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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靠近教主宝座边上的乾,以及朝她投来灼灼目光的凡然。
可以大逆不道地说,差点就忘记了自己这个渣师父了么
仔细一看发现凡然被拷着双手,而铁链的另一端被牢牢握在乾的手里。
这神马重口味的东西,她真的想把刚一瞬的记忆消除掉啊有木有
凡然目光中满是期盼:“小墨”
殷子墨嘴角微抽:“师傅好。
然后果断转头。
凡然脸黑了:“殷子墨,你这逆徒!”
乾扯了扯手上的铁链:“师弟,大殿之上注意言行。”
“谁是你这禽兽的师弟啊!喂!再跟我扯扯那该死的链子试试?!”
狰狞的面具上没有丝毫表情,乾果断地又扯了扯铁链。
“喂!你!”
封一白冷眼看着凡然,唇角一勾:“鬼儒是需要本教主帮你在脖子上再栓一根链子么?或是再把嘴缝上?”
凡然怒地跳脚:“封一白你这混蛋,拐走我徒弟霸占教主之位唔把手放开!”
乾淡定地捂紧凡然的嘴,一边带着他往殿外走:“教主赎罪,容属下带师弟去外面溜一圈失陪了”
封一白点点头。
殷子墨完全傻眼,封一白这厮到底是对他们做了什么?!到底是做了神马在短时间内把他们这群怪咖调教成这样的啊?!
封一白的声音把她拉回神:“你给我的东西我看了。”
喂!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说好嘛?!殷子墨连忙低头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个你先安排个地方让我落脚吧”
“好,”封一白点点头,眼中有一丝疑惑,“但是那本书册里面有好多我看不懂比如‘主仆虐恋,一生只做你的奴仆’?”
声音不算大,但正好整个大殿的人都能听到。
站在封一白身边的秦不换微不可查地身形一晃,面黑如锅底。
殷子墨一掐手心,顿悟——
妹的,给错东西了,不小心把记满吐槽的小手扎给出去了泪目。
“那个是为了防止你提前偷看所以先给你的,”胡说八道地连自己都不信,偏偏端出严肃认真的模样,“真正要给你的东西我带来了,等你从地宫回来后再给你。”
“为何不能现在给我?”
可以说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不太像给你看爱的内心独白什么的么
殷子墨继续正色:“我想了想,那个算是对你的奖励,所以要等你回来才能给你。”
见他点了点头,她连忙趁机转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去地宫?”
“方才刚准备去,你来了。”
“我也要”
“不行!”
被一口拒绝的殷子墨气鼓鼓地看着她,却在片刻后认命地低头。
的确,她去了只会成为他的累赘。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地等你回来,”她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一定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
再也不要出什么差错了。
*
殷子墨刚把那本《公子,请自重》放在封一白书房,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便见封一白紧皱着眉快步走入院内。
她心头一跳,基本有了答案。
封一白抬起视线才发现她,一时有些无措,看着她半晌没说话,片刻后,颓然地苦笑:“我我大概没有奖励可拿了”
还是找不回来么殷子墨咬咬下唇,遂展开笑容故作轻松:“谁说没有了的,我说了你回来就有奖励~已经放在你书房啦”
“子墨”
“你自己去拆礼物,我先回房里去了待会再来找你”匆匆说完便转身离去。
封一白看着她的背影,五指缓缓收紧。
为什么为什么记不起来
**
红墨本是担心殷子墨会因为封一白再度无功而返而心情低落,特地来她房内想与她聊聊心事,却没想到殷子墨忙忙碌碌颇为反常。
“殷姑娘,若是我家楼主永远都是这样怎么办”虽然她红墨是觉得没差啦,但是看自家楼主似乎很是在意的样子。
在屏风后已经换了不知道第几套衣服的殷子墨动作一顿,遂道:“那就是天注定要这样了”
似乎很平静?红墨更是好奇她几日来态度的微妙转变:“你不介意吗?”
“说真的,还是在意的,”殷子墨苦笑道,“但是,若是没有办法让他想起来了,那便还有另一个办法”
“什么?”
“让他记住我。”
红墨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自家楼主为什么对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如此珍爱。
他们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
固执地无以复加,一旦仍定了就会永远做下去,比如,爱一个人。
“不过我比较在意的是他身上蛊毒,”殷子墨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身红色纱裙,她拢了拢微敞的衣襟,“红墨姐姐,这样好看么?”
她本就生地白,一身红色映地更是娇艳无比,一双丹凤眼微眯,更添魅惑。
红墨惊愕:“殷姑娘这是?”
她拉了拉裙摆,笑:“我答应过你们家楼主要给她礼物的。”
红墨脑中下意识想到某种假设,下巴都快掉下来。
“色、色诱?”原谅她一下子只能想到这个词。
殷子墨脸颊微红,用食指挠挠,垂下视线:“嗯。”
“为、为什么?”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多事,人家小两口的闺房之乐,自己好奇个什么劲啊?!被楼主知道了的话估计会被丢去药田耕地吧
殷子墨不语,坐在红墨身边,想了想道:“红墨姐姐,我虽然不懂医理,但是却度过不少千奇百怪的书我之所以当年逃离师父后会去朗家书肆,也是因为朗家有江湖上最全的藏书而武艺不精、医术不同,只能够通过这些书,来寻找一切有关身上蛊毒的东西,哪怕只言片语。”
“你早知道母蛊在地宫?”红墨皱眉,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起来。
殷子墨摇头:“不算是知道。但是这个传说是看到过的,不过因为红教地宫的存在本身就是虚无缥缈,所以一直没有当真过。”
“那你查到了什么?”
“母蛊虽然只有一个,并且只能用于一个人,但是,却能够通过一个方式传递给别人。”
“莫非是”红墨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殷子墨不好意思地点头:“就是通过男女之事”
“”红墨完全言语不能,只能震惊地看着她。
“虽然这种说法不过是某个残本上的传说,但是我还是想试试,”殷子墨定定地看着自己绞握的双手,笑,“就算是我给他这么喜欢‘殷子墨’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我龟速,于是说好不熬夜的又那么晚了
受不了了,我要让他们滚床单滚床单滚床单单单单单!!!!嗷嗷嗷!!!有神马事都去滚床单解决吧嗷!
☆、不要客气,来吧
颓然。
失望。
穷途末路。
封一白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将这种无计可施的感觉体会地淋漓尽致。
早早地摒退了左右,在秦不换万分担忧的眼神中把自己关入书房。
未点灯,他坐在书桌前,脑中是径自绕成了死结的思绪。
本以为找到了母蛊,子墨解了蛊毒以后便再没有了这些烦心事,却没想到得到换取的是同等的失去。
他几乎可以肯定问题出在地宫的密道当中,但是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进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像是被什么蛊惑着遗忘了一段记忆,找不到原因,寻不着经过。
而这次重回密道,即使是耗费了诸多人力将密道破坏了,却仍旧一无所获。
里面空无一人,空无一物。
这算是得到解药的代价么?忘记了她的摸样然后,寻寻觅觅中想爱又卑微地不敢爱?
这样少了一部分的他,连她的摸样都会忘记的他,根本就不配再说爱她了吧
放在桌上的手渐渐收紧五指,却发现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方形布包。
按手感来看,应该是书册?
想到殷子墨白天说的奖励,他眉头舒展了一些,顺手点上了灯,解开布包。
《公子,请自重》?
他剑眉微挑,心中的郁结似乎稍稍散去了一些。
信手翻开一页,却再也移不开视线。
着魔。
晕眩。
书册中再熟悉不过的场景,脑中变幻着画面。
秋水山庄里将他从池子里捞出来的女壮士东皋别院桃花林下提着食盒的别扭姑娘眼中盈满伤心却仍就硬着头皮笑说“江湖再见”的家伙
书册里是她和他的故事,在脑海中飞速闪现的画面定格在一张面孔上
唰。
烛光明灭,书册滑落。
蓝眸倏然间睁大,胸膛猛烈地起伏了几下,仿佛失了的魂魄重新归位。
头痛散去,他只觉得手心湿热。
他,想起来了。
**
对于色诱献身这回事,殷子墨接受度颇高,但是毕竟是新手,有些局促别扭还是十分正常的。
她这么安慰自己,停步在封一白书房前,深呼吸。
还没有记起她的脸,他会怎么样呢?将她推开誓死不从?还是半推半就?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她不由地皱起眉心。
真他妹的心里犯堵
正要抬手敲门,却意外地看见里面的身影朝门口走来。
怎么摇摇晃晃的?受打击太大?
正纳闷着,门被打开,对上他的视线的同时,她只觉得心中一悸。
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而封一白着实是吃了一惊,想去找的人竟然马上出现在了面前,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这些天烦恼过度出现了幻觉。
不仅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出现在他面前,还穿地如此美艳诱人他咽了咽口水,真的不是幻觉么?
倒是殷子墨故作大方打破尴尬:“封一白,你有事要出门?”
“不”简单的单音后又没了反应,剔透的蓝眸被暖黄的烛光染上金黄,牢牢胶着在她身上,一瞬不瞬,犹如失了魂魄。
殷子墨被他盯得有些窘迫了起来,只觉得罩在身上的纱衣很是灼人,但一想到此行目的,还是咬咬牙,刻意放软了语调:“如果不出门的话,我可以进去么?”
说完并不等他回答,径自走进房中。
见他仍旧一脸呆样,她硬着头皮执起他的手,往自己拉了拉。
小骚年陡然回过神,倏地抽回手,却见殷子墨明显地眼神微暗,他大概猜到了自己的动作可能造成了她的误会,便想就此告诉她自己的情况,却没想到还未开口,那双被艳红薄纱映地格外白皙的藕臂环住了脖颈。
受宠若惊有木有?!小骚年愣了。
殷子墨踮着脚尖,额头因为紧张已经渗出了薄薄的细汗,却仍旧凑近了他的唇角,似有若无地轻轻映上:“我说过有奖励的这个才是奖励。”
接着不由分说地将他吻住。
纵使他在外手段有多狠辣,处事有多镇定,只要遇上殷子墨,往常的从容不迫都自动滚进狗窝,于是此刻,他懵了,只由她不得章法地摩挲着他的唇。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张了张嘴,由着她急切的小舌怯怯地轻触他的。
殷子墨心中焦躁地不成样子,见他没有反应,一颗心更是荡到了谷底,心里一横,一把扯开他的衣襟,一双小手便就这么轻颤这抚了进去。
封一白被激地一下子回过了神,稍稍挪开了一步,一边反手将房门合上,正色:“子墨,你怎么了?”
虽然热情如火的子墨他也很喜欢,但是总觉得今晚的她有些不对劲。
搂着他脖颈的手臂一僵,随即滑落了下来。
她咬着下唇低头,心中的酸涩无以复加。
果然因为不记得她的脸,所以连碰都不想碰她么?
但就算这样,她也要试试看若是能够通过这种办法能让他解了蛊毒的话就算用强的也要试试
她抿了抿唇,利落地俯下罩在外面的纱衣,圆润莹白的肩膀背着光线,强自勾起的嘴角随是笑着却压不住颤抖:“封一白,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随手将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