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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不敢动了,可她,担心他。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跟着幕后大老板来的。”
楚夏大惊,“你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嗯。”厉北深抿紧唇。
“是谁?”楚夏追问。
“现在,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以后,你一定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楚夏蹙起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厉北深又紧了紧手抱她,“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了,我保证!那几个绑匪我已经处理,幕后黑手我心里有数,不会再让他伤害你!”
其实,厉北深早已经部署好,他一路跟着厉正邦来到这里。山脚下,厉正邦接到绑匪的电话,说楚夏摔下山凶多吉少,他们不想担这个责任所以要撤,钱也不要了。他看到厉正邦半路突然紧急调头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派人守住山脚,一有人下山立刻抓了送警局,他一个人上山找楚夏。
楚夏看着他,“你有秘密,不让我知道!”
厉北深低头看她,“你也有,我不知道的事!”
楚夏微惊,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说。
厉北深体力已经严重不支,这一瞬的分神,一脚踩到枯枝上。
“啊——”两人一起滑下更深的山坡。
午夜的风卷浮起砂粒,直拍拍地打在他们脸上,月亮不知是什么时候从云层里出来,月光隔树照下来,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
厉北深最先醒来,楚夏还在他怀里。滚下来的时候,他紧紧将她护在怀里,还是免不了被树枝刮伤。她的衣服已经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山里露气重,露湿了的衣衫湿达达贴在身上,姣好的身材一缆无余。
她纤弱的睫毛微微颤栗,许是感觉到凉意,身子直往他怀里缩,寻求温暖,身体的移动牵动了伤,剧烈的疼痛刺激她清醒。
“我们……是不是下地狱了。”
厉北深一下就笑起来,“放心,阎王还不打算收你。”他试着起身,还好四肢可以活动,没有受伤,他要再受伤,他们两今晚可能就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他抱她到一处干燥地坐好,“我们今晚可能要在这里过一晚了,我去找些干柴火,你不要乱动。”
楚夏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形,铺了薄薄一层月光,暗夜里,熠熠闪耀着冷辉,即使是这样狼狈的处境,他,依然镇定自若,让人安心。
“嗯。”她点头。
厉北深拾了枯枝,击石取火,柴火不干燥,他弄了好半天才生着火。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暖和一点?”他问楚夏。
楚夏闭着眼睛,鼻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厉北深觉得不对,握住她的手,好凉!抱过她,全身都是凉的!
“楚夏,楚夏,睁开眼睛,不能睡!”他抱她坐近火堆边,搓着她双手,跟她说话。
“夏夏,睁开眼睛!”
楚夏迷迷蒙蒙睁开眼睛。
他抱紧她开口,“你不是说我有秘密不让你知道,我们现在来交换秘密,你先讲!”
楚夏蹙了蹙眉头,“你耍赖。”强打起精神,还是很虚弱。
“不耍赖,你讲完,换我讲,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厉北深一直搓热她双手。
楚夏笑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是寂寞的事儿,喜欢的亲们多留言,让乐宝知道你们一直在啊,呜呜~~
第37章 五年前
暖暖的火光照亮楚夏脸上轻浅的笑容;迷离的眼睛像是黑夜里最亮的一颗星,满满的是美好,是小甜蜜,是刻骨铭心。
“那是五年前的事;想一想,真的好久了……”她喃喃开口,软软的嗓音;让人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那一天;我记得;是雨天,绵长的秋雨,我没有打伞,一个人走过一个又一个街道;没有目的,我不想回家,因为我觉得那里好肮脏,我撞到我最好的闺蜜和爸爸在床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能去哪里,路过最后一条街道的时候,发现一只流浪狗,小小的应该是刚生下不久的幼崽,瑟瑟蜷着身子缩在墙角‘古古古’的叫,眼睛还在流泪。那一瞬,我感觉说不出的难过,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我用身上仅剩的十块钱给狗狗买了牛奶,可是狗狗怎么都不肯吃,我才发现它受伤了,第一个想法就马上带它回家,可是,要是被爸爸知道我带回去一只受伤的流浪狗一定不会同意,说不定还会送去人道毁灭。没有办法,我去找了个纸盒子,将狗狗放进去,在纸盒上写着‘此狗有主,随便碰者断手断脚’。”她自己都说得笑起来。
“楚小姐,你讲了这么久还没进入主题!”厉北深挑剔开口,声线却温柔得不像话。
楚夏想瞪他,没力气,无力出声,“你到底要不要听。”
“听听,你继续!”厉北深慢慢觉得她身体在回暖了,悬着的心稍稍安定。
楚夏靠在他怀里,继续开口,“我坐车回去是拿药的,不料和爸爸大吵一架,还被爸爸关房间不准外出!等我第二天拿着药急急赶去看狗狗,狗狗不见了,不知是被主人寻回还是被人收走,我正沮丧,突然听到‘汪汪’的声音,从街道的小巷传出,我巡着声音过去,果然发现狗狗,它精神比昨天好多了,叫声也响亮了,我走近,已经有人给狗狗处理好伤口包扎好。纱布旁边还贴着字条——没有能力收养就应该替小狗写上‘求抱养’,你这样会害死这小狗!笔势雄奇,发力沉重,一看就是男生的字,强烈谴责我的不负责。”她又停下傻傻的笑。
厉北深再没插话,火光照亮他唇边浮起的笑容。
“不止一张字条,下面还有,第一张是谴责我,第二张是让我在狗狗伤未痊愈之前不能带它回家,第三张是教我怎么给狗狗换药,我当时就觉得这个男生好可爱,太可爱了。”
厉北深额前三条黑线,“可爱?!”
“嗯。”楚夏小心点头,怕牵动伤口。
“那是他对你的谴责轻了!”
楚夏不理他。
“我按照他写的方法帮狗狗换好药,然后,在他字条背面写——谢谢你帮狗狗上药,你真可爱,我还会来看狗狗的!附上一个萌萌的笑脸。”
“幼稚!”厉北深轻蔑开口。
楚夏瞪他,“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第二天,他回我的字条上也写着‘幼稚’两个字,还说我给狗狗包扎得难看死了!我回他,我又没学过,又没人教我。第三天,他就真的把包扎的手法给画了下来,但是我还是给狗狗包成了棕子。他说我,这么笨怎么嫁得出去。我们一直就这样字纸交流,聊人生,聊理想,什么都可以聊,我们没有见过对方,也没想过要见面,也许,我们都怕见了面会破坏这份美好,我们都觉得这样就好。直到,一个月后,狗狗完全复原,我兴奋的给他留下字纸,可是,没有收到回复,我等了一天,两天,三天,都没有,我突然觉得弄丢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不知名的慌乱,我每天去那个地方看狗狗,每天留一张字条——我想见你!到第十天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他的回复——明晚十点,我等你!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兴奋吗!我兴奋得那天晚上失眠,兴奋得希望第二天太阳快快下山,结果,我提前一个小时到那儿,我在那儿等他的时候,一直想像着他长什么样,人常说字如其人,看他的字,我想他一定是个……少年老成的大帅哥。”她又看了看厉北深,“我那个时候是不是挺花痴的?”
厉北深笑着点头,“你现在也挺花痴的。”她的身子已经恢复到正常温度了,厉北深又加了一些干柴,希望可以支撑到天亮。
楚夏撇撇嘴,很累还是很想睡觉,可是一直被他逼着说话,嗓子也干得厉害,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出巷子去看他来了没,突然直直朝我冲过一辆小轿车,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双脚像灌了铅怎么都抬不起来,就在那车撞过来的一瞬,扑过来一个人影将我推离原地,他却没能躲开,我不小心撞到头,迷迷蒙蒙看不清救我的人是谁,但我肯定,是陪伴我这一整个月的那个人,来不及思考什么,我就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满地的血,还有,救我的那个人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双腿发软站不起来,爬过去摇他,他睁开眼睛问的第一句话是,你有没有事?那一瞬,我觉得我深深的爱上了他!一见钟情,同生共死的爱情我以为只是童话,他却让我的童话变成了真实,从此,‘楚炎城’这三个字就占据了我整个生命。”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最后一句几不可闻,但厉北深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那么肯定,救你那个人是楚炎城?”
“我肯定!”她说得坚决。
厉北深眼中的落寞一闪而逝。
楚夏努力的仰着头望他,“我知道,你一直介意我和炎城之间的事……我把整件事告诉你,是想你了解,忘记,需要时间,我们之间发乎情,止于礼,成为你妻子之前之后,我都没有做过有违道德的事。”
“你现在还爱他吗?”厉北深脸色变得晦暗不明。
楚夏垂眸,“我不知道。”诚实的回答。
“你爱的那个人,是楚炎城,还是救你的那个男人?”
楚夏迷惑眨着眼睛,“他们就是一个人!”
“如果不是呢?”
“没有这种如果!”五年的信念,五年的爱恋,没有如果,她坚信那个人就是楚炎城,她不会认错!
楚夏一激动额头的伤痛起来,眉紧蹙闭上眼睛,“好痛……”
“哪里痛?”厉北深拨开她额前散落下的头发,白色布条已经被血渍浸透,“这里?”
楚夏抓紧他衣服,“嗯。”小猫一样呜咽。
厉北深亲亲她额头,哄孩子般,“好了,什么都不要想,乖乖的就不疼了。”
“疼……”楚夏还是喊疼。
厉北深还不及想办法替她止痛,发现一个更要命的问题,干柴快烧完了,她的身子刚刚暖和起来,这会儿要是火灭了,她会很危险。看这天还要几个小时才会亮,他抬头看了看四围,将楚夏放到火堆边,折了肥厚叶子的树枝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将楚夏抱上去,再将他两身上都盖满树枝。
火势渐渐小下去,楚夏感觉到冷,受了伤的人容易感到冷,直往他胸怀缩。
厉北深觉得不好,赶紧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一件不留,肌、、肤相贴,抱紧她,将自己的热量传递给她。
楚夏喊疼,动来动去,最原始的反应,摩、、擦起火。
厉北深一下就吻住她的唇,宋潇说过,接吻能止痛,一次激吻可以产生一片止痛药相当剂量的荷尔蒙,唾液可以制造抗生素,这种天然的抗生素可以起来麻醉作用。
楚夏被厉北深吻得全身发烫,渐渐感觉不到疼了,可是,身体好奇怪,空得厉害,这种空还在一圈一圈不断放大,她难受的收紧十指,十指掐进他肌理,此时的疼痛只会刺激更加不安的因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深深翘着二郎腿:没留言,没收藏,罢演!
乐宝躬腰立在一旁陪笑: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大少爷您再坚持一下。
夏夏蹬着十寸高跟鞋冲进来:宝妈,你敢把我写得再惨一点吗!
乐宝陪笑:哪能啊,马上就甜蜜了,相信我,我是亲妈来的!(心里嘀咕:不这样写,深少爷哪来的福利,没留言,没收藏,连福利都木有,深少爷早罢演了好么,汗滴滴。)
第38章 这种时候有P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柔软和坚实如此强烈的对比;热度似乎都点燃了空气里的风。
厉北深咬紧牙,僵硬着推开楚夏,“夏夏,夏夏;你清醒点!”
突然离开热源,楚夏立刻冷得往他身上贴,厉北深现在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倒不是怕她清醒了骂他占便宜;她本来就是他老婆,是他户口本上的人好么!他是怕她的伤,她的身体吃不消,这种时候哪还有什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那都是p话!
楚夏现在哪里清醒得了,老老实实遵巡身体的指令,八爪鱼一般粘在他身上。
“好冷,抱紧我……”含糊不清开口。
厉北深额上都冒汗了。
楚夏的小脑袋还埋在他颈窝不停的蹭蹭,再蹭蹭。
厉北深真是要疯了,箍紧她,“你再乱动,我不客气了啊!”全身都绷得紧紧。
楚夏哪里听得到他的话,一仰头,唇瓣滑过他性感喉结。
耳边是‘啪’的一声柴火爆的声音,厉北深那根强忍绷紧的神经也在这一刻断了。
然后,楚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