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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你受得了吗?”
她反问他:“我会败在你手下吗?”
这么说了,好像她就变成医生,轻轻地说,你闭上眼睛,想你工作上的事。便俯??吻他,一寸寸吻下去,让他感觉到自己进行了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李向东想起了古兜镇,想起了书记伍、镇长明,还有小刘。
她又趴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说,我要让他在里面长大。就在他身上蠕动起来,他感觉到自己慢慢苏醒了,便又抱着她的臀。这会儿,她还不怕他,他还不能让她万箭穿心。
她说:“不要你动,你还不要动!”
他就又想古兜镇,想乡亲老板,想那个漂流山庄,想那个农贸市场。
她不让自己停。她说,只要她不停,他就不能让她万箭穿心。她说,他那个万箭穿心蛤会打阵地战,只有固定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然而,她还是要停的,总这么蠕动,和玩那个快马奔驰没多大区别,她很快就瘫??,不想动了。这时候,李向东便很不客气地让她承受万箭穿心的痛苦。
她征服不了他,其实她想了很多办法,有些办法也算是奏效的,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征服了。
这会儿,绮红看着枝子那略显单薄的身子,虽然那臀翘得很好看,却是不够宽度和厚度的,想这么好看的臀,哪能经得住李向东的折腾?
她问:“你们相处得好吗?”
枝子看着绮红一笑,说:“我既能跟李向东那么相处,又与杨晓丽好姐妹一样。”
绮红问:“她知道吗?”
枝子说:“怎么能让她知道,我知道就行了。”
绮红说:“我想,也是这样。”
她说,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她知道。
她说,杨晓丽不是那种能够允许别人与她分享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她知道了,对李向东不好。
枝子说:“我又不是傻瓜,怎么能让她知道。”
这么说的时候,枝子似乎就觉得自己真与李向东有那么一种关系了,想或许今晚,或许明天。心里就升腾起一缕燥热。
她红着脸问:“你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绮红说:“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和他的事已经过去了。”
她说,刚到这来的时候,你也知道,我是不想见人的,我是跑到这来逃避现实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会发生奇迹。
她说,我没有理由不离开这里,可能明天,可能后天,也可能今天。
她说,我在这里,只有李向东知道,汪书记、陈小雨知道,再就是你知道。他们是不会说出去的,我希望你也不要说。这事传出去,对李向东很不好。虽然,我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但总是不好,至少,杨晓丽会责怪李向东。
枝子问:“李向东会让你走吗?他知道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模样了吗?”
绮红笑了笑,说:“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我都是要走的。”
她说,我不像你,我和他在一起,只能拖累他。当然,他也未必会留我。
她要顺着枝子的思路往下说,要让枝子高兴。这个女人,你只能顺着她,依着她。有一天,她发现,绮红真的离开了,才不会追究这事。
这是一种牺牲吗?
绮红并不觉得是一种牺牲。只能说是一种自然规律。时过境迁,不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能再弃舍不放。虽然,与李向东又有过无数次那种亲密的接触,但她还是感觉得到,自己是完完全全融进去了,但李向东却没有完完全全融进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总是清醒的,只有当他低吼前的那一刻,他才会迷茫。此时,绮红想,或许,他那迷茫,又迷茫得不知自己身下的女人是杨晓丽是枝子,还是她绮红?
应该离开时,就应该离开,否则,对谁都不好。对李向东不好,对绮红不好,当然,对杨晓丽和枝子都不好,至于李向东和杨晓丽和枝子又会怎么样?
绮红想,这已经不再是她考虑的事情了。
有一点,她是不心忿的,想自己怎么就不能感受李向东的最高境界呢?即使不能承受,也应该让她痛苦一回吧?
第九五九章离开的总要离开
绮红很清楚,这次离开是不可能再回来了。有一种说法叫,事不过三。这次离开,正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希望成全李向东和小姨子,第二次是自己进监狱。
第一次离开走得悄无声息,第二次离开得很无奈,但很悲壮,那时候,他们爱得很深,他们都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她说,她要做他的新郎。她说,她要他做的新郎,她说,她要把她的第一次给他。他得到她的第一次后,才彻彻底底地知道了女人。那时候,他们恨不得把对方深深融入自己,再也无法分离。
这次,她想,怎么也不会有那种感觉了。别说李向东不会有那种感觉,就是她自己也没有那种感觉了。
她很冷静。
当把事情都想清楚的时候,她就变得很冷静了。
她想,即使自己还像第一次那样,走得无声无息,李向东也不会紧张得四处找她,他知道她已经恢复得光彩夺目,完全应该再去寻找新生活。当然,她不能像第一次那样走得无声无息。她要告诉他,说她离开方家村了,去一个更适合她的地方。告诉他,要好好照顾自己,女人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告诉他,要记住她绮红当初是怎么进监狱的,小心枝子会出点什么事,有时候,谁也想不到会出什么事,出了枝子的老爸罩不住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像她绮红那么搅身上的。
她说,她这么说,不是想要他感激她。他并没欠她什么?她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心甘情愿离开他。相反地,她心里却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当初离开他的是她绮红,而不是小姨子,或许,小姨子就不会出什么事了,他就还跟小姨子在一起了。如果,当初她不跟陈坚、黄一起办企业,她也不会给他招惹那么多事,增添那么多麻烦。这次,她能够恢复过来,完全是因为他的给予,她才能重新开始她的新生活。她说,要说谁欠了欠,也只有她绮红欠他的。
她说,她走了,这次一定走得他不知道她去哪里!
她说,请他放心,她会好好照顾自己,会开始她的新生活!
她说,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绮红没有直接跟李向东说这些话,只是用手机发信息。这种方法可以避免彼此面对面的尴尬。
李向东看到那些短信息,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他问自己,怎么就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己对绮红一点感情也没有吗?难道她已经成了累赘吗?他承认,当她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当她住进方家村的时候,他的确有一种负累的感觉,有时候想起来,便觉得这是自己造的孽,真要发生点什么事,那也是自己罪有应得。
然而,当绮红渐渐恢复,一天比一天漂亮的时候,他似乎又有点心猿意马了,似乎又回到以前那段日子。虽然和绮红在一起,有过许多磨难,但回想起来,似乎甜蜜开心的日子还是更多一些。
他想,如果,就这么让她走了,似乎太不近人情。
他想,总得见见她吧?总得问问她需要自己帮她点什么吧?
虽然,他知道,绮红并不会提出太高的要求。
李向东问自己,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绮红不会向自己提出太高的要求,自己才想要见她呢?
他问自己,这是不是太虚伪?
然而,有时候,正是因为知道对方是一个不想给自己添麻烦的人,自己才会觉得能帮她就应该帮她。反之,自己倒要躲闪不及。
李向东拨通了绮红的手机,问:“我们能不能见一面?”
绮红说:“我已经回到省城了。”
她不想见他,怕自己管不住自己,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但是,没想到,此时,李向东正在省城。
这几天,李向东都呆在省城。
快过年了,开完市县党的N届二次会议后,他就到省城来了,他要慰问省城那帮同学,要拜访负责与市县有任何关系的有关单位领导,他不仅仅请他们吃饭,还要送些过年的礼物,比如,过节必备的虾米鱿鱼腊肉腊肠等土特产,这些是不能拿到单位去的,要一个个地派。还有一些重点人物,副厅长以上的领导,还要送上一个过节信封,告诉人家,也不知道您需要什么?所以,一点点意思,请不要介意!。都是领导,工作很忙,你找人家还不定就找到,一会儿说在开会,一会儿说,有急事要出去,几个电话打过去,也未必能约到时间,又不能交给其他人,效率便出奇低!
当然,副省长那还是要去的,虽然,前不久他才来过市县。
副省长又跟李向东谈起枝子的事,说非常感谢李向东对枝子的关心,但是,希望李向东别太惯着她,有时候,还要考虑一下左右的关系,不要搞得别人都有意见,这会影响他李向东,当然,也会影响他这个副省长。
李向东点头说,当然,当然。心里却不知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如果是真话,自己不照办,副省长会不高兴。如果是假话,自己当真了,副省长更会不高兴。
他说:“我们一直都按市场规律办事的,以后也一样会遵循市场规律。”
副省长说:“我不反对你们按市场规律办事,但有时候,你即使按市场规律办事,人家也会说闲话。”
他说,钱是挣不完的,一个女孩子家,挣太多钱也不是什么好事,总得有个度吧?有个分寸吧?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了。
李向东揣摸副省长的话,终于,弄明白了副省长的意思,在市县,枝子太一帆风顺了,一帆风顺得别人都不相信市场规律了。他想,自己应该技巧一点,不能好事总让枝子占了,偶尔,也应该让枝子在竞争某项工程时,败在别人手下,用这样一种事实堵住别人的嘴,避免别人说闲话。想明白这一点,李向东便感叹,到底是副省长站得高,看得远!
这时候,秘书便过来提醒副省长开会的时间到了。李向东离开副省长的办公室,开了手机,绮红的短信便“嘀嘀”地发进来了。
李向东在手机里对绮红说:“我也在省城。”
绮红尴尬地笑了笑,说:“是吗?”
李向东说:“明天吧,明天我给你电话。”
绮红说:“还有这个必要吗?”
她说,总是要结束的,其实,我们都知道,还是不见的好。
她说,你放心,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以前总有这样那样的放不下。这一次,你也放得下了,我也放得下了。我应该开始我的新生活,你也应该回到你原来的生活轨道。
她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始终觉得,我在你的生活里,只是一个过客。不管怎么逗留,也总是要走过去的。逗留得太久,对谁都不好。
李向东说:“我能帮你点什么?”
说着,他心里跳了一下,这不分明就是承认了自己绮红离开了吗?不能告诉绮红,她刚才的那番话正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绮红说:“不用了,什么也不用。你自己保重吧!”
这么说了,她便把电话挂了。李向东再拨打过去,绮红已经关机了。他问正在开车的陈小雨,绮红跟你说过她要离开方家村吗?陈小雨摇头说,没有。他又打电话问汪秘书,汪秘书也说不知道。他想,绮红总不会这么无缘无故地离开,太突然了,一点预兆也没有。
第九六零章住你对门
晚上约好了,和那帮省城的同学吃饭,酒是少不了要喝的,有陈坚在,还有不喝酒的吗?而且,那陈坚总是想要把李向东灌醉的。李向东告诉陈坚,绮红走了,绮红从他的视线消失了。
他说:“你高兴了吧?你终于可以放下一个大包袱了。”
陈坚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怎么说是我放下一个大包袱呢?好像她是我的女人。”
李向东说:“你不要不承认,如果换了别人,一定会魔鬼一样地缠着他不放。也就是绮红,才会放过他,放过黄,放过我李向东。”
陈坚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对。绮红如果真要缠着他们,比魔鬼还厉害。他问:“她说过要去哪吗?”
李向东说:“没有。但是,我知道,这以后,她一定再不会回来了。”
陈坚说:“那我们就为她干一杯吧!”
当时,黄也在,陈坚便把黄也拉了过来,三人再没说什么,默默地把杯里的酒喝了。同学们都在嚷嚷着,问陈坚、李向东,你们到底搞什么鬼?陈坚说,秘密,私底下的秘密。
有人说,肯定与女人有关。
有人说,你们不是一起喜欢过那个女人吧?
陈坚说:“可能吗?我跟他沾得上边吗?他喜欢的女人根本就不合我口味!”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跳了一下,他想,他和李向东确实和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只是,他陈坚与那女人无缘,而李向东却扮清高,不想招惹那女人。
陈坚对李向东说,枝子在你那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