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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在说一个古老而又永远年轻的故事。
轻柔得像颤声的呼唤,像汗湿的娇躯,像嘤咛不绝的小嘴,像轻轻扭动的柔腰,像微微颤抖的乳房,像一个男人在对一个女人悄语,像一个女人在渴望着自己的男人……
胡不喜的心醉了。
谁能不心醉呢?谁要无动于衷,那才叫怪了。
卫不败的声音令人扫兴地响了起来:“胡不喜,怎么样?
开了眼界吗?”
萧声停了,少女们从疯狂的舞蹈中慢慢停了下来,灯光闪动之中,房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销魂气味。
“胡不喜,你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哈哈……”卫不败大笑了起来。
“说……说……说什……什么……”胡不喜觉得吐一个字都是十分困难。
“好,看来你小子还不是假正经的主儿,怎么样?”
“什么?”胡不喜不住咽口水。
“感觉如何?”
“太……太美了!”胡不喜由衷地赞叹道。
“你只能看见这些世上最美的东西从你身边走过,却无法到手,你不觉得可惜吗?”
“你……解开我……穴道!”胡不喜嘶声叫了起来。
“好说!只要你答应我原来的请求,我自然会解开你的穴道,然后你就可以享用这些尤物了。”
“我……真的没有……”
胡不喜大约有点儿傻。
卫不败的声音显然有些焦躁了:“那么好吧,胡不喜,我就让你再受些眼饱肚饥的滋味儿。只要你什么时候想说出来,我会十分欢迎的。而且无论你什么时候说出来,这些女人都是你的。我卫某人说话,向来是算数的!”
卫不败的声音消失了。
箫声又低低地响了起来,地上的少女也舞了起来,依旧是那么舒缓迷人。
胡不喜受的折磨可就更大了。
他恨死了卫不败。
箫声渐渐变得俏皮了,少女们的身姿也渐渐变得更加热情开朗起来了。
旋转在加快,胴体转出了雪白的幻影,一件一件的丝衣都被抛落了。
绝美的胴体完美地停在胡不喜身边。
可惜胡不喜不能跳起来,甚至连伸出手去抚摸一下都办不到。他的眼睛血红,紧紧地盯着少女们的大腿和小腹。
萧声变得有些急躁了,那是炽烈的热情的迸发……
少女们都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呢喃声……
她们的身姿各式各样,极尽欢娱之能事……
胡不喜浑身颤抖,紧紧咬住了牙根……
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豆大的汗珠已经布满了他的面孔,衣衫全部都湿透了。
少女们却仍在投怀送抱、挺腹抚臀……
这个时候胡不喜却闭上了眼睛。
萧声散了,无可奈何地散了。
地上的少女都无力地倒下了,玉体横陈,香汗淋漓。
她们娇喘阵阵,不住颤抖地倒在胡不喜身边。
这个时候的她们,也许是最最诱人的了。
然而胡不喜面色却平静下来了。他还没有睁开眼睛。
第七章 图穷
卫不败冷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只有一只手臂的老人和一个蒙面女人。那女人手里执着一管碧玉箫。
很显然,方才的箫声,是她吹奏的。
卫不败叱道:“都起来,出去!”
少女们都爬了起来,怏怏地出门而去。
她们自然是十分不高兴,因为胡不喜竟然未能被她们的美色击垮。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然而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有时却会发生。
胡不喜睁开了眼睛,狠狠地盯着卫不败三人,像是要把他们吃下去。
卫不败缓缓道:“胡不喜,老子对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表示怀疑。”
如果一个男人被人如此辱骂而不气愤,那他就太懦弱了。胡不喜却没有生气,眼中的神色反而变得平和了。
独臂老人叹道:“胡不喜,自老夫练成‘销魂大阵’以来,你是第一个不为所动的。”
蒙面女人冷冷道:“老爷子何必灰心,因为这小子根本不能算是男人。”
胡不喜哑声道:“卫不败,这两人是干什么的?”
卫不败怒道:“你死到临头,还乱叫什么!”
独臂老人叹了口气:“胡不喜,你让老子想起一个人来。
你跟何出挺相像!只是他比你更幸运一些。他还没死,只是老夫找不到他而已。老夫凌烟阁,你该听说过吧?”
胡不喜点点头:“为了太清秘笈,你丢了一只左臂。”
他竟然知道的如此详细。
蒙面女人冷冷道:“我叫李曼曼,你听说过没有?”
胡不喜竟然也点了一下头:“‘一曲红绡’李曼曼,久仰芳名。”
说来说去,只有卫不败是他不“久仰”的,他是“根本没听说过他”。
卫不败沉声道:“胡不喜,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胡不喜惊道:“为什么?”
卫不败道:“你应该明白的。如果‘销魂大阵’都奈何不了你的话,其他手段自然也对你没办法。你不愿交出秘笈来,我们也不愿秘笈落到别人手里,所以只好杀了你。”
胡不喜大叫起来:“我真的没有什么秘笈,你们不能杀我!”
凌烟阁浩叹道:“老夫一生为了这本秘笈,出生人死,本想老来得些安慰的。胡不喜,你真不肯说吗?”
“你们莫名其妙,为什么认定了我有秘笈?你们为什么凭白无故冤枉人?”胡不喜气疯了。
李曼曼冷声道:“当然是因为你出手救了李锦文那个丫头啰!”
“那又有什么?”胡不喜茫然不解。
凌烟阁缓缓道:“因为,李锦文的内伤,只有习练太清秘笈的人才能医治!”
卫不败狠狠道:“她是老夫我出手点伤的。”
李曼曼接口道:“本来我们怀疑是李同春有,但他确实没有。”
“他叫人去请张果,我们便以为秘笈在张果身上。”
胡不喜狂叫起来:“是你们杀了我师父?”
卫不败道:“不是我们!张神仙的死,我们也很感意外。”
“不想你出面了,一出手使治好了她,这说明你习练过太清玄功。”凌烟阁一字一顿地道。
胡不喜只觉得这些人都疯了:“你们开什么玩笑?李锦文的奇症根本不是内伤外伤,我医治的办法也根本不是什么‘玄功’,根本不是!”
李曼曼冷冷道:“到这个份儿上,你想抵赖,也是没用了。”
“我为什么要抵赖?”胡不喜急得直想哭:“你们是误会了,你们在冤枉我!”
凌烟阁摇头道:“没有误会!你出手之后,我们便打听到了你叫胡不喜。你生得很像胡春,所以你是胡春的儿子,这几乎是铁定的。”
“从时间上看,也完全符合。”李曼曼加上了一句。
卫不败狠狠地补充道:“你随后又去了张神仙的家,我们几个也跟了去,夜里听你叫什么‘师父’,所以知道你是张神仙的徒弟。”
“你知道张神仙是被谋杀的,那么你一定知道是因为太清秘笈。”
“所以我们认为,太清秘笈的下落,你必然知道。”
胡不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们自己?”
“好,好!你不肯说出来,我们自然只能杀了你!”卫不败跃上一步,便欲出手。
凌烟阁冷冷道:“老卫,先不忙出手。销魂大阵奈何不了他,咱们可以再试试别的办法。”
卫不败气道:“你还有什么鬼点子?”
李曼曼尖声道:“你看我的!……娜娜!”
一个方才手执宫灯的少女奔了过来,恭声应道:“娘娘。”
李曼曼轻笑道:“娜娜,站到胡不喜身边去。”
娜娜依言站到了胡不喜身边。
“脱下衣衫!”
轻纱飘落在地。娜娜的裸体吸引了胡不喜的目光。他没法不看。上天造就了这么优美动人的身体,就是为了让人看的。
李曼曼轻笑道:“胡不喜,她是不是很美很美,美得诱人?”
“是……是的。”胡不喜的眼睛已经直了,他咽了一下口水,痴痴地望着娜娜的胸脯。
娜娜满面春情秋波,甚至还朝胡不喜轻轻扭动了一下纤柔的腰肢。
李曼曼咯咯一笑:“胡不喜,你看好了,这么美妙的身体,会被我斩碎!”
娜娜的面色顿时惨白如雪,身子僵住了。
“你瞧好了,我问你一次,你若不说,我便斩下她一只右手,然后再问一次,你还不说的话,我再斩下她的左手……”
凌烟阁和卫不败都露出了嘉许的神色,胡不喜却惊得张口结舌。
娜娜摇晃晃,站立不稳,卫不败上前点中了她的肩并穴,顺手在她胸口摸了一把:“多标致的娘儿们!”
李曼曼缓缓道:“如果你忍心看见这么一个美人儿死在你面前,因为你而死,我就斫下她的两条腿,割下她的双乳……然后再换第二个!”
胡不喜惊叫起来:“这……这太残忍了!”
李曼曼轻笑道:“是你残忍!如果你在我连杀三人之后还不肯说,我就同样炮制你,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砍,然后是两只胳膊……”
胡不量突然笑了,十分疯狂地笑了。
卫不败三人怔住了:“你笑什么?”
胡不喜笑声一停:“你们图穷匕首见了。不过,你们也得承认,‘销魂大阵’没有奈何得了我!”
李曼曼面色一沉道:“因为你不能算是一个男人!”
胡不喜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朝李曼曼点一点头:“这还要感谢卫不败呢。”
卫不败瞪起双眼:“你谢我什么?”
胡不喜似是十分惋惜地道:“方才你若没点我穴道,我一定会被击垮的。”
卫不败气急败坏:“好小子!你是消遣老子来着!”
胡不喜又笑了:“三位以为,如果‘销魂大阵’也奈何不了我,‘阴阳合欢散’又能把我怎样呢?诸位应该知道,我可是名医之徒l”’
卫不败闪身扑上。
卫不败到了床上,胡不喜却到了床下。他一伸手拍开娜娜的穴道,将她推到墙角,护了起来。
凌烟阁怔住了:“你小子没中毒?”
胡不喜叹道:“喝酒之时,我已放了解药。这点小玩意儿,又怎能瞒得过我胡不喜?我不过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凶手,才束手就擒的。实际上卫不败点穴时,我已经换过了穴道了。”
凌烟阁冷声道:“你既懂移穴换位之术,自然是习过太清玄功的了?”
李曼曼恨声道:“咱们齐上,拿下这小子!”
胡不喜一摇手,嘻嘻笑道:“慢来慢来,等卫不败一起上吧。”
二人惊得一回头,却见卫不败仍在床上,形如泥塑,难怪半晌没他的动静。
也就是说,胡不喜在卫不败扑过去的那一刹那,出手制住了他。
卫不败确实没有败过,不过那是以前的事了。今日他败给了胡不喜。
凌烟阁默然。因为他和卫不败武功相当,在应敌经验上,可能还要逊卫不败一筹。
李曼曼却狠狠咬牙道:“老凌,杀了他!”
两只玉箫一齐挥动,发出了呜呜的低吟,漫天的箫影合成一股狂风卷向胡不喜。
凌烟阁招试轻灵恢宏,李曼曼招数老辣狠毒。
胡不喜顿时手忙脚乱,左右支绌。
应该说,当今武林中能敌得住这两管玉箫合击的人,屈指可数。
胡不喜自然不在这‘屈指可数”的人之列。
“扑、扑”两声沉重的箫管着肉声。
凌烟阁的玉箫击中了胡不喜的心口,李曼曼的玉箫击中了胡不喜的“期门”大穴。
倒下的却是四个人。
凌烟阁被胡不喜击中“环跳”穴,李曼曼则是‘肩并”穴被封。
胡不喜来不及移穴换位,被点了个正着。
娜娜见他受伤,急忙跃起相扶,但两箫合击的力道毕竟是太大了,两人一齐倒在了地上。
第八章 协议
胡不喜倒下了,正好和娜娜压了个面对面。
胡不喜可没穿多少衣服,因为这是夏天,他的胸口是袒露着的。
娜娜呢?娜娜一点儿也没有穿。
胡不喜穴道被击,一时半会是动不了的;娜娜呢?娜娜不想动。
她想哭,伏在胡不喜的怀里大哭一场。
胡不喜感到了娜娜高耸、结实而又软软颤颤的胸脯,想到了她优美的裸体方才就在自己眼前,现在就在自己身下,岂能不动情?
然而胡不喜毕竟是胡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