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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语 by 杜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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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慎言啊陆慎言,你这爱装的毛病还真是改不了。大家都是同辈之人,何必这么多礼,叫一声子伦便好。子伦看上去虽无什厉害,可是他深通武林规炬,许多门派也比你我清楚,有他在,省事许多。 
  」称赞着闵子伦,莫笙率先一蹬便翻身上了马,一来,子伦也上马吧,慎言便先与我同乘一骑,等到城镇再谋新驹。转来接慎言已耗掉我不少时光,若不再快马加鞭,恐怕会让那魔头又闻风而逃。」 
  三人当中,他一派领头风范,未等陆慎言有所驳斥,人已被他一手扯上马背,转瞬便被马托着飞驰起来,侧头看去,闵子伦也已上马紧紧跟随而来,对于莫笙的自作主张并无异议,他也只好闭嘴,只是如此强势的风格,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晓行夜宿,风餐雨露,完全异于陆慎言想像的江湖之行,便由此展开。还没明白莫笙在追逐些什么,人已经跟着颠簸半月,尝尽了江湖人的苦头。由开始心里隐隐的抗拒到如今的尽数习惯,陆慎言只有感慨莫笙真是一个狡滑之徒。 
  深知自己对他的厌恶,这人却是耗费精神努力磨掉两人之间的间隙,还未等自己怒上心头,便来个同甘共苦、同舟之情,若自己还要为儿时那稚嫩的败意所困,岂不惹人笑谈,真是狡猾! 
  紧咬牙关,狠狠地赠了两个白眼给眼前大口吃喝的莫笙,今日他们好不容易寻到一间干净的客栈,这才算是安定下来,也该是时候问个清楚了吧。 
  「说,你们在追些什么?又在防些什么?」慢慢拭擦着手里的长剑,陆慎言问得轻描淡写,完全没有怒意,只是越这样,坐在他面前的莫笙却越觉得气氛凝结、压力重重。何时陆慎言学会这样的拷问法了? 
  闵子伦看着二人,陆慎言这半月虽一声不吭跟着他们走,却是事事看在眼底,留到如今发难,恐怕心中早有底。看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啊! 
  「慎言兄,这事须从头说起,一时半会是解说不完的……」 
  「那便长话短说,挑重要的告诉我,我可不想做阎王底下的冤死鬼!」不理会闵子伦的打圆场,陆慎言直击重点,「敌人是谁?功夫如何?」 
  「慎言果然爽快,来来,我跟你坦白。」莫笙终于把手中烤得香喷喷的鸡腿啃光,拉过丝绢擦手的他,把身子放软斜躺在椅上,神色异常轻松:「可还记得我还有个师兄?」 
  「龚擎?」 
  「对,就是那无用的家伙!连抓个武林公敌也做不了。这次抓的是淫乱武林的采花大盗花非语。这人武艺高强,心思更是难抓,老是让我们左奔右跑,上回明明都已布局将他困在朱家庄,差一点就能手到擒来,就是龚擎坏事,让他突破重围跑掉了。 
  经此一役,这人更是藏匿得紧,偏又擅长用迷香之类的东西,若不小心防范,很容易便被他反过来控制,于是我们分成三人一小组,互相守望,好有个防备。本来这次应该是龚擎与我们一队,不过我一听到你被武堂派下山来协助我的消息,我便决定过来接你一块,也胜过带着只会累事的龚擎。」 
  说罢,还很气愤地一捶桌子,以示心中不平。 
  「龚大哥有这么不济吗?」想到三年前认识那时,的确也没见过龚擎施展自身修为,甚至还被他们两个小毛孩戏弄坠水,陆慎言不由对莫笙的话信了八分,「只是龚大哥武艺如此不济,你怎么可以让他担任如此重要的事务呢?这样不是很容易让龚擎受伤,甚至送命吗?」 
  「他?剑门不养无用之人,相信慎言应该相当清楚。」嘴边衔着笑,口里却吐着冷冰话语,莫笙眼底的神情似将龚擎看作一只无举足轻重的小虫,随手便可处置。 
  陆滇言见此,心中稍稍惊悚。莫笙三年不见,看似改变许多,实质仍是眼高于顶、傲慢依旧,龚擎是他师兄,他尚且如此口吻,若自己无能与他抗衡,今日遭遇如此蔑视的人,伯是他了。 
  见陆慎言脸色变幻不定,莫笙似明白陆慎言所感,立刻敛起笑容:「子伦,你先回你房间歇息,今晚我要与慎言促膝长谈。」 
  「这……」闵子伦看着在场不对劲的气氛,不由得迟疑不决,侧头望了一眼没有作声挽留的陆慎言,心知再谈下去已是剑门私事,并非他一个外人所能知晓。他优雅地站起身来,拱手道声暂别,便大步离开。 
  「你不该在闵子伦面前如此侮骂龚擎,他再不济,也是你的师兄!」凝聚的怒火在闵子伦离开后,全然爆发开来,当年他被莫笙所败,是龚擎的温柔让他平复了不少伤痛,即便是人物已非,可这份恩情他陆慎言还不至于置之脑后! 
  「没用的人,并不是不说便会有用的!龚擎根本不适合剑门、不适合江湖,他只适合做个迂腐书生!如若不是他先父对师父有恩,师父根本不可能收他为徒,以后会成为剑门之主的人是我,慎言,你为何总是要为他与我对吼!」 
  不明白?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仍是如此,自那日慎言伏于龚擎怀中哭泣后,不论他如何讨好慎言,慎言仍旧把龚擎看得比自己重,真是可气可恼! 
  看着眼前比三年前更显稳重的陆慎言,莫笙站了起来,逼近那朝暮思慕的人:「当年我不知轻重,惹你痛哭是我的错,可我这三年内书信不断,献尽殷勤,连师父我也不曾如此对待过。你该明白,我对你有多看重,你为何就不能体贴一下我的心思?」 
  「你看重我?这是我自个努力争取的,如若我的武艺不构成对你的威胁,你眼里也会有我的影像吗?」 
  况且,你的书信尽是在献耀你自己,又何来的献殷勤? 
  「你!」莫笙只觉自己在面对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他双掌一拍陆慎言双肩,用俯视的角度压制下来,把陆慎言逼得陷进椅里:「我不妨直说,这剑门之主的位子不管你如何争、如何夺,都是无用的。 
  你所说的威胁,只是个笑话。」 
  「你说什么!」陆慎言完全没有料到莫笙竟然敢如此轻视自己,怒极之下反手抽剑。不给这个狂徒一个数训,这莫笙还真的是目中无人。 
  迅速收手防御却仍被潇湘割去半边袍袖,也顺势在手臂上留下深刻见骨的伤痕,莫笙不由一怔,他完全没料到陆慎言说挥剑就挥剑,而自己竟然会被伤到。 
  陆慎言满意地看着血液留过剑身,然后恢复清澄颜色,他归剑入鞘,这才重新正视莫笙,原本的得意洋洋之情,却在看见一脸震惊的莫笙完全没有料理自己的伤口,任由血淋淋的伤口袒露外头时,全数变成了惊惶不定。 
  放下剑,快速撕过自己袖袍,把莫笙拉扯到客房斟洗的水盆前,为他清洗伤口,随后洒上伤药再行包扎,干脆俐落的举动,让回神的莫笙暗赞一声,突然,他一手抱过陆慎言,硬生生地就把陆慎言的头往自己脑前塞。 
  「唔唔唔……」 
  被莫笙这样抱住,陆慎言又恼又急又挣扎,相差无几的身高,让如今这个姿势变得辛苦万分,脖子痛得几乎让他背过气去,如若莫笙是想用这招报复,那陆慎言可真要称赞他做对了。 
  「三年前看着你伏在龚擎怀中哭泣时,我就想把他踢开,让你伏在我怀里哭了。你可是我弄哭的,该当是我来安慰才对。」 
  呸!你还有脸说,真不是普通的脸皮厚! 
  陆慎言实在受不了莫笙的理所当然,右掌一震,把莫笙震开:「我不管你是如何看待我的实力,但是我告诉你,三年前是我太疏忽才让你赢得如此轻易,三年后的我,绝非你所能料到的厉害!别小看我,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放下豪语,陆慎言不再理会双目奕奕有神的莫笙,人就要向门外迈去。 
  莫笙一手拉住他,堆起了讨好的笑容:「慎言自然厉害,我又岂敢小看。来来来,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今夜能有软褥歇息,我们就别浪费时辰,早点安睡吧。」 
  「跟你一块睡?免了,我还不想一夜无眠!」 
  陆慎言说完就想甩开莫笙,莫笙顺力一拉,把陆慎言扯到床边,用力按下他的身影,然后有点赧意地道:「这个,慎言,出门在外,该省则省,多开一间客房,多添一份开销,在剑门生活如此久的你,应该明白剑门的作风才对。不然以后你回到剑门,可是会被长老质骂哦!除非……这客房钱你自个出。」 
  这个…… 
  陆慎言被这个有力的武器正中要害,望着一脸洋洋得意,似乎深谱他弱处的莫笙,心里真的想就这样吼出『钱由我出!』,但是摸摸身上携带的钱袋,实在又很不甘心就这样白白浪费掉辛苦赚回的钱。 
  莫笙这一击实在是太狠毒了,自己反攻不得。 
  「好好好,你如此爱跟我睡,那便一起睡吧!若是我睡相不好,那就活该你倒霉!」赌气滚上床去,再扯过丝被盖头,陆慎言实在没想到,在剑门武堂上威风八面的他,下山后却处处受制于人,他是不是也该想一个能克制莫笙的法子呢? 
  看着蒙头大睡的陆慎言,莫笙眼光扫过被陆慎言划伤却又是被陆慎言包扎好的伤口,嘴边溢出一丝笑容:果真跟慎行说得一样,慎言是嘴硬心软,对每分辛苦的成果爱惜至极,只要拿话堵他,他就算再不情愿,也是会乖乖听话的。 
  一夜相安无事,只除了陆慎言不时的磨牙声外,尚算是平安度过。拥被而眠的二人,在破晓时分便已醒来,早已练就晨起练功习惯,就算再不甘,两人还是相互对望,安静起床。 
  简陋梳洗一下,还没来得及吐纳吞息,就听到隔壁闵子伦的房间一声巨响,陆慎言与莫笙双双抢出,一人一脚踹开大门,一人持剑防御,可冷清的房间只余残桌败椅坍塌在地外,一丝人声全无,那该在休息的闵子伦竟然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子伦虽不是绝顶高手,但身手也不算差,竟然经过打斗后被掳走,而我们一无所觉,这实在是……」 
  不敢相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掳走闵子伦,莫笙不由惊讶出声,双手也粗鲁地胡乱翻找,想找出点蛛丝马迹来。 
  持剑在门边的陆慎言虽与闵子伦不熟,但相处半月,毕竟也是同行之人,他也紧张地四处张望,可是干净的房间一览无遗,是怎么也藏不下一个人的。 
  「怎么看?」挑眉看着似有发现的莫笙,陆慎言问道。 
  「子伦昨夜并未在此过夜,他是未就寝便被掳走的!」 
  「如何说法?」 
  「床褥太过整齐,除了桌椅翻倒外,其他东西并未遭移动。看来是那破烂的桌椅再也支撑不住颓倒之势,方才才会发出倒塌声响。」在江湖闯荡三年,已相当有经验的莫笙立刻一一指出疑点来,「子伦虽说武艺一般,但深谙自救之道,他不应该如此容易便被掳走啊?」 
  「目前一切不适宜下定论,昨晚我们太过失策,自己在房里吵嘴便无瑕注意子伦,真是太过轻敌了。 
  」懊悔出声,陆慎言恨极自己的江湖经验不足,这才会被莫笙刺激到完全疏忽房外发生何事。 
  两人怨怼半晌,最后在一无所获的情形下,只得先下楼用早饭,然后再行对策。 
  「都是你,如果不是昨晚你这样激怒我,我哪会如此误事!」埋怨着莫笙,陆慎言招来店小二点上早点:「如今我们要如何是好!没了子伦,我们连个行走的方向也无。」 
  一个江湖雏鸟,一个是态度傲慢,如今的他们没了子伦,可说是大鹏断翼,难以展翅啊! 
  「那倒不一定。」凝重着脸孔,莫笙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在年轻一辈中,除了子伦,另有一人也对各大门派各行规矩相当熟悉。」 
  「谁?」 
  轻呼一气,莫笙有些疲惫地说:「还能有谁,自然只有书呆子才会了解如此多框框条条,而我们身边的书呆子,就只有那么一个。」 
  「你是指……」若有所悟,陆慎言不由兴起一丝趣味:「那赶快把他叫来啊!若有他在,相信定会对子伦失踪一事有所帮助。」 
  「你干么如此兴奋?书呆子永远只会是书呆子,你见着他后,便会明白我对他的评价没有错!」不满陆慎言的语气,却困于此刻进不得退不得,莫笙由怀中拿出一支烟火递交给陆慎言:「即便这里真要用上他,我也不太想看他的脸,这烟火就由你来点吧。他应该也在附近,我是在剑门武堂不远处丢下他的,他若聪明,也应会来这里追查花非语。」 
  陆慎言闻语不由气结。这人还真光明磊落得很,堂而皇之地把人遗弃,又堂而皇之地把人召回,若他是有骨气之人,肯定不理这死小子的死活。不过,如今他们搭在同一条船上,还是先把龚擎找来要紧。 
  拿着剑门独有的联络烟火,陆慎言踏步走出客栈,遥望了一下仍旧有些朦胧的天际,心里盘算着如若龚擎尚未起床,那岂不是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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