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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满脸不在意,笑道:“没事,没事,今儿走了,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可是······”
男子摆手,抑制住小六子再言语。“行了,行了,下次来的时候长老我一定去见。”
脸上的阴郁逐渐放晴,小六子喜道:“长老不能欺骗属下,定要说话算话啊!”
男子似是又管不住自己嘴,又捻起一旁鸡腿缓缓啃着,像是不能满足他需要,干脆拿起整只鸡,从脖子开始啃。
小六子对这场景早已不陌生,但还是忍不住咧咧道:“长老····您能不能····别再吃了!”再吃我们妖界贫乏的物资就要濒临奔溃了·····
男子停下来,满是正经地看着小六子,语气尤为郑重道:“小六子,你知道长老我本体是什么吗?”
小六子简直是顺口念来:“长老的本体我们妖界谁不知道,上到千岁老妖,下到刚出身····不·····还在母体中的小妖·····远古时期,神龙肉体化为九子,霸下、螭吻、蒲牢、狴犴···”
“长话短说!”
“饕餮·····”
男子瞥了眼六子,又道:“既然知道,就别说那么多。”
(饕餮,龙生九子第五子,
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有一个大头和一张大嘴。十分贪吃,见到什么就吃什么。)
人界···
桃容回到人界时,已是傍晚时分,毕竟是两个不同世界,时间落差分明,幸好落差只有两三个时辰。
制服欲魔后一直没有休息,拖着累重的手脚跟着师父王竹屋走去。
刚行至竹屋院前,玉灵便迎了上来,眉眼透着异常的兴奋,朝众人点了点头,随即痴痴地看着师父,,似有千言万语,朱唇微启:“桃哥哥····”
桃夭华宠溺笑着,点着头,随即拍了拍桃容的肩,嘱咐道:“一路也累了,各自回房休息吧!”
桃容点头,拉着小白回房,红蛟跟在其后。
回到内屋时,整顿着小白睡觉,完后,简单洗漱下就准备睡了。站在床边脱着衣服时,突地发现小兜里还有两枚欲解丸,心道也没什么用处了,便放在一旁。躺在床上时却猛地想起,今儿师父也像是中了欲毒。实在放不下心,便起身,胡乱套着衣服,便往师父那屋走去。
桃容不知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赶到的,撞见预料外的情形,脚仿佛被钉在那儿,竟再也移不动。
里面的两人太过激烈,并没有留意到周围动静,照这趋势,会发展到什么样很难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桃容捂住隐隐作痛的心脏,深吸了口气,然后重新睁开,迅速地打开屋门:“师父。”
两人僵住,同时回头。
不得不承认,玉灵长得十分水灵,星星般的双眸,含泪带笑,目光流转之间,所有明珠翠玉黯然失色。
整个房间能配上她的,只有她那风华绝代的师父了。
熟悉的脸,有喜悦,有疼惜,有宠溺。
两人衣衫已有许多皱褶,激情被人突然打断,屋内顿时一片沉寂。
玉灵仍旧搂着桃夭华的腰,娇笑着。
桃夭华抬手似要推开她,却终究没有动作。
桃容看着那手,视线迅速扫过两人,嘴角泛着自嘲。“师父,先前容儿见你中了欲毒,这便拿药给你来着。”
桃夭华想起先前收服欲魔时,一丝黑气钻进体内,当时没有在意,欲魔本是由他自体而生,自然不怕这欲毒。便摆手,道:“为师无碍,这欲解丸还是留着吧!”
桃容呆愣地放下手,笑了笑。“既然这样,徒儿便不打扰师父好事了,徒儿先走了。”
“容儿!”熟悉嗓音再次响起。
桃容站住。
桃夭华神色复杂,有点无奈,看了她半响才道:“下去吧!为师稍后找你。”
一句话,一败涂地。
心渐渐破碎了,虽以前发过誓了,不再爱他,只是敬她,可是又怎么能轻易做到,爱了他十年啊!蹒跚着走到院后,那有株高大桃树,树下埋着十年前的桃花酒,当时师父嗜酒如命,她便偷偷将酒藏了起来,十年了,她都忘了,这树下还埋着桃花酒。
今儿这酒她喝定了,在屋里找了把铲子,树下的桃花酒重见天日。
抱这酒坛,靠着桃树坐着,人们都说借酒消愁,今儿她就喝的不醉不休。
“咳咳·····”入口辛辣,刺激我的口鼻,酒入愁肠,犹如烈火中烧,千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再喝一口,脑中闪现出师父的身影,他的眉目如画,胸前的一缕发缠绕着我的身,我的心。
闭眼再连喝几口,情丝扣丝丝入扣,如师父那一抹紫影般蔓延至我全身,渗进五脏六腑。很想哭,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桃容干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管他丢不丢人。
眼睛有点花,面前的一切变得恍恍惚惚,蓦地像是师父的身影出现眼前,甩甩头,抬眼一看,师父居然真的站在我面前!
“师父”我唤他,身体往他身上靠。
“容儿,怎么喝酒了?”师父扶住桃容皱眉说道。
不喜欢看师父皱眉,桃容伸手想抚平他的眉头,他却躲闪着不让她摸他。
心中又一阵难过,桃容透过泪眼看他,委屈问道:“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师父轻柔地擦掉她的眼泪。
“那你为什么亲吻玉灵?”我感觉更委屈了,眼泪流个不停。
“容儿,你醉了。”
“我没醉,没醉!”桃容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膛上,阵阵馨香袭来。
“师父”我哽咽着唤他。
他身子一顿,然后用很迷茫的眼神望着桃容,桃容透过朦胧的泪眼也看着他。
这是桃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之前都不敢正面看他的脸,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睛总会很快移开。她们之间现在没有一丝间隙,身体正被他抱在怀里,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和呼出的鼻吸,是那么的真实,那么地令我心颤。
直直望进他的眼里,他的眼睛是桃容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双。
在他的眼神中沉沦,一颗心也彻底崩塌沦陷。不想挣扎,任由自己在这片海洋中溺死。
师父僵在当场,桃容抬头看他,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桃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身体剧震。桃容舔舔唇,又在他唇上连啄了两下。
师父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桃容。
干嘛这样看着她?桃容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赌气地又把嘴唇送了上去。她柔柔地吻着他,在他唇上流连,细细地品尝他的味道。
他呼吸紊乱起来了,两手扳着她的肩膀要把桃容推开。
桃容双手搂住他脖子,紧贴在他身上,舌头试着撬开他的双唇。
他把头撇向一边,桃容紧追随着他,纠缠他的唇。
“容儿!”师父低低喊了出来,刚张开嘴桃容的舌就乘机挤进他口中。桃容逗弄他的舌,逼迫他吻我。
他急喘着,握在桃容肩上的手紧紧抓着她,有点疼。
突然,他一把推开桃容,桃容摔坐在地上。师父胸部剧烈起伏,他脚步不稳地扶在墙上,望着桃容的眼神暗潮汹涌。
桃容又羞又愤,把脸埋在膝盖上急得哭起来。
身体突然凌空,桃容睁开泪眼看,师父把她抱了起来。他一条手臂缚着桃容的大腿,另一条圈着桃容的肩,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激烈而狂乱的吻,桃容心中微微吃惊着,却尽量回应着他,吻到桃容没力气,吻到桃容想求饶,吻到睡意像他的吻一样来得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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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2…7…11 19:55:42 字数: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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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厉害,脑壳像被人拿铁锥钻过似的,但又不只是钻成孔,是从洞周围裂开一道道小缝的裂脑之痛。
耳边传来小白的叫喊声,声声刺耳:“娘,娘,起床了,起床了····”
口干舌燥,桃容挣扎着睁开眼,含糊道:“····好了,小白,别吵了,娘这就起。”踉跄滚下床,艰难地扶着椅子站起来,下意识地抓过茶壶猛灌。茶水虽然冰凉,但却刚好起到润喉解渴的作用。把壶里的茶都喝光,连茶叶都想拿来嚼嚼,好歹也能嚼出些汁水来啊!
醉酒的后遗症可真大,下次打死我我都不喝酒了。昨天好象是后院桃树下那喝酒的吧?可她是怎么回来的?
难道是师父?
想到师父,又想起昨日·······
呃想不起来了,算了,想了也是白想,头疼的厉害······
晃着身体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一照。镜子里那个两眼浮肿,脸色苍白,衣服皱巴巴的丑女人是我吗?摸着脸哀嚎。
小白穿着里衣站在那,也跟在身后承和道:“娘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和市集上的王阿婆一个样!”(王阿婆:不满30岁,却整天冷着个脸,双眼睁得老大,脸涂得刷白,镇上男人喜欢她,女人确实怕着她。顾名思义王阿婆是一——老鸨。)
隐忍着愤怒,僵直着身子回头,咬着牙憋出一笑,柔声道:“小白啊!你看清楚点,市集上的王阿婆有你娘我漂亮吗?”
小白白嫩地肉手撑在下巴处,既不想惹怒娘亲,又想着市集上王阿婆的可怕,左右犹豫道:“一样漂亮!”
“噗·····”桃容喷了,身子颤抖着,直直指着小白,满脸愤恨道:“不孝子啊!不孝子!····”
听着新名词的小白很为之好奇,一副好学生样,睁大双眼道:“娘!何为不孝子?”
额!桃容噎着,恨子不成才啊!“去!自己把衣衫穿好。”便不再理会小白,拿起一旁梳子,冲着头发撒气。
看着镜中顶着鸡毛头的自己,无奈了,只好慢吞吞地梳着,到底是怎样的睡姿才照成今儿这种局面啊!头发像是根根粘在一起,废了好大劲儿还是个狮王,放下毛躁的青丝,干脆拿根带子,就这么窝起来。
换身干净的衣服,想在梳妆台里翻出些化妆用品,可翻来覆去却是没有,想想也是,在这世界生活了十来年,连个腮红也没买过·······
这个样子怎么见师父啊?
算了,还好我天生丽质,人面虽不是桃花了也还是焉花一朵嘛。皮肤没血色?不要紧,我使劲捏脸,制造出面色红润的假相。嘴唇干裂?无所谓,吸几下唇瓣照样水润诱人。
完好后,精神气爽了许多,随之而来的事让她措手不及了!昨晚的事儿·····她·····想起来了·····
想不起来还好,想起来便天崩地裂了,脑袋似要炸开般,昨日的种种袭来。昨日玄月高挂,她喝醉了,正处于迷糊状态,隐约见着了师父,耐不住心中那股悸动,搂着师父脖子,便狠狠地吻上去······好像师父也回温她来着·······
她····竟····吻了师父!
绕着屋子踱步,怎么办?怎么办?······
“师父,徒儿错了,真的错了,求您原谅我吧呜。”哭有用吗?
“师父,您知道吗?您是徒儿最崇拜的人,但徒儿真的没有想过要对您不敬啊!”
“师父,徒儿昨天做了个梦,梦到师父生徒儿的气了,徒儿在梦中还难过得哭呢!”
“师父,徒儿昨天本来是坐在桃树下悟道的,一片枯叶突然落在徒儿身上,徒儿怜悯落叶就这么离开枝桠了,它应该很伤心,所以想着把落叶接上去。”
脑子里乱糟糟地冒出这些应答的话,越想越离谱,师父会相信就不是师父了。
吻了就是吻了!大不了大家都摊牌!!!!
缓缓踱步走向师父那屋,眼看着很快就到了,对一旁小白道:“小白等会你什么话也不能说啊!”
“恩!小白知道。”
桃容喉咙咕隆下,鼓足勇气,敲门。
“师父。”
没人应,再敲。
“师父。”“师父?”
还是没人应,难道师父不在里面?蓦地小白推开门,冲着桃容喜道:“娘!爹爹不在!”
桃容怔着,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去,屋里静悄悄的,确实没看到师父的身影。
拉着小白迈步往厅内走去,只有玉灵一人在那坐着,悠闲地喝着茶,看着桃容过来,笑的异常灿烂:“容儿,小白早啊!”
桃容点头示意招呼下,便出了院子。以往看着玉灵还好,今儿见了却是气闷了些!
桃花却是依旧笑春风!桃瓣飘零着,一身着红衣男子飘然而至,手中长剑白光异闪,仿若一飘飘飘着的蝴蝶,泛着美丽的身姿·····
与师父生活近十年,师父虽经常着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