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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她嘴角的笑意,安易知如同被激怒的狮子,愤恨地撕裂了她的衣物,想要破坏她的冷静自持,要她与他一同跌落地狱。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恨才那么强烈,如果注定得不到,那么即使是囚禁,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那一刻的安易知,抱着她的身体,像是要嵌进去一般狠狠抱着。冬天里用冷水洗衣服的人,会有一种经验,洗多了,肌肤和神经就冰到了麻木,感觉不出冰冷的程度。一颗心,冷了下去,**却被无限放大。
“唔,安易知,放手!”被闷得快要喘不过气的苏卿忍不住呜咽道,不安的情绪隔着衣物传递过来,苏卿的手颤巍巍地想要勾到车门的按钮。
像是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她想要逃跑的举动,一再的推拒,都让他无法再忍受。
“这辈子,你都休想我放手。”说完,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苏卿不可置信的惊呼里,身上的衣物被狠狠撕裂。
毫不客气地吮上那从无人采撷的樱红花朵,雪蕾巍巍颤颤,若受惊的小兔,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揉捻,留下湿润的水痕。滟涟的唇边唇边噬着冷笑,白色湿濡的衬衫敞开,露出白皙却结实修长的上身。
略带粗暴的吸吮落在她白皙的身躯上,点燃火焰,甚至邪恶地挑逗至她神秘的花园。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她的身体,恶意地弓起挑逗着,引来她阵阵痉挛。刺入她体内的修长手指,邪恶地抽动弯曲着,不顾她的不适强行地扩张着。
“小卿,你湿了。”他贴着她的耳边,低喃着暧昧的语言,满意地看见她白皙的身子起了一阵战栗,指间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安易知,求求你。”奋力蜷缩着身躯,试图阻止他的侵犯,苏卿红着眼做着最后的努力,却只能任他恣意地亵玩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碰她,这与□有什么分别。
眼前的安易知陌生的可怕,像是主导一场邪恶仪式的主谋,眉梢眼角是她从不曾见过的勾魂摄魄,教人色授魂与,看得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唾弃自己却移不开视线。
在她酥软娇白的身上烙印下绵密的吻痕,安易知眷恋地用纤长结实的身子紧紧贴着她摩擦,引来阵阵酥麻的颤栗,他笑得如同地狱里最美丽的恶魔。“挣扎和眼泪,只能让男人想狠狠地蹂躏你啊。”
哭了么。苏卿抬手碰触到滚烫的液体,想笑,却被一只大手覆住了眼。
安易知凤眸中闪过一丝近乎心疼的柔光,随即又被浓重快感所取代,混杂着罪恶感的颤栗由尾椎蔓延至全身,她紧致娇嫩如丝绒的甬道不适地排斥着外来的火热侵犯,也让他再忍不住狠狠地贯穿那给他带来前所未有快感的身子。
她不适地咬唇呜咽出声,感觉到那粗大火热正强悍地顶开自己,他故意慢慢推进,摩挲,让她感觉到自己究竟如何被侵犯,直到身体最柔软的紧致被扩张到极点,他才狠狠地刺入、翻搅。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恨你!”苏卿抬起失神的眼,手无意识地捶打着将自己紧紧搂住的安易知,再也控制不住那破碎的呻吟溢出口,攀着他的肩,理智越来越远。
他轻笑着,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喃:“你也会爱上这感觉的。”修长的手技巧地撩拨着她最脆弱的娇美花心,身子也有技巧地律动起来。
原本被扩张到极致的疼痛,渐渐变成充实的快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再驾驭不了身子的反应,反手拼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打开车门,却被他擒住手腕,邪笑着拖入罪恶的深渊,神智渐渐迷失,低低的呻吟不可抑制地流泄一地□。
在车厢里,被一次又一次的占有。
“求求你,不要了。”身子在极致的快感与极度的疲乏间挣扎,她意识几乎要混乱,只感觉那巨大的粗悍与火热不断地进出着,带出滑腻的暧昧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着自己,身子已然酸痛却有意识地迎合着,脑海中满是羞耻与罪恶。
……
再次睁眼,已然是在柔软的床上,熟悉的气息,相拥而眠的人,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茫然,之前发生的记忆悉数回笼。
安易知像只没有餍足的兽,紧紧搂着自己的猎物,脸上隐约有一丝不安,手在他脸颊一公分处停顿了,随即是啪的一声巨响。
“安易知,你混蛋。”
像只困顿不已,却被惊醒的狮子,安易知揉了揉乱发,扫了一眼女子,揽住她拿被子遮掩的身子,重新压回了床上,“别吵,睡觉。”
那一瞬间,苏卿的火气被倏地挑起,挣扎着起身,还未指着他破口大骂,身子却嗖的一下移位到了他身下。
微眯起眼,慵懒带着一丝嘲讽道。“昨晚没有喂饱你吗?”
“你……”
“苏卿,有种看着我的眼说一次你不愿意,你不爱我!”慢慢恢复清明的眼,安易知噙着一抹冷笑,冷睨着她,不错过一丝表情。
“我不……”
在话未说完的当口,被狠狠吻住。安易知始终噙着那抹笑,像是嘲讽自己的多此一举,在她耳畔轻声道,“那又关我什么事。”
他从没想过两人的关系会进展到这一步,不过他也不在乎,被彻底激化了的野兽,如果温柔是让她逃走,去到另一人的怀里,他又何必披上绅士的皮,掠夺才是本性。
那笑容让苏卿看得心惊,眼尾扫过床头,手极快地掠过,一下手心里多了一枚发簪,是她之前用来固定头发的,虽不够锋利,却聊胜于无。
指着正要作威作福的某处,苏卿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再动一下,我一定废了你这玩意儿。”
温热的物件弹跳了下,有渐长的趋势,苏卿的视线掠过,脸上多了一抹绯红,忍不住咬牙切齿道,“安易知,你真是个禽兽!”
这样都能发情!
直到身上一凉,在她一个不察的情况下安易知轻松取下了她手中的发簪,一具柔韧修长的身躯贴上来,恶魔般的低柔笑声在耳边响起:“怎么,还有力气折腾,看来是我努力不够呢。”利刃又再次没入她的体内,有力地摩擦起来,而她连哼都哼不出声了。
着迷地勾勒着她发怒的眼,有没有人说过她生气时候的张扬与魅惑,让人有……忍不住狠狠占有的**。让人痴迷的身体,每一寸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指尖在她光洁的身躯上点燃一簇一簇的火苗,使其意乱情迷,使其为他绽放妖娆。
撕开了伪装,最原始的野性,激烈地律动,炽热的呼吸交错着细密的汗水,荡开一室旖旎。
苏卿,你逃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苏后妈说,虐完心后该虐身了,上肉……车震啦……
嘿嘿,这样的安易知乃们喜欢么?
如被河蟹,请照老方法~~
☆、31(31) 宣战
事态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撒开了蹄子奔腾不息;不断刷新着人所能承受的下限。**苏卿窝在吊篮上,蜷缩成一团;把自己关在小公寓里。
禽兽版的安易知出乎意料的善良;姑且把这种送她回家的举动称之为善良;但他所说的真正回家期限才是让她头疼的,给与时间考虑;到了点直接带宠物走,需要顾忌宠物的意愿吗?
需要个P!
后悔自己没当机立断直接断了人家子孙路的苏卿到现在想起仍是后悔得不行,导致后来节节败退;输的惨不忍睹。
“小弟弟是用来给你性福的;不是用来调戏的。”然后她就身体力行的感受了天杀的性/福;安易知完全就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翻来覆去的折腾。
身体泛起一股酸意,想起某人无耻的笑容,苏卿恨得咬碎一口牙。安易知,老娘绝对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该死的!
他那哪是在□,分明是把一种名为安易知的气息深深地镌刻进她的身体里,融于骨血,让她永远都忘不了曾辗转他身下承欢的画面,他是故意的。
“疯子。”凉薄的红唇许久吐出两个字,裹紧了身子,循着依靠身体缩进了吊篮里,背部抵到实物后的踏实感,脚下却是悬空,犹如她现在的处境,却奇异地令她觉得心安。
原以为沉寂了的心,却又不安分了,经不起撩拨。
手机震动,苏卿接起了电话,“苏总监不好了,Jenny现在被Linda带走了,说是和润花园那块的策划出了问题,因为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是Jenny完成的后续,现在出事了,怎么办?”
电话那头卢娜焦急的口吻努力想要说清事情,却一片慌乱。抓着只言片语总算弄懂了意思的苏卿蹙起了眉头,看来自己不在的这半个月,让某人耀武扬威了一把。
电话再次响起,却是另一个人。
“苏卿,我告诉你现在别来公司,有什么事情我会处理。总之,你就在家接着歇几天,我晚点打电话给你。”张宏睿没头没脑的一顿交代后,倏地挂了电话。
“哎?我……”苏卿一头雾水,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手机屏幕,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抓了抓乱发,匆匆出了门。
刚下楼就发现小区门口围堵了一群拿着相机不停拍照的记者,苏卿诧异,似乎有人眼尖的发现了她,对着她一顿猛拍,镁光灯闪烁,这下苏卿是肯定这群人是冲着她来的。//
小区门口的保安跑了上前,一脸为难道,“苏小姐,这群记者一大早就来了,就为了等着你呢。我接到张总的指示把人给拦在了外头,不过您现在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有什么需要办的您跟我说一声。”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苏卿跟着他避开了记者的摄像头,不解地问道。
“呃……那个……小事儿,你知道媒体就喜欢捕风捉影,制造事端,公司也没事儿,您现在还是先回家吧。”小保安明显不愿多说,一个劲儿地劝着她回去。
苏卿无奈,只好顺着原路返回。心里的疑惑却更大了,公司……出事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来了个送外卖的小子,保安看了看要送的门牌号后放他进去了,外卖小子似乎被那些记者的阵仗吓到了,低着头匆匆走了进去。
很快送完了外卖的小伙子从保安开的偏门出去了,一抬头,冲那位敬业的保安笑了笑,这一笑却是把人吓坏了,“苏……”然后紧紧捂着嘴巴,表情相当的凌乱。
压低了鸭舌帽,化身成外卖小子的苏卿勾起了嘴角,很快远离了舆论的中心,那些记者竟一个都没发现,仍趴在栏杆上守株待兔。
“师傅,去宏睿集团。”苏卿跳上出租车,报了地址。
司机师傅回头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奇怪她的服饰,随即摇摇头,搭话道,“去送外卖?”
苏卿抽了抽嘴角,“不是。”
“我想也是。”司机师傅自言自语道,见她没有搭话的意思,就不再多说了,一手开了收音机,不让车里的气氛过于沉闷。
“对于宏睿集团今早爆出的商业抄袭案件,已经有相关部门介入调查,据悉和润花园房产的这次策划案之前是由该集团的策划部总监苏卿负责的,只是月前已不知所踪,因为这个事件同时爆出了该公司员工潜规则,□交易等丑闻,所以引起了社会的广大关注……”
电台的新闻播报还在继续,苏卿面无表情地摁掉了开关,在司机师傅疑惑的眼神中说了一个字,“吵。”
内心却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应该是震惊了。再联系早上的两个电话,大概知道集团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或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商业抄袭性质恶劣,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宏睿集团的声誉无法挽回。
下了车,看到门口被围堵地水泄不通,苏卿绕过那群人,从地下停车场穿过,进了电梯,直达张宏睿的办公室。
“Jenny平时是喜欢占点小便宜,贪慕虚荣,喜欢交际,但是那么大的事儿给她胆子她也不敢做的啊,一定是有人陷害!”自家小秘书忿忿的声音从门板里面传了出来,“里面肯定有阴谋。”
苏卿勾起了嘴角,连这个一向粗神经的小妞都感觉到了,没道理里面的人看不出来吧。苏卿推门而入,惹得室内的人都惊诧的不知作何反应。
张宏睿懊恼的揉了揉头发,暴躁道,“告诉过你不要来,你怎么……”
“坐以待毙本来就不是我的风格,怎么……事情一天不搞定,我就一天不能出门了?”苏卿坐到了沙发上,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火气那么大,多喝点菊花茶降降火。”
“你……”张宏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古人怎么说来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太监?呸……端起一杯茶猛地灌了下去。
现在的事情不过是把就很具有争议的人物,推向了风口浪尖,引导外界往不堪的方向猜测。不巧,这个人物就是自己。
Jenny与敌对公司的负责人交往,接受对方送的珠宝,甚至被拍到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