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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住你的,享受一下你这市长助理的特权。李向东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说讲讲,他们就到了一家高级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
一进房间,绮红就抱着他不放了。她还是挂在他脖子上,他便捧着她肥的臀,先是隔着衣服抚摸,后就一件件把衣服脱了。她很主动,引导他进入她,进入的那一刻,她欢快地叫起来,双脚抬不起来了,就踮着脚尖,磨擦他。他紧紧地捧着她配合着她的磨擦,最后,就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却站在床边冲击她。因为双脚站在地上,冲击得很有力量,她叫得也更欢了。
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冲击,她双脚也够着地了,就调了一个让他冲击得更舒服的高度,他便冲击得更到位,更彻底,每一次,她那肥的臀都被冲击得白晃晃地颤。每一次他都有一种到底的感觉。
她突然问:“你怎么了?”
他问:“什么怎么了?”
她说:“你怎么这么凶?”
他笑了笑说:“我见了你,就想对你凶。”
她爬到床上躺下来,但双眼依然看着他。
她问:“这几天,是不是又和小姨子吵架了?”
李向东说:“没有啊!我们哪次吵架她不告诉你,不向你投诉?”
他也上了床压在她身上,很轻易地又进入了她。
他贴着她的耳朵问:“为什么这么问呢?”
绮红说:“我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她翻到他身上,坐起来。虽然还是那个动作,却是慢慢地散着步。
他说:“这么多天没见你了,所以,就有些兴奋。”
绮红说:“我不相信,你这些天,没和小姨子吗?”
他说:“感觉是不一样的。她给我的感觉和你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需要她给我的感觉,也需要你给我的感觉。”
她就卧下身子,捏着他的鼻子问:“你是不是觉得很幸福?”
他没说话,因为她捏着他的鼻子,就点了点头。她那手一直没离开,像抓紧缰绳般,下面的动作加快了。他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就拱起身子,让她摩擦得更紧贴。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她说,你不能来。
她趴下去,怕被人听见似地,帖着他耳朵说,都是你害的,每次都要我两次,所以,不准你太快。
他说:“今天,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她说:“你行吗?你有那时间吗?你不是来办事的吗?”
他笑着说:“我这不是在办事吗?”
她又坐了起来,让他抚摸她的胸,揉搓她的胸,她便疯狂地奔驰起来。她不止奔驰一次,第二次之后,她翻身下面,软软地躺着,有力无力地说,该你了。该你了。他压在她身上,双手却伸到她后面,捧着她肥的臀,冲击起来,就更觉得深入,磨擦起来,就更觉得到底。
这就是绮红与小姨子的不同,不管他用什么姿势,用多大劲,有多深入,绮红都不会有不适感,都能承受他,容纳他,总给他一种淋漓尽致的感觉。
她先是软软地让他疯,后就呻吟了,把自己绷紧了。她太熟悉他了,就像他熟悉她一样,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要来的那一刻,感觉到他的越发炽热,越发坚硬,越发膨胀。紧接着,便似有一股电流从他体内射出,击中了她,她又飘渺了一回。
第一九二章约好吃晚饭
洗澡的时候,李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却赤裸着身子出去接,绮红在后面说,把水擦干净,把衣服穿了。李向东只是甩着手上的水,在床单上抹了抹,然后,看了看显示屏,是曼莉的电话。
她问:“是在省城吗?”
李向东说:“还在路上呢,六点准时到。”
她说:“你也不要赶得那么急。我们改个时间吧?我没时间吃晚饭了。”
李向东问:“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她说:“吃了晚饭吧。八点多一点吧。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李向东说:“好的,好的。”
事实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证实他那个荒谬的猜测。他想,她难道真的坠落成这样一个种女人吗?她不为钱,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他想,如果,换了另一个女人,一个极端丑陋的女人,或许,还能理解,但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喜欢她的男人多得是。他想,难道是因为婚姻的不幸扭曲了她的心态,导致她发产生出一种一般人理解不了的行为?
他想,或许,她是要通过这种肉欲的过程,得到一种征服男人的满足。
绮红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身后,帮他擦着身上的水珠。
她说:“是一个女的?”
李向东说:“是一个女同学。”
她问:“你来省城办事,就是来找她的?”
李向东笑了笑说:“你不会以为,我是来会旧情人吧?”
绮红摇了摇头,她从他的脸看出了他的认真,看出了他的思考。
他说:“我们去咖啡厅坐坐吧。”
绮红说:“你不去办事了?”
李向东说:“改时间了,改到晚上八点以后。”
绮红看着他,似乎从他的语气里,从他脸上的神情也感觉到这件事的不合常理。她没有说话,她知道,他要她去咖啡厅坐坐,就是想要说说这个事。
酒店的咖啡厅在一楼。省城人多,即使是下午这个人少的时间段,咖啡厅也有不少人,他们就找了一个角落的桌子。绮红让他坐在里面。这样,他就背靠着墙,就能一览无余整个咖啡厅。她知道,他喜欢坐这样的位置,喜欢眼界开阔,喜欢一览无余。
她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她只要能看着他,就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也曾像他那样有一种一览无余的嗜好,有一种独往独来的想法,有一种不依靠男人的信念。
但是,自从认识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就被他改变了,他也没想刻意要改变她,她也没想要刻意改变自己,只是不知不觉间,潜移默化中,她就被他改变了,她变得狭隘了,变得软弱了,变得小女人了,只要能拥想这个男人就满足了。
她想,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呢?总是要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改变的,特别是遇到像李向东这样的男人,改变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改变了。
她轻轻地说:“我想喝咖啡。”
李向东笑了笑,说:“我没有不让你喝,只是小姨子不让你喝的。”
她也笑了,问:“你要喝什么?”
他说:“也喝咖啡吧。”
她问:“你怎么突然想喝咖啡了?
他说:“也没什么突然不突然的,我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特别不喜欢。”
她笑起来,说:“下次,我们都喝咖啡,让小姨子没办法说我们。”
他说:“你这是靠小团伙,拉山头。”
她想起了什么,说:“给小姨子打个电话吧!”
李向东这才想起来,一直还没给小姨子电话呢!
小姨子在电话里问:“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呀?装修的事你还管不管了?”
绮红说:“管呀,当然管了!”
小姨子说:“那你还不快点回来?”
绮红说:“你再让我住几天好不好?我都离开这么久了,回来多住几天都不行呀?”
小姨子笑了,说:“你要记住,这里才是你的家。”
绮红也笑着说:“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呢?你以为,我不怕离开得太久,被你赶出来呀?”
小姨子说:“我不赶你,我就怕那个人把你给忘了。”
绮红说:“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再这样吓我,我都不敢在省城呆下去了。”
小姨子问:“那个人今天去省城,有没去找你?”
绮红装不知道,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没告诉我?小姨子说,他说去省城办事,也不说办什么事,一早就去了,早应该到了。我以为他会去找你呢!绮红说,他会不会是偷偷跑来省城会女同学呢?那次,他们那帮同学去海边聚会,好像是有女同学的。小姨子说,他胆子不会那么太大吧。绮红说,他那人又贪又好色,见了女人就流口水,什么坏事做不出来?什么坏事不敢做?小姨子似乎紧张了。
她说:“你快给他电话,看他在哪里。”
绮红说:“他会说实话吗?”
她问:“那你说怎么办?”,绮红说:“我怎么知道,省城这么大,我要想找他,也不可能找得到。”
小姨子说:“那你就不管了吗?”
绮红说:“不是不管,是管不了。”
小姨子说:“那就放任他吗?”
绮红说:“就放任他一回吧?”
小姨子叫了起来,说:“绮红,你这死人,我知道你在玩我。他就和你在一起,是不是?”
绮红就笑得说不下去了。
小姨子说:“你叫他听电话。”
绮红就把电话交给李向东,小姨子说,你都听到了,她欺负我了,你要帮我好好教教训训她。他说,好好,我帮你骂她。她说,我没叫你骂她。他说,那我帮你打她。她说,我更没叫你打她。他问,那个怎么教训她?她说,还要我教你吗?你狠狠对她,有多狠就多狠!李向东便知道她的意思了,便骂道,你们都变成流氓了。小姨子便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她笑完了,正正经经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说,回来的时候,把她也带回来。她说,我还等着她去找那个装修公司的总经理,装修那新房呢!李向东说,这个没问题,我把她绑架回去。
第一九三章伏笔
咖啡上来了,李向东要的是一杯普通咖啡,绮红要的是一杯纯咖啡,那颜色黑黑的。李向东舀了一小勺放嘴里巴嗒着,问,这好喝吗?就一苦。绮红笑笑着,也没什么好不好喝,只是喝惯了。李向东问,怎么会喜欢这么个喝法?她说,以前,上大学时,扮酷,慢慢喝惯了。他说,这是大实话。有时候,有些事,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慢慢就养成习惯了。
绮红问:“你们念大学的时候,时兴什么?”
他说:“很老实,很听话的,就是读书。”
绮红问:“就没发生点什么事?你和那女同学,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李向东说:“准确的说,什么事也没有?但又好像有点。”
绮红说:“你别故弄玄乎!”
李向东说:“一点也不是故弄玄乎。”
于是,他便把她和曼莉在大学的交往告诉了绮红,把曼莉现在是干什么的也告诉了她,把他这次来省城办什么事也告诉了她。他是从来不跟绮红说工作上的事的,这一次,他却想告诉她,让她知道一切。他还把她的那个貌似不着边际的担忧也告诉了她。
李向东说:“我也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所以,我不敢对别人说。”
他说,有时候,我很自信,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说,我自己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完全有一万个理由否定我这个想法,但是,我还是很顽固地有这个想法。
他说,有一句话,叫当局者迷。我从来不相信这句话,我认为,谁也没有当局者清楚。只有当局者才能切身处地地思考许多问题,才能想到各种局外人不易察觉的事情,因此,当局者对某一事件的前因后果,左右关联是了解最透彻的。然而,这次,我却有一种钻进迷宫里的感觉。
绮红说,你想让我帮你捋清一个思路?
李向东说:“也可以这么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这对我可能会有帮助。”
绮红便轻轻地搅伴着杯里的咖啡。
她说:“我听出来了,感觉到这笔款下不来,大概有三个原因。”
她说,第一个原因是你那同学想从中得到物质好处。
她说,第二个原因是因为老常得罪了她,她要报复他,故意刁难他。
她说,第三个原因,也是你最担心的原因,就是认为她是一个心态扭曲的女人,想通过这种形式,得到一种生理上的肉欲满足和心理上的征服男人的满足。
绮红说:“当然,可能还有很多种原因,但主要的还是这三种。”
李向东点点头。
绮红说,第一种的可能性是最小的,你这么认为,我也这么认为。因为,她不缺钱,她没必要那么做,而且,她有这种想法,绝不会这么撑着,这几乎就是在硬碰硬,心里有鬼,谁会那么碰?
绮红说,第二种可能也可以排除了。开始的时候,她是有这个意思,如果,你不出现,还是由老常单独负责这件事,她还会一直那么做下去。但是,现在是你出面,她再这么做,就不是刁难老常了,而是刁难你了。
绮红说,第三种原因似乎说得通,但又说不通。
她说:“我说了,你不准笑。”
李向东说:“怎么会呢?”
她说:“更不能对我有看法。”
李向东说:“怎么扯到你身上去了呢?”
她说:“我也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有些东西,我可能更理解。”
李向东点点头,很认真地说:“你继续说。”
她说:“也曾有过这种心态。我想,有这种心态,其实一点不奇怪。”
她停了停,看着李向东。
李向东说:“在特殊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