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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虫快要睡着,被柏良佑的话吵醒,模糊着说,“你过来这边吧。”柏良佑掀开被子绕到床铺的另一侧,这下是真实的抱着关虫了,但是这感觉,嗯,更难受。
所以,半个小时之后就有这样的对话,“你别动!”“你别动!”“好,我不动,你动。”“不。”柏良佑咬着关虫的耳垂呼吸急促,“关虫我要憋死了。”
关虫的头靠近关雎,“活该,是你自己同意啾啾睡在这里的。”
“这不是已经付出代价,割地赔款了,总要给我点福利吧。”柏良佑越过关虫看眼还在睡着的关雎说,“我们去客房或者客厅吧。”
被窝已经暖热关虫是不肯挪位置的,“不去。”柏良佑不经过她同意直接抱着她出了卧室,原本路线是在客房,但是走到客厅柏良佑就反悔了,直接抱着关虫躺在沙发内,急不可耐直接扑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关虫的睡意也被吓醒过来,“柏良佑你能不能不这么生猛相,别人会以为我饿着你了。”
柏良佑的吻不断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叼着就不肯松口,用上下牙齿咬,酥|麻传遍全身,关虫难受地拱着身体,“柏良佑,你轻点。”
“叫老公。”柏良佑终于放过她的锁骨处继续往下移,关虫手伸进他发间要抓住什么,她的手在他头上轻柔的按压让柏良佑更忍不住,在她胸口处印下痕迹一枚。
关虫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柏良佑,只有柏良佑偶尔叫她老婆,她闭口不回答,柏良佑撩拨的她难受,她就狠狠抓柏良佑的后背,发泄着身体内的不适。有次抓的力气大了点,柏良佑倒抽气,“关虫,你这算不算家暴。”关虫头歪在一边闭着眼睛不看他,“快点,好冷。”
柏良佑更大力气的揉弄她,关虫头抵着沙发嘤咛几声,柏良佑重新爬上去在她嘴巴细细问着,还不断诱哄,“关虫,叫老公。”
“不。”
“叫老公。”
关虫耐不住他软磨硬泡轻声叫一声,柏良佑还不肯罢休,不断追问,“再叫一次。”
关虫生气了,后果就是从柏良佑身下挣脱出来,骑在他身上,狠狠用手拍着他胸口,“柏良佑你最讨厌了,做不做一句话说吧。”
柏良佑手伸进她衣服内,覆在她腰间,一个字,“做。”就着这样的位置攻占关虫,关虫接下来的台词只剩下恩恩哦哦地配合。
最后两个人得出结论,适当的那啥有益于家庭和谐。比如第二天柏良佑就精神许多,对所有人的笑容都多了。柏良佑问关虫想要去哪里度蜜月,关虫当时在写小说,头也没抬说,“劳民伤财的,多不划算,你请我吃好吃的吧。”
“柏太太,你要求真心不高。”
关虫嘿嘿笑,“现在是不是觉得娶了我十分划算,我很少出门,你不用担心后院起火,而且我有固定收入,不用担心我觊觎你的家产,省时省力。”
“我宁愿你不这么让我这么放心。”柏良佑进衣帽间换衣服,关虫十分有已为□的责任感,跟随柏良佑进去,给他打领带,只是怎么都做不好,柏良佑说,“你真的要学习下怎么做我老婆了,要这样做。”关虫看他动作熟练地打领带,还不满意地纠正,“挂在我自己身上我会的,但是给别人就不会了,再说你自己可以打领带的,一个人可以做的事情何必两个人,多浪费人力物力。”
“关虫,我喜欢你让我老婆,喜欢你每天早上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喜欢是你每天送我出门的,这样才是夫妻,才是家。”柏良佑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向门口,指着自己脸对关虫说,“是不是应该给老公一个鼓励的吻。”
送走柏良佑去上班,关虫就去了一家侦探所,要求及其简单,“帮我查一件五年前的命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47、
从侦探所出来,关虫踢踢踏踏在大街上溜达,已经是寒冬,今年的这个城市却还没有下雪,关虫仰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就像她现在的处境一样,看不到尽头的徘徊挣扎。
寒风吹过,关虫脖子缩进竖起的衣领内,试图让自己暖和点,闲着无事干想到还没有给关雎买过冬装备,附近有大卖场,关虫喘着粗气挤进去,和一群奶奶级人物站成一排比较着手里面的东西,有个阿姨年龄的人看着关虫冻得鼻尖通红,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自己,等上了年龄后悔都晚了,大冬天穿什么裙子,还露半截。”关虫嘿嘿笑,“阿姨,我年轻吗,孩子都几岁了。”
和那阿姨谈论一会,上了年纪的人最喜欢给小辈讲怎么养生保暖,关虫听从那阿姨的意见舍弃了华而不实的那件,给关雎买了看起来不太好看但摸起来还算软的保暖裤。
“你和所有人都能这么聊得来?”关虫四处张望结账处,不妨身边突然有人说话,猛地回头看着靠在身后架子上的祁舜和,依旧要风度没温度的一件深色大衣搭配格子围巾,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关虫笑。
关虫也回敬地笑,“我又不是话痨,那位阿姨那么热心我怎么能拨了她的好意,这是尊老。年轻人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要注意保暖。”祁舜和切一声站好,问她,“还要买什么吗?”
关虫想下好像没什么可买的,“没有了,你呢?一个人?什么时候走?”
“关虫,一般来说,见到别人应该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回来,而不是什么时候走,你不想看到我啊?”祁舜和把东西从她手里面拿过来,低头走在前面。
关虫跟在后面振振有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什么时候走这是将来式,我已经见到你,过去怎样我就不管了,我知道将来就行。”
“那你的现状就是你想要的将来?”祁舜和转过身问她,被身后的人撞的一个趔趄,扶着关虫的肩膀才站好。关虫一直觉得自己一米六五的个子不算矮,但是现在才知道祁舜和很高,比她高一个头,他低着头她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彼此的眼睛。
“其实,人生在世岂能事事如意,只要乐大于悲就是喜剧,祁舜和,我不想成为悲剧。”在不知道祁舜和就是菊花君的时候,关虫还能和他开玩笑着打闹,但是知道之后反而显得拘谨,也许他们的关系只适合于网络,披着那层神秘虚幻的外衣,他们才能畅所欲言,只因为他们是生活没有交集的陌生人,不用担心对方会拆穿。
“祁舜和。”有声音在叫祁舜和,祁舜和轻声应答,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女人转过身,看到祁舜和身后的关虫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脸上挂着笑容走过来,“关虫,好巧,你也在这里。”
关虫看看祁舜和再看看蒋盼,大脑不断转动,想着这俩人是什么关系,“蒋盼,是啊,好巧。”
蒋盼把手里面的购物袋递给祁舜和说,“就劳烦你跑腿了,我方向感不好,总在原地打转,我和关虫去那边喝点东西,你买好来找我们吧。”祁舜和点点头拿着单子走了。
关虫就这么被蒋盼拉着朝着饮品店走去,关虫跟在后面疑惑更大,蒋盼和祁舜和关系不简单。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和祁舜和的关系?好吧,我再次猜对了,关虫你很简单,所有的想法都放在脸上,既然你疑惑那我就给你解答,还要感谢你和柏良佑,如果你们不结婚,我还见不到祁舜和呢。”蒋盼举起杯子和关虫相碰,“关虫你抢了我未婚夫又送给我一个,所以我们扯平了,你也不用觉得对我亏欠,其实这就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容不得别人,而且你们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迟到的祝你们新婚愉快。”
关虫细细想,她结婚那天蒋盼是没到现场的,不由得就问出了,蒋盼咬着吸管笑着说,“一|夜|情你信不信?”
“你们要结婚了?”
蒋盼点点头,“下个月吧,到时候你们给我双份礼,不能轻了。”
关虫手指在桌布上打着圈说,“这样是不是太草率?”
“其实嫁给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能陪着我一起变老就行,关虫我已经过了期盼风花雪月的年龄,现在只想着安定下来,找个人结婚,至于婚后会怎么样那就不在我的预料范围内,而且我也不喜欢自寻烦恼,今朝有酒今朝醉。更何况我和祁舜和也算是在婚前见过面,比旧时代只有在洞房花烛才知道老公长什么样子的已经好很多。”说起这个蒋盼有些唏嘘,转动眼睛对着关虫轻声说,“起码,实践表明,我们在那方面是和谐的,寂寞空虚夜就当抱着个抱枕了。”
关虫很大幅度的呛着了,咳得满脸通红,一只手在她后背拍着,“多大人了还这么容易呛着。”声音是去采购的祁舜和,关虫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泪眼模糊中看蒋盼根本就没看他们两个人,而是转头看着楼下行走匆匆的人。
“我好了。”关虫小幅度的让开祁舜和的手,她的眼睛一直看着蒋盼,但是蒋盼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还是微笑着,等祁舜和坐在她身边蒋盼才问,“还差多少?”
“差不多了,明天再去其他地方买就可以,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祁舜和随手端着放在蒋盼身边的水就喝下去。
“你的尺寸。”这次被呛到的是祁舜和。
蒋盼无辜地帮他拍着,“这个是忌讳话题?”
祁舜和去车库拿车,关虫和蒋盼在门口处等着,关虫看着街对面那对情侣,这里没有人行道,他们是横穿马路,男士护在女士的一侧,手紧紧拉着女士的手,关虫不知怎么就想到柏良佑,过马路的时候柏良佑好像也是这样牵着她的手,把她护在另一侧。
“你看那对情侣,穿马路是错误的,但是我们首先想到的不是去指责他们不遵守交通规则,而是感叹他们之间的爱,这就说明我们都是期望羡慕那份爱的,从而忽视其他的,关虫,你呢,在你的爱情中你能忽视其他吗?陪着他违反交通规则,甚至是冒着会被车撞伤的后果,其实这就是婚姻,共进退同甘苦。”蒋盼也看着看对情侣,想她也年轻过,也这么不顾一切过,只能感叹岁月已蹉跎。
祁舜和的车子开过来,蒋盼问她,“一起走吧。”关虫摇摇头,目光坚定地说,“不用了,我现在要去见个人,迫不及待,蒋盼谢谢你,也许有天我能像你一样看破男女之间的爱,看淡所有的烦恼,祝你们新婚愉快。”就转身走了,跑着去马路边打车。
蒋盼打开车门坐进去,双手胡搓对着手哈气,“你对她说什么了?”祁舜和问。
“你怕我说什么?祁舜和你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
“所以我们两个才是相配的人。”
蒋盼不顾祁舜和还在开车就把手伸进他衣服内,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所以我们俩就相依为命吧。”
车子滑过关虫身边,祁舜和没有停车,而是均速从她身边经过,他们已经在不同的轨道,而她现在急着要见的那个人也不是自己。
蒋盼等身上温暖才把手从他身上抽出来,她竟然一夜情,那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但事实已经是那样,那天早上她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旁边还躺着一个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轻手轻脚下床拿着衣服要穿上,但是抬手的动作牵动腰部蒋盼疼的哎哟一声,床上的另外一个人醒过来坐起来,看看蒋盼再看看自己身上,很淡定地问,“你很赶时间吗?如果不赶我们谈谈吧。”
谈谈,有什么可谈的,蒋盼不会哭闹着让对方负责,“就不浪费彼此时间了,我叫蒋盼,告诉你名字,我们算是认识了,但是出门之后就请你忘记这个名字,我只是不想和不知道我名字的人上|床,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房费你来付吧。”说完就要走。
“昨晚你是第一次?”祁舜和问她。
蒋盼没有回身也反问他,“昨晚你也是第一次?”
“不是。”
“那就好,我不用对你负责。”
“我应该对你负责。”
“怎么负责?娶我?刚好我缺个老公。”蒋盼故意揶揄,祁舜和没有回答,而是听着旁边的手机响,很久之后才接起来,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祁舜和挂了电话说,“你的提议不错。”就这样,两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人的终身大事就这么拍下来。
祁舜和的感觉是正确的,蒋盼是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一个陌生人,她以前谈过男朋友,但也仅限于拉拉小手或者亲吻,在这方面她有洁癖。认识柏良佑之后,她也认为那将是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