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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萍原本一脸悲愤之色,眼看欧阳惰伤处流出鲜血,突然长吁一口气,道:“这一战,谁败了?”
欧阳情道:“谁也没有败,咱们可以再战。”
贾萍道:“好!咱们都不许包扎伤势,看看哪一个先行不支。”
欧阳情道:“舍命奉陪,姑娘请出手吧!”
但闻唐玲娇声喝道:“住手。〃起身离位,缓步行了过来。
贾萍横剑说道:“什么事啊?”
唐玲缓缓说道:“你已经打过第一阵,这一阵该我出手了。”
欧阳情冷冷说道:“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贾萍点点头,道:“她说的不错,除非我们认输,解了他们女儿帮中被姐姐拂伤穴道的人。”
唐玲冷笑一声,目注欧阳情道:“这一阵,彼此未分胜负,自然可以下一阵比试了,你受伤不轻,我自然不会和你动手,但你还有一位同伴。”
白凤心知唐玲武功的高强,在贾萍数倍以上,如若唐玲出手,毫无胜算,当下高声接道:“欧阳姐妹,你已稳操左券,不能答应换斗第二阵。”
其实,欧阳情心中并无必胜贾萍的把握,但听得白凤呼叫,只好说道:“我和贾姑娘既有约言,非要分出胜败不可。”
白凤接道:“不错啊!你胜了,咱们就不用再打第二阵了。”
唐玲冷冷的瞧了白凤一眼,缓缓对欧阳情道:“但你们都受了伤,再打下去,也是个玉石俱焚之局。”
欧阳情道:“我还有再战之能。”
目光转注到贾萍脸上,道:“除非贾姑娘肯认输。”
贾萍怒道:“谁认输了?”
欧阳情道:“姑娘不肯认输也行,但得承认你说过的话不算。”
只听一个甜柔无比的声音,接道:“说过的话,如何能够不算呢?”
楼上群豪闻声警觉,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手捧一株三色奇花的少女,站在楼梯口处。
她穿着一件白色宫装,长裙拖地,秀发长披,直垂腰际。
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手中捧的一株三色奇花,正好掩在脸上,使人无法看到她的面目。
捧着花的玉手,也被白色的长袖掩起。
唐玲、贾萍一见那白衣女,齐齐拜伏于地,道:“婢子们迎接公主。”
白衣女缓缓说道:“你们起来。〃缓步行到唐玲的座位上坐下。
唐玲、贾萍起身行了过去,分侍两侧。
白衣女低声说道:“贾萍,你如和人家许过约言。那就赶快依约行事。”
贾萍欠身说道:“小婢和她相约要决胜负,”白衣女道:“那你去吧!”
贾萍应了一声,重又行人场中,道:“咱们还未分胜负。〃唰的一剑,刺了过去。
欧阳情挥剑封架,贾萍早已抽回兵刃,第二剑又已攻到。
欧阳情吃了一惊,暗道:“这丫头的剑法,怎么忽然变了?”
心中念转,人却疾快的后退了两步,避开一剑,只见贾萍一上步,一剑迎胸刺去。
欧阳情纵身避开,挥手一剑,反击过去。
当她剑势发出时,贾萍已然纵身避开,斜里一剑,刺向右腕。
这一招不但变化迅快,而且拿捏的方位十分准确,迫得欧阳情骇然收剑而退,心中暗道:这丫头用的什么剑法,怎么如此快速诡奇?急急挫腕变招。
哪知就在她收剑变招之际,贾萍剑势突然一横,削了过来。
这一招变化的快速至极,欧阳情收腕闪避,已自不及,吃贾萍一剑,正拍中右腕之上。
这一剑势甚重,欧阳情五指一松,长剑跌落在实地之上。
贾萍如趁势进击一剑,不难削断那欧阳情的右腕,但她似无伤人之心,收剑而退,冷冷说道:“你认不认败呢?”
欧阳情缓缓伸手,捡起长剑,道:“姑娘武功高强,我认败了。”
还剑入鞘,转身下楼。
唐玲横身拦住了欧阳情的去路,道:“姑娘还是先请回原位落座。”
欧阳情略一犹豫,回身行到原位。
两人带伤而战,失血甚多,半身衣服,都为鲜血染红,激战过后,两人的脸色,都变成一片苍白,回归原位,包扎伤势。
慕容云笙眼看欧阳情落败之情,心中大感奇怪。暗道:看两人动手经过情形,欧阳情断无如此快速落败之理。那贾萍第一次,和欧阳信缠斗百招以上,不分胜负,以对敌的沉着来论,那欧阳情似是稳占优势,怎会在第二次动手中随便几招,就把那欧阳情兵刃迫落,这其间定然是大有内情了。那白衣女的出现,使这场搏斗立分胜负,难道就在这极短时刻,她能够传了贾萍几招奇数的剑法,足以致胜吗?
凝目望去,只见那白衣女手中的三色奇花,刚好遮住了面目。
但见唐玲绫步行入场中,说道:“女儿帮中还有不服之人吗?”
另一个胸佩五朵金花的少女,缓缓站起身子,正待行人场中,白凤却叹息道:“姐姐不用出手了,等此地约会完后,你护送欧阳姐姐回去,把内情呈报帮主。”
那少女似是极听白凤之命,站起的身子,重又坐下。
唐玲目光转到田奉天等脸上,道:“该你们了,哪一位先行出手?”
第十九回 降龙伏虎
田奉天目光一掠冷手搜魂戴通,低声说道:“戴兄先打头阵吧!不过,不要订什么约言。”
戴通望着田奉天一眼,欲言又止,缓缓站起身子,行入场中。
唐玲打量了戴通一眼,冷冷说道:“你有名字吗?”
戴通道:“区区冷手搜魂戴通。姑娘姓名呢?”
唐玲道:“护花女婢唐玲。”
戴通道:“你们很胆大,竟敢和三圣门正面为敌。”
唐玲冷笑一声,道:“听说你三圣门很霸道,今天教训你一番,也好让那三圣知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们这番搏斗,不分胜负,不许住手,我如败在你手中,解了他们三人穴道,放你们离此。”
戴通道:“那很好,很好。”
唐玲不闻他接说下去,不禁一皱眉头,道:“但你如败了呢?”
戴通道:“老夫败了么,就算败了就是。”
唐玲怒道:“你一把年纪,怎的说话没有一点骨气。”
戴通被她骂得两耳发热,满面赤红,但又不敢擅作主意,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小丫头!竟敢出口伤人!”
右手一拍,突然抓去。戴通被人称作冷手搜魂,指上功夫,十分恶毒,扬手间,立时有数缕指凤,通向唐玲。
唐玲料不到他说话之间,突然出手攻来,心中警觉,为时已晚,数缕指风已逼近穴道,心头大骇之下,急急侧身让避,但右臂上两处穴道,已被指风击中,一条右臂登时难再运用,戴通一击得手,欺身而上,左掌一挥,拍了过去,唐玲右臂上两处穴道被伤,心中又急又怒,暗中提起真气,单用一只左手对敌,避开戴通掌势之后,立时挥掌反击。
戴通双手并用,左手封挡唐玲掌势。右掌却蓄势准备反攻。
但唐玲掌法奇幻,变化莫测,虽只有一掌施击,但攻势十分凌厉。
戴通接下了二十多招,竟是未能找出反击的破绽。
唐玲抢先攻击中,陡然向后退了两步。
戴通一直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动,无能反击,正在筹思对策中,唐玲却陡然倒跃而退。心中暗害道:这丫头自弃先机,那是自找死亡了。正待运气发出搜魂指为,突见寒芒连闪,飞射而来。
耳际响起了唐玲的声音,道:“小心了,我要斩断你右手!”
戴通吃了一惊,那右手乃是他数十年的搜魂手功力所在,如被斩去,不但数十年功力尽付流水,而且从今之后,再也无能逐鹿江湖了。
心中一慌,挥起左手拍出一掌,希望一挡唐玲攻势,再行发出搜魂指为。
写来甚慢,但事情发生却如电光石火一般,快速至极,戴通感觉到推出的左手一凉,紧接一阵剧疼。
寒芒收敛,人形重现,只见唐玲左手握着一把短剑,面色肃然而立。
戴通左手鲜血淋漓,向地上滴落。食中两个手指,已被削断,跌落在楼板上,仍然不停的颤动。
慕容云笙瞪着双日,就未看清楚唐玲如何把戴通的手指削断,心中大为震惊,暗道:我如有这等剑法,才有报仇之望。
只听那戴通冷冷说道:“你突用兵刃施袭,胜之不武。”
唐玲道:“你出其不意,陡发指力,打伤了我右臂,难道那是很正大的做法吗?”
戴通语塞,虽想狡辩,一时间却也想不到适当之言。
那捧花的白衣人,似是根本未留心场中发生任何事倩,对恶斗胜负,全然漠视之。
唐玲目光投注到田奉天的脸上,道:“你们已败了一阵,阁下怎么说?”
田奉天道:“你不过斩断了他两个手指,他应该还有再战之能。”
唐玲道:“如何他才算落败?”
田奉天道:“杀死他,或者要他自行认败。”
唐玲一扬手中短剑,道:“那倒不是难事。”
扬剑指着戴通,道:“阁下是否愿认败呢?”
戴通转眼望了田奉天一眼,缓缓说道:“这个么?老夫很难决定。”
唐玲冷冷说道:“你如肯认购,就认,不认就是不认,有什么难于决定呢?”
戴通道:“老夫被你削去了两个手指,鲜血淋漓,有目共睹。”
唐玲道:“你不肯认败,我就再削下你一只手下来。”
戴通接道:“照此情形而言,老夫应该认败,但老夫是赤手空拳,你却用兵刃伤了老夫,那是胜之不武,要老夫认输,老夫实心有未甘,但老夫被削了二指,无再战之能。”
唐玲虽是聪慧过人,但她究竟欠缺阅历,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答复,呆呆的站在那里。
其实,戴通和田奉天心中都很明白,如不是戴通抢先下手。
暗发出搜魂指为伤了唐玲一臂,拳掌之上,那戴通亦非她之故,唐玲呆了一阵之后,冷冷说道:“你既不肯认输,咱们只有再打一架了,你现在可以亮兵刃了,”戴通道:“老夫说过,我已负伤,没有了再战之能。”
原来,他心中明自,双方拳掌相搏,三五合必伤在唐玲手下。
唐玲道:“我一臂为你所伤,但仍可再战,你既不肯认输,又不属再战,那要如何?”
戴通道:“这一阵,只能算秋色平分,未分胜负,”回顾了田奉天一眼,道:“田兄觉得如何?”田奉天缓缓站起身子道:“戴兄既无再战之能,那就请回休息吧!”
戴通就是想听田奉天这句话,当下应了一声,急急退回原位,闭目静坐,运气止血。
田奉天四顾了一眼,右手轻轻一弹,一点寒芒,破窗飞出,人却举步向场中行去。笑对唐玲说道:“姑娘一臂受伤,只怕已无再战之能,可要易人出战吗?”
唐玲还未来得及答话,突见那白衣女手中捧着的三色奇花,飘飞出两片白色的花瓣。
那花瓣虽是旋转而行,但却速度甚快,正撞在唐玲伤臂之上。
唐玲那一条麻木的伤臂,突然间血脉杨行,麻木尽消。
摘叶伤人,飞花杀敌,武林中并非绝学,但飞花疗伤的事,却是罕见罕闻。
唐玲缓缓举动一下右臂,冷笑一声,道:“不用换人了,咱们这次以兵刃相搏,阁下可以亮兵刃出手了。”
田奉天望着贴在唐玲右臂上的两片白色花瓣,呆呆出神。似是根本未听到唐玲之言。
显然,他已为那白衣女飞花疗伤神技所震骇。
唐玲却是若无其事,挥动了一下手中短剑,道:“你这人怎么了,还不亮兵刃,别怪我不等你了。”
笑里藏刀田春天如梦初醒一般,望了唐玲一眼,道:“姑娘一定和老朽比兵刃吗?”
唐玲道:“不错,你是不敢吗?”
田奉天答非所间地,道:“那位姑娘是谁?”
唐玲道:“我们姑娘。”
田奉天道:“她有名字么?”
唐玲冷冷说道:“有,不过,不能告诉你。”
田奉天缓缓说道:“那要在下如何称呼她呢?”
唐玲冷笑一声,道:“你也不用镜子照照看,就凭你这副模样,也想和我们姑娘谈话吗?”
笑里藏刀田奉天,似是有意在拖延时间,微微一笑,道:“今日咱们这一战,不能打了。”
唐玲道:“你如肯认输,咱们就不用打了。”
田奉天道:“姑娘武功虽然高强,但在下自信还能对付。”
唐玲道:“那为何不打?”
田奉天道:“在下就算胜了你,也一样难离这浔阳楼,这一战,胜之何用?”
唐玲道:“为什么?”
田奉天道:“在下自知胜不了你们姑娘。”
唐玲淡淡一笑,道:“你是说我家姑娘会和你这等人动手吗?”
田奉天心中暗道:这群丫头虽然个个武功高强,但终是年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