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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太和谐地叠在一起。关虫善解人意的摆摆手,傻兮兮地笑,“不用管我,你们继续,我等下就走。”
男女主角本来在深情演绎,突然被导演喊卡,这样的场景还怎么继续。美女恼怒地瞪关虫一眼,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整理好已经推高的内衣,把衬衣扣子不紧不慢扣好,觉得不解气又回头瞪关虫一眼。
关虫挺无辜的,她怎么知道这俩人这么好雅兴,大半夜的不去旅馆酒店,在巷口大玩车震,有辱风化,有碍和谐。但是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低声下气,“你们不继续了?要不,你们再忍会儿,我很快就走。”
“你先回去吧。”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开口说着,这话是对还在生气的女人说的,女人眨巴着泪眼,“可是……”她好不容易等到他有时间有雅兴,竟然就这么被打断。“明天再联系。”男人的话不容抗拒,女人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关虫的前二十年过的荒唐且堕落,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遇到柏良佑。她以为那是黑暗中的曙光,她一点点靠近,把那作为生命的希望,最后却发现,原来那只是墙壁上的盏壁灯,有限的照射区域,只能陪她走过一段路程。
关虫把这点光亮当成了希望,在真相明了的时刻,却更失望。
“妈妈,妈妈,快起来。”是谁在喊,关虫困顿睁开眼睛,看着女儿还穿着小睡裙,盘着小腿坐在她身边,双手用力拉着她的手臂。
“啾啾别闹,让妈妈再睡会儿。”关虫觉得疲惫不堪,昨晚上柏良佑出现在楼下,那些记忆如困兽般袭来。
“妈妈,我要迟到了,快点,我没有小红花了。”关雎还在不懈的要把关虫拉离床铺,听到女儿的话,关虫一个激灵坐起来,“现在几点?”今天是约好见客户的时间。
动作流畅的给自己穿上衣服,把女儿的衣服放在旁边,小家伙今天也没挑剔衣服不好看,和关虫同动作的脱掉身上相似的亲子装睡衣,大小两个人排排站在水喉前洗漱。
二十分钟之后两个人各背起自己的包包奔跑出门。
啾啾其实不喜欢坐妈妈的车,危险系数太高,关虫技术也不怎么好,横冲直撞,急刹车来的毫无前兆,发动速度又太高。
啾啾小手抓紧妈妈衣服,“反正我迟到了,妈妈你慢点,我饿了。”关虫这才想到自己还没给女儿买早餐,一个急刹车,跳下车子,让女儿还坐在电车后座上,就排队去买早餐了。
一番人仰马翻,终于把气鼓鼓的小孩子送去学校,关虫揉揉发痛的太阳穴,人果然不能想太多。
阳光如此明媚,戒骄戒躁,戒回忆过去,忌自虐。
04 。。。
赶往和客户约好的地点,对方迟迟未到,关虫大脑又继续昨晚的那个梦,如果是梦场景却那么熟悉。
那天关虫身子更往下躲,她看到那些人已经往这个方向走过来,恨不得变成一只蚂蚁,悄悄溜走。
“他们是在找你?”男人开口问着她,关虫本不想承认,但现在的处境看来,只有他能帮自己,“我欠他们的钱,他们要拉我出去卖,你帮帮我吧。”未经大脑的一句话疑点重重,稍微就会被戳穿。
“过来。”男人简洁而有力的两个字抛过来。
“恩?”
“难道让我过去?”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
在人家的地盘就听人家的吧,关虫还真的怕这人把她仍下车。但是现在这环境如果下车的话,那不是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的视野内吗,关虫思维正常,不会那么做,就从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之间的空隙挤过去,她一条腿刚伸过去,就被一双大手穿过腋下,微微用力一提一放,关虫觉得这个姿势果然如想象中的不舒服,而且十分的暧昧。
她小动作的推搡着男人,被外面的人发现最多是一阵拳打脚踢,也好过在这里吃哑巴亏自动送上门吧。
“如果不想被发现就别动。”男人的双手扣在她腰间,微微用力按着她不容许她动弹,关虫已经听到声音在车外,还有骂骂咧咧声,看来对方是真的惹恼了,她这下也是真的不敢动。
车窗被敲响,领头的男人询问,“兄弟,你看见穿黑色外套的女人了吗?”关虫趴在他肩膀上,整张脸都被他遮挡住,但是紧挨的身体能让她感觉到他说话时候的胸腔震动,还有规律的心跳声。
“没有。”关虫听到男人这样说,这才放心,他原来是帮自己。但是她胸口的这颗属于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还是如旧,关虫不得不偷空叹息,这人说谎脸不红心不跳。
看那几个人还不离开,男人微微眯眯眼睛,眼睛闪过精光,“前面的路口。”那几人道过谢就离开。关虫还能听到他们小声说话,“有钱人就是怪癖多,大晚上在这卿卿我我也不嫌丢人。”
声音渐渐远去,关虫这才抬起头,透过车窗看着那些人已经走远,如释重负吐一口气,看来今天是躲过一劫。
那群男人走之后,男人手还放在她腰上,慢慢向上滑过她的肌肤,“怎么,不舍得下来?”男人的调笑声在耳边响起,热热的呼吸滑过耳垂,她整个耳朵都通红,狼狈地从他身上爬下来,又有点佩服刚才的那个女人,在这么小空间内叉腿坐在男人腰上这个姿势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关虫觉得双腿根处有点疼痛酸软,但是在男人面前揉大腿不太文雅,就忍着不适,咧着嘴笑嘻嘻说,“哥们,谢谢你了,吓走你的女伴对不起啊,趁着离天明还有段时间,你再找个女人降降火吧。”
“你不是欠他们钱。”刚才几个人骂的话语柏良佑全部听到。
关虫还是笑嘻嘻不在乎的样子,“你还听得懂他们这些大老粗的话,不容易。”把刚才被他胡乱拽掉的黑色外套穿上,遮住只剩一件内衣的上半身,他略带茧的手掌触摸到她的皮肤,有些粗糙。
好吧,只当是被狗摸了,关虫只能这么乐天的想。
看他好像还在等她的答案,关虫稍微组织下语言,“其实很简单,我被小三了,不过还算刺激,难怪那么多人愿意当小三。”关上车门走了。
当晚关虫只能暗叹时运不济,好不容易有个有钱还不动手不动脚只是色迷迷看着她的客人,她以为能这么持续段时间,怎么也没想到她不开房不出台不上床只收酒钱,还是惹到人家的正房,才有了今天的闹剧,还是离有家室的远点安全。
柏良佑出来看到关虫还在床上往返滚来滚去,“躺好。”关虫最怕他这样略带命令的口气,老实躺好,仰头问他,“你说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她记得那次在巷口是第一次见到他,但是柏良佑说不是,却又不肯说具体是在哪儿见的。关虫最恼他这样,话说一半,吊着她,奈何她软的硬的都用过,柏良佑安心享受依旧保持原则。
“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上学。”柏良佑用经常睡觉的姿势抱着她,哄小孩子似的在她后背轻拍,她果然是小孩子一样,想法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以为他是救赎,却最终知道他只是悬崖边上只能借力的石块,不能完全承载她。他们的那段日子过得惬意十分,她白天上课,晚上就去柏霖住的地方,学着做菜。但是一个电话轻易打破了这伪装的一切,邻居阿姨急切地说,“关宠,你快回来,你妈妈出事儿了。”
那时,关虫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地狱,什么是真正的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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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虫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今天这个客户要求颇多,大到整体布局小到细节边框,对自己公司又是一番吹嘘,还有对关虫能力的怀疑。关虫忍着不耐强颜欢笑,终于得到对方点头,这才浑身酸软地回家。
关上房门,她一手撑着墙壁低头找鞋子,还不忘问女儿,“啾啾,你吃了什么?饿不饿?”客厅里面有电视声音,估计是在看电视。人少就是这么点好处,听声音就知道那个人在哪儿。
关雎声音软糯糯童音传递过来,“面包和苹果。”
关虫换好鞋子朝着沙发走过去,这才发现家里面除了女儿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人昨晚梦中的男主角。
“还想吃点什么?”无视那个人的存在,把女儿抱下来走向厨房。关雎小手臂抱着关虫的脖颈,趴在她肩膀上,眨巴着眼睛看还在看着她们的柏良佑,和他目光相撞就躲开,“米饭。”
关虫把女儿前襟上的奶油洗掉,捏着她的小鼻子虎着脸训斥,“竟然说谎,这是什么。”关雎跟着关虫生活,关虫的一些特质学的也七七八八,“妈妈,这是面包上的。”关虫背过身开始择菜,嘴上还不忘教导她,“你这么吃真的会成小胖子。”
电视声音还在继续,一时之间屋内多了厨房内关虫切菜和水流声音,竟然有家的感觉。
柏良佑看着身边的小女孩,他花费一天时间想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关虫对关雎说这是你爸爸时候的平淡让他惊讶。
他怀疑过她话的真实度,毕竟他们有五年时间没有见面,这其中可能发生很多事情。但是依关虫的性格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说谎,但是她为什么要生下这个孩子,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经过那件事情,她不是应该恨他的吗,连带所有姓柏的,为什么要生下他的孩子。
一整天工作都不在状态,开早会时候频频走神,连各部分的报告都没听进去,手指拨弄着腕上的手表看着窗外某处出神,想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金属表带已经没有往日光泽,表盘已经有些划痕,时间刻度也不准,像远行的归入疲惫缓慢挪移。但是这几年他都没有换掉,告诉自己当成是装饰品也不错,也许只是习惯。
这是关虫唯一送给他的礼物,当时她含羞带怯地把盒子递过去,坑坑巴巴几次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咬咬牙恶声恶气说,“商场搞活动,买一送一,我买了一个,这个送的就给你了。”看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关虫就恼了,丢下东西就走。
好像记忆中的她就是这样,从不肯好好说什么话,要么是咬牙切齿要么是亦真亦假说着牵强的借口,她唯一认真说的应该就是五年前的最后一面,她面无表情地问,“亲情和我,你选择哪儿个?”
他当时被问蒙了,犹豫了,关虫却像是下定决心毫不留情的转身,那天他在门口站了极久,看着她走进那片夏日阳光内,身影单薄却坚定,不知道是太阳太过强烈还是他看的时间太久,竟然有种眼眶酸涩的感觉。
如果时间重回,他也许还是会选择那样的结局,毕竟他不爱,毕竟那是他认为对她最好的。
“这个应该切丝。”关虫不理会继续把胡萝卜切块状,柏良佑也不再说话,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不甚熟练的切菜。
关虫切菜颇有砍柴的架势,动作精准地将刀放在胡萝卜中间位置小动作嵌进去一部分,而后声音巨大的往下砍。
看着她切菜,柏良佑竟然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本来体现温柔娴淑的一件事情竟然被她整成毫无形象的体力活。
关虫恼怒地偏脸瞪他一眼,“别站在这里制造二氧化碳。”看着他好笑的脸庞,关虫有种难堪。
看吧,就算过了五年,她还是狼狈依旧。
等她终于把胡萝卜切成厚度不一的片状或者是块状,柏良佑觉得耳朵终于可以稍微清净下。
厨房面积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转身,水池中堆着还来不及洗掉的盘子和碗,面积虽不算大,好在还算是干净,各种调料一字排开,整洁明了。
正要对她赞叹,关虫突然回头去拿壁橱下面案板上的食材,惊呼一声捂住脑门呼痛。柏良佑快步上前要拿开她的手,关虫不撒手捂得严实,“别动,疼。”等那阵钻进疼过去,才拿开手,低头擦掉眼睛里的那层水雾,额头上蹭掉一块皮肤,有血色溢出。
柏良佑看她无所谓继续炒菜,心里面有异常的感觉,只是他还未来得及体会,就消失不见。
他忘记了,她不是五年前的关虫,也不是那个怕疼的小姑娘,现在是小姑娘的妈妈。
05 。。。
想到还在客厅看电视的关雎,柏良佑微微皱眉问她,“你知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