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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团了。
宝欣嘟着小嘴回到报社。飘儿见了,问她怎么一副忧郁的样子。得知原因后,飘儿掩口而笑。宝欣问她笑什么,飘儿说,看来李芳和我是料事如神呀,你们果真走到一块去了,发展还这么神速。宝欣生气地说,飘儿姐,你也来笑我啊,李芳姐姐还不知道呢。飘儿说,好,我不笑,也不告密,让你们自己给她一个惊喜吧。
正说着,莫主任走过来,敲敲宝欣的办公桌,阴阳怪气地说:“上班时间得注意点啊,别总是瞎聊天。”宝欣小声说:“我哪有总是瞎聊天?我才……”飘儿忙说:“对了,莫主任,我在和宝欣聊明天的选题呢。”莫主任看看她们,“哦”了一声,背着手走了。
宝欣生气地说:“什么人嘛,总是针对我,他还不消气呀?”飘儿示意她别大声说话再惹事端。宝欣气呼呼地说:“好,听你的,我喝水去。真是受不了。”飘儿看着她的样子,摇头笑着去复印她要用的资料了。
晚上,飘儿在阳台晾衣服,林烨拿着书本走过来,对飘儿说:“要不我来晾吧。”飘儿说:“你来晾?”林烨说:“嗯,让我学学嘛,总不能让你晾一辈子呀,也总不能在你出差了,衣服都等你回来洗呀。”飘儿笑他说:“看来你真是要洗心革面了啊。”林烨摸着平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知道我以前太懒,什么也不做,可是我也不是坏人呀,用洗心革面这成语太严重了吧。”飘儿也笑了,把位置让给他。
林烨每晾一件,飘儿都接过去,再拉弄一番才放上钢管上吊着。林烨说:“你别只顾着给我收拾手尾,你教我呀。”飘儿笑了,耐心地给林烨示范,说:“这衣服不能随便用衣架撑着就算了,你要根据衣服的质地和特点,给弄平了,弄顺了才晾。要不,晒干后的衣服会很难看的,也不服帖。”林烨说:“晾个衣服也这么多学问。”飘儿说:“当然罗,生活处处皆学问。”林烨说:“得,又在说哲学了。我慢慢学不就是了么?”
晾好衣服,林烨望着钢管上的两行衣服,感叹道:“看来我离开了老婆,是样样也不行呀。我会连我的内裤放在哪都儿不知道的。”飘儿嗔怪地说:“看你说的,哪有这么严重。每次洗澡你都自己拿内衣的啊。”林烨有点撒娇地说:“嘿嘿,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飘儿感动地对他笑笑,被人需要的感觉,真好啊。女人在许多时候,要的也只是自己的男人需要自己的感觉。林烨在情感上的表达,越来越自然了。一个典型的“机械男”,就这样逼上梁山,慢慢地向感性蜕变。不管他的蜕变是痛苦的还是甘愿的,都不容易啊。飘儿想起李芳对她说的话,是的,她不想放弃这个婚姻,她不应该顾虑太多的。待林烨好起来后,他们就要个孩子吧,然后一家3口乐融融地过最平凡的世俗日子。
婆婆和公公打来电话,说他们和林烨妹妹一家要来这儿过春节,问飘儿有什么意见。飘儿说,好啊,那就来吧,反正住得下,大家一起也热闹啊。婆婆在电话中笑得很开心。
林烨说:“难怪我爸妈这样喜欢你的,你总这样顺着他们的心,让他们高兴。”飘儿说:“哎呀,这不是咱爸妈么,人老了,不会希望儿女给他们多少钱财,倒是希望安享晚年,以后我们也会老的啊。”林烨拉着飘儿的手说:“老婆,你真好。”
飘儿把手抽回来说:“看你,是越来越肉麻了,其实你像平时一样就好,我都不习惯你了。”林烨不好意思了,委屈地说:“哎,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你做什么都是对的。”飘儿笑了,问林烨:“商量一下怎么安排他们住吧。”
林烨说:“咱家是两厅四房的,一个是我们的卧室,一个是爸妈的,一个客房,还有另一个分开两边,一边是你的书房一边是我的工作室。他们来,爸妈住原来他们的房间,妹妹一家住客房,妹夫父母住我工作室吧,我把东西搬到你书房去。”飘儿同意了林烨的安排。
看了一会电视新闻,林烨说要去网上看一看他管理的几个大公司的网站。飘儿叫住了他,问:“你年底忙吧?”林烨说:“是啊,年底当然是最忙的了,许多事要赶着做。”飘儿说:“我们也是。那……我们……等过完了年,再去北京吧。”
林烨听了,点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呵呵,我脸皮薄啊。”飘儿生气地说:“你意思是说我脸皮厚啦?”林烨连忙说:“不是不是,我没这样说啊。”飘儿笑了,说:“好啦,你去忙吧,我没真生气啦。”
可是林烨却重新坐下来,诚恳地对飘儿说:“飘儿,我知道以前我的态度不好,你主动挨上我时,我不解风情有时还说你……说你淫荡,你当时是不是特恨我?”飘儿想不到林烨会提这个,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林烨说:“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以后不会的了,我答应你,我一定慢慢地改。”几年来的辛酸涌上心头,飘儿眼圈红了。林烨说:“哎呀,你都快30岁啦,怎么还这么容易哭啊?别哭,千万别哭啊。”
女人其实是最怕在想哭的时候,男人在旁边说这句话,本来不想哭的,这样一说反而忍不住了。何况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本就不设防。飘儿叫了声“烨……”就用手抹眼睛了。林烨说:“好啦,好啦,我嘴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叫我‘机械男’么?我以后不说这个了,还不行么。”飘儿抹了眼泪,对他笑笑说:“我没事呢,只是忍不住,我也不想哭啊。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林烨坐在他的工作室,感慨地想,应付一个女人,简直比应付一万个计算机程序还难!他就弄不懂,怎么那些自诩风流的男人,可以有那么多精力来同时和几个不同的女人周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