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以四匹乌驹抬着的巨大怪异石匣,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穆东源闪射着绿芒的双睛,现露出了无比的残酷和轻蔑的神色,嘴角一斜,嗤笑出声,狂傲之态惹恼了那位高大的老人,老人厉声喝道:
“看你目散绿芒,必然是专习阴狠功力的人物,不过就凭你这点妖邪的功夫要想在老夫兄弟面前施刁弄鬼,那是自不量力有心找死,还不赶快回话!”
穆东源神态依然狂傲如故,嘿嘿冷笑了两声之后,诮讽地说道:
“老头儿,少管本爵的闲事快些逃命是正径,否则你们已是脑空血干了的东西,本爵的祖师必不生受,那时你们这两个老头儿的皮肉筋骨,可就要受点奇特的苦处了!”
胖老人目时怒火,转对身旁的高大老人说道:
“此贼业已自供,现在伏龙观中的巨石匣内,放着专吃人脑人血的怪物,我看不必再和此贼多说什么,还是立即动手然后再赶赴伏龙观去吧。”
高大老人颔首示可,胖老人立即上前走向穆东源而去,穆东源扬声喝道:
“本爵本来不是想杀人,是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老鬼找死,既想动手先报名姓!”
胖者人冷笑一声,话都不答,右手一扬发掌劈到了穆东源的前胸,穆东源自从被迫离开杭州巨宅,沿途图谋杀死乃侄穆印而被双绝城主救下放走之后,已存再练榴奥功力之心,后经神驼飞花楼青云传达玉面煞神之令召回,将其送往铁心地庄,被天山双残功收为再传弟子,授以“地煞腐尸阴功”至今,始终未曾施展,今日得到机会,怎肯留情,但他上来却打着硬挤一掌而试自己真力的心意,所以立即扬掌迎上!
双方掌力相抵,一声闷雷般响,各自退后了两步,胖老人和一旁观战的高大老人,不由寿眉微蹙,他们没有想到穆东源内功火候这般高强,穆东源却放下悬心,已知自己不必施展罕绝的“地煞腐尸阴功”,同样可敌对方,于是冷哼一声,道:
“老匹夫也不过如此,来来来再对一掌!”
胖老人一掌无功,已经非常恼怒,穆东源狂妄的言语越发增加了胖老人的火气,冷冷地哼了一声,右掌候出再次劈向穆东源的前胸,穆东源适才业已试出自己的内力并不输于胖老人,当然不怕,嘿嘿一声冷笑,迅捷无伦地也扬掌迎上。
讵料这次胖老人所发掌势虽疾,风势虽猛,但却毫无劲力穆东源迎上之一掌,却是以十成功力击出,眼见得双方掌指己将相抵,胖老人突然收回学势,穆东源知已上当,但他仗恃着得自天山双残的狠毒阴功足能防身,是故毫无惧意,反而嗤笑一声猛上一步,依然不撤劲力迅疾打去!
胖者人适时哈哈一笑,收转回来的掌势暴然逐出,捷逾闪电般抵向穆东源的掌心,穆东源脸色陡变,认出胖老人所发竟是威力无伦的“霹雳震禅掌”功,躲已无及,万般无态之下,穆东源蓦地一声怪啸,声传数里之外,发眉扬张,提聚狠毒的“地煞腐尸阴功”于掌指之间,存了两败俱伤的心意!
说时迟那时快,双方掌指已然相抵,在一声雷鸣一声痛吼和一声惨呼之下,两条人影倏地互相震翻倒地,穆东源真力已伤,右掌自腕际留被威力惊撼武林的霹雳掌功震碎,血肉横飞,指骨碑裂,惨不忍睹。
胖老人却在震碎穆东源右掌的刹那,被“地煞腐尸阴功”击中,例在地上昏死过去。
高大老人满面惊骇地飞纵胖老人身前,俯身探视,只见胖老人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左掌乃呈深灰颜色,显然是中毒的现象高大老人迅捷无论的封死了胖老人的穴道。怒目瞪视了一旁强忍着碎骨之疼,却面带狞笑纳穆东源一眼,翘起胖老人电驰般疾射远去,穆东源目送高大老人走后,依然忍耐着无边痛楚将两具道士尸体抛于水中方始归去。
次夜,穆东源率领着这队怪异的行列闪出了伏龙观,绕行灌县东南方,驰向青城。
青城幽甲天下,山水秀绝蜀中,千态万状不可记极,穆东源一行踏上山区,立即弃马而行,山区翠泊烟岚,连岗叠峦,幽深曲折,怪石危崖,别有洞天,可是穆东源和手下一干壮汉,俱皆无心观赏,穆东源已残右掌,伤处隐隐作痛,壮汉们抬着那巨大的石匣,跨登崎岖山径必须使尽全力,自更难赏妙景,只顾赶路。
他们小心地渡过了相传为秦李冰治水锁困孽龙的“锁龙桥”,桥下水流汹涌,飞滚东下,过桥行又数里,转向东南,一路远山近溪峰峦接连,穆东源却在行经一片深幽松林之时,示令壮汉们将石匣抬入林中休息,并开始进食。
这时林外不远地方的暗影之中,却隐藏着五名武林高手,静悄地注意着穆东源等人进入的这片松林,久久之后,内中一人挥手示令其余四人围近身旁,以极低的声调说:
“你们一路追蹑彼等,自然看清了对方的人数,壮汉们绝非等闲之辈,你们不得大意,稍待,候边,展两位大侠到来,立即各按预计行事。”
其余四人纷纷点头,继之注视着那片松林静待示令。
半晌之后,三条黑影自远处来路电掣而到,适才指示他人的那位,立即迎上路来,一旁低低交谈起来,只听到刚来的三人之中的一位,向迎接他们的那人说道:
“童贤弟动静如何?”
被称为童贤弟助这位,手指着那片松林沉重而低声说道:
“看情形这群东西是准备在松林之中过夜了,只是时方四更,按说……”
话尚未曾说完,刚来的三人之中,突有一人急促地说道:
“噤声!看!快看!”说着手指着那片松林请大家注目。
众人闻言注目,只见松林边沿不知何时已站立着两个怪人一男一女,正相互遥隔三丈相试身手,两人发掌收式起落有秩动作看来极为呆板,但却迅疾异常,越打越快,威势也越来越猛虽是互试身手,他人看来却象拼死之斗。
这时刚刚一道来的那三位人物,摇了摇头,才待开口想说什么,却倏然停住,那被为童贤弟的,也瞪大了眼睛,原来适当此时,一位夜行的道士背剑由山环转角地方出现;被互试功力的男女双怪发觉,只见双怪雹地停手,身形微飘已一前一后站到了道士的身旁,其迅疾的身法令人昨舌!
道士目睹被困,心头一凛,微向左方跨了半步,稽首说道:
“贫道与两位施主素昧平生,缘何阻住贫道的去路?”
这一双互试武功身手的怪人,正是天山双残,阴在道士前面的老男怪,桀桀连声怪笑不止,继之阴沉地露着乌黑的牙齿说道:
“杂毛,我夫妻要想向你讨借一点东西!”
老男怪再次桀桀接两声怪笑,然后手指着道士的人头说道“你这条命!”
道土勃然大怒,继之强自接捺下怒火,扬声对老男怪说道:
“贫道上清宫《天玄》,与施主无怨无仇.施主凭何这般说话?”
位于天玄道人身后的老女怪,嘿嘿两声怪笑之后,沉声问道:
“杂毛,上清宫唬不了老娘我,干脆点,你给不给呢?”
天玄道人自双残阻路之时,由双残那种七分鬼气的形态神色之上,已知遇上了专习狠毒阴功的高手,不过青城上演宫乃当代武技甲于天下的地方,天玄虽说并非宫中功力技艺至高的能手,却也颇有声望,再说对方不会不知上清宫的威名,或许说出来处不致成仇,怎料双残非但是目下武林辈份最高的黑道霸主,并因久困铁心地庄习练阴功已没人性,别说是青城山的上清宫没有看在眼里,目下就是宇内六宿等早已仙逝的人物来到,双残夫妇也无所惧,天玄此时深知危机已迫,在老女怪说话出口之后,立即迅捷的撤剑出稍,沉声喝道:
“贫道不信这青城山中尔等胆敢妄为,报上名来!”
天山双残目睹天玄道人将剑撤出,反而越发嘿嘿桀桀的狂笑起来,笑声中,老男怪面色陡变,双目暴射着碧绿的光芒,狞容说道:
“老夫已有近一甲子没有和人动手,杂毛,凭你还不配问及老夫的名姓,反正今夜你是死定了数。不信你动手试试!”
老女怪似已不耐,怒声喝道:
“老不死的也不看看天都到了什么时啦,还啰嗦没完,小源儿支出去的那八个蠢猪,就要回来了,快办正经事吧!”
老男怪一生受老女怪之制,至今依然未改,闻言答应一声,狞笑着大步欺到天玄道人的身前,仲手抓去!
天玄道人飘身又向左方横移了数尺,剑指老男怪沉声喝道:
“贫道自认已尽礼数,施主必欲一搏,快取兵刃!”
老男怪根本不再答话,也不飘身追赶,依然大踏步逼了上来,天玄道人此时无法再躲,后有老女怪阻截了退路,左跨二尺已是万丈悬崖,万般无奈之下,高昂的呼出了一声佛号,剑走中宫点向老男怪伸出来的右手脉门!老男怪桀桀一笑,掌腕一翻,竟然硬生生的抓向天玄道人的剑身,天玄道人心头大凛,一声断喝,以“巧点群星”的剑式,甩出十数点寒芒,削到老男怪的五指之上,左掌并且迅疾凌虚拍下!
四老侠回至隐蔽之处,立即差派门下小心监视松林莫懈,然后拍醒前擒壮汉,询问详情,无奈壮汉们本来不知所抬石匣内为生吃人血人脑的天山双残,自然问不出原由一切,但又不能轻将壮汉释放,对去留和后事,四老侠不禁犯了难为。
半晌之后,仇仁剑突然想起一事,重又询问穆东源手下牡汉,结果获得了知他想象的资料,重封壮汉穴道之后,对其余三位老侠说道:
“按这四个蠢物所供,领队之人姓闵字东源(此时穆东源及其一干手下,因受神驼飞花楼青云和玉面煞神所蒙蔽,仍然不知身世,作者所改其姓氏为“穆”的原因,是为求读者易阅之故),来自浮玉西峰,自开始动身到今天,皆系夜行昼宿,我们由此数点疑问上面检讨,或有发现。”
童孟皱眉道:“这姓闵的领队,适才凌空出掌透传尸奥之气,令人可疑!”
边天启和展威扬沉思无论,仇仁剑瞥望了他们一眼,说道:
“昨夜所见生食人脑的两个怪物,毫无疑问是睡卧石匣之中,我认为,这两个怪物可能惧见阳光,否则怎会日眠而夜起呢?”
展威扬突有所悟,立即回顾了松林一眼,悄声对大家道:
“闵贼本应追赶我等才是,令竟坐失良机,可见他不敢远离石匣,小弟曾听前辈高火说过,世间有专习一种尸气的异人,练成之后,所向无敌,唯一害处是不敢现身日间,石匣怪物可能就是此类,我等无妨小心士些,再探松林,试试闵贼的日风,诸见意下如何?”’众老侠咸认只有此法,事虽凶险,好在人多,若能配合适当,不致落于危厄之中,于是严嘱门下不得妄动,随即再次结伴闯进松林。
松林中,石匣仍在原位放置,穆东源依然端坐匣上,适才那两名断折手碗的壮汉,业已包扎妥当,止住了痛疼。
四老侠一步步逼近石匣,在相距石匣五丈地方停步,穆东源科知四老侠重返松林,来者不善,但他仍能故示大方神色不变。
四老侠中,仇仁剑聪明而善言,这时由他开口,首先暗示其余二位老侠小心戒备,继之冷冷地手指着穆东源道:
“姓闵的朋友,适才只顾搏分生死,有几句话忘记交待,特来告知。”
仇仁剑说到这里停下话锋,双目射出寒光,静静的看穆东源,等待询问。
讵料穆东源竟不理睬,面上丝毫表情不带,对仇仁剑的这一番话,闻若未闻。
仇仁剑暗中佩服穆东源的沉着,越发谨慎的开口又道:
“适才你曾经说,老夫等人,设若说得出你所施展的是何功力,你则束手称臣任由老夫诸友发落,不知还算不算数?”
穆东源神色轻蔑地瞥望了仇仁剑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展威扬适时震声道:
“姓闵的,你说过的话是否又吃了回去?”
穆东源生性偏狭,向不容人侮蔑,不由狰狞的沉声说道:
“闵爵爷此时不屑答理尔等,这笔账咱们今夜再算!”
仇仁剑听出语病,扬声哈哈连连狂笑,继之手指石匣叱斥道:.“姓闵的,你想仗着夜间才敢活动的两个怪物来代你出头?”
穆东源任多老辣,也不由变了神色,尚未想出应变言语,展威扬已接口说道:
“老夫向无狂语,你这种腐尸功力固然厉害,老夫等人,却早有解法,你说今夜再算总账,好,老夫等人就叫你和躺在石匣中的那两个怪物多活片刻,今夜再给你看个厉害。”
四老侠三言五语虚实已得,立即相率坦然退下,穆东源心中却打上了鼓,焦急至极却又苦无其他办法,壮汉非死即伤再不就已被擒难归,石匝重有四千斤整,自己一人势难抬动,只有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