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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乍一听,冷汗就滚滚从额头冒出。没人知道他家里的太座,是个母老虎,还是个大醋缸呀,真要那样了,他岂不是会给……一个冷颤,不敢继续想下去了。“陛下,这——”
“爱卿,既然本王和九弟必须纳妃,岂有把爱卿落下的道理。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本王以为,让所有官员,每个人都得到这样的机会,才能显示出本王和九弟爱臣如子的良善用心,才能最好的诠释平等二字的真意。”虞帝乐呵呵的展开扇子慢慢摇着。
“一个妃子,你们每人就娶一个妾。”麟帝冷冷补充。
左相抖着手抹着汗,越听越心惊。这下不仅夫人要把他生吞活剥了,多数同僚也会拿异样眼光看他,到时让他如何自容。“这个、这个……陛下,纳妃之事……”
“爱卿打算放弃了?”虞帝整个身体兴奋得朝前倾去,嘴角不受控制的仰了起来,很有点奸计得逞的味道。
“……”为难啊为难啊,可是,为了自己的老命着想,为了将来的前途考虑,他一咬牙,说道:“臣以为,皇后娘娘仁德娴熟,两位太子聪颖机智,加上陛下们和娘娘的深厚感情,这纳妃一事,确是不妥。”
“不妥?”虞帝确认着。
“不妥!”赶紧表明立场。
“不提了?”麟帝也问他。
“是!臣认为该重新考虑。”语气坚定得仿佛一开始就是另一个阵营的。
“如此甚好。那么爱卿,你可以下去了。对了,对于某些人,爱卿也该适时侯开导开导他们。”虞帝朝麟帝看去,彼此间交换了个“搞定”的眼色。
“是,是!”左相唯唯诺诺离开。怎么这俩皇帝凑一起就压力大感觉悍啊,单独的时候还没那么强烈的。
一等人走掉,虞帝便起身向门口走去,见他的动作,麟帝赶忙也放下手上的奏章,快速跟上。他们现在心情好,所以这种好心情就必须和心爱人儿一起分享。在去的路上,两兄弟还不忘吩咐影侍去打探下一个对象的琐事,看看有什么好拿来利用当突破口的,还不时商讨着国事。就这么着,一路回了紫阳宫。
上将军篇
上将军不老,还很年轻,却思想古板,观念传统。当皇帝的,就都该是三宫六院左拥右抱子孙满堂,他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上将军不美,还很丑陋,加上性格粗莽,所以如今已是而立之年,却仍未有一妻半妾。所以,对付他同样简单。
“挑十个姿容秀美泼辣强悍的女子,送到将军府去。”虞帝一句话,注定上将军即将面临一段悲惨人生。
第一天,将军一宿没睡,第二天,将军一宿没睡,第三天,将军一宿没睡,到此已过十天,将军还是一宿没睡。正在办公的两位皇帝,看着手下发上来的调查报告,不禁嘲讽着笑笑。
“九弟今早可有看见黄佟笙的脸?”“很糟糕。”“我倒看他一脸幸福,乐在其中得很啊。”“过不了多久,会有他苦头吃的。”“妙极,妙极!到时我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说着虞帝抚掌哈哈大笑起来,连麟帝也似是想到那种场面而微哂着。
半个月后,人人都可看出上将军整个人生生瘦了一圈,那张丑脸更加突出分明,有点吓人。而问题,渐渐也显露出来。一开始上将军还能面面俱到做到不偏不倚,可久而久之毕竟力不从心,十个夫人也开始出现得宠和冷落之分。但这些女子又都是高傲之人,因为她们都是皇上所赐,岂容他人爬到自己头上看轻自己。于是,强悍性格终于不再刻意隐瞒,开始争取自身利益。一时间闹得将军府鸡飞狗跳愣不安生。
“将军府怕是要永无宁日了。九弟,我们来打个赌,我猜不消几天,黄佟笙必来哭诉。”后者冷冷瞥他一眼,寒着声音道:“不赌!”不言而喻的结果,他还没蠢到做这种赔本生意。“九弟,你就不能偶尔装装傻?”“彼此彼此。”于是,两人又开始闹别扭,这一闹,就闹到了皇后那,被皇后从紫阳宫踢了出来。
两位皇帝都认为这是将军的错,怪他这人不该这么好糊弄这么好猜,如果深沉点他们就可以玩玩了,也不用独守空闺两个晚上,所以,上将军的苦难,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这日,他们在御书房内办公时,上将军要求觐见。上次就是在此把左相此一隐患剔除,不同的是两位皇帝的心情不若以前那般闲适,以及主次,所以今日上将军求见,怕不被扒层皮才怪。入内三呼万岁后,上将军就抿唇不语,面上沮丧得很。
“爱卿,有事你就直说,摆这副脸给本王看本王也不会明白。”虞帝从奏折中抬头施舍给他一眼,道。
“陛下!请,请收回成命!”说着上将军五体投地。能让这样一个高大勇猛的男人如此这般,看来那十个女子,果然厉害!“讲!”麟帝那双无情的眼睛盯着地上的人,让后者一直有冷汗从背上额头源源冒出。
“那些夫人,那些夫人……”见粗鄙的将军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形容,虞帝替他说了:“怎么?吃到苦头了?所以不想要了?”听到这话那高大的身影一顿,许久方听得他嗫嚅着说:“夫人们都、都好,可叹臣无福、无福消受!”
虞帝拿奏折掩住嘴,现在让上将军看到他笑得阖不拢的嘴,怕不恼羞成怒了。“可爱卿该了解,那些女子可都是本王和九弟的一片心意,而且个个心高气傲,如今说要收回,恐遭人非议,就是她们自己,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呀。”现在调高点姿态,待会做的事,可就让上将军觉得即使卖了他都没所谓了。虽然下面的人面孔朝地,但虞帝可以想象他的表情,于是便又善解人意的叹道:“罢了!不过想必爱卿也已了解个中滋味,该不会再提让本王和九弟纳妃一事了?”
“可是,可是陛下……”“难道爱卿吃不了这苦,本王和四哥就该吃得?”麟帝的声音低了几分。“不敢!微臣不敢!”上将军忙不迭磕头谢罪。这会儿只要把他家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弄走,他什么都好了,哪还管皇帝是不是纳妃,那毕竟是皇帝自家的事,他连自己都管不了了。
“如此,爱卿是打算放弃坚持了?”虞帝推开奏折,一门心思应付起人来。“是。”“回去以后,你把她们送到宫里来,记着,千万小心别被人看到。”麟帝说了句。“臣遵旨!可是陛下……”“有喜欢的你留下便是。”虞帝凉凉的挥挥手。“谢陛下!”
上将军留了两位在府里,送回了八位。看着面前跪着的八个美貌女子,虞帝笑着说:“你们做得很好。晚末晌我会叫人打赏,你们先各自回去,好生歇息着。有事了本王自会传唤。”
是的。这十个女子都是两位皇帝培养的细作,属于饶指柔的那类型,性子也很多变,基本上演戏的本领很高,要怎样便怎样,用途便是拿来对付意见相左的敌人,或者绊脚石。如今虽然是太平盛世,可防患于未然的道理,他俩都懂。平日里这些女子都藏在市井烟花之地,这回一下子招来给大将军,真真是便宜他了。不过能永除后患,倒也值了,但是这件事不能让那位知道,不然依据他那种观念,非要和他们闹翻不可,即使不闹翻,十来日的孤枕,还是要睡的。一想到这,两位皇帝心有戚戚焉的对觑一眼,了然必须守口如瓶。
“下一个是谁?”虞帝抹抹汗,装作没事的问。“尚书。”麟帝轻轻垂下眼。“有方法了么?”看他的反应,虞帝好奇的问。
“…………狄蓝。”
尚书篇
“零儿呢?”只见两位皇帝微服私访,没见一直疼到心坎的弟弟出现,狄蓝满是疑虑。
“最近那两个臭小子缠得他紧。”是啊,一天到晚要他的小零儿变这变那,看得他是那个妒忌啊!他和九弟,从来都只受到那种能力的负面关照,哪有那俩家伙的美好待遇!听他这么说,狄蓝很幸灾乐祸的提醒道:“四爷可别忘了,有一个是你的!”虞帝本不想那么便宜狄蓝,但一想到过后就要陷害他,便不得不敛了口,朝弟弟使了个眼色。
“大哥,我想请你替我们多关照一个人。”麟帝依旧冷淡的说。“是谁?”“唐衿砚。”“哦?是他?”狄蓝听过这号人物,虽然外表是年轻有为的小青年,却有着一副老学究的心态。不过他是个尚书,怎么会和自己联系到一快去的?疑菇的在眼前两个男人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他说:“不会那么简单吧。有话直说便是。”说着,端起茶喝了口。“我们要你去勾引他。”
“噗——!”不管对面两个人身形急速的朝旁边闪,他径自抹了下嘴,不可思议的说:“我没听错吧!”“对不起,大哥。”还是麟帝有点良心,知道这样做很不该。“你们是认真的?”两人的表情都认真无比,“可为了什么?”
“只要他断了替我们纳妃的念头,我和九弟可以放过你。”虞帝敛了笑意。“就为了这个?”狄蓝真不知道这两个皇帝脑子里怎么想的。“是。我们只要零儿一个,不需要额外的人物来多添麻烦。谁敢让零儿烦恼,杀无赦!”麟帝只有在念及那个名字的时候,表情才会柔和点,最后三个字所带的煞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明白。可这跟我去勾引那个尚书有什么关联?”狄蓝这时很替自己的未来担忧。
“让他了解零儿的苦,他就不会再坚持让我们纳妃了。”虞帝复又笑嘻嘻说着。
“零儿现在苦吗?”狄蓝被他们的跳跃性思维搞得糊涂了。“不。可他一再坚持的话,零儿终有一天会尝到。”麟帝心里补充一句,但他们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现在只是稍微委婉一点的做法,如果狄蓝不同意,那就只有永绝后患了。“是不是我不这么做,你们就把他……”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姿势。“逼不得已的话。”虞帝的话里很冷。
狄蓝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啊。“那个尚书长怎么样?比起零儿……”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两人烫人的视线射了过来。“狄当家的,你对小零有非分之想?”说着很危险很危险的笑了起来,相反的,另一个的脸色则沉了又沉。“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们两兄弟用不着这么草木皆兵吧。”
“哼!”麟帝冷哼,“量你不敢!”虞帝追了句。狄蓝听了差点气死。他们俩现在是有求于他好不好,而且他有可能为了这个要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不拿出点起码的诚意么,至少也该对他态度温和一点呀,瞧瞧他们现在是什么态度!没等他有所反应,虞帝从腰间解下一个挂轴,放到桌上展开。
画上是个官宦男子的全身像。狄蓝看一眼,怀疑的说:“他就长这样,没有夸大?”谁不知道这两兄弟卑鄙得很,防不甚防,还是小心为上。画上的男子长相颇佳,面色红润,长身玉立的,神情间甚是严肃。如果是这样一个人,他倒不介意接下这个任务,毕竟如此佳人,死了多可惜,他这也算救人一命,造了七级浮屠了。
“放心,这画是小零画的,他的眼光你总该相信吧。”虞帝指着画上边角一个小小落款说道。“我明白了。”
“接了?”麟帝问了句。“对。”“三个月!”“啊?”“年关前弄到手。”
狄蓝朝话比较多的那个看去,寻求解释,非要那么急作甚。“现在虽然纳妃的呼声低了些,可毕竟也有。我们敷衍他们说过了年给答复,所以你必须在这之前把他弄到手,他一除,其他的虾兵蟹将玩起来就简单多了。”
听听他说的这什么话。玩?他还真为靳国的官员悲哀。不过现在他自身难保,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我知道了。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对了,替我向零儿问声好,就说大哥很想他呢。”说完,一如既往展现舒服笑容,可惜眼前两个从来都不是那能解风情之人,看了也只当没见。
狄蓝要怎么在三个月内把尚书唐衿砚把到手,那不是本小番外内所要赘述的,我们只要求一个结果也就行了。
虞帝麟帝虽然对外人的情事无意,不过有时拿来作作筹码也是好的。所以虽然不想知道,还是叫人探听着。直到这之后的两个月又十天,尚书大人来向他们辞官。他们多方挽留争取到时间后,便匆匆去了狄府。里面狄蓝正悠哉游哉品着茗。
“你不怕唐衿砚溜了?他今日可是来过向我们辞官的。”地方还是上次的地方,状况却已非上次的状况。
“他辞官不正如了你们的意。反正他走了我可以把他追回来。”狄蓝还是笑得满面春风的。
“大哥怎么跟他说的?”麟帝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