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真想知道,”格勒尼太太说:“这件事真正发生的原因是什么。也不知道警方是怎么想的,盘问已暂时停止了。”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的,”巴诺小姐说:“可是那石头怎会那么凑巧的就击中了邓波儿小姐,引起了严重的脑震荡。那大圆石头,玛柏儿小姐,你认为那大圆石头是自己滚下的呢,还是有人推下的。”
“啊,”柯克小姐说:“当然不会有谁真的想把那大圆石推下的吧!我想,一定是附近有什么无赖们,或一些年轻外国人、学生们的恶作剧。可是,我又怀疑,是不是—”
“你是说,是不是我们游客中的什么人干的?”
“哦,我—我没这么说啊。”柯克小姐答。
“当然,我们不应当有那种想法的。可是,这件事需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警方认为这不是意外事故,那么这事情,一定是什么人做的了。邓波儿小姐只不过是到此地游览的一个人。这件事不象住在当地的人做的。所以这事情又要扯到我们旅行团的那些伙伴们了,你认为呢?玛柏儿小姐。”
玛柏儿微微地笑了一下。
“哦,当然。”
“当然,我说的话可能不太正确,可是有时候,事情的发生会让人意想不到呢!”
“你的意见如何?玛柏儿小姐。我很有兴趣知道呢。”克劳蒂说。
“呃,事情发生和演变常会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
“卡斯派先生,”柯克小姐说:“一开头我就不喜欢他,尤其他望着我的那副样子,真恶心。我想他可能和什么侦探有些关系。或许他是到此地来,寻找什么秘密的呢。”
“我不认为,我们在此地有什么秘密的事。”格勒尼太太说。
“当然我们没有什么秘密。”安瑟亚说:“也许有什么人在跟踪邓波儿,因为她可能是个罪犯。”
“完全胡说八道。”克劳蒂说:“她是个女校长,从一所著名学府退休的女校长,是一个学识丰富的学者。这样的人,怎会有人要想尽法子跟踪她呢?”
“啊!她可能做过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坏事啊!”
“我相信,”格勒尼太太说:“玛柏儿小姐好象知道些什么呦!”
“呃!”玛柏儿说:“我是认为,唯一可能的人好象是,呃,天啊,真难说。我是说,某人的影响不时的涌进我的脑子里,有合乎逻辑的可能性。但我不认为,事情真是如此。因为我相信,她们两个全是好人,但又没有旁的人有这么大的嫌疑性。”
“你说的到底是谁呢!这真想知道。”
“呃!我现在还不能透露。不过,我的猜想可能太狂妄了。”
“你认为谁可能推下那大圆石头呢?谁可能是裘纳和派拉兹看到的人?”
“哦,我认为是—也许是他们并没看到任何的人。”
“我不太明白了,”安瑟亚说:“他们怎么会没看到任何人?”
“呃,也许全是他们捏造出来的呢。”
“可是他们确实说过看到什么人的呢!”
“哦,当然也有这种可能性的。”
“你是说这只是一个玩笑,是他们编造出来的?”
“我认为,现在的年轻人常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玛柏儿说:“你知道,好象随意的把什么东西放到马的眼睛里,或去毁坏公家机关的窗子,对人们袭击,扔石头等等。年轻人常会做这类事的,是不是?”
“你是说,裘纳和派拉兹,可能推下那大圆石头吗?”
“哦,他们显然是唯一在场的人,是不是?”玛柏儿说。
“妙!”克劳蒂说:“我从没想到过呢。但是—不错,我明白你说的话了。当然,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样的个性。我没有和他们一起旅行过。我当然不清楚的。”
“他们是非常好的人。”玛柏儿说:“而且,我认为裘纳是个很有能力的女孩子。”
“有能力做出任何事情吗?”安瑟亚问。
“安瑟亚。”克劳蒂说:“别多嘴。”
“不错。非常有能力。”玛柏儿说:“毕竟,如果你想做象杀害人这种事,你就得要有点能力的,想法子不让旁的人看到或什么的。”
“他们一定全有份。”巴诺小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是啊,”玛柏儿说:“他们有份,他们全在说同样的话。他们明明是嫌疑犯。这就是我能说的了。他们不让旁的人看到。旁的一些人,全在下面的小径上。他们可能走上小山顶,推动这大圆石头。或是他们当初并没有真正要杀害邓波儿小姐的意思。他们可能只是想恶作剧一番,在他们推动那大圆石头而闯了祸之后,他们捏造了谎话,说看到什么人站在那地方。穿了什么奇装异服,听起来煞有介事的。呃,我不想胡乱猜测,但我已思考过了。”
“在我看起来,这倒是很有趣的想法呢。”格勒尼太太说:“你认为怎样?克劳蒂?”
“我认为有这种可能的。”
“哦,”柯克小姐说,她站起身。“我们现在要回金波儿去啦。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玛柏儿小姐?”
“哦,不啦。”玛柏儿说;“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了。司谷脱小姐们很热心的邀请我回到此地,再住上一、两晚呢。”
“哦,我明白了。我相信,这对你很有益处的,此地安静多了,不象在金波儿,吵闹得似乎有点过分。”
“你们不来和我们同喝些咖啡吗?”克劳蒂说:“今晚天气颇暖和!很遗憾,我们饭菜不多,无法请你们共进晚餐了。不过,如果你们能留下同我们喝杯咖啡的话。”
“好极了。”柯克小姐说:“我们一定留下。”
第二十一章 夜半三点
柯克小姐和巴诺小姐在八点四十分时,匆匆地赶到了。一个身穿有饰带的羊毛衣,另一个穿了橄榄绿的时装。用晚餐的时候,安瑟亚曾对玛柏儿问到这两位女士的事情。
“她们好象很有趣。”她说:“不想走了。”
“哦,我却不这么想。”玛柏儿说:“我认为这很平常。况且平常她们做事都很有条理的。”
“这怎么说呢?”格勒尼太太说。
“哦,我认为她们常会假设各种状况,并有一套应付它们的方法。”
“你是说,她们有办法查出事实的真相的。”安瑟亚很有兴趣的问。
“我想,你该不会暗示可怜的邓波儿小姐是被人谋杀的吧!”格勒尼太太说。
“当然是被人谋杀的了。我想知道的是,谁要谋杀她呢?我认为可能是她学校里的一些学生,她们痛恨她,当她是仇家。”安瑟亚说。
“你认为‘恨’能经过那么久的时间而不消失吗?”玛柏儿问。
“哦,我认为是这样的。常常有些人恨一个人,恨上好几年的呢。”
“不,”玛柏儿说:“我认为‘恨’是会消失的。它不象爱有那么持久的强大力量。”
“你认为,可能是柯克小姐或巴诺小姐,或她们两个人干的么?”
“为什么应当是她们呢?”格勒尼太太说:“真是的,安瑟亚!在我看起来,她们两个是老好人呢。”
“我认为,她们两人有点神秘,”安瑟亚说:“你呢?克劳蒂?”
“我想,也许你没说错。”克劳蒂说:“在我看起来,她们是有点不大自然—如果你懂我意思的话。”
“我认为她们有些邪气。”安瑟亚说。
“你总是胡思乱想。”格勒尼太太说:“无论怎样,是她们曾走过下面的小径,是不是?你看到她们在那儿了,是吗?”她问玛柏儿。
“我并没有特别的注意她们。”玛柏儿说:“事实上,我并没有机会看到她们。”
“你意思是说—”
“玛柏儿小姐没在那地方呢。”克劳蒂说:“那时她正在我们的庄园里。”
“哦,我几乎忘了。”
“这真是个晴朗宁静的好日子。”玛柏儿说:“我真高兴。明天早上,我想到花园那边堆起的土墩上看看那些盛开的白色花朵。那天我们去看的时候它们刚要开花,现在一定全都怒放了。以后回想起来,我一定会认为这是我此次游览的一大收获。”
“但我恨它们,”安瑟亚说:“我真想把它们铲个精光,再建一所温室。如果我们有足够的钱,我就会做到的。”
“我们别再谈这件事了。”克劳蒂说:“我不喜欢有人碰它们,再在上面建一所温室,这对我们没什么用处。想要等它结葡萄,还得等上好几年呢。”
“别说啦。”格勒尼太太说:“我们别再争吵了。到客厅里去吧!客人快要来喝咖啡了。”
客人们说到就到。克劳蒂捧了咖啡壶,上面放着咖啡杯,她一一端给她们。然后端到玛柏儿跟前。柯克小姐朝前面伛着身子。
“哦,请原谅我,玛柏儿小姐,真的,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喝。这咖啡很浓,如果你在这时候喝了它,你晚上会睡不着的。”
“哦,你真认为会这样吗?”玛柏儿说:“平常晚上我很习惯喝咖啡。”
“不错,可是这咖啡非常的浓烈。我劝你不要喝吧!”
玛柏儿望着她。柯克小姐脸色非常认真。她漂亮,但样子不太自然的头发,遮住一只眼睛,露出来的另一只眼睛霎了一下。
“呃!”玛柏儿点点头:“也许你说得对。食物方面你是专家。”
“哦,是啊,我做过许多这方面的研究。也曾受过护理训练。”
“的确。”玛柏儿轻轻地推开杯子。“我想没有这女孩子的照片吧!”她问:“维妮黛汉脱,或不论她叫什么名字?亚契达说过她,他似乎非常喜爱她。”
“我想是的。他喜爱所有年轻的人。”克劳蒂说。
她站起身,走过房间,打开写字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玛柏儿看。
“这就是维妮黛。”她说。
“好漂亮,”玛柏儿说:“真的,长得很漂亮,可怜的孩子。”
“现在的社会真可怕,”安瑟亚说:“女孩子们随便的答应男孩子的约会,做长辈的也不管管他们。”
“现今她们需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克劳蒂说:“可是她们不知道怎么做,上帝保佑她们!”
她伸出手,从玛柏儿手上取回照片。当她这么做时,袖管碰到了咖啡杯,把杯子一下摔到地上了。
“哦,天啊!”玛柏儿说:“这是我的错吗?是我碰到你肩膀了?”
“啊,不是。”克劳蒂说:“是我的袖子碰倒的。如果你不喜欢喝咖啡的话,也许你喜欢喝点热牛奶吧?”
“好极了。”玛柏儿说:“临睡前喝杯热牛奶,的确会让人觉得舒服,使人睡个好觉。”
又闲聊了一会之后,柯克小姐和巴诺小姐走掉了—有点小题大做的,一个人先走掉,然后另一个人走掉,再又转回来收拾一些她们忘了的物品—围巾、手提皮包和手帕。
“没事找事情。”她们走了后,安瑟亚说。
“说不出怎的,”格勒尼太太说:“我同意克劳蒂说的话,那两个女的,似乎并不老实。”
“是啊!”玛柏儿说:“我同意你的话。她们不太老实。我对她们好奇怪。我是说,奇怪为什么她们要来做这次旅行,她们是不是真正玩得很开心?”
“你对这些事情,有了答案吗?”克劳蒂问。
“我想,”玛柏儿叹了口气,“我对许多事情,已找到答案了。”
“我希望你能在其中寻到乐趣呢。”克劳蒂说。
“我真开心,脱离了那个旅行团。”玛柏儿说:“喔!我认为我实在不应当这么开心的。”
“不,我明白你的意思。”
克劳蒂从厨房端来了一杯热牛奶,陪同玛柏儿到她的卧室。
“还有什么别的事,要我效劳的吗?”她问:“我随时听候吩咐。”
“没有了,谢谢你。”玛柏儿说:“我需要的东西全有了,你们三姊妹真好,这么热心的款待我。”
“呃,我们接到拉菲尔先生的信,深怕招待得不周呢。他是个处处设想周到的人。”
“是啊!”玛柏儿说:“他每件事都会设想得很周到,他有一副好头脑。”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有声望的金融家呢。”
“不管是不是金融家,他考虑到了许多事情。”玛柏儿说:“唉,我要去睡了。再见。”
“明早要我把早餐送上来吗?你是否喜欢在床上吃?”
“不,不,不论如何,我不想麻烦你。我宁愿到楼下来吃。也许喝一杯茶很不错的。不过我想到花园去。特别想看看长满白色花朵的那处土墩,这么好看和一片欣欣向荣—”
“再见,”克劳蒂说:“希望你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