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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到一声皮肉迸裂的闷响,封一白已经将沾了血的剑交给了秦不换。
不屑的冷笑还凝固在凡然的脸上,下一瞬,却被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惊得松开了扣着殷子墨的手。
“臭小子好狠的招”
封一白无视他的一切,只伸手将殷子墨收入怀中。
感受到她下意识的推拒,他紧绷的面孔才软了一角,紧抿的唇角竟是微微颤着:“子墨,求你听我解释”
一道黑影旋风般朝凡然冲去,接住他下落的身体。
乾咬牙切齿:“封楼主刺他右胸,想来并不是要他性命”
封一白抬了抬眼:“那又如何?”
乾顿了顿,艰难地开口:“让他在百刃楼中治好剑伤,我便答应你方才的交易。”
被这一整出突如其来的大戏砸地头昏脑胀的震和离猛然醒神——
“乾,你在想什么?!”
“乾叔!这个哥哥很坏的呀!你不要答应他呀!”
封一白在殷子墨背上安抚了拍了几下,遂掀了掀眼皮,对乾道:“一言为定。”
手背却被怀中人捉起,纤细的指头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缓缓写着——
是在利用我吗?
他惊慌失措地垂下视线,却汪进了她止了泪的眸子。
那眼神,是他从没见过的疏离。
“不换,接下来的交给你解决。”他匆匆甩下一句话,打横抱起殷子墨便朝内院方向而去。
她有些惊慌地捶了他一下。
“子墨,我马上把一切都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今天苦逼地加班到10点多才回来于是我又苦逼地熬夜了泪目
于是骚年和子墨这话也苦逼了
虎摸大家并且求虎摸~我去睡了~
☆、堵上一切去爱她
一言落下,她心中不由地揪起。
果然,是有所隐瞒的。
隐瞒和欺骗,本来就只是一纸之隔。
她在意,很在意!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殷子墨真真切切地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温度,和剧烈起伏的呼吸。
她知道他在怕。
但是怕什么呢,那些被隐瞒的东西真的严重要会让他这样的人害怕么
阳光刺眼地让眼眶酸涩微疼,她紧紧捉住她的衣襟,指节隐隐透出青白的颜色。
房内还未散的七夜药味扑面而来,她抬了抬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她回房里。
封一白踏进房门,动作利落地一脚将门勾上。
咚地一声闷响,仿佛敲在了她的心口,揪着他衣襟的手更紧。
他垂下视线深深看了她一眼,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她一惊,正打算跳下来,却被他的动作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他竟在脱衣服!他、他脱衣服干嘛?!!
封一白不顾她颤着指着他鼻尖的指头,动作优雅地揭开腰带,褪下外衫。
金色的阳光透过奶白色的窗纸,融成一层淡淡的麦色,投在他结实的肩胛,滑过肌理分明的胸膛,掠过肌理分明的小腹他本就有着西域人高大修长的体魄,此刻沐浴在柔光中,更是性感地无以复加
殷子墨几乎是头一次见到一个年轻男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顿时心神大乱。
更何况,眼前的还是自己心仪的男子偏偏又是如此人间尤物
但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
一想到两人只见可能存在的欺骗和隐瞒,似乎连眼前的极品男色都没有了吸引力。
他说过要解释的,那就该解释不是吗?
现在妄图用男色混淆视线是怎样?!
她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中一急,抄起手边的被子就朝他丢了过去。
停下来!
封一白褪衣服的手一顿,伸手接过,看着那杯子愣了一愣,眼中有些许失落,忽然仿佛决定了什么一般,一把扯下里衣转过身。
殷子墨目瞪口呆。
那再熟悉不过的坐佛纹身赫然醒目,暗红色的线条让她心中突突直跳。
一切发生地那么突然,她有过千百中揣测和假设,却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的答案竟然是如此出其不意。
红教下代教主候选人的印记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一瞬间,散落在各个角落的记忆像是残破瓷器的碎片恢复原位,直至拼出原本的模样。
是了,他是红教前代教主封红席的亲子。怪不得怪不得
她勾了勾嘴角,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在这点上有所联想
那她身上的那个印记是什么?
那她这那么多年来受到的反复折磨是什么?
那么多年来她以为的既定宿命到头来,算是什么?
撑在桌上的双手紧紧教住桌布,嘭地一声,白瓷茶壶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她被惊得从那纠缠的思绪中摔了出来,这才发现泪痕已干,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酸涩地直钻心口。
封一白皱眉,抬手遮住她的双眼,“子墨不要这样看”
不要用这样空洞的眼神,仿佛她的世界在逐渐崩塌。
但是,他不得不做最残忍的那个人,打碎她世界中的禁锢。
什么被规划的命运,什么被既定的宿命,都是被那个无良师父硬逼着构筑的丑陋城墙。
她缓缓落下他的手,眼中平静地骇人,唇角僵硬地勾起浅浅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纤细的食指在他手心里轻轻写着,轻柔的触碰一下下扎在他心中——
“你到底是谁。”
封一白心中慌乱,想要拥住她的手将在她身周顿了顿,终究还是紧紧将她锁在怀中。
总是自信满满的声音此刻有些微颤:“我是红教上代教主封红席的儿子,却有着红教众人最鄙弃的中原血统,父亲和母亲在有了我以后便退出江湖,却没想到红教内讧,群龙无首之下,有人便将主意打到我这个不被认可的前教主之子身上,企图将我抢去当作稳固教中势力的筹码。”
殷子墨听着他平缓的叙述,不禁颤抖。
他们的命运,何其相似。
封一白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在她背上轻抚:“而我父亲和母亲再是有通天的本领,面对那红教源源不断的车轮战,终究是顾此失彼,我便在一次意外中被红教人捉了去。便被印上了这个印记种下了毒蛊。便是你知道的那种毒蛊。”
殷子墨呼吸一紧。
他笑了笑:“后来父亲将我从红教救出时,便是我第一次毒发的时候。我那时还在襁褓,这些都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
殷子墨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用这样轻松的语气来讲述那样的遭遇,心中那股因为隐瞒而隐隐的刺痛稍稍散去了些,她在他手心中继续写道——
“是谁为你下的蛊?”
那人存在一天,他便会永远被控制住。
封一白淡淡道:“已经死了。我父亲那时便将他杀了。”
杀了?!她猛地抬起头,脑中忽然升起一种可怕的想法。
若是自己师父
封一白再度开口打断她的思绪:“你方才在议事厅听到的的确是我一直的谋划因为那蛊并不是无解”
她半张着嘴,紧紧瞅着他。
他坚定地看着她:“在红教地宫,有解药。”
红教地宫,无鞘剑,青冥剑,这三个词在她脑中重叠在一起。
无鞘青冥能够打开红教地宫的传说竟然是真的?
她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一切似乎都能够联系起来了
“我之前只知道你是鬼儒弟子,却不知道你是”他抚上她肩膀,“没想到你是他重夺红教势力的筹码”
“直到你这次蛊毒发作,红墨在为你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你肩上的坐佛纹身。”
梗在心头的郁结渐渐散去,她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解释,没有任何想要质疑的念头。
好像他便是她最该信任的人。
她不想去怀疑。
就那么一次,再一次无条件地相信依赖她吧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圈上他的腰。
封一白,我将一颗心全交予你但若是往后让我发现你此番话中又任何欺骗我便会记恨你一辈子
她闭了眼,再度睁开,眼中已经盈满了坚定。
这次,便是要赌上一切来爱他了。
“子墨我本不该瞒你的”他有些懊丧地低下头,却意外见她正一本正经地抬头看着他。
“子墨?”
殷子墨心中像是被什么摄住了心魂一般,一双柔荑猛地将耷拉在他身上的里衣扯落在地。
封一白没反应过来,一把握住她造次的手:“子墨?”
她别过视线,环在他腰间的手将他拉近,抬起下巴,在他□的胸口上印下一吻。
这下他彻底震惊了,半是欢喜半是担忧:“子墨,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殷子墨脸颊烧红,半晌抬起头,点点头。
要我。
封一白胸口猛烈起伏,像是要确定她的心思一般死死盯着她,片刻,眼眸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丝掩都掩不住的笑意:“真是摸不透你的心思”
说罢便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之前院子里激吻的记忆还未褪去,此刻一股脑儿被勾了上来,她努力回忆着为数不多的经验,颤巍巍地探出舌尖。
封一白蓝眸一沉,像是被诱出了野性的野兽一般,猛地攫住她的唇瓣,一手将她压向自己,口中一阵攻城略地。
她毕竟是新手,一下子便被他吓得丢兵器弃甲,只得软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湿热的吻落在而后,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刺激地她浑身一颤抖。
他唇间溢出一串低哑的轻笑,让她一阵尴尬猛推了一把他的胸口。
“子墨”拉起他的手落下细密的吻,他的眼眸晶亮地好似勾魂的妖孽,一点点吞噬她的神智,“这样只会添些情趣”
这家伙!殷子墨苦于口不能言,要不然此刻定是要骂他一句混蛋。
都不知道秦不换给他看的是哪里的小话本,怎么尽是些肉麻的段子
泄愤似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看着粉红色的牙印,她陡然有些得意起来。
这是她的男人,有她的印记!
封一白倒是乐在其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边轻笑着戏谑:“子墨乖,别着急。”
急你个毛毛!
殷子墨被她逗得彻底无力吐槽,值得扭脸窝在他怀里,任他抱着朝内室走去
哪个不要命的再敢前来打扰,杀无赦!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出差中的苦逼人啊话说这张只是前/戏哟~~肉肉神马的在下一章嗷唔~乃们满意了咩捂脸
☆、成功!
轻薄的纱帐被放下,勾勒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罗帐外是炎炎夏日,罗帐内却是春意汹涌。
殷子墨这一刻着实有些后悔方才的主动。
妹的,简直是自寻死路啊封一白这种床下是骚年床上是禽兽的家伙着实惹不起啊!!!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殷子墨惊得一颤,有人!连忙朝大床里侧躲了躲。
破坏别人美好【哔——哔——】的人都去自行谢罪啊啊啊!!!
封一白蓝眸凌厉,满是怒意地朝外面喊:“不许说话,不许禀报,不许进来!”
门外的某弟子生生顿住了脚。
封一白:“向后转,起步走,顺便告诉其他人明天早上之前不许靠近这里。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去找不换。”
某小弟子连忙跌跌撞撞逃开去。
一边眼神暧昧地朝身后紧闭的门扉张望了好几眼。
楼主终于成功了么?赶快去传喜讯
躺在封一白身下的殷子墨更是目瞪口呆。
小骚年这么做,不就是告诉全百刃楼的人他们在这干什么么?!!!
还在思考着往后怎么面对百刃楼一干暧昧眼光的殷子墨忽然回神,才发现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的外衫被全数褪去,热辣的吻落在敏感的锁骨上,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却听耳边传来的呼吸声陡然一重。
封一白蓝眸带着一层情/欲勃发的迷离,唇角却邪气地勾起,声音被情/欲烧的沙哑撩人:“乱动的话会被吃掉的”
你已经在吃了好不好?!殷子墨简直不敢直视她火辣辣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