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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请自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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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非啸将殷子墨护在身后,握着长剑的手蠢蠢欲动。
  
  围观众识相地后退两步远。
  
  见看着剑拔弩张,却见震忽然无辜地摊了摊手:“我红教带着睦邻友好之心而来,袁少侠放轻松些就好。”
  
  说完转身就走,慵懒地拉长声音:“你们的天下第一神兵,我很期待哟~”
  
  袁非啸以及周遭有些有点名声的江湖人士纷纷黑了脸。
  
  天下第一神兵,在红教青冥剑未丢失前,一直是专属于它的荣耀。
  
  品鉴大会,别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殷子墨凝望着震远去的背影,手不禁抚上肩膀。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怎样,总觉得肩上的纹身隐隐作痛。
  
  心中的不详感越来越浓。
  
  ——————————————————————————
  走进会场,已经是高朋满座。
  
  殷子墨几乎被齐聚一堂的各式极品杀人利器闪瞎眼。
  
  她半软着腿肚子绕过各种寒光闪闪,坐到朗毫身边。
  
  “老板,这都来了那些门派啊?”
  
  朗毫:“唔我看看,崆峒来了那棍子是少林的武当红教”
  
  “还有呢还有呢?”
  
  朗毫小眼一斜:“你倒是想听到谁来了啊?”
  
  殷子墨背脊一抽,正襟危坐,眼神正直:“老板,这是我的专业精神。”
  
  朗毫撇嘴,朝周遭扫了一圈:“啊,正巧,百刃楼来了。”
  
  殷子墨火速回头。
  
  “啊哈哈哈,老夫果然说得没错吧~”朗毫咧着大嘴得意笑。
  
  没错个毛毛,“老板你这个”
  
  大逆不道的吐槽即将溢出口,却被身后横插进来的惊呼打断——
  
  “殷子墨?!”
  
  她见鬼一般地转头看着眼前的硬朗男人,“秦秦先生”
  
  她家老板神算了简直!
  
  秦不换示意身后随从先落座,回头看着殷子墨,神情透着些许惊讶,眼神扫到一旁的朗毫,他了然,但眉头仍旧紧缩,没头没脑地一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这里的。”
  
  纳尼?殷子墨愣。
  
  秦不换脸一绷:“因为太久没见到殷姑娘了,一时觉得有些突然而已。”
  
  她顿觉尴尬,毕竟自己算是翻墙逃出来的,现在这样老友相见的模式实在过分怪异
  
  “嗯封楼主没有来吗?”话一出口,她就想抽自己一嘴巴。
  让你管不住嘴!嗷!
  
  秦不换眉脚细微地一挑,遂淡淡道:“嗯,有其他要紧事。”
  
  她高悬着的心稳稳落下,却不是庆幸。
  好吧,说不定没有最后一面,才能够离开地更干脆。
  
  不咸不淡毫无萌点地闲扯了几句,两人终于榨干了一切万金油对白,陷入一片沉默。
  
  殷子墨将视线投向场中央高台上刀光剑影的两名秋水弟子。
  
  所谓“天下第一神兵”品鉴会,与其叫这么亲民又充满浓浓地摊味道的名字,不如叫“兵器界的绞肉机”比较贴切一些。
  
  品鉴会分为品相和武力两部分,品相便是兵器的外观、材质等的评价,由铸剑大师们一同品评,而武力的流程相当通俗易懂,每个门派呈上自己得意的兵器,派两个武功相当的秋水弟子执兵器两两相搏,哪件兵器先损坏,便被淘汰,如此层层晋级。
  
  心惊肉跳地看着台上那一把把杀人利器被其他更无敌的神兵所灭亡,她想,这便是兵器间的厮杀,至死方修,比起人,更为残酷。
  
  也是因为这样不留余地的规则,让许多门派都在品相的甄选后望而却步,甘愿自家神器仅仅“金玉其外”。
  
  所以,当殷子墨听到主判席上传来的“百刃楼无鞘剑”之时,瞠目结舌。
  
  全场一片哗然。
  
  身边的朗毫猛拉她袖口:“子墨,赶紧的!记下来!下期这个一定要有!”
  
  台上的秋水弟子颤颤巍巍结过剑匣,小心翼翼取出无鞘剑,在场众人几乎屏住呼吸。
  
  日光在剑锋上划过一道嗜血的白光。厚重的青铜剑身泛出一抹暗红。
  江湖上没人没听说过“大刃无锋,重剑无鞘”,百年前江湖第一杀手无鞘公子便是以这把重剑十步杀一人,名动江湖。人人都道这是一把嗜血之剑,却只知道失踪了多年,其传奇性只有另一把遗世名剑青冥剑能够相媲美。
  
  无鞘一挥,划出一个圆满的剑弧,便直朝对手刺去。
  
  台下群情激昂,人人都猜想着这把举世名剑的结局。
  
  至尊荣耀抑或寿终正寝?!
  
  殷子墨担忧地扭过头去,却见秦不换气定神闲。
  
  怪异,实在太怪异!百刃楼再土豪气爆发也不会对自己老本行不了解,那么,拿无鞘剑出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她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了欲擒故纵四个字。
  
  但是,欲擒谁?
  
  她笔下一顿,在手札上晕开一大坨墨汁,从台上连忙收回视线,却意外瞟到不远处的震一改往日轻佻,神情凝重。
  
  台上剑舞九天,激战至最□。
  
  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再回神,台上除了依旧完好无损的无鞘剑,已再没有其他能称做兵器的东西。
  
  “无鞘剑,天下第一神兵。”主判话音刚落,本来执剑的秋水弟子径直朝台下走去。
  
  震眼中精光大盛,离席直向那秋水弟子而去。
  
  殷子墨一见震神色怪异离席,下意识地尾随了过去,刚与那秋水弟子擦身而过,便感到腰间一紧。
  
  下一秒,耳边传来的嗓音便让她几乎颤抖了起来——
  
  “小墨,让为师好找。”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师父出来了哟~
下章骚年小白应该也会回来的了
求作收文收评论~~打滚=3=



☆、师父徒弟好搭档

  天色灰暗,风卷起衣角,夹着悉悉索索的细雨。
  
  他伸手,掬了一手微凉。
  
  街上行人寥落,只有手忙脚乱收摊的商贩在身边匆匆而去。
  
  她,不会来了吧
  
  紧握在手心的纸条混着汗水和雨水,上面清秀的小楷慢慢晕开。
  
  不远处,紧握佩剑的亲信飞身而来,击起小小的水花。
  
  他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转瞬间厉芒大胜。
  ——————————————————————————————
  
  城郊某山洞中。
  
  “小墨啊,给师父去弄点水来,要上游的哦,师父我要是喝到别人洗脚水什么的可是会变鬼的哟~”
  
  “小墨哟,师父饿了,采点果子来哟~~”
  
  “小墨呀,帮师父点个火,师父身子弱,颤抖颤抖”
  
  妹的,把她劫持到这破山洞来的人没资格说身子弱啊!
  殷子墨咬牙折断手里的柴火,忿忿,真是够了!
  
  “呀呀呀,我家小墨竟然对师父发火呀,”人皮面具撕了大半,露出半张清俊面孔的男人伤心欲绝捂胸,“为师一伤心就手抖,一手抖那蛊毒就控制不太住了呀”
  
  殷子墨粗粗呼出一口气,认命地打着火石,呼啦啦的一团火焰燃起,她真得很想欺师灭祖地将自家师父架上面烤一轮。
  
  成功撕下面具,揉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在清俊的面孔上犹显夺目:“小墨不问为师为什么来东皋吗?”
  
  殷子墨瞄了一眼被自家师父拿出来切水果的无鞘剑,心想,大约是二病发作神马的吧。
  
  面前的男人穷追不舍,“不想知道吗不想知道吗?”
  
  她真想丧尽天良地一烧火棍戳过去。
  明明就四十好几了装神马嫩啊!
  不爽:“只想师父你是不是给自己用了什么奇怪的蛊了,老脸嫩地跟黄瓜似的。”
  
  “我看看我那毒蛊放哪儿了。”
  
  “我我我说笑的啊哈哈哈哈小徒我纯粹是对您天人般的不老容颜抱着敬仰的心的啊”
  
  “哼。”捏捏殷子墨的脸,“土了吧唧的封一白那小子口味挺独特啊,啧啧。”
  
  有这么说自己徒弟的咩?!!
  诶?等等——
  
  “师父你怎么知道封一白什么的”低头。
  
  “哼,老子是谁,老子是威震所有生灵的鬼儒凡然啊,你们那点小破事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他抖动五指,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殷子墨闻言扭头撇嘴,神马威震所有生灵啊,带着她东躲西藏隐姓埋名了二十多年的家伙不知道是谁呀!
  
  好吧,鬼儒凡然这个名头的确还算牛逼哄哄,毕竟曾经的红教大祭司的确是个传说。
  
  “师父,您想多了”
  
  凡然解下绣有秀水山庄标志的发带,朝火堆里一扔:“为师才不是为了你那点破事来的呢,倒是你,忘了跟为师约定的时间了么?”
  “”殷子墨顿了顿,“不是还有半年么”
  
  凡然摸摸她脑袋,凝视着跳跃的火光,愉悦地咧开笑容:“不出意外,这半年可以省了。鉴于为师心情不错,就不追究你这五年来故意躲着为师的罪过了。”
  
  殷子墨心底一沉,握着棍子心不在焉地拨着火堆。
  
  凡然皱了皱水嫩的娃娃脸:“小墨啊,你是不是喜欢上姓封的那个小子了?”
  
  殷子墨扔下火棍就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偏偏又强自挂上无所谓的笑容:“怎怎怎么可能啊哈哈哈,那个混蛋倒贴我外加三百万两我都不要哈哈哈哈”
  
  凡然不以为然,一边提起无鞘剑削果子,一边抬眼,“小墨这样想为师圣心甚悦等回了教中,师父定给你一后宫的俊俏小哥伺候着啧,咱们教中哪个不比那小子强啊。”
  
  殷子墨脑中浮现出的是震那张邪气轻挑的妖孽脸。
  要是都是这种妖魔鬼怪的话,敬谢不敏啊
  “不过话说回来,那死小子鬼心眼也不是一般多,”凡然捻了片果子,鼓着腮帮子嚼阿嚼,“小墨回去了定要小心,可别给师父我帮倒忙吧唧吧唧师父我一烦躁说不定手一抖那蛊毒就控制不住了”
  
  殷子墨:“回去?!”
  是风太大耳朵抽筋了么?
  
  他应了一声,掂起身边的无鞘剑大力钉进了手边山岩:“这破东西也就糊弄糊弄秋水山庄那群二货。”
  
  “假的?”
  
  凡然不耐烦地撇嘴,间接承认自己也差点被忽悠了真是丢脸无比。
  
  殷子墨试图拔出剑,用尽了力气却撼动不了分毫。
  难以言喻的烦躁混杂这精疲力竭,从指间瞬间弥漫全身。
  
  这把剑,是她亲眼看到时云久送来,也是她亲手放到封一白书房里的。
  
  若是赝品,便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时云久给的就是赝品,要不就是封一白后来调了包
  
  虽然看似与她无关,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是发现了她的身份么?
  
  她暗自摇头,要真是那样,应该早就将她牢牢监禁起来了吧,毕竟对于同样觊觎青冥剑的百刃楼来说,她一直掩盖的身份是要挟红教的最好武器了吧
  
  盯着摇曳的火光出神,手不知不觉又抚上了肩膀。
  
  “唔,怎么了,又痛了吗?这次师父我可没动蛊哦”凡然眨着无辜眼,“师父我还指望小墨去顺出无鞘剑呢,小墨乖乖听话师父是不会下狠手哒~要不师父帮你看看?”
  
  她猛地回过神,揪紧前襟:“师父你顶着这么长嫩脸扒我衣服不觉得丧尽天良吗!!!”
  
  凡然悻悻地甩甩手继续啃果子,一边嘟哝:“你小时候还不是师父给你洗的澡么矫情什么呀师父我什么大【哔哔——】女人没见过啊,谁稀罕啊”
  
  殷子墨叹了口气,当年就是被这怪叔叔看似和蔼可亲的面孔和一堆好吃好喝的拐进火坑的啊,汪!
  
  脱口而出:“师父,你当年为什么会选我”
  
  凡然眼中满是笑意:“师父我可是劳心劳力到吐血,翻遍红教历法,夜观无数个晚上的星象,才好不容易找到你的呀~”
  
  她深表怀疑。
  
  凡然笑意变得莫测:“红教的转世灵童,下一届教主的正牌继承人,可不是随便路上拉一个就行的。”
  
  殷子墨沉默了,转世灵童正牌继承人若是当年知道是那么沉重的东西的话,她还会答应么?
  
  洞外雨疏风骤,却有着不属于山林的嘈杂人生越来越近。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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