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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的话。
“表妹不用谦虚,我们都相信也极其认可林兄的才华。”柯正远显然误解了温柔。
温柔勉强扯动嘴角,“我们?表哥是说我们?”
柯正远讪讪而笑,双手不自觉的搓在一起,“呃,其实,事情是这个样子的,那个,表妹,有些事情你们女人家不用懂得,林兄知道就足够。我只要知道林兄的答案就成。”
温柔冷笑,又是这种说辞,“所以,我的看法无关紧要,那么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就此告辞。”温柔侧身准备离开。
实话,若非温柔一时气不过林如海赌气见柯正远,那柯正远根本就进不得庄子大门,更不用说到里面大放厥词。
林如海背着手气定神闲的观望,对温柔所做不做任何表示。
见温柔要走,柯正远更慌乱。他来此目的有二,一是游说林如海,这还不是最为重要,义忠亲王再看重林如海也不过一个人而已,重用不过显得他们礼贤下士还不计较过往,算是收买人心的手段。但第二目的则是柯正远此来重中之重,是来求温馨出马,从牛老太那头下手帮着牵桥搭线儿。
“好妹妹,哥哥一时糊涂,说了混话,还望妹妹不要计较。哥哥就此给妹妹赔不是。”柯正远弯腰作揖。
温柔厌恶的倒退两步,“不敢,柯公子有话不妨直言,我不过一介民妇,恐所能帮助有限。”
柯正远忙到,“不有限,不有限。”而后,将向所求温柔之事说出。她想请温柔去看望牛老太,并要牛老太进宫,为他上头最近不得意的主子同宫中老太妃连上话。“老太妃是我等最有利的后盾,但近来却不得接触,我等甚为忧心,还望妹妹能帮忙周旋,助我等渡过难关。”
要温柔不知林如海无事是,听到这般求助,她最多思索一秒便会断然拒绝。无他,尽是义忠亲王老千岁一支中不得志这一点,温柔就不会将宝压在他们身上。更何况她现在同林如海冷战的主题还正是林如海为何欺瞒她,不叫她知晓如海是被委以重任而非就此下岗待家。
所以,温柔此刻是当即婉言拒绝,“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真没这般大的本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表哥很清楚。我本就无能懦弱,又能左右了谁的思想?还请表哥别把太大希望寄托与我,省的到时失望更大。”温柔不等柯正远说话,又紧接着道,“不是我推辞,老爷的事情之前我已经为之奔走,舅母当时也在场,可,结果如何?我又有和办法,但凡有些头绪今日你能在这儿见到我们?我们不还是在城外的庄子过年,把原来投奔的亲戚留在京城?”
没带冯氏一家,是温柔早有的计划。冯氏要钱不得,便渐渐淡了与温柔的往来,到最后甚至一日也不过来探望。看清了嘴脸,温柔自不会上赶着巴结,就是一家来庄子过年也用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将他们留在府邸。
城外苦寒,何必跟着我们一起受苦遭罪!
不知林如海是如何说的,反正温柔用的便是这个说辞。对柯正远亦无例外。
而柯正远显然并不接受温柔的说法,继续游说,“对,就是为了林兄的前程,妹妹就不想再搏一搏,封侯封王兴许就在你这一念之间。”
温柔故作害怕的抖了抖身子,又朝林如海身旁靠近,林如海立刻醒悟,跨步到温柔身边,伸出臂膀一下子将人揽住,不待温柔开口便先道,“此言差矣。你着表妹脑子糊涂鲜少灵光,这点相信柯兄深有体会。她为我奔走那些时日我已然深深懊悔,并暗自发誓再不叫她低头做人,示意,这件事,恕难从命。”
“林兄,妄我一直以为你眼界宽,读书多,是个难得不世之才,没想到你说话行使竟也迂腐之极。你二人夫妇同体,一损借损一荣具荣,表妹为你奔走又怎么算得委屈?我只说了,以往咱们各为其主,偶尔政见不一那都算了。可是林兄你现在已经这副模样,他对你不忍,你又何必对他忠义。曾经跟错了人,走错了路,才有了你今日落魄。难道着还不够让你悔恨?”柯正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温柔侧目,同时心中大大解恨,该!别管说的什么,由头为啥,只要数落林如海,她都觉得心中舒服。
柯正远声情并茂,一个人在屋子当中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热血沸腾,什么林如海该看清楚外面的时局了,跟着他有饭吃,有衣穿,一定程度上还能多有几个老婆睡……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希望林如海放宽眼界,别再瞎眼了,光辉大道就在眼前,放着不走那就是白痴,二傻!
吐沫星子满天飞,柯正远是说的口干舌燥,除了在他柯家,他还从未在外人面前说过这么一大通话,说得他……低头,转头,为何他来了许久,竟还未有人看茶?回头看向温柔林如海,满眼渴望。意思相当明显,他,渴了。
温柔毫不大意的将柯正远的眼神忽略,站得时间过长而导致小腿酸楚,半靠在林如海胸前做小鸟依人状。“柯公子,我知道你说得一切都对,可惜,我不知是林家的妇人,也是温家的女儿。温旭他们都已入朝为官,大逆不……你所描绘的锦绣前程,我们还是要掂量着来。所以,此行你恐怕注定失望。”
温柔不提温家还好,一提起,柯正远更来劲儿,甩开膀子在屋内转圈儿,压着嗓子说,“大逆不道?别的不提,就说温润,那小子几斤几两咱们心里不清楚?那个庸……”
“柯兄,来便是客,我林如海对官场心如死灰,谁也不怨,是我自己无用。至于你攀上的高枝儿,恕如海个子矮胆子小,难以从命。”林如海渐不客气起来。
柯正远一咬牙,沙哑嗓子说,“温柔,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帮我这一次,也算呈了咱们多年之情。”
柯正远被逼无奈,义忠亲王老千岁一支已经被皇上林如海等使计打压得不成样子,如温水中的青蛙,再煮一下就熟了。破釜沉舟,他们要得到宫中的消息,柯正远临危受命,前来蛊惑温柔,至于许诺林如海的锦绣前程不过为其附加条件。
原本柯正远以为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未想到竟遇到阻挠,他不能理解为何温柔与林如海这般“不识好歹”。
温柔怒了,本就被强压下的怒火噌一下冒了出来,温柔推开林如海,指着柯正远的鼻子谩骂,“我看在母亲的面上称你一声表哥柯公子,若非如此,你以为你现在能站在这里?柯正远,今日我就把话说清楚,当年我年少无知,我上当受骗就算我笨我傻,但不代表能被人随意污蔑,尤其是你,尤为不可以!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牵扯。”
丫丫的,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可爱的hello kitty,即便是,也是纯正东北母老虎。
自诩母老虎的温柔瞪视柯正远,不给林如海表态机会,抬手撵人。
柯正远深觉被骂委屈,扯着脖子叫唤说他为了他们两口子奔前走后,竟然遭此待遇,太过气愤,尤其温柔,死鱼眼珠子,为了她好还骂人,真真没个心眼儿。
“林兄,她不知数你还不懂?义忠亲王可是发了话,只要你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妥,将来位高权重之职随你挑选,难道你就真不心动,顺便顺应民意?”
第七六章 和好
》
去他的顺应民意,温柔脑子一热,扬声送客。
柯正远可谓是被温柔林如海撵出去。临走前,柯正远露出其丑恶嘴脸,点着温柔鼻子破口大骂,妇人之见还是好说,难听的污言秽语一股脑的往外泼,林如海在其说完第一句后叫来家丁,将柯正远抬着扔出庄外。
柯正远与林家温家关系,彻底破灭,可谁又在乎?
温柔气得浑身打颤,林如海讨好的亲自为其端茶送水,“夫人,何苦与他一般见识,他是什么人你我心中还不清楚,他浑说难道为夫还真能由得他胡说?你放心,今日之语,他再不会像外人吐露只字片语,若是真敢说……”林如海眼睛暗下,狠狠说,“到时我绝不顾及情面。”
“情面?哼~”温柔重哼,看也不看林如海一眼,起身抬脚往外走。
林如海那儿真能放人走,这是温柔一走再想和好就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一见不好赶紧上前一把将温柔楼主,抵在合上的门上,“我的好夫人,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语气中带着些许讨饶、带着些许无奈。
温柔低头,眨巴眨巴眼睛,眼角渐渐湿润。
由于视觉关系,林如海并未发觉温柔不对,只当温柔仍不想正眼看他,便继续,“我知道你恼我,恼我的不信任。可有一点今儿我一定要同你说清楚,我,林如海愿对天发誓,从未不信任过你,从来没有。之所与不同你明说,一则事情机密,除非逼不得已,我本也不想要温润知道并将他送到边疆,可谁也没料到那小子竟真的上书给皇上,而好死不死的竟然真就传到龙案之上,所以,他才中途加到计划中来。”林如海小心观察温柔脑门儿,紧张道,“你大可放心,温润的安危有保障,他此去北方驻守的才大将军乃我挚交好友,有他照应,定能护得温润周全。”
“周全?刀剑无眼,再如何周全又能如何,人若死了活不了,心若伤了,你以为你说句对不起就算完事儿?”温柔泪眼模糊。
其实她心中已经不那么气林如海,也早想到其中利害关系。国家情报机关人员怎么可能将所有事情与家人坦诚,职责亲情不可混淆,这点温柔还懂得。但,她仍旧生气,气林如海的太过精明,气林如海的一再试探。她承认她与别的官太太相比相差甚远,甚至对林如海的仕途几本无所帮助,但,夫妻同床共枕多时,即便是陌生路人也有了感情,怎能说试探就试探,那真的很伤人。
温柔用力拍打林如海胸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多少个晚上我根本睡不着,你知不知道我最不喜欢与人虚以为蛇,你知不知道我好讨厌背那些人名官职,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一切都是我的不是,你要打就打千万别气着自己。”林如海柔声安慰。
温柔横了林如海一眼,“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看着我被你耍着玩儿有多好笑,你只知道我就是一个你根本不能信任的妻子,我只是你的填房,与你根本不匹配!你特别委屈!”
温柔想说的并不是这些,她很想说,她好委屈,她想说,她真的很欣赏林如海为人处世之风,她甚至很想说她就是贱到喜欢那种被林如海小小逗弄一下的感觉,自得其乐。
可话到口边却变成了上述模样。温柔咬着下唇,重低下头。
林如海将怀中温柔放开,双手重重的拍向温柔双肩,极其严肃郑重说,“温柔,我林如海从不是那种见色忘义之徒。当初我既然真的要了你,那个晚上一过,你便是我林如海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林家当之无愧的当家主母。今生今世你我夫妻同体,来生来世只要你愿意,我林如海愿等你携手。”
温柔震惊的看着林如海,泪眼婆娑,林如海的身影面容模糊不清,她使劲儿的眨眼,希望能将眼中泪水流掉好看清楚面前人此时表情,却成无用功。眼眶始终湿润,眼前人始终模糊,只有那炙热的掌心和温声话语萦绕身畔。
“你……姐姐……”温柔磕磕绊绊,她不知此时问这问题是否可笑,也不知这问题问出来之后局面如何,但,她现在就是很想知道答案。
林如海长叹一声,重又揽住温柔,搂在怀中轻轻揉搓,低沉道,“敏妹,如若不是跟了我,兴许她的人生就不会如此短暂。如有来生,我倒是真心希望她能做我的妹妹,亲妹妹,我可以疼爱照顾她一辈子。”
来生飘渺,说来玄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此时温柔听着就是感动的一塌糊涂,眼泪如自来水不要钱的往下哗啦,片刻未过,林如海前襟已然浸湿。
外头天色大亮,日头高照,林如海软玉在怀,也架不住时间长久而越发僵硬的身子。
“那个,夫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要不去看看孩子?玉儿这两日也挺挂心的,我听说昨日她都未睡好。”
温柔揉揉眼睛挣扎着从林如海怀中出来,吸吸鼻子,看着门口的茶桌道,“你是该同玉儿解释解释,至于如何去做,你权且自行决定,我不过问。并且……嗯,我最近还要在那头住,过年期间你多辛苦,带你儿子吧。”
“呃,夫人,此言何意,咱们不是和好了么?”林如海头有点儿疼。
温柔嘿嘿一笑,“看明儿的天气再说,若是阴了就反其道而行之,咱们和好,若不,就看后日。”
“那后日还是大晴天又如何?”说完林如海只想抽自己俩嘴巴,没事儿接着茬儿干什么。
温柔甚是欣慰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