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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信太郎就任运输大臣不久便宣布,要乘坐夜行列车衣锦还乡。”
“各报都刊登了这条消息。”龟井说。
“高田憎恨武田大臣,如果这种憎恨已达恨之入骨的程度,那么他想在大臣隆重衣
锦还乡之时把他于掉,也并不为怪。干掉大臣的地点则选在蓝色列车上,为此必须详细
了解蓝色列车,特别是武田信太郎将要乘坐的单间卧铺车厢的构造情况。于是,考虑了
在武田大臣参加国际会议未回国时进行一次颈先演习。”
“这就是三月二十七日了?”
“是的。高田想和同伙占据全部单间自由地进行演习,然而,富有声望的单间偏偏
只有那么一间的卧铺票被记者青木买走了。我认为,尽管如此,他们仍然想干下去,因
为其他日子也无法保证把下行《隼鸟》号列车的单间卧铺全包下来。”
“关于被认为是运送尸体的供水车也不是为凉子准备的,而是为了计划杀害武田大
臣准备的了?”
”这样考虑就可以理解了。为预先演习准各的供水车只是偶然用它来运送田久保凉
子的尸体的,这才是正确的解释吧。”
“那么,今天高田他们企图杀害武田,供水车就是为了运送武田大臣的尸体的锣?”
龟井凝视着十津川。
“啊,也许如此。”
“究竟打算怎样利用供水车呢?难道也打算在列车上杀死武田,再从冈山站弄下车,
然后用供水车运到东京,扔进多摩河里吗?”
“不会的。”十津川简单地否定了这一点,“把田久保凉子的尸体特意扔响进多摩
河,即是为了不让人知道她乘坐,过蓝色列车。高田他们考虑,如果武田信太郎知道了
在开往西鹿儿岛的蓝色列车的单间里曾有乘客被害,就会放弃乘坐同样的蓝色列车衣锦
还乡。给但是,人们都知道了武田大臣今天乘坐在蓝色列车的单间卧铺车厢里,就没有
必要特意运到多摩河去了。”
“是计划把供水车停在道口,使列车中途停车!”吹田对自己的想法好象很自信,
“东海道线与新干线不同,有许多道口。如果供水车以出了故障为名停在道口,列车就
会中途停车的。”
“遗憾,这也不对。”
“为什么?”
“因为要使列车中途停车没有必要非用供水车不可,用一般卡车就可以了,何必特
意去动用难以弄到手的供水车呢?再说只要放个烟雾弹列车也会停下来的。况且,如果
是象你说的邢样,三月二十七日做预先演习时下行《隼鸟》号就应该在某个道口停车,
可那趟车并没有发生这种信况埃”“那么他们打箕如何使用供水车呢?”
“不知道啊!不知道蓝色列车和供水车之间的关系。”
“把三月二十七日当作预先演习的话,是否可以认为田久保凉子一开始也是高田他
们的同伙呢?”吹田一边思索一边说。
“这样考虑是恰当的。肯定是这样,随着二十七日的即将来临,高田认为凉子也许
会背叛他们,于是动了杀机。”
“凉子既然意识到会被杀害,那么又为什么要乘坐下行《隼鸟》号列车呢?”
“理由可以考虑有两点,一是她自认为别人还不知道自己要背叛,再是由于在东京
受到同伙的严密监视没有逃跑的机会,于是她装作执行他们的计划而坐上下行《隼鸟》
号列车,想到九州以后再躲藏起来。”
“时代周刊的记者青木说,凉子在餐车上见到高田时脸色都变了。如果她是高田的
同伙,而且是为了预先演习乘坐的下行《隼鸟》号列车,那她为什么见到高田还要害怕
呢?,吹田歪着脑袋问。
“就是这一点!”十津川突然提高了嗓门。
“啊?!”吹田吃了一惊。
“我也正在考虑这一点。凉子肯定是高田一伙的,我还认为她知道乘坐三月二十七
日的下行《隼鸟》号是为了今天的预先演习。正因为如此,尽管一号车厢里净是他们的
同伙,她也没有逃跑。但是,为什么她见了高田脸色都变了呢?”
龟井从一旁插言。“会不会是在最初的计划里,决定指挥者高田不乘坐列车?”
“嗯,嗯!”十津川应允着,“正象你所说的,只有这种可能。决定不乘坐列车的
高田突然出现在餐车上,凉子认为自己的出逃计划被人知道了,所以吓得脸色都变了。”
“如果是那……那样的话,警部……”
十津川向着兴奋得只说出半句话的吹田说;“你想说的话我知道了。你是想说,高
田会不会今天不乘坐列车?”
“是的。”
“有这种可能。听说高田去了大阪,我以为他一定会从大阪乘上下行《学鸟》号列
车。可是同樱井刑警联系,樱井说高田不象是要乘坐列车的样子。”
“指挥者不乘坐关键的列车?这是怎么回事呢?”龟井苦丧着脸说,而事实确实如
此。
“会不会是高田先在什么地方等着列车,往一号车厢里扔炸弹呢?”吹田的这段话
象他年轻的年龄一样,确实不够老练。
十津川摇了摇头,“向乘坐了同伙的列车扔炸弹?不可能的事。况且,蓝色列车是
以每小时近百公里的速度飞驰在黑夜之中,扔炸弹也未必能命中埃”“那就是说指挥者
是在列车外指挥做案?”龟井问。
十津川对龟并的话也摇了摇头,“这和新干线不一样,从外面是不能用电话同蓝色
列车里的乘客取得联系的。”
“可是指挥者高田不乘坐列车一定有别的理由吧?”
“对!现在就是想知道这个理由,指挥者高田在列车之外究竟起着什么作用。”
至今还有许多细节都不清楚,所以就无法知造高田一伙的全部计划。
“还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吹田说。
“什么?”
“下行《富士》号的列车员坠入隅田河而死仍被认为是他杀吗?”
“不能做其他考虑。”
“如果是被害,那么杀害他的理由呢?青木没有被移入下行《富士》号列车里的话,
那他应与本案无关。”
“可以考虑两点:第一、正因为无关才被害的,因为《富士》号也在冈山站做规定
停车,如果他证明无人上车,那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所以才把他干掉。第二、我的看法
是列车员在某种意义上同高田一伙有过关系。目前蓝色列车很有声望,二等卧铺票还容
易弄到手,但要想弄到一次车里十四个单间的全部卧铺票是相当困难的。认识与国铁有
关的人也许好办些。如果死去的列车员是高田一伙的,票就容易搞到手。”
“这么说,那天《隼鸟》号是由博多列车段负责,而《富士》号是由东京列车段负
责的了。如果是东京的列车员,那他是高田的朋友也就不奇怪了。”
”再有一点,”十津川补充说,“这位列车员的被害,也许还是因为今天的下行
《隼鸟》号的车票是他搞到的缘故。”
“除了武田一行五人以外,其他单间都被高田一伙占据了?!”吹田瞪大了眼睛盯
住十津川。
“也许是这样。”
“这样事就大了,应该马上和下行《隼鸟》号取得联系,从东京站调度室是能够和
列车联系上的。”
“联系上了又怎么办?”十津川这句败兴话使吹田瞠目结舌。
“警部,一国的大臣处在危险之中啊!难道我们就这么呆着不动吗?!”
“所以我才说打算怎么办?”
“对单间卧缚的一伙人彻底进行检查。如果是上飞机,对携带品检查的相当严格,
所以把凶器带进飞机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列车呢,有票就可以上车。因此首先有必要彻
底检查单间卧铺。”
“恐怕什么也查不出来,对方不是干那种蠢事的人!”
“其次调查全部乘客的身份,高田的同伙不是他曾辩护过的人吗?所以有必要做这
样的调查。”
“这样做了再怎么办?硬把他们撵下车?他们没有携带凶器又有车票,也不是通缉
的罪犯,只凭他们曾委托同一律师进行过辩护就硬是把他们从列车上撵下来?再说检查
携带品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列车上也许会发生案件,这始终是我们的想象,并不是
我们收到了什么恐吓信或检举信。”
“那就打算什么都不干了?”
“别那么咬住不放,发个警告倒是可以的。不过,武田信太郎能否相信。”
“只要说明原委,他是会相信的吧。”
“说明原委?”十津川苦笑了,“告诉武田信太郎说。五亿日元诈骗案的真正罪犯
就是您,因为高田对您十分痛恨要袭击您,所以请您留意?”
“那么,警部您打算怎么办呢?”吹田明显是发火了。
“列车上有两名保安人员,他们都是有名的神枪手,樱井也从大匝上了这趟车。”
“所以说可以放心了?”
“我相信他们。”
“就这些?”
“问题是高田一伙有什么计划。他们明明知道有两名保安人员在保卫,也许还会颈
料到列车上还乘坐着两三名警察。尽管如此,高田仍然坚信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这是
个什么样的计划呢?如果能想象到,就可以提醒缨井刑警注意“十津川看了看手表,二
十二点四十六分了,离下行《隼鸟》号列车到达大阪的时间还有一小时二十分钟,在这
段时间里能够识破高田一伙的计划吗?
近二十三点时,井上刑警打来了第二个电话,“关于中村朗的小汽车一事,我寻问
了赤扳署交通股,说是由于发生了交通事故,目前正在被通缉中。”
“肯定是中村朗的那辆小汽车吗?”
“肯定是。事故出在三号京滨(东京——横滨〕公路靠近横滨的地方,负责处理这
件事故的是神奈川县警,他们也请了中村住家所在地的赤圾署予以协助。”
“是什么样的事故?”
“是人身事故。车子把一位六十五岁正在棋穿马路的老太婆撞个老远就逃跑了。事
故的目击者记住了车号。”
“事故发生在什么时侯?”
“是咋天早晨六点钟左右。”
“好吧。我在这里再向神奈川县警打听一下详细情况“十津川挂上电话转向龟井,
“中村朗开的那辆车发生了一起人身事故。”
“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用处?”龟并说出这句话,有点轻率,也许是由于他对现在
正在行驶在远方的《隼鸟》号列车无可奈何而感到烦恼。
“不知道啊!现在我的心情是连一根稻草都想抓住呀!,十津川故意用开玩笑的口
气说。他又拿起话筒,拨通神奈川县警的电话号码,找到了搜查一课的小松原警部。小
松原曾是他大学的同学。
“我问——件和你们交通股有关的事,就是昨天早晨一个叫中村朗的另人,驾驶一
辆小汽车造成了一起人身事故。”
十浑川一开口,小松原就说。“这个案子在两小时以前已移交给我们了。”
“被害者死了吗?”
“埃手术看来是成功的,可是并发肺炎成了致命原因,她在两小时以前死去了。”
“是过失致死吗?”
“不,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汽车是以超过限速三十公里的速度撞向在绿灯下横穿马
路的老太婆,我认为是杀人案,至少算伤害致死。”小松原的声音里带有怒气。
“那么,找到那辆肇事的车子了吗?”
“在戡滨车站附近发现了那辆被遗弃的车子,右前部被撞坏,车号相同,就是申村
朗的那辆车子。”
“逮捕证呢?”
“正在让他们更换‘因开车撞人后逃走’的逮捕证。我想把这个案子作为一起杀人
案,因为他无视交通信号,撞了一位毫无防备的六十五岁的老太婆。”
“新的逮捕证什么时侯发下来?”
“一小时之后就能发下来。这和你们也有关系吗?”
“中村朗也是我们要追捕的人。”
“什么嫌疑?”
“杀人嫌疑,不过我们这儿始终是处在嫌疑阶段。一小时以内肯定会发下新的逮捕
证来吧?”
“啊,肯定。你要做什么?”
“这件事以后再间你说明。总之,多谢了。”
十津川放下电话,微笑着把头转向龟井和吹田,“终于找到突破口了。”
“突破口?”吹田问,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我们目前是干瞅着下行《隼鸟》号列车而毫无办法,因为不能只凭高田一伙也许
要袭击武田运输大臣的猜测,去检查列车上的乘客和单间卧铺车厢的单间。但是,如果
是怀疑轧死六十五岁老太婆的犯人申村朗逃入下行《隼鸟》号列车的话,则另当别论。”
“中村朗有可能上这趟列车吗?”
“我认为,他昨天开快车的目的就是打算在中途站上乘坐下行《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