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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丽就对李向东说:“你自己可得留着个心眼,下次再出什么事,肯定还是出在她身上。”
表妹说:“你怎么这么肯定呢?怎么就肯定还出在我身上呢?”
李向东便说:“她不会没分寸的。”
杨晓丽说:“你就护着她吧!哪一天,你想哭都来不及了。”
表妹说:“你那么担心,那么害怕,还调我来干什么?”
她还想说,你那么担心,那么害怕,还要给我和李向东创造机会干什么?还要我跟你们住在一起干什么?但她不敢说。她知道,表姐听了一定会发火,一定会嚷嚷着赶她出去。虽然未必真要赶她出去,但那些话听了心里不舒服。
李向东对表妹说:“你就少一句吧!”
表妹喃喃:“我也没要跟她吵。”
杨晓丽说:“你就会扮可怜,就会扮可怜搏同情。”
表妹说:“你想我怎么样吧?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杨晓丽说:“以后,上下班就回家,少点跟外面人接触。”
表妹说:“下了班我也没去哪啊?除了上班要接触的人,我也没跟什么人接触啊!”
杨晓丽说:“又顶嘴了。”
表妹说:“我没有啊!我说的是事实。”
杨晓丽就对李向东说:“我不管了。你自己的事你搞定吧!不要说我不提醒你。”
李向东便笑,说:“你管得也太多了,都把她当三岁小孩了。”
表妹说:“她一直都这样,一直都当我没长大什么都不懂,没她指点,好像连家也不识路回了。”
李向东说:“你表姐也是为你好。你到青山市,好多人都盯着的,有的人未必是为你好。”
杨晓丽上二楼洗澡的时候,李向东态度就变了,说,你别总跟她吵,她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顺着她,什么事也没有了。表妹说,我不是不知道,但她也太那个了。都把我当白痴了。李向东笑了起来,说,你是想在她面前当白痴,还是想要她发脾气赶你走?表妹说,我才不怕她赶我。她把我调到青山市,还能把我赶去哪里?赶到街上让我流浪啊!她说,其实,你也看到的,我那么研究舞蹈,也是不想丢她的脸。李向东说,你以为她不知道吗?她是心里清楚,嘴上糊涂。他说,小郝记者那边还是少说话,米米就更要防着点了。表妹说,我知道出了梁明山的事,你们总对我不放心。但你们也想想,出了梁明山的事,我还不会汲取教训啊!
第1692章也有致命点
表姐妹两还是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如果杨晓丽在家,李向东一定回二楼睡,只有杨晓丽不在家的时候,他才会客串在楼下表妹那过夜。回到二楼的时候,杨晓丽却对李向东说,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李向东笑着说,也该睡了吧!杨晓丽说,你今晚不在她那睡吗?我以为,说了她几句,她不高兴,你就找借口陪她了。李向东说,你也是的,她那也是想快点掌握业务知识,你还说她。她怎么也不会傻得跟米米公开我们的事吧?他说,她跟小郝记者那么好那么长时间,也一直没有向小郝记者透露过半句话。
杨晓丽说:“她也没有对梁明山说过你们的事吧?但梁明山还不是知道了?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人家才知道的,很多时候,是无意中被人猜出来的。”
她说,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们什么?竟做了这种荒唐事成全你们!
她说,你李向东这辈子都欠我的,你可要记住啊!别对不起我,别叫我要你还,我叫你还的时候,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李向东说:“我会不知道吗?我会不领你的情吗?”
这么说,他就抱住了她。平心而论,他还是更喜欢抱杨晓丽,抱着她那种很丰盈很肉感的感觉,一下子就能让他燃烧。
她说:“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折腾得死过去。”
李向东说:“你这是什么话?我会有那么可怕吗?”
她说:“可怕不可怕我知道,但事实都看见了,这一个个好端端的,不明不白就出事了,就一个个把柄攥在你手里了,再青山市呆不下去了。”
李向东说:“这是两码事,怎么搭得上呢?其实,他们不是没有致命点,只是没有暴露出来,一旦暴露出来,他们自己想挽回都挽回不了了。”
她说:“大书记有致命点吗?貌似没有吧?貌似你也没想像对付贾保焕和班长那样对付他吧?”
她挺了一下腰,让他走进来了,且总是那么横冲直闯。她说,你就不能轻一点?就不能改改你这毛病?李向东笑着说,我还担心不够狠,没戳到底呢!她抱住他,迎合他的进退,脑子好一阵发麻,就不想说话了。但还是忍不住说,我觉得,我也像大书记一样,你本不想把我怎么样,本也想要我好,冥冥之中,还是被你一点点吞噬了。她说,我也有致命点,我的致命点就是我不是弱女子。强强相斗,最后,定是要被你打败的。她说,你敢说在我死过去的时候,你从我体内没有汲取某种能量?这么周而复始,总有那么一天,就像人家说的那样,被你榨干了。
李向东说:“你是不是太有点杞人忧天了。”
杨晓丽说:“你没看出来吗?我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李向东问:“你哪里一天不如一天了?”
杨晓丽说:“首先,是没以前那么好斗了,或者说,一个回合,就被你打败了。其次就是,我发现自己瘦了,衣服都显得松宽了。”
李向东笑了,说:“你别不承认,别不承认自己瘦点不好吗?瘦点不更漂亮吗?人家想瘦还瘦不来呢!”
杨晓丽说:“这种瘦和那种瘦一样吗?我这是发虚的瘦,内耗的瘦。”
李向东说:“你没觉得,你瘦下去的都是赘肉吗?应该大的地方一点也没有瘦下来。”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胸前那两坨肉,很有些*荡的笑,就趴在她耳边说,其实,还挺起来了。你没感觉到吗?生了女儿后,都有些下垂了,有些松驰了,现在恢复弹性了。她脸红了起来,不是因为他握住她而羞涩,相反地,她倒是乐意他握的,握得心里爽爽的舒服。她脸红,是因为他说她曾经下垂松驰。他说,其实,你自己是看不见的,其实,你每次起死回生,脸都有两朵红润,那时候,你是最最漂亮的。
杨晓丽让他说得高兴起来,就换了一个姿势,翻到他身上了。他说,你还说你不好斗?你一刻也不愿停下来。她心里想,她是不想停下来吗?她是怕停下来,停下来,他就翻江倒海了。
她问:“表妹也会死过去吗?”
她一直都在迷惑,总在想,那么单薄纤细的表妹,怎么能承受他的折腾。她想,倘若她承受不住,你要她回来她也不敢回来了。
李向东说:“一样的,她也像你一样。”
她就想起那天表妹给力的事,想自己怎么就不如表妹?怎么就要表妹给力才能作掉李向东?这是多丢人多丑的事啊!竟让表妹知道了。
她问:“那天,她笑我了吗?”
李向东说:“没有。”
她说:“我不信。”
李向东说:“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那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也是她以前总战败李向东的姿势,她倒趴在他身上,他就很用劲地压住她那硕大的臀,压得扁得再不能扁。她就感觉他的强大,感觉心尖尖一阵阵酥麻。她说,我要咬你,我不咬你不行。她记得很清楚,只要她咬他,他肯定就吼起来了,肯定就大败了。当然,以前他大败前,总搅得她一阵迷茫,也一败涂地,然而,现在,她也听到他的吼叫,也感觉到他的翻江倒海,却感觉不到他的大败,相反地,倒是自己一点知觉也没有了。
这是李向东很有些懊恼的时候,当她一动不动,停了呼吸,渐渐变凉没有温度的时候,他就知道,必须要吼醒她了。其实,那时候,他是一点还没想要结束的,但他又不得想办法让自己匆匆结束。他经常就想,他是否可以不用低吼就能唤醒她,他经常想,如果,能够用另外一种办法唤醒她,他就可以一次让她死好几回。他始终找不到那么一种办法,他只能在很不愿意结束的时候,结束自己。
他没敢告诉她,他怕她会受打击,一直以来,杨晓丽总不言败的,一直以来,她总像好战的勇士,嚷嚷谁怕谁啊!
她醒过来的时候,很妩媚地看着他。她问,好不好?他点点头。她说,我是不是有被虐待狂。她说,总担心自己醒不过来,却又像中了魔,却总想要死过去。她心里想,这都是表妹给予他的力量吗?每一次,她都很怀疑孱弱说话都像没有力气的表妹会有这种神奇!
然而,她又不得不承认表妹有这种神奇。
如果说,以前,她还只是一种猜想,现在,她是完全相信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李向东是没有这种张牙舞爪的。开始,她很不理解,无论怎么折腾,无论变换什么姿势,就是不见李向东让她死过去。
他说,你就可劲折腾吧?这几天,你可以表现得多好斗就有多好斗。这几天,是让你报复我的,每个月都有几天是让你扬眉吐气的。
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问:“表妹这几天那个来了?”
他就笑了笑。
她就说:“好啊李向东,你也有致命点,你也不是很强势的时候。”
那么几天,她恨不得一刻也不放过他。她说,该是她翻身的日子了,该是她不怕他的时候了。那几天,是她最累最累的日子,是她最想要自己累的日子,因为,她能有一种征服他的快感。
然而,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累有点虚,这种累不实在,她还是更想这个男人一下子让她死得没有知觉,然后,又让她慢慢苏醒过来。
第1693章她要对表姐好
周末不回市县的时候,一早睁开眼,李向东总会邀请杨晓丽再战一场。或是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们做做运动吧!或直接就用肢体语言发出信号,这已经是几年夫妻养成的习惯了。然而,发生那次表妹给力的事后,杨晓丽就有点怕这种一天之内接二连三的战事了。她担心一个死过去,他又无法低吼,又要把表妹叫上来给力,她可再丢不起这个人!
她想,表妹怎么就没有这种状况,表妹怎么好像每一次都可以跟他打个平手?虽然,她也会被李向东杀得落花流水死过去,但毕竟,没有出现李向东叫她杨晓丽给力的时候。
这么想,杨晓丽就羞得无地自容,想表妹给力时,自己的一丝不挂,想表妹时,压着她的臀,且压得满头大汗。再想那会儿,她和李向东结合在一起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什么**都被表妹看得清清楚楚了,甚至于她死过去的表情。
她不知道自己死过去的表情会是什么?会不会很丑很难看?会不会很痴迷很*荡?她想,表妹最近时不时驳嘴顶撞她,是不是就是因为看到她那种很损她形象的样子,在心里对她有了某种鄙夷。
于是,杨晓丽便有一种坏坏的感觉,对李向东说,你去找表妹吧!去楼下折腾她吧!昨晚,他才消耗了一回,持久力一定很强,说不定就能把表妹杀得落花流水又无法低吼,李向东便要她下去给力。上次,她不就是遇到这种状况吗?他在下面消耗了一回,再上来跟她斗,所以,她便一败涂地,才叫表妹上来给力了。
看着李向东磨磨蹭蹭的样子,杨晓丽又怂恿他,说:“别在我面前假正经,你想去就去。既然,我能把表妹调到青山市来,要她和我们住在一起,就不会吃你们的醋。”
表妹早就醒了。
李向东在二楼睡,她当然醒得早。把院子里的花草淋了一遍,见楼上还没动静,也闲着没事,就又看舞蹈影碟,想楼上醒了,再做早餐也不迟,或者表姐心情好,拉她去喝早茶也不一定。
表妹对表姐有一种很深的歉疚感。
当初表姐骂她,赶她走不准她再到青山市来,她一点不怪表姐。她很清楚,换了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这么做都会这么凶。何况,还是表姐呢!表姐本来就是一个不好惹的女人。表姐本来就是一碰就凶的女人,有时候,不碰也会平白无故的凶!
但是,那时候,表妹心里还会有点气,在心里嘀咕表姐,你怎么把责任都推给我啊!李向东没有责任啊!你还骂我贱女人,骂我骚寡妇!我承认我是贱女人,但不承认我是骚寡妇。我把第一次都给你家男人了,我是寡妇吗?你家男人占我那么大便宜,你还跟他合着伙一起欺负我。虽然,是我愿意的,是我愿意给他的,但你们就是合着伙欺负我!
她在心里说表姐,你骂我干什么?你要我滚什么?你有本事对表姐夫凶啊!你有本事赶表姐夫滚蛋啊!你怎么不怪表姐夫,怎么在省调查组面前,还拍着胸口保证表姐夫不会行差搭错?她想,她对表姐夫凶才好,赶表姐夫滚蛋才好,你不要我要!我可不是跟你抢,是你不要我才要的。
渐渐地,表姐不气她了。
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