
“左意,你凭什么说这妞只能远观不能亵玩?”我转头,斜视地望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地问道。
“这种女人是要男人去伺候她的,路子,你跟她相冲,你是要人伺候的主啊!”左意环着胸,表情认真地说着。
“你的意思是说,她桃花运很旺”
“很旺。”左意点点头,“而且个个都是极品桃花!”,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靠,丫的什么时候学的算命,准吗?”我突然也来了兴趣。
“你说呢,她身边不是正好有一个。”他用下巴指指不远处仍在“逃命”的唐可,笑得一脸的玩味。
“让你家老头查查这妞!”
“行,这事好说,现在怎么着,把这妞捉回来,还是让她就这么走了!”
“让她走!”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怎么,想通了,前面不是还说再见到她定不会放过她!”左意笑得意味深长。
“放长线钓大鱼,你丫的不懂。”我用胳膊毫不客气地撞了他一下,然后转头对着身后的赵勇宁命令道,“照片洗出来之后,放大,给我一份!”
是的,照片,赵勇宁说得太对,那照片相当有意境,你能想象到一个女孩闭着眼睛,修长的睫毛向上翘着,几缕发丝随着微风拂过紧贴着她白嫩的皮肤,婀娜的身姿与这自然美景相融合,她已沉醉,她已痴迷,被阳光充斥的她,彻彻底底地扯下了面具,多了真实,多了些轻松,少的,只是她与生俱来的狂野。
等她再长大一些,她的魅力更加不言而喻,她会勾走你的视线,勾走你的灵魂,甚至勾走你的命。我要的就是这个时候的她。
两天后,我们启程返回北京,左意也在第一时间就把唐可的资料送到我的家里。我就猜到这丫头满嘴胡话,大一,还技校?明明就是一个高三学生,在重点中学,只是比较让我出乎意料地是她的家世,看来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夏式集团,浙江有名的民营大企业,原来她有这么一个有钱的后爸。
“在看什么呢?”有人一把抽走我手中的一坨资料。
我有些烦躁地抬眼,原来是我的表哥叶咫风。
“你怎么来了?”我懒懒地靠向沙发,架起二郎腿,一脸不高兴地看向他。
叶咫风这个人,真不好说,不久前刚从耶鲁毕业,双学位到手,如今被他家老头给招回来,估摸着是想让他进入政府机关工作,以后没准能接替他的高位。这人从小,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无法无天的横着走,我就是被他带出来的,他骨子里可阴了,若你不小心得罪他,估计自己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狠角色一个啊。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什么啊,看得那么入神?”他随意地扫了眼从我手里抢走的资料。
“你丫的自己不会看!”我拿眼横他,我可不怕他,虽然他是我表哥,辈份比我大,但是在我眼里他跟我就是一类人,社会祸害一只,这辈份算个屁啊!
第六十章 刺猬的爱
像钱骋这么精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突然间的反常,但是我现在哪还有空跟他解释那么多,就怕耽误了时间,万一那个疯子突然过来纠缠我,鬼知道又要怎么一番闹,所以还是走为上策,等会再跟钱骋解释一下。
“钱骋先跟我走,我等会再跟你解释!”我一边使着力拉了一把钱骋,一边人已经早早迈出了好几步。
钱骋蹙着眉,不说话,但是人还是跟了过来。
手心密密麻麻地冒着细汗,心脏也在猛烈的撞击着胸膛,易路思,你最好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啊,我在心里默默地乞求老天爷。
老天爷仿佛真的听到我的乞求,易路思果然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想要来追赶我的样子。可我的心还是悬在那里,直到我拉着钱骋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车子飞驰而去,易路思都没有再出现,我算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很苍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钱骋问我。
我转头看了看钱骋,强迫自己微笑,“今天遇见了一个难缠的人,刚刚我又看见他了,所以赶紧拉着你离开。”
“他有没有怎么样你?”钱骋一听,脸色就很不好,着急地问我。
“没怎么样我,就是缠着我说话,可烦了!”我扯谎地说道,不想让钱骋替我担心,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真的?可你的掌心流血了!”钱骋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在我的手上,他的察觉能力一项很强,无伦你如何小心翼翼地隐藏,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玻璃片划去的,刚刚不小心——”我装作没事一般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张口解释了一半,就发现钱骋此时的表情异常愤怒。
“唐可,是不是那个人干的,是不是!”最后三个字,钱骋完全是吼出来的。
我摇摇头,慌乱地安抚他,“真的不是,是我自己弄去的,走路没走稳,滑了一跤,手按地就被玻璃片划去了。”
“你到底在怕什么,那人是谁,告诉我,我不会放过他!”语气狠狠地。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呢,我都说了没事,你干嘛还要这样!”我不想再继续跟钱骋纠结这件事,有些脾气地冲他一喊,别再问那么多,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想让钱骋担心,即使我告诉他,那个人是易路思,又能怎样,替我报仇可能吗,你在杭州,他在北京,指不定谁家的官更大,更何况,我觉得以后也不可能再遇到他了,这事情过去就算了。
尽管后来钱骋什么也不问,但我知道他心里憋着一股气,闷着不发,脸色一直阴沉沉的。
回到杭州,钱骋送我回家,在小区门口跟我告别,走了一步,突然又转身,认真地望着我,两片唇张开又闭上,似乎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怎么了,还有话对我说?”我离他一步之遥,但为什么感觉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他好像马上要从我的眼前消失。
“唐可,我收到了剑桥大学的面试通知了,你真的还没打算跟我一起去英国吗?”钱骋眼里透着期待,语气有些忧伤,像个无助的孩子期待我的认可。
我垂下双眸,不敢开口。
“唐可,你就不能向我妥协一次吗?”他的声音透着哀求,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做着最无力的挣扎。
“我一点也不想去英国。”我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个答案,可是心却纠结地难受。
“我一直在心里跟自己赌,赌你究竟会不会为了我跟我一起去英国,我一次次求你,你一次次拒绝我,每次认输的都是我,可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