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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Т赴倭冻隼吹模趺茨懿蝗媚腥藋ù火难耐的哦!
陈二爹坐在一旁,眼睛在吞吐着的香烟烟雾中火辣辣地盯着她。陈二爹的脑袋晕乎乎的,心中幻想着扑在王琼花的身上,正用宽大的嘴巴,亲吻王琼花的樱桃小口。
“那个,村长,你这样看着,我好羞啊!”王琼花如淑女般忸怩着笑着说。听听,话里有话,有戏!
“咳!咳!”陈二爹不知是给烟呛了,还是真的喉咙发痒,他不由干咳了几声。嘴里感觉非常干,眼睛不离王琼花,端起茶杯就猛喝了一大口。不料这茶是刚用开水泡好的,烫得他“卟”的全吐了出来,手中的茶杯晃了好几晃,这才能放下。
出大洋相了,丢脸呐!太破坏气氛了。陈二爹无比尴尬地张大嘴巴,用手拼命向里面扇气。那样子与村子里树yīn下的狗一模一样。
“村长!赶紧吃个草莓!”娇手捏着一颗红艳艳水灵灵的草莓递在了陈二爹的面前。
陈二爹接草莓时,故意碰了一下王琼花的手指。王琼花假装触电般,手一松,草莓落在了陈二爹的手中。
陈二爹的嘴巴仍然大张着,他把草莓扔了进去,嚼了嚼,这才感觉舒服些。
陈二爹边用抹布擦着茶几,边笑说:“琼花啊!二爹平时对你怎么样?”
“好啊!”王琼花故意整理了一下裙子,假装把裙子拉直些,却趁机掀开来,把陈二爹如饿狼般的目光放了进去。
红红的镂空花纹小裤,镶着粉sè花边,陈二爹的眼睛猛一亮,火辣辣疼痛的嘴巴忘记痛了。喉结咕噜了一声,不由吞了一口唾沫。
陈二爹停止了擦茶几,赶紧坐下,坐着看得更清楚啊!随手又捏了一颗草莓扔进了嘴里,他鸡动了,一鸡动,一下子就咬到腮帮里的肉了,疼的他一龇牙。
陈二爹一龇牙,王琼花以为是把这老头馋的,不知道他是咬到自己嘴里的肉,就得意的笑着,又向上提了提裙子,说了句:“这天真热呀!”
是热,是热,不过不是天热,是身体里面燠热,陈二爹心中有团火,“腾腾”的向上直蹿,他又急忙连续向嘴里扔了几颗草莓,让清凉把燠热的火压下去,但压不下去,还在蹿。要只是体内的火蹿,也不要紧,要紧的是陈二爹的那个部位,也昂首挺胸的向上蹿着。
陈二爹穿的是个大裤衩,裤腿很宽大,面对面坐着,可以看到大腿根的汗毛,如果巧了,还可以看到里面累累垂垂的一团软泥,但现在软泥不软了,而是硬了,还挺硬挺硬的,硬,且挺着。
王琼花瞥到了陈二爹的裤衩里面,在古怪的动着,就挑了挑嘴角,笑了笑。陈二爹酱紫sè的老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侧了侧身子,这一侧,又可以从宽敞的裤腿里看到大腿根部垂下的一个蛋蛋,晃了两晃。
当然,这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如不是目光如炬之人,断然不会看得如此之清,如不是心怀鬼胎之人,也断然不会看得如此分明。王琼花就看到了,她是故意去看的,这样,对陈二爹会有一种煽动xìng,让陈二爹明白,并不仅是你在想上我,我也是有这种想法的。你如果胆子够大,我是不会拒绝你的那家什钻进我的那地方去的。
“村长,你是我们村最大的官,能提拔一下我吗?”王琼花说正题了,这话假如从史小英的嘴中说出来,陈二爹是不会感到震惊的,现在是从狐狸jīng般正把他的魂魄勾引得要飞出体外的王琼花嘴中说出,不得不让他大感吃惊啊!
王琼花给人的印象是与世无争的女人,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她想干什么?不会是想让村委多做些她家的生意吧?
陈二爹怎么可能知道,这王琼花居然想当妇女主任了?而且她想当妇女主任的目的非常单纯,就是可以找到机会多陪陪秦天佑。虽然村委就在陈家村边上,但却不能随便去走动,假如当上妇女主任后,她就有充足的理由天天去,而且还可以经常向秦天佑汇报工作。
现在的问题是秦天佑说他做不了主,而且要让秦天佑帮她,她必须先把计生工作做好了。重点是得让史小英把儿媳肚中的孩子拿掉。这口她也真的不能开,今天秦天佑在场,连话音都没说到这一点,她这个局外人怎么开口?难道真的活得腻歪了,被史小英那个老虎婆痛扁一顿?找史小英谈的决心再大,但王琼花还是有理智的,她是会掂量后果的,所以,她估计了一下形势后,还是没敢开口。
看到陈二爹这有了突破口,她想走陈二爹的路子了。
王琼花心想,假如让她当上妇女主任后,她就用手中的权力强迫史小英逼她把儿媳肚中的孩子拿掉。还有其他村上正怀着超生指标的,她都会不顾一切地逼他们,假如哪个敢不拿掉,就重重地罚他们。为了好弟弟,她决定豁出去干了。
“哈哈哈哈!好说!从今天起,我家窑厂的所有生意都是你家的了,村委要置办东西也到你家去,怎么样?”陈二爹大笑着说。
“谢谢村长了,这个,那个,史小英年纪大了,她陈磊老婆又怀着第三胎,她怎么还能当妇女主任?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当?”王琼花见时机成熟,赶紧快速说道。
她只怕说话时停顿了,会被陈二爹打断。边说,边把裙子高高掀起,花小裤全部进入了陈二爹sè迷迷的眼里,还有那粉嫩雪白的大腿根部的几丝黑黑的毛。
陈二爹轻轻点点头说:“肯定,肯定要下来。她纵容儿媳妇超生,违反计划生育,肯定要下来。”
陈二爹从来都没有想过把史小英妇女主任的位置拿掉,他没有这个胆子。史小英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而且凶得很,弄不好,被史小英揪了胸脯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有句话叫sè胆包天,有了sè胆,干事就会不计后果了。陈二爹为了上王琼花,居然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史小英要下来了。
这娘们,真有sāo劲呀!这要是办上一盘,少活十年,也愿意呀!老子拼了,老子拼着被那个黄脸婆骂,被弟媳妇指背梁,被史小英揪胸脯也要把她办了!
王琼花抽了张餐巾纸抹了一圈脖子,又故意伸进令男人魂系梦牵的沟槽间,擦了一把。“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王琼花笑问。
陈二爹的大脑飞速转动着,突然他一咬牙,就这么快,他打定主意了,史小英的妇女主任位置必须拿下,让王琼花代替史小英。嘿嘿!王琼花不懂,到时我规定她天天必须上班,而且天天必须向我汇报工作。嘿嘿!汇报什么工作?王琼花到时能不明白的?
陈二爹赶紧笑说:“就看你的了,假如,我说假如,你能主动办些事,也不是没有希望啊!”
“真的,你真愿意帮我?”
“这事嘛!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数,还有秦天佑哩,要开个会,才能定下来,还要计生办的人点头,才行!”
王琼花知道老东西在开条件了,她说:“什么班子不班子,还不是村长你一人说了算?”
陈二爹呵呵笑说:“要讲mín zhǔ,不能专政,更不能专权!”这句话他倒是在镇上开会的时侯听得多了,所以张口就来。
两人绕来绕去的在这里练太极推手,其实就是两个字:办事!把这两个字扩大化,就是:权力、金钱、美女!陈二爹身在官场多年(如果村委会也算官场),虽然不会说“潜规则”这三个字,但对这里面的门路,摸的比谁都jīng,他可是条老狐狸了。王琼花更不是简单人物,她有求而来有备而来就是准备舍身取利的,当然也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如果说她不让村长揩油,就想当这个妇女主任,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有才有德是村民推选上去,如果不和村长“搞”好关系,也会被他搞下来的。
两人虽然一个想办,一个愿意让办,但这层窗户纸,也不能一下子就捅破,陈二爹不能说:“琼花呀,你要想当妇女主任,行!但要先让我办一回。”王琼花也不能说:“那个谁,村长,你让我当妇女主任吧!我让你揩次油。”这话不能说,只能做,就看怎么做,才能做得不着痕迹,做得水到渠成,做得皆大欢喜。
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光着身子走在黑暗中的人,各自怀着鬼心思,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对方靠近,不敢过急,也不敢过慢,急了怕惊吓到对方,慢了,怕错过了这个机会。
王琼花见陈二爹一直不咬个牙印,不说个明白话,就知道不出必杀技,是不行的。王琼花突然身子往后一倒娇呼一声:“不好!我头晕病犯了。要晕过去了!”嫣然一笑,chūn意荡漾,根本没晕,相反兰花指还托住了迷死人的下巴。
第10章 听你的准信
陈二爹抓起一颗红艳艳的草莓往嘴中一扔,一鸡动,“呃”的一声,没嚼,就整囫囵吞了下去,噎的他脖子一伸,眼一瞪,差点叉过气去,嘴巴再张开后,就合不拢了,令人恶心的哈喇子从大厚嘴唇边汩汩溢了出来。
陈二爹保持那种恶心的姿态至少有二十多秒,突然他回过神来,瞪着眼睛,“呀”的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很大,像是被人捏着嗓子尽力的逼出来的,嘶哑而短促。
王琼花倒有点害怕了,这老头不是犯什么羊癫疯了吧?正这样想着的时侯,陈二爹又忽然抽疯一样,迅速的跳出客厅,一步就跨了将近两米,由于兴奋过度,落地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即不等停稳,就向大门冲了过去。
王琼花这才知道陈二爹是闩大门去了,暗笑一声:“把这老头滋得!哼!等会就知道老娘的厉害了!”
陈二爹并不算老,五十刚过,如果在城里,这种年纪的人打扮打扮,可以与华仔朝伟比比,但在农村,这种年纪真的要算是老头了。陈二爹并不是个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也不会打扮自己,有钱也舍不得花,从来都不修边幅。
当陈二爹闩上门回来的时侯,王琼花正斜斜的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曲起来,一条腿伸直,从外边进来,就可以看到裙子里面yù露还掩的小红花裤和雪白的大腿。
陈二爹嘿嘿笑着,走了回来,他回的速度并不快,他是在享受着这让他心跳加速的刺激,他现在感到自己不是在向猎物逼近,而是在向一个陷阱逼近,一个红粉陷阱,一个充满了危险与诱惑的陷阱。他感到自己是个猎物,他喜欢这种做猎物的感觉。
一个老男人,能一亲一个只有三十才出头的青chūn美少女般的少妇的香泽,确实是很刺激的。陈二爹一辈子只有老婆一个女人,老了老了,又飞来这等艳福,可不就是天降之喜?何况,王琼花还不是一般的漂亮,漂亮中带着一股sāo浪。
其实王琼花应该算是闷sāo型的女人,她很少在当街和男人打情骂俏,也很少在人多的时侯对着男人抛媚眼,她只是喜欢静静的听着别人谈话,偶尔笑一下,就算说话,也不说出格的话,更很少说伤人的难听话。她在人多的时侯并不会盯着某个男人看,但如果只有她和一个男人的时侯,只要这个男人不是太丑不是太老,她盯着男人的眼神,就会现出炙热的光芒,有时胆小的男人都不敢和她对视。
世上的女人大体分两种,一种是开朗型的,一种就是沉默型的,一般来说,闷sāo型也可以划入沉默型的。有一句话叫:嘻嘻哈哈莫要惹她,脸儿狠狠一问就肯。嘻嘻哈哈的是开朗型女人,这种女人表面上不羁,但其实骨子里清高,不会真的和男人生什么事,所以对于这种女人,心怀鬼胎的男人还是趁早走开。脸儿狠狠的女人当然不会真是指一脸凶相的女人,而是说那种不爱说话沉默寡言的女人,倒是这种女人,还好勾引一些,只要不在人多的地方下手,一般就能得手,所以说是一问就肯。凡事当然有例外,也不一定说得准的。
不过王琼花不是例外,过去她就是那种脸儿狠狠一问就肯的女人。只是现在被秦天佑办过后,她的心思变复杂了,狠狠一问就肯,但不一定就能办成事喽!
陈二爹怀着悸动的心理和鸡动的身体,慢慢走回客厅的时侯,就看到王琼花躺在长沙发上,一腿伸直,一腿曲起,把裙子撑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和一抹细窄的红sè。
王琼花媚笑着,倦慵地向陈二爹勾了勾手,低声笑:“村长,过来,坐我这儿。”
陈二爹傻傻地笑着,机器人一般地坐在王琼花的身边,只坐了半个屁股,侧着身子,望着王琼花,笑得露出黄板牙和黑牙根。王琼花身上传来的女人的肉香和香水化妆品的香味,混成一种挑逗生理的奇异味道,让陈二爹燠热难耐,但又不敢贸然行动。他从来不曾如此近距离的望着一个漂亮女人,挨近一个漂亮女人。他的黄脸婆年轻时就不漂亮,所以他都懒得去看,他的女儿倒是长的不错,不像他们夫妻,所以才能嫁到城里,但女儿是女儿,就算漂亮就算有香味,也不能乱来。
王琼花微笑着,轻轻的伸出娇手,拉住陈二爹的糟手,陈二爹哆嗦了一下,任她拉着,还是嘿嘿傻笑着。
“村长,我漂亮吗?”王琼花引导着陈二爹的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