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停手!」晃身倒纵而出…………蓝启明大笑道:「谁与你停手?」跟纵追上,双掌骤出
,猛然向黄戎背后拍去!
黄戎又急又怒,大吼一声!一拧腰,上身一仰,双掌一推,便接了蓝启明这凌空下
击一掌!
「砰砰」!两声巨音,人影乱晃,劲风狂卷!
蓝启明偷鸡不着,几乎蚀了一把米地,被黄戎的掌力,震得去势一窒,踉跄倒退了
两步,眼前金星乱迸,心头气血翻腾,慌忙定一定神,凝立当地,暗自运功调息。
黄戎吃亏在仰身发掌,又是在仓猝之间,故此掌力不免大打折扣,竟被蓝启明的掌
力,震得几乎倒坐在地上。
幸亏他功力深厚,经验丰富,这一掌之下,赶快真气一沈,将下盘稳住,也顾不得
去寻蓝启明的晦气,一退返到于洪蛟身旁,急声问道:「蛟儿!你怎么了?」
于洪蛟这时已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哼哼连声,用手指着膝盖,额际的冷汗,
像雨一般滚将下来!
黄戎急忙将他的裤管撕开,注目之下,顿得神色大变,霍地站起身来,戟指白牡丹
,厉声喝道:「好个狠毒的贱妇,我师侄与你何怨何仇?你竟使用这般毒辣的「罗刹追
魂刺」来暗算于他?
哼哼!你若还不说出个道理来,老夫管教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白牡丹冷冷道:「我们是否会死无葬身之地,那是将来的事,但目前你这宝贝师侄
的性命在我手中你就得乖乖听我的!」
黄戎厉声道:「老夫拚着他的性命不要,也要把你们抽筋剥皮,方消心头之恨!」
白牡丹冷笑道:「一位蓝大侠你已经胜不了,若再加上我时,你自己不妨算上一算
,能抽得了我们的筋,剥得了我们的皮么?」
黄戎闻言,目光一阵乱转,情知白牡丹的话,实在不是恫吓之词,他乃老奸巨滑之
徒,自然不吃这眼前亏,当下,「哼」了一声,喝道:「也罢,老夫今日姑且饶了你们
,你还不快将这两根「罗刹追魂刺」取出来?」
白牡丹哂然道:「天下间那有这样便宜之事?」
黄戎大怒道:「你要想怎么样?」
白牡丹沈声道:「很简单,我要你带了你的宝贝师侄,马上滚回黄河老窠去!」
黄戎怒道:「放屁!我师侄膝上的「罗刹追魂刺」不取出来,老夫岂能轻易放过你
们么!」
白牡丹正色道:「你若答应了,我自会告诉你取那两根「罗刹追魂刺」的办法!」
黄戎这时眼看于洪蛟已然快要痛昏过去,情知再要倔强,结果便不堪设想,只好强
忍怒火,咬牙答道:「好!老夫就答应你!」
白牡丹微笑点头,道:「现在你可以连聚六成纯阳真力手中指,用截穴手法,把你
这宝贝师侄的左右「阴陵穴」点了!」
黄戎迟疑了一会,终于依照白牡丹的吩咐,伸手将于洪蛟的左右,「阴陵穴」点了
!
白牡丹脸色一沈,沈声道:「现在你快点将他抱起来,滚回去歇息,一月后,我会
到你「龙门帮」去取回这两根「罗刹追魂刺」!」
黄戎日射凶光,怨毒地凝视着白牡丹,半响,方才恨恨说道:「好!老夫就等你一
个月,哼哼!那时看你怎么死法!」
白牡丹笑道:「到时候,你要怎样算这笔帐,悉听尊便,请吧!」
黄戎「哼」了一声,抱起于洪蛟,大步出庙而去!
蓝启明这时已调息得差不多,眼看黄我远去,遂走过来对白牡丹皱眉道:「白姑娘
,你这样做,似乎有点不妥吧?」
白牡丹吁了口气,道:「我们主要目的是争取时间来救治韩大侠,所以才不与这老
贼纠缠下去,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韩剑平关切地问道:「白姑娘!你当真要在一月后,到「龙门帮」去替他的师侄取
出那两根「罗刹追魂刺」么?」
白牡丹淡然一笑道:「我们先把目前的问题解决要紧,将来的事,到时侯再说吧!
」说完,转对蓝启明道:「蓝大侠,请来研究一下,这「逆天神散」到底该怎样服用,
免得夜长梦多,又生枝节!」
蓝启明点头称是,举步朝韩剑平走去,那知──他刚一移动脚步,却突然浑身一颤
,打了个跄踉,禁不住失声叫道:「不好!我怎地浑身发冷,好像也中了「九寒………
」
话尚未完,人已「噗通」一声,昏倒地上!
韩剑平和白牡丹大吃一惊!急忙上前将蓝启明枝起一看,但见他双目紧闭,皮肤已
微现暗蓝色,触手之处,其冷如冰,分明真的也中了「九寒晶砂」!
白牡丹不解地目注韩剑平,道:「他怎么也中了「九寒晶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韩剑平略一思索,说:「可能是昨晚在秘魔庄中,遭受「九寒晶砂」暗袭之际,与
我同受暗算…」
白牡丹急道:「那为何直到现在才发作呢?」
韩剑平沈吟道:「我想………他大概是刚才与黄戎硬拚了三掌,以致气血浮动,「
九寒晶砂」
的毒性便乘机发作,这情形,正如昨晚我替姑娘解开受制的穴道之后,因真气损耗
太甚,而促使「九寒晶砂」的毒性提早发作,姑娘认为如何?」
白牡丹连连点头道:「韩大侠这一分析甚为合理,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呢?」
韩剑平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们只好听天由命,孤注一掷地把这瓶「逆天神散」
,按照普通药物的一般服用之法,试它一试了!」
白牡丹想了想,觉得除此之外,委实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于是,从韩剑平手中接
过逆天神散,捏开蓝启明的牙关,将「逆天神散」倒了一半进他口中!
此际,蓝启明已然气如游丝,那一小瓶「逆天神散」停在口腔,根本无法咽得下腹
中,白牡丹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不顾男女之嫌,伏在蓝启明身上,嘴对嘴地运聚
本身一口真气,将「逆天神散」度下他的腹中!
一切完毕,她这才起身对韩剑平道:「韩大侠!是现在就服下去,仰是等他醒来再
服?」
韩剑平神色凛然道:「五弟若有差池,我又岂能独生,请姑娘把「逆天神散」给我
,我也照样服用便了!」
白牡丹一面暗自祷告,一面将「逆天神散」递了过去。
韩剑平接过「逆天神散」,毫不犹豫地倒了一小半进口内,沁出一些津液,和着咽
下腹中!
白牡丹紧紧扶住蓝启明,目不转睛地看着韩剑平,这时,她心中的紧张已达到了极
点!
因为,这封「逆天神散」万一不是真品,或是服用之法不对,则韩剑平与蓝启明便
将饮恨终生,命丧当场!
她樱唇不住颤抖着,心中默默祷告道:「苍天!苍天!你若是有灵,便千万开恩,
保佑这两位人间奇侠,安然无恙,为人间多保存一分正义,为武林多造一分福祉………
…」
时间在她的默祷中悄悄逝去,终于……她的祷告应验了!她感到蓝启明冷冰冰的肌
肤,竟然渐渐变得温暖起来,再一看韩剑平,但见他的脸上,此际泛起了一层安祥喜悦
的笑容,显然这「逆天神散」已发生效力了!
又过了一会,只听蓝启明微微呻吟了一声,缓缓张开眼帘,软弱地说了一声:「冷
死我了!」
白牡丹忍住心头的狂喜,急急问道:「蓝大侠,你觉得好些了么?」
蓝启明点了点头,道:「我现在觉得浑身软弱无力,恍惚大病了一场,姑娘,韩三
哥怎样了?」
韩剑平笑声接道:「五弟!我很好,现时你体内的「九寒晶砂」之毒虽解,却不宜
多耗精神说话,赶忙走上心来,用你本门心法,缓缓将真气运行,慢慢调息才好!」
蓝启明点头应,便自闭目垂帘,澄神静虑,入定调息。
韩剑平然后对白牡丹感激她笑了笑,道:「在下也须入定调息,烦姑娘费神为我们
护法好么?」
白牡丹笑道:「这是贱妾份内之事,韩大侠请安心调息便了?」言罢,便松开扶住
蓝启明的双手,退至大殿门口,凝神戒备…………日影缓缓西移,这座荒出破庙,也渐
渐隐没于暮霭之中………韩剑平与蓝启明这一入定,竟是足足耗了三个时辰之久方才醒
转,二人但觉体内气机和畅,真气已运行无阻,完全恢复如初!
二人张目相视,大有恍如隔世之感!
蓝启明首先开口笑道:「四哥…我们这场无妄之灾,若不是遇着白姑娘这位观世音
菩萨,则我们此时相见,便只好在阴曹地府了!」
韩剑平喟然叹道:「所谓一饮一啄,都莫外前定,假如我没有将她从「七星岛主」
狄长青手中救下便不会有她来救我们,可见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丝毫不爽!」
蓝启明点头笑道:「话虽如此,但我们仍得好好谢她不可!」说时,目光一转,咦
了一声,道:「四哥!她到那去了?」
韩剑平道:「适才我们入定调息之时,是我请她在殿外为我们护法,这时恐怕还不
知我们已经醒来了呢!」当下,转向殿外,高声呼道:「白姑娘!请进来吧!我们已经
完全好了!」
那知,他连叫了几遍,竟无丝毫反应,不由大为诧异,与蓝启明不约而同,一跃而
起,纵到大殿门外,闭目四顾!
那知,他们这一看之下,竟然没有看见白牡丹的人影!
韩剑平「咦」了一声!腾身飞上殿顶,运目四下搜索,蓝启明则绕着这座破庙,里
里外外地寻了一转,却仍然都没有发现丝毫踪迹!
这样一来,不由二人相顾愕然。猜不透白牡丹为何会失了踪?她究竟到那里去了?
韩剑平与蓝启明在殿顶上呆立了一会,茫无头绪地飘身落到地上,又复仔细将周围
搜寻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蓝启明搔搔脑袋,皱眉道:「这就奇了!莫非我们入定之时,忽然来了敌人,她唯
恐我们受到影响了,故意将敌人引离此地不成?」
韩剑平摇头道:「不会,不会,以她那样聪明之人,在这种情形之下,必然会考虑
到如果将敌人引开之后,万一又有另一拨敌人来袭,岂不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找
认为你这判断不大合理!」
蓝启明默然半晌,忽地一拍前额,叫道:「对了!」韩剑平忙道:「什么对了?」
蓝启明目注韩剑平,笑道:「你从狄长青手中救下她的时候,她是怎样的情形。」
韩剑平道:「那时侯,她浑身的穴道都被制住,根本就人事不知,直到………」
韩剑平截口道:「你猜她会不会是被狄长青所制?」
韩剑平沈吟道:「这就难说了………」
蓝启明道:「如果我们假定落在狄长青手中之时,乃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形之下,那
就不难推想出她此刻到什么地方去了!」
韩剑平茫然道:「我还是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蓝启明笑道:「昨晚你自从救了她之后,有没有将经过情形告诉她?」
韩剑平摇头道:「没有,因为我一直都没有和她说话的机会!」
蓝启明笑道:「刚才你不是对我说出是从狄长青手中把她救下来的话么,我猜她那
时候还不曾离开而把你那几句话儿听到了!」
韩剑平悚然一惊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她的失踪,乃是找狄长青算帐去了?」
蓝启明点头道:「差不多!」
韩剑平摇头道:「不会不会!我想,她既然要去找狄长青算帐,也不用这样忽忙,
甚至不告诉我们一声吧?」
蓝启明微微一笑,道:「我说四哥你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老实头,竟连女人的脾
气都摸不透,尤其是她的心意都看不出来?」
韩剑平面孔一红,道:「五弟休得乱吃我的豆腐!」
蓝启明正色道:「你记不记得适才他要你把诸葛飞琼如何送袍赠箫之事告诉她的时
候,我曾经对你连施眼色,叫你不要说出来的那回事么?」
韩剑平点了点头。
蓝启明又道:「可笑你不但将事情完全说了出来,并还把那根翠竹箫拿给她看,试
想,在这种情形之下,她怎能不找个机会离开你?」
韩剑平「哦」了一声,却又连连摇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五弟不要胡扯!
」
蓝启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怎地胡扯?须知女人家的心胸最是狭窄敏感,也最为
喜欢争强好胜,她在你的口中,听山诸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