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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放弃,我要去吃饭了,好饿。」朱恭摸摸肚子,朝著饭厅的方向走去。
大伟站在门旁,又看了饶达和饶平一会儿,也转身走了进去。
「饶达怎麽办」平的声音带著点焦虑。
「怎麽了?」饶达想试著温暖平的冰冷,环抱著平。
「我我真的想嗯算了」饶平欲语还休的态度反而让饶达在意。
「怎麽了?告诉我。」
饶平眼睛转了一圈,似乎在想著什麽,困惑,「我也不清楚,等我搞懂吧!我在跟你说,好不好?」
「那我等你。」饶达温柔的笑著。
两个人一前一後的走入屋内,饭厅里面已经有两大一小正在抢食物,朱恭从君君手中抢回鸡腿,「小鬼!你抢我的腿做什麽!你长牙了吗?」君君张开嘴巴,手指著牙。
「喔!长了耶!可是还是不给你~啦啦啦~」朱恭作势就要给它咬下去,君君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叩!』「唉呀!我的头!谁!饶大哥!你打我做什麽!打笨了怎麽办!」朱恭揉著头,看到饶平的凶器竟是锅铲。
「谁叫你抢我儿子的腿吃!还他!」饶平挥舞著锅铲,气势十足。
「什麽!呸呸呸科科儿子?老大哥,你什麽时候有一个儿子,我怎麽不知道?谁生的?」大伟塞了满口的饭菜,一听到饶平说儿子,又全部吐了出来。
饶平皱了皱眉,「大伟,吃饭不要讲话,很脏!」手指了指饶达,「他生的。」
大伟和朱恭像是吃坏肚子了一样,用著想笑又不敢的脸看著饶达,饶达则是报以一脸苦笑。
「生命的奥妙,是很难理解的吃饭!」为了化解尴尬,饶达只好随便乱扯。
「是!老大说的是!」朱恭连连称是,大伟则是点了点头,似乎是信服了饶达胡诌的藉口。
全部的人都围坐在桌子前,很是热闹。
「平,要吃吗?」饶达盛了半碗饭,放在饶平面前,不过到现在动都没动,君君满脸饭粒用汤匙敲著碗,「妈咪!不可以不吃!不吃长不大喔!要吃!要跟君君一样!吃饭饭!爸比,君君还要。」
朱恭拍了拍君君,「小鬼,你为什麽叫饶大哥妈咪?妈咪是叫母的!公的要叫爸爸或爹爹!」朱恭神气的教著君君,君君则是似懂非懂的回答:「妈咪就是妈咪,不是八八或爹爹!」
「好了!别吵了!我吃!」饶平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嗯看来也是可以吃不过不知道吃了会跑到哪里去?」饶平的意思,只有饶达清楚。
僵尸需要吃东西吗?如果真吃了会怎麽样?身体机能都已经停止运转,那吃进去的东西又会堆积在哪里呢?饶达夹了块肉和菜放进饶平的碗里,饶平也试著将食物都吃进去。
「有奇怪的感觉吗?」饶达询问,只见饶平摇了摇头,「神奇呀」饶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毕竟要想当僵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现在的自己却正在经历,不是很神奇吗?」
饶达和大伟停下吃饭的动作,苦笑心想,『跟僵尸一起吃饭,该感到神奇的应该是我们吧!』
朱恭和君君还是互相在抢食物吃。
看著饶平趴光碗中的饭菜,饶达接过空碗,盛了些热汤给饶平,不慎滑了一下,热汤就硬生生的洒在饶平的裤裆。
「好烫!」饶平跳了起来,劈头就往浴室冲。
饶达跑进厨房拿了冰块,也跟著往浴室冲。
大伟楞了一下,边喊『冲冷水!冲冲冲!冲脱泡盖送!快!』也跟著往浴室冲,不过饶达跟大伟都被档在浴室外面。
朱恭留恋著桌上的饭菜,犹豫著要不要跟上去时,却传来饶平的笑声。
「平?有没有怎麽样?你开开门!我帮你冰敷!」饶达紧张的手不断的颤抖,自责自己的粗心大意。
「饶大哥!快冲冷水呀!」大伟在外面鼓噪著。
浴室的门打开,饶达一个箭步往里面冲,只看见笑得挺不起身的饶平,靠在马桶上,墨镜掉在一旁,「平?怎麽了吗?」饶达担心的想要察看平的伤势。
「不要担心呵呵我没事只是呵呵呵呵只是有点吓到而已呵呵呵呵咳咳咳」平笑得岔了气,咳个不停。
「对不起,平,我太粗心了,有没有受伤?我看看有没有伤口?」饶达抓起饶平遮住裤裆的部位。
「唉呀!我没事的!饶达!不用了!」饶达死命的抓住裤头,不让饶达脱掉。
饶达觉得平的手实在是太烦人了,「大伟,帮我抓住,快点!」
「是!老大!」大伟站在饶平背後,抓住他的手腕,往上拉,「饶大哥,你就让老大看一下,真烫伤就不好看了!而且万一烫到重要部位也不好!」
「大伟!放手呀!」饶平紧张的注意到饶达正要用手去摸他的腿间,「饶达!不要碰!没关系的!我」饶平的声音突然中断。
饶达摸著饶平的大腿,稍微的按压,「嗯看来是没有什麽事情,也没有红肿,平你」饶达抬头却看到饶平咬著下唇,似乎是在忍耐什麽,以为他哪里在痛,「怎麽了?我刚刚压的地方在痛吗?」饶达回到刚刚摸的部位,小心的碰触。
「不是呀!不要碰了!啊」饶达的手僵在饶平的大腿上,「不要碰了!」平气愤的瞪著饶达,突然想到大伟还拉著他的手,抬头只看见满脸通红的大伟正低头看著自己。
尴尬的气氛蔓延。
「大伟!」
「啊!是!」
「还不放手!」饶平恶狠很的瞪著大伟,红色的眼眸有著羞耻、不堪及怒气。
「啊!是!对对不起!」大伟赶紧放手,呆呆的站在一旁。
回头,饶平生气的揍了饶达一拳,「我不是说没事吗!」又补上一拳,「我是僵尸呀!白痴!笨蛋!猪公!」饶平生气的骂著饶达。
「啊?叫我?」朱恭探头进浴室。
「不是!给我滚出去!」可怜的朱恭缩了缩头,遭了池鱼之殃。
「平!对不起!我不知道!」饶达惊慌失措的想要安抚饶平。
「我也不知道呀!不要问我!」饶平遮住脸,不敢看饶达。
饶达看了大伟一眼,大伟点了点头,走出浴室,关上了门。
「平,平看著我」饶达拉开饶平遮住脸的双手,发现到饶平的沮丧,「告诉我,怎麽了?」。
「我控制不住」饶平哭丧著脸看著饶达,「不晓得为什麽,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麽?」饶达想要问的更清楚一点,却看到饶平一脸难堪。
「怎麽了吗?没关系,说不定我可以帮得上忙。」饶达希望饶平给他一点信心。
饶平尴尬的点了点头,慢慢的,极慢的说:「我我控制不住让那个小小弟弟不要站起来!!!!」饶平说完,又再次将脸遮了起来。
而饶达则是嘴一张一合,并且觉悟到,曾平淡小姐,已经不是女人,而变成了一个名为饶平的大男人了。
而这个大男人,如今却对自己深为男人所应该具备的常识,了解程度和小学生差不多。
饶达发现到自己麻烦大了。
(八)
『命运交响曲』的音乐声穿破迷雾,饶平缓缓的张开眼睛,从朦胧中,意识到是自家的门铃声响。
伸手摸到太阳眼镜,从厚重的窗帘下透进来的薄光,告诉他,现在是大晴天,大白天,大太阳,可是他不行走出去,因为,他怕光。
饶达和平淡原本光照良好的小窝,如今费尽心思的改造,就是不让阳光有机会窜进来,为了平。
平觉得身体像是有几千斤重一样,没想到白天的活动力是如此之低。
想想,其实自己也不需要起来,饶达也交代过了,任何人来都不能开门,还是再睡点回笼觉吧!
『命运交响曲』嘎然而止。
『外婆。』君君的声音,传进了房间。
饶平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忘了,今天饶达恢复上班,而君君。。。待在家里!
客厅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饶平轻轻的打开一条门缝,侧耳偷听。
「君君,今天乖不乖?爸比呢?」曾梅丽的声音充满著慈爱,疼惜的抱著自己唯一的孙子。
「爸比上班!」君君开心的拍拍手。
「怎麽只留下君君一个人看家呢?」曾梅丽有点生气,平则在心中大喊不妙。
「君君不是一个人,有别人陪君君!」君君指了指平的方向。
曾梅丽紧张的询问,「谁?是不是坏人?」君君摇了摇头,拉著曾梅丽往平的方向靠近。
平轻轻阖上门,极度紧张的在房间内踱步。
「太太?您是?」朱恭的声音传了进来,平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还在。
「你们是谁?」曾梅丽的语气紧张的抓著君君,「你们怎麽进来的!谁让你们进来的!」
「太太不要紧张,我们不要在这里讲话吧!去客厅吧!」大伟机灵的要把曾梅丽引离开饶平所在的房间。
可惜,曾梅丽虽然有了点年纪,但是脑袋依然灵光,身为黑道世家的儿女,她感觉得出来,眼前的两个人绝非善类,从他们的行为推断,他们正在掩护什麽东西,或者。。。什麽人。
况且屋内异常昏暗,几乎会让人忘了现在是白天。。。这麽诡异,事情绝对有蹊跷,难不成。。。曾梅丽往平淡和饶达的房间看了一眼,注意到房门只是虚掩著的。
「太太!您要做什麽!您不可以进去!」饶平听到房间外的吵杂声,脑袋里面迅速的转了几转。
曾梅丽大剌剌的打开饶达和平淡的房间,房内比外面更阴暗,几乎可以说看不到东西,摸索著墙壁找开关,想要将灯打开,却被一双冰冷的手阻止,曾梅丽吓了一跳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大伟!带君君离开!」黑暗中传出的声音向大伟下了指示,大伟赶紧抓过君君,「你要做什麽!放手!」曾梅丽想要将君君抢回来。
「我们没有要做什麽!我们先带君君去刷牙洗脸!」朱恭随便掰个理由,让大伟冒了一身冷汗,现在都已经中午了呀!
「是是吗好吧!小孩的口腔卫生要从小注意!这麽晚了还没刷,快带他去!」没想到曾梅丽还真的松手,这可让朱恭心里暗喜不已!
饶平戴上墨镜,走出房门。
曾梅丽退了一步,眼前造型诡异的男子,黑人爆炸头,墨镜,大胡子,怎麽看怎麽像流氓混混,而且脸色苍白的吓人,可能有吸毒!
「你!你是怎麽进来的!我要报警!告你们入侵民宅!」曾梅丽边说边往电话的方向靠近。
「请不要这麽做!我是饶平!饶达的弟弟。」饶平看著眼前的女人,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妈』。
「饶达的弟弟?」曾梅丽依然不相信。
「前阵子听说大哥身体不舒服,大嫂病逝,大哥因为思念大嫂成疾,所以虽然他跟我已经断绝关系,我还是厚著脸皮来看大哥,顺便就当了保父了,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联络饶达。」饶平看了曾梅丽一眼。
眼前的男人说的话还算合情合理,但曾梅丽还是觉得心里头怪怪的,只是她说不上来哪里怪。
「你长的跟饶达一点都不像。」曾梅丽指出了关键的一点。
饶平在心里吒舌,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同父异母。」
曾梅丽点了点头,两人之间突然一阵静默,显的尴尬。
「吃饭了!饶大哥!太太您也一起来吃吧!」朱恭的声音打破了沈默,饶平和曾梅丽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曾梅丽看了饶平一眼,转身走向厨房。
饶平则抚著胸口,低声喊著好险好险,尾随著曾梅丽走进厨房。
为了表示礼貌,饶平拉开椅子,「您是长辈,您先坐吧!妈太太」
瞬间,饶平、大伟、朱恭三个人僵在原地,大伟和朱恭看著饶平,『大哥!转的太硬了。』
「你叫我什麽?」曾梅丽没有坐下,站著看著饶平。
「我我。我叫你妈」饶平实话实说,「因因为我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渐渐的印象变的模糊,忘不了的就是」看了一眼曾梅丽头上的发髻,「每次都抢著为自己的母亲拉椅子,看著她挽著发髻的身影,她都会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对我说声谢谢」饶平低著头,「她因为身体病弱离开了我我非常思念她,所以看到挽髻的女人,我都会不自觉的喊妈,造成您的误会,还请您不要见怪。」
曾梅丽点了点头,「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你还挺孝顺的。」曾梅丽的眼角有著晶莹的泪水,饶平在心里狂笑,眼角瞥到朱恭拿著抹布的一角擦著眼泪,大伟则背对著大家,偷偷用衣袖擦著什麽东西。
饶平开始觉得,自己说不定可以改行去当说故事的,应该也不错。
曾梅丽放下了心,对突然出现的三个人也就不再防备。
吃完了饭,就决定先行离去。
「平」临走前,「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妈的」曾梅丽充满慈爱的看著饶平。
饶平点了点头,「谢谢您,曾妈妈。」
关上门的一刹那,饶平整个人摊在门板上,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