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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儿,怎可睡在这,要是风寒了怎办?”桃妖华满是责怪。
“徒儿方才做恶梦了,梦见师父将我丢下了。”
桃夭华满是心疼,将桃容抱住。“容儿放心,师父是不会将容儿丢下的,容儿可是我唯一的家人。”
桃容心颤,我不想做这种的家人。
将脸对着师父,撒娇起来,“师父抱我回房间,徒儿方才被梦吓着了。”
桃夭华满是宠溺,声声答好。抱着桃容往竹屋走去。
桃容趴在这温暖的怀中,暗叹。“好想永远的长不大,永远的向他撒娇。”
到桃容屋内时,桃夭华满是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桃容不愿离开他怀抱,对着他满是可怜的说道:“师父,能跟您一起睡吗?”
“可,为师晚上要出去有事。”
“今晚能不出去吗?容儿一人害怕。”
“那好吧!”
夜深,
桃容转醒,侧过身,满脸幸福地看着师父睡觉的侧脸。
目光微漾。刚刚的她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师父会讨厌吗?
第六章
更新时间2012…5…7 21:33:14 字数:2167
这夜桃容睡的很是不安稳,到半夜的时候,五脏六腑突的一激灵,一股子绞痛从腹部蔓延开来。疼的桃容身子一抖,从梦中惊醒。脑袋猛地清醒了。
呼吸一窒,桃容腾出一手按住肚子,慢慢地推揉。但还是很疼。
转头看向师父,瞥见他那秀美的睡脸,嘴角洋溢着淡淡的笑。看着他便能幸福洋溢,更不忍吵着他··········便忍着,咬着牙不出声。
却不想竟疼的这般厉害,双手抱着肚子强忍着,冷汗流遍满头。还是禁不住地痛呼。
“容儿,怎么了?”桃夭华留意到桃容的痛呼,起身望着桃容。
注意到桃容满头冷汗,桃夭华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的执着袖子给桃容擦拭着。“可是哪儿痛?”
抬头看着师父,见他这般目光,委屈不由而生,鼻尖一酸,带着颤音说道:“容儿肚子疼的难受。”
桃夭华更是不知所措,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莫不是白天吃多了,瞧我·········糊涂了,不该让你吃得那么多。”
随后小声咕隆道:“蓉儿,可是要起夜?”
桃容抬头看他,本是苍白的脸上带着些红晕。“不是起夜的那种疼。”
桃夭华蓦地脸一红,慌忙解释:“这不是凡人只要吃多了食物,便会············”
疼痛之余,也不失好笑,这师父竟是这般可爱。
“那容儿靠近过来点,我来把下脉。”
“恩。”向师父靠近些。
他执起袖子,反手便握上了手腕处。
桃容大气也不敢出。
他皱眉,沉吟片刻,手指又搭了两三下,望着桃容,表情有些奇怪。
“师父,怎么了?”桃容忍不住插了一句。
师父沉吟了一下,“我没见过这种脉象,有些奇怪·······像是气血不足。”
气血不足?那是什么?
看着仍在沉浸在思考中的师父,乌黑亮泽的发斜挽着,慵垂在一侧的肩头,手搭在脸颊上,低垂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更显得得眉目秀美,他是个男子,却亦妩媚的让人移不开眼。看着他这模样,真的是离她好远,不由想把他拉回她这个世界,便对着他咕隆道:“师父,可以揉揉容儿的肚子吗?”
桃夭华从沉思中转向桃容,“这样可以减轻容儿的疼痛吗?”
“恩。”肯定地点下头,只要是你的话,就不会痛了。
“那好。”桃夭华坐在床头,那双如玉雕般的手放在桃容小肚上轻轻的推揉。看向桃容,:“容儿,这般可以吗?”
“恩。”看着桃夭华满是温柔,全身心的放在揉肚子上,桃容满是享受地闭上了眼,感受着这双手的温度。不由想到在以前的世界,每次痛经的时候,妈妈便温柔地揉着她的肚子,那时的时光真美好。
桃容在这双手的温柔抚摸下,深深地睡着了。
辰时,桃容转醒,摸摸肚子,肚子已然不痛了,刚要起身,但腿间不知怎么竟有些粘稠。
怎么回事?便把掀开袍子,想看下怎么回事。
“蓉儿起身了,来,把这姜汤·······”桃夭华推门,端着一碗走了过来,呆了。
而桃容也呆了,她裤子刚脱。
这时桃容见师父突然咦了一声,把碗放身旁的桌上,缓缓地向桃容走来,视线缓缓向下,桃容奇怪,也跟着师父的视线缓缓向下。
桃容那白衣胜雪的袍子上,不知何时像是被樱花点缀了一般,落了无数个血花,还是特别醒目的那种·······
她大姨妈来了。
这师父还在这!
抬头缓缓看向师父,可他却直愣愣看着那儿。
“你·········”桃容向床边移了移,在这紧要关头,桃容生怕这个无知的师父做出让她羞愧难耐的事来。
师父却拽着手将她拉进,
“呆着,别动。”
他轻轻看了桃容一眼。俯下身子将袖子一捞,探出手来,往桃容袍下一捋。
桃容浑身抖。
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只觉得腰腹间一股热流涌过,裤裆湿了。
惊吓之余,桃容以说不出什么话了,睁大眸子,望着他那一双又大又亮颇有些无辜的眸子。
他却收了手,之间摩擦着血迹,颇有些侦探的意味。还火上浇油的说了一句,“流了这么多血,定伤的很重。”
语毕。
也来不及收手,便探出两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身上点了无数下。
桃容胸口郁闷快崩溃了。
“怎么样,好些了没?”他关切之情流露了出来,一个劲儿的朝她身下瞧去。
桃容愣了愣,这经血竟然还真不流了,吓了跳,事后不会有什么症状吧?
“师父,这血不能把它止住的。”
桃夭华疑惑,“为何?”
这还要我解释吗?您不是一直都喜欢研究女子结构的吗?怎么连女子月事都不知道?这叫她怎么解释吗?
不管了,于是便伸长脖子,粗声解释道,
“师父,您看的书上应该有,这便是女子········月事。”
蓦地见师父呆了,神情有些恍惚。
桃容叹了声,师父这回知道了。
片刻,便听他说道,“这么多年,难为你了,我这师父做的并不好,许多事情都疏忽了。”他的脸色泛着红晕,眼神却仍是温柔的。
桃容心里一根弦绷得很紧,有些无措地望着他。
其实,师父万不该这么说的········
如果,不是当初你收留她的话,她便无处可去了。
“那容儿,这个怎么办?”他指了指桃容那血迹处,脸色依旧泛着红晕。
额,桃容这才反映过来,此处不是她本来的世界,在这世界的人是用什么的?要不就先用布条充当下吧!
“师父,有什么不用的布料吗?”
“恩,有的。”语毕,他便走向竹柜,翻出一红色布料,递给了她。
拿着这布料,桃容摸了摸,质量不错。抬头对着仍在等着她需求的师父道了道,“师父,您可以先出去吗?”
桃夭华反映过来,脸色又红了红,“好的。”
看着师父出去,桃容把头转向手中布料,想着以前世界的那东西形状,照着叠了下,也能凑合。
起身下床,来到屏风后面,脱下裤子。
长条形绸缎夹在裤裆里,一截长布段穿在裤裆之间与绑在腰间的长条一起系劳,虽然还有些滑滑的,但勉强能扎稳当。
桃容有些无语望着天········
神啊,
您老是在考验我的生存能力吗?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2…5…8 20:32:13 字数:2027
自那一天发生了那事后,桃夭华每每见到桃容都要脸红一番,眼神盯着桃容裤裆那欲言又止·······
桃容很郁闷,她和师父已有两三天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每每说话,他必脸红,说话支支吾吾。
这师父现在难道在讲究“男女授受不亲”?
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睁开眼,熬到了天亮。
辰时,突的听到敲门声。
桃容简单收拾了一下,系好袍带,低头怔了怔········这衣服依旧还是男袍。
这师父虽知道了男女有别,却不知男女具体的衣裳穿着。
开了门,却看见师父站在门外,背后是一片艳丽的桃林,光洒在他的身上,整个人漂亮的不似真人,让人不敢直视他。
明明是个妖,却似仙。
“不让师父进屋吗?”他风华地浅浅一笑。
这师父怎的不害羞了?
“师父,瞧您说的。”桃容还没来得及让步,话还没说完,他便拨开她,径直走向屋内,四处忘了下,便直奔榻上转身撩起袍子,坐了下来。
“容儿,怎的又待我生分了。”他抬头看了桃容一眼,笑着拍了拍身边。
桃容依言,翘着屁股坐了下去。
怎么会不愿亲近他!只是一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花香,便会胡思乱想。
桃夭华叹息一声,身子向她倾过来。桃容猛然一惊,心砰砰直跳,说实话的这类情况不知从何时便开始了,只是如今这份心里还夹杂着几分难以承受的酸涩。
“容儿,怎的又在发呆?”
桃容牵强地笑了笑,“师父找容儿有什么事?”
“我昨日去布坊为容儿准备了一些衣裳,看看穿着合不合身。”他的手摩擦着放在膝盖上的一截包好的布。
“师父,您哪次给我的不是男袍!柜子里还有很多呢!”
他笑着望了桃容一眼,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指抖了一下,灵巧的掀开布包。
很明亮的颜色。
浅碧色的一层轻柔,袖口是淡淡的月白,清雅如同夏日荷光。
桃容怔了怔,眨了眨眼。
这是给她穿的吗?
怎么这么女气?
他眼神那叫一个温柔:“容儿,已然长大,怎可一直穿男装。”
瞥了他一下,还不都是你一直给我男袍。
桃容夺过他手中的衣裳。
抖了抖,展开看了看。
可以确定这是窈窕女子穿的衣裳。
“师父,您老明白男女穿衣的不同了?”桃容斜眼撇着他。
他望着桃容,没再说什么,突的执着桃容的手说:“容儿,这几年,师父对你没有太上心,好多事都给忽略了。”语毕,望着桃容,莞然一笑。
乖乖,桃容心脏猛地一收缩。
怔了怔,忙移开了眼,耳根都烧红了,只听到心砰砰跳动,恍若要把持不住。
这妖精,怕是世间的男子见到这张脸,也会疯狂。
桃夭华看容儿发呆,便做提醒。
“楞着干甚,还不把衣裳换了。”
“恩”。
走向屏风后面,比划下这衣裳,在这世界时一直穿的都是男装,这女装怎穿?
来回比划了几番,便将就穿了起来。
从中拧出一事物,这便是肚兜···········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
不管了,继续穿,这······这怎么没有亵裤,裙子穿上后空荡荡的。怎么回事?难道这时空的女子都不穿亵裤?
磨蹭了半天,这衣裳终于穿好了,感觉有些不习惯,以往穿的男袍都是宽大的,大大的往身上一套,许多处留有余地。
这会,只觉得这衣裳紧的很,束的腰难受。还有就是胸部这怎的露这么多?桃容郁闷,要是胸大些,露还露的好看,可她这胸实在是不敢恭维。
桃容捂着胸部,很别扭地出来了。
桃夭华坐在榻上不由地坐起身,缓缓上下看着,眼神里格外有神采。
“怎么,不好看吗?”
“不会。”他摸着桃容的脸,“容儿,已然长大了。”
桃容怔了怔。
他却拉着桃容的手,来到镜前,轻按着她的肩坐在凳上,随后拿起梳子,为她梳头。
与师父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他从没对她梳过头。这时······怎么?
桃容心里不知怎么竟有些不安。
原本什么都如孩童般的师父,与人接触多了,好是好。
但为何桃容竟会觉得,她们这平凡温馨的生活要被什么打乱了。
他撩起袖子,执起案上的簪子,侧头,轻轻的给桃容插上。
“容儿,口否能问你件事?”他一脸小心谨慎,慢慢凑近桃容。
铜镜里两人都要靠在了一起,一丑脸一美脸,却这般和谐。
软软的呼吸佛过桃容鬓角,心里不由喜悦起来,这气氛········
别说是一件事了,只要是我所知道的,便全告诉你。
仰起满是喜悦的脸。“只要是容儿知道的,全都告诉师父。”
“真的?”他眼中出现狂喜。
“恩。”忙不迭点头。
“能描述下症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