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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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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该告诉我这些。」情绪平稳下来,罗跃奇却依然感到生气:「我没有把你当成停靠站,也不是什么避风港。我搬来这里是因为我想来,想跟你在一起,不为别的。」
  听到这番表白,葛忠良露出了笑容,神色间却仍有小小的迷茫。
  「你不相信?」他的反应让罗跃奇不太高兴。
  「我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抚摸着罗跃奇的湿发,怕他凉着,葛忠良找来毛巾为他擦拭,「但你不能否认,你爸爸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葛忠良扯过毛巾,然后用力将它丢到墙角:「什么道理?什么狗屁道理!」
  「跃奇……」
  「你刚刚才说不信他的鬼话的!你怎么能说一套做一套?」
  「跃奇!」声音盖过了罗跃奇之后,葛忠良重新控制了局面,「别激动,听我说完好吗?」
  罗跃奇喘着粗气,瞪大眼睛望着葛忠良,彷佛只要没听到想听的,他就会扑上去把葛忠良咬成碎片。
  葛忠良小心翼翼地将他带到床边,让他坐下。确定他已经冷静了,才轻声说:「我没有说一套做一套。我只是想说,你不能否认我们的差异,它是客观存在的。如果你没有离开家,我们也许永远都不能相遇,从这一点来说,我很感谢你爸爸。」
  「然后呢?」
  「没有然后。」葛忠良坚定地摇头,「因为从你住过来那天起,我就没想过要放开你。不管你爸爸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影响我。」
  不怎么柔美的情话,却令罗跃奇心跳不已。但他没有忘记最让他纠结的那个问题:「那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有我陪你面对困难不是更好吗?就算我起不到实质的作用,也可以在精神上成为你的后盾。」
  「我知道。你有这份心,我真的很高兴。但是这件事,我想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
  再一次被拒绝,罗跃奇觉得自己要爆发了。
  葛忠良赶紧抚摸他的后背,示意他少安毋躁:「我需要向自己证明,我有能力给我心爱的人一个安稳的环境。我不能让你爸爸看扁了,我要让他知道,他儿子找了个可靠的男人。」
  「忠良……」
  再次搂紧罗跃奇,葛忠良轻声问:「这是我的骄傲,让我保有它好吗?」
  除了说「好」之外,罗跃奇想不出其它答案。
  危机总算解除了,葛忠良立刻送上亲吻,只差没喊「谢天谢地」。
  渐渐的,单纯的接触开始变质,两人顺势倒在了床上,继续之前中断的那段火热缠绵。
  一轮高潮将尽时,葛忠良说:「跃奇,你是不是比我想象中更爱我?」
  罗跃奇没有回答,整间房里都是他喘息的声音。
  葛忠良继续说:「下次如果你想换位置,我不介意的。」
  罗跃奇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住了他。
  那一夜,他们纵情狂欢,任欲望冲破身体的极限,与灵魂快意交缠。
  第二天,罗跃奇再次约见了母亲。
  「妈,你能帮我转句话给爸爸吗?」
  狄淑媛怔了怔,点头。
  罗跃奇开门见山:「我想请你转告他,如果他不能接受我的选择,就请他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
  「你说什么?」
  「妈,爸一定跟你说过葛忠良的事吧?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傻。」
  母亲虽然心疼他,但对于他的性向问题,她从来都是与丈夫站在同一阵线。
  罗跃奇一直都知道,只是昨天没有往深处想。他是个笨蛋,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葛忠良也许不入你们的眼,可他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算我求你们,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了。葛忠良给了我一种全新的生活,我现在过得很开心。请看在我是你们唯一的儿子的分上,不要来破坏我的幸福好吗?」
  「可他是个男人!」狄淑媛强压住颤抖的声音,隔着桌子低嚷。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罗跃奇十分难过,却还是忍不住嚷了回去:「那又怎么样!」
  咖啡店里客人不是很多,但目光加起来也足够让母子二人感觉如坐针毡了。
  向来注重形象的狄淑媛想劝儿子换个隐密一点的地方再谈,罗跃奇却不想继续下去。
  「如果爸爸继续这么逼我,我会永远离开这里,让你们眼不见为净。」虚张声势地留下这一句,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店。
  要说罗跃奇此刻不觉得心痛,那肯定是假的。跟父母划清界线,就像从身上剥下一层皮,他也不想这样,只是父亲的高压政策让他别无选择。这是他的人生,他有权力自己做主,也必须由自己做主。
  突然很想见到葛忠良,向他倾诉心中的郁结。罗跃奇一刻不停地赶回家,结果发现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爸?!」
  看见久为谋面的父亲大剌剌地坐在葛家的藤制沙发上,对面就坐着葛忠良,罗跃奇感觉身上就像爬满了蚂蚁。
  儿子的出现明显在罗孝正的意料之外,但他还是波澜不兴地对葛忠良说:「来得正好,你可以当面问他了。」
  葛忠良看向罗跃奇,整张脸就像糊上了石灰水泥,硬邦邦地结成一块。
  罗跃奇赶紧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接到他递来的一迭照片。随便翻了翻,发现里面居然全是拍他和关赫在饭店房间里的时候,有几张甚至是他穿着浴袍躺在床上,衣服开了一半,关赫正在解他腰上的带子。
  「这些……」为什么会被拍到?
  看角度就像是摄影师站在他们身边拍的,罗跃奇想不明白,当时房间里根本没有第三者在场,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拍出来的?
  葛忠良与他面对面,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问题:「这些是你搬过来之前的事,还是之后的事?」
  「是我搬来之前的事。但是……」
  「好了,我相信你。」
  就像是盖棺论定,葛忠良阻止罗跃奇继续说下去,然后抢回照片,撕成两半后丢进了垃圾桶里。接着,就听他尽量礼貌地对罗孝正说:「伯父要是没有其它的事,就请回吧!只要跃奇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放弃他。」
  葛忠良如此反应,让罗跃奇高兴之余又有些忧虑。
  「我是该佩服你的执着,还是该取笑你的愚蠢?」罗孝正冷笑,「你以为他和关赫的事真的已经过去了吗?跃奇昨天应该有给你一张支票救急吧?」
  葛忠良立刻流露出「确有其事」的诚实表情。
  「你问问他,那张支票是谁开给他的。」
  「是关赫吗?」就像被人捅了一刀,葛忠良的脸上血色全无。
  「支票的事你为什么知道?」罗跃奇忍无可忍,冲上去质问父亲。
  罗孝正不答反问:「你是我儿子,你哪件事我不该知道?」
  回想昨天,关赫出现得那么凑巧,罗跃奇突然意识到:「难道你跟关赫一开始就串通好了?」
  关赫先是在合约上刁难,然后骗他去饭店,现在又用金钱来制造他与葛忠良的隔阂。仔细想想,这一切都可能是父亲谋划好的,说不定连他结识关赫都是个圈套。这么恶劣,这么曲折,罗跃奇简直不敢相信父亲会处心积虑到这种程度。
  罗孝正不理儿子,只是继续攻克葛忠良:「跃奇从小娇生惯养,玩心又重,交往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你真的以为他会老老实实地守在你身边?你现在是运气好,碰上他跟我呕气,不然你想想,你凭什么吸引他?」
  罗跃奇几次想打断父亲都没能成功,又不能一拳打过去,急得两只眼睛都红了:「够了!别说得你好像多了解我一样!」
  他自认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可只要父亲一出现,十次有九次都能被逼到失控的边缘,「我喜欢男人的事,我要是不告诉你,你能知道?」
  「你以为我和你妈妈没有察觉吗?我们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而已。话说回来,你如果不是受了聂闻达的唆使,早就跟女人结婚了。」
  「什么聂闻达?又关聂闻达什么事!」
  「真的不关他的事吗?那你为什么和他谈过之后,就毅然放弃了婚约?还跑来跟我摊牌?」
  不想跟儿子争得脸红脖子粗,罗孝正再次把矛头对准葛忠良:「跃奇和聂闻达从小玩到大,他们两个的关系看得我这个老人家眼都花了,你不会没有一点感觉吧?」
  「你在胡说什么?聂闻达喜欢的是吕钊,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罗跃奇忍无可忍,恨不能把父亲推出门去:「你可以走了!我和忠良之间是不会被你破坏的!昨天他已经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放手。我也一样!」
  无奈,罗孝正根本不把儿子的声明放在眼里,继续刺激葛忠良:「与关赫和聂闻达比较,你有没有优势不用我说,你应该也明白。你真的相信跃奇对你会有什么深刻的感情?好好想想吧!」
  说完,罗孝正站起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从容地离开。他已经在儿子与葛忠良之间埋下了定时炸弹,现在要做的就是站得远远的,等待验收成果。
  罗跃奇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
  葛忠良坐在那里,手肘撑住膝盖,十指交叉握拳。从他明显发白的指尖,不难看出他把力气都集中在了手上。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维持住此刻的冷静与镇定。
  「你不会相信我爸说的话吧?」罗跃奇急切地想确认葛忠良的态度。
  葛忠良眉头深锁,眼神复杂,「你跟人有过婚约?」
  「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候我比较不懂事,以为用婚姻作幌子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聂闻达点醒了我,我才决定光明磊落的作我自己。」这个时候再提聂闻达似乎有点不明智,但罗跃奇不想有所隐瞒。
  幸运的是,葛忠良的神情并无变化,「你和他……」
  没等他说完,罗跃奇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本不想理会,但看到是聂闻达打来的,不禁犹豫了一下。聂闻达不是那种没事会打电话过来闲聊的人,他担心是什么重要的事。
  「也许是公司的事,不能耽误。」尴尬地解释了一句,罗跃奇接通了电话。
  望着他的一举一动,葛忠良突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半分钟后,罗跃奇挂断电话,拉住葛忠良的手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关赫把事情说清楚!」
  葛忠良不甚明白,却还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罗跃奇开着车一路狂飙,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公司。
  由民宅勉强改装而成的办公室里,聂闻达和关赫正气喘吁吁,好似斗牛一样,凶狠地盯着对方。两个人似乎刚刚打完一架,关赫的嘴角还挂了彩,有些狼狈。
  看到这样的情景,罗跃奇一开口就成了咆哮:「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葛忠良和聂闻达都吃了一惊。关赫倒是迅速调整好状态,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我先声明,我主动说明这件事,是为了显示我入股的诚意。如果你们因此拒绝与我合作,我只能说,因私忘公的男人注定成不了大事。」
  聂闻达嗤鼻,罗跃奇则没好气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之前告诉过你,你和聂闻达的父亲都来找过我。聂老先生的要求比较简单,只要我不跟你们合作就行了。罗老先生的要求复杂一点,他希望我帮他拆散你和现在的男朋友。」说着,关赫的视线扫过人高马大的葛忠良。
  葛忠良面无表情,双手已经紧握成拳。
  罗跃奇一脸愤慨:「所以你照聂伯伯的意思把合约的条款定得那么苛刻,然后又照我爸的意思,利用这一点引我去饭店?」
  关赫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但从他的表情,罗跃奇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他继续问:「那些照片是怎么拍下来的?」
  「你爸提前叫人在房间里装了针孔摄影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关赫无辜地说:「我本来只是敷衍一下你爸爸,没想到你真的会答应我。」
  「那是因为闻达的公司成败就在你那一张合约上!我想让这间公司活下来!」罗跃奇气得双唇直发颤,连忙对葛忠良解释:「不过我后来改主意了,我并没有跟他发生关系!」
  「这点我可以作证。」关赫立刻附和说,「他决定与你交往,所以不想做对不起你的事。」
  葛忠良来回看了看他们的脸,神情有点飘忽,脑子里好像在想别的事情。
  「忠良……」
  罗跃奇想去握他的手,却被他下意识地避开了。这比被他狠狠扇一巴掌更让罗跃奇难受。
  见状,聂闻达立刻提问转移尴尬,「既然我爸爸已经收买了你,你后来为什么又把合约改了?」
  「因为在饭店的时候,罗跃奇阴错阳差的帮了我一个大忙,作为回报,我……」
  罗跃奇想起了当时闯进房间的男人,不过那已经不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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