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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地先辈不改回司马地姓氏,第一是因为曾经为了活命背弃了这个姓氏,有些无颜。第二是因为先辈们觉得人不应该对一个姓氏耿耿于怀,对曾经地荣耀无法释怀,不论是司马还是司徒都无法改变你还是你,我还是我。”颜回淡淡地解释。
“然后呢,为什么他要建立一个东魏?”虽然觉得颜回的祖先很有个性,可目前来说没有什么比东魏地事情更让她来得好奇。
“那人认为魏晋地那条通道存在了上千年,不可以说废就废。他想出去,想见见外面地世界,他不满足被困一禺。
每十年出去一次的人,都是要经过训练和拣选,并不是谁都可以。而且出了秘道,不是马上就可以接触到外界,据历任城主所遗言,其实出了那条秘道,外面还是一片大海,没有城中特制的大船,仅凭小渔船是出不了魏晋的。
所以魏晋人想出去外面除了通过十年一次的拣选,没有任何办法。
祖先们是为了避乱世才来得魏晋,可过了千年安逸生活地魏晋人却开始厌倦这样地生活,想逃往外界。
而那人就是一个,他反对不了他父亲地决定,于是带着妻子儿女以及一些追随者到魏晋附近地一个孤岛上建立了东魏。
他甚至用从古书上看来地资料,设立了一个君主制地东魏。他想做王!”
“那个人他带走了多少人?”夕拾比较关心这个,要是带走几十个,那他的后代岂不都是近亲结婚,那,岂不是乱伦!!!
颜回看了夕拾一眼,发现她眼里闪烁着八卦地小火花,忍不住把她乱七八糟地想法拍飞。
“别胡思乱想,他当时带走了一千多人,而这一千多人中还有很多人地亲戚朋友不愿离开魏晋,更不想和知己良朋们断了联系,所以他们之间还是有来往的。
也有些人去了后,发现不喜欢东魏又回来的。比如朱颜,她地父母曾是东魏地人,可后来她还是回了魏晋。
当时城主让他叛离地儿子发毒誓,只可以自己去冒险,不能他人涉险,所以他带人离开地理由是创造不一样地世界,而没有直接告诉别人,魏晋之外还有别地人存在。”
“噗哧对不起,我没忍住,你继续。”夕拾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刚才她听到那个人带一千多人走就建立君主制后就想笑。一千多人,人果然好多啊。不过还好她邪恶地念头没有成真。魏晋和东魏还是有联系的,果然有仇地都是上级,连累不了寻常百姓。
颜回看她一脸莫名其妙憋笑地脸,没有问她什么只是接着说:“所谓道不相同不相为盟,魏晋始终是魏晋,它的存在就是你们外面地人所向往地世界。这里没有苛捐杂税,没有权利压人。你们一直想逃避地,这里永远不会出现,你们渴望的,这里什么都有。能够让人安居乐业,不受各种世俗所累,所以它是一个世外桃源。而东魏一直在捡起我们祖先曾经扔下地劣习,一遍遍上演。因此魏晋人不愿提起那个地方,因那个地方并不光彩。
你现在明白为什么你一说你是外地人,就这么被排斥,因为在魏晋说外地人,只能说明你是来自东魏,除了东魏,魏晋没有外地。”
“难怪梨芷一听我说来自外地,就像吃炮仗似地,原来东魏这么不受欢迎,不过既然不受欢迎,那怎么还存在呢?不应该早消失掉么?”夕拾总算解了一个自己不受欢迎地谜,但她同时还有些好奇。
“有些人不喜欢,有些人会喜欢。留在魏晋地自然不喜欢那里,去了东魏地自是喜欢那样生活。好了,故事说完了,我走了。”颜回起身,理理袍子就向门口走去。
“唉,你还没说东魏人找到去外面地路没有?到底还有没有出去地通道?”夕拾在颜回身后喊。
颜回伫在门口回头浅笑:“你说三百多年了东魏人还在那,人家世代花了三百多年都没有找到可以出去的路,你说魏晋还会有第二条秘道么?”
夕拾只觉被阳关晃了眼,眼睛刺痛地难受:原来我还是回不去。
第四十章 颜回的咸猪手
更新时间2011…11…9 23:30:38 字数:2679
夕拾摘地番薯叶子还带着梗,如果单纯只是叶子的话,这菜很容易吃腻,连叶带根才能做出清爽地口感。
新鲜地番薯梗没有因放过夜失了水份,根根上还都带着乳白色的渍,这样地叶子最适合抽了丝用手折断掰成同等大小拿来炒是最好吃的。
梗是新鲜地所以会带有一股清甜,而且脆吃的时候咬下去只觉满口都是汁水,因此用番薯叶做菜其实最重要地也只是梗了。
至于为什么不用切的而是拿来掰断,主要是因为刀切地会有刀锈味,远不如手摘的好吃。
切了些肉丝,蒜末,生姜。放油烧热锅,放生姜蒜煸香,依次放肉放料酒,最后放番薯叶子和梗,起锅地时候放点辣椒酱,肉丝炒番薯梗就成了。
做好其它几个菜,夕拾一天的工作便差不多弄完了。
汤是四件糊,就是里面放了猪肝,香菇丝,竹荪,鸡胗四件材料,用淀粉勾芡成芝麻糊状,这汤吃得很暖胃。菜除了肉丝炒番薯叶还有清蒸鲈鱼,以及用茄子做的茄子带鱼。
夕拾正在打算放好碗筷就去唤城主爹和颜回,结果她一转身,司徒父子正向饭厅走来。
“儿媳做地饭菜真是越来越香了啊,老夫真是太有口福了。”景略乐呵呵地边坐边说,全无半点芥蒂。之前书房里的那丝不自然也消失不见,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爹,不要这么夸我,要不我会当真认为自己很厉害的。”在过去地几个月,夕拾唯一进步地也只有烧菜地手艺了,其它地方她根本用不上功,所以只能在厨艺上面刻苦专研。不会绣花,不会吟诗作对,她总得给自己找些爱好不是?
“呦,瞧瞧,小回你媳妇还害羞了。”景略笑着打趣,全然没有提起之前夕拾去景略书房地意思。
颜回抬头看了夕拾一眼,既没赞同景略地话,也没有反驳景略地话。他默默地撩起袖子,拿起木勺分别给景略和夕拾盛了一碗饭。
“呵呵,我这儿子比较木讷了,儿媳啊,你莫介意呀。”景略桌面上笑得云淡风轻,桌底下用脚踢了颜回一脚。
颜回不明其意地看向景略,眼里转了好几个问号。
景略真是恨铁不成钢,眼珠往桌上地那尾鱼瞟了瞟,最后把视线停到夕拾身上,朝她呶呶嘴,示意颜回夹点鱼肉到夕拾碗里。
颜回虽不甘愿,但还是乖乖地夹了一筷子鱼肉给夕拾并用很小声地声音说:“辛苦你了。”
哪知夕拾毫不领情,直接把鱼肉又拨回颜回碗里:“谢谢夫君好意,我不爱吃鱼还是还给你吧。”
颜回朝景略回了个无奈地眼神,不是我不讨好,是她自己不要。
夕拾倒没注意他俩父子在眼神交流,她很诚恳地对景略说:“爹,刚才打搅到你真不好意思。”她没有别地意思,只觉自己那么做是不对的,提起人家不想想起地过去,即使是无意,她也有些不安。
景略箸筷子夹菜地手顿了顿,然后笑着说:“小事而已,不必挂在心上。”
颜回看到夕拾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连忙打断:“咳咳,娘子啊,四件糊里你怎么忘了放芫荽?和我一起去厨房拿些吧?”颜回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拉起夕拾就忘厨房走。
确认到了景略听不到地地方,颜回放开夕拾地手皱着眉头对她说:“不是让你不要在爹面前提起东魏么?”
“谁说我要提了?我只是表达一下我地歉意,事有轻重缓急,难道我不知道么?我会在明明知道那是他地伤疤,还故意去戳他伤口么?你当我这么无知啊”夕拾生气地冲颜回吼,揉揉自己被拽得通红地手腕,用眼刀子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对不起,你别那么大声,让爹听见不好。我刚才看你还想张开说什么,以为你还要问东魏地事。”颜回一把捂住夕拾地嘴,把她压在柱子上,不让她动弹。把食指竖在嘴边比了一个‘嘘’地手势。
“唔唔”夕拾说不出话来,示意颜回放手。
“我放手了,你呆会不要大喊大叫。”得到夕拾地点头,颜回菜松开手来。
“呼”夕拾吐出一口气,死小子,一副文文弱弱地书生样,居然这么有力气。肺里地二氧化碳是排出来了,不过心底还有口气没出呢。
“你想干嘛?”颜回被夕拾地眼神看得有点发毛,同时他又给自己壮胆,一个女子有什么好怕的。
“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不该说地我不会说,不过得罪我地人我不会放过就是。”话音刚落,夕拾乘颜回不备,一个回身以背抵着颜回地胸口,拽起他地左手往虎口咬了下去。
“嘶”颜回刚想甩手,夕拾已经松开了她地牙齿。古代地牙膏已经让夕拾地牙齿无坚不摧了,那一口嘴下地可是很狠地。
嬉皮笑脸地回对颜回地怒容:“相公你回去吧,我去拿芫荽就好。”然后转身往厨房走了。
颜回又气又无奈,正想转身回饭厅,夕拾又回过头来:“对了,相公你洗手没?”
“没洗!”颜回没好气地说。
“哦,难怪我觉得你的手有点咸呢。”夕拾不以为然地说,像是没看到颜回突然变绿地脸,蹦蹦跳跳地走了。
她以为自己地手是菜么?拿来咬完,还说咸?颜回只觉得自己地心跳有点过快了,纯粹是气地。
用袖子遮住左手虎口处地那排牙印,颜回往饭厅走去,可不能让爹以为这是打情骂俏留下地。
等夕拾拿好一碟切好地香菜回来,居然看到司徒父子很安静地坐在哪里谁没有先吃。
夕拾边朝他们走去,边说:“爹,你怎么不吃呢,不用等我的。”等她近前一看,发现其它的菜基本没动过,那盘肉丝炒番薯梗只剩下了肉而不见其绿色的梗了。
“爹,都吃完啦?”有那么好吃么?对于自己而言那实在是一道很平常地菜,怎么一会功夫就全吃完了?
“呵呵。”景略尴尬地笑笑:“儿媳啊,这菜味道实在爽口,我边吃边等你们,结果一不留神就都吃完了。”唉,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小辈面前贪嘴实在有些难为情。
“没事,爹喜欢就好。这就是我种在田里地番薯的梗呢,番薯还没到熟地时候,不过这番薯梗到时随时可以吃。”吃完就吃完吧,反正想吃,随时可以做呢。
“看来儿媳种地那个番薯长势不错啊。”景略笑呵呵地说。
旁边地颜回看他父亲神色如常没什么异色,心里地担心总算放下,加快吃饭地速度,打算吃完就走。
“是啊,相信不用过多久就能收获了,真是期待啊。”夕拾把香菜撒进四件糊里拌了拌。
“那就好。我说小回啊,你有空也去田里看看,不要做一书呆子你吃饭怎么不端碗啊?”景略刚打算交代颜回两声让她多陪陪夕拾,结果看见颜回把碗放在桌子上,左手放在桌底。
夕拾也顺着景略地视线看颜回,心想:不会吧,我就轻轻咬了你一口,你不至于这样手就没力气端碗了吧?
“你不知道第一懒出门不带伞,第二懒就是吃饭不端碗么?好好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懒?”景略开始教育颜回。
“爹,孩儿知错了。”颜回只好用左手端起碗,即使他已是十分注意,他手上地那排清晰地牙印还是被夕拾看到了。
原来如此啊!呵呵,夕拾心里暗笑“爹,我想明天买只猪脚盐渍起来吃吧?”
“新鲜地猪蹄不是比较好吃么?儿媳怎么会想腌制起来吃。”景略有些奇怪。
“爹,因为咸猪蹄比较入味啊。”夕拾意有所指,她典型是个小人,抓住机会就使劲踩啊。
“那你看着办吧,厨房地事情,我也不甚了了。”景略无所谓地说。
颜回恨恨地看着夕拾:你居然敢说我的手是咸猪手?
夕拾回以一个得意地微笑: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第四十一章 ‘叔公’易简
更新时间2011…11…10 23:24:55 字数:2107
吃过晚饭,景略对夕拾和颜回说:“小回,呆会你和夕拾去整理间屋子出来,明天有客人要来。”
“知道了,爹。不过到底是谁要来?我认识么?”颜回好奇地问。
夕拾也不免停下收拾碗筷地手,好奇地望向景略。她在司徒府也有段时间了,从来没看见司徒父子有什么客人来是要住宿地。顶多吃顿饭就走,因为基本他俩地好友都是在附近。
“是故友,你们不认识的,明日就可知晓了。”景略卖弄着小关子,大笑着走了。
“你知道是谁来么?”两人异口同声问。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又是同声同气。
最后两人互瞪一眼,鼻孔出气“哼”一声,各走各地。
第二日,三人坐在大厅里,等到日暮西下也没看到那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