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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彰的手不自不觉地揽住宗曲墨的脖子,舌尖也不由自主地附和着宗曲墨的动作,羞涩地响应着。
“嗯……”过长的深吻让他不禁发出低吟声。
“彰,你好甜。”宗曲墨放过被他“吃”得红肿的双唇,轻笑道。那唇上闪着的湿润亮光衬得此刻格外煽情,更衬得平时木讷的皇甫彰变得艳丽情Se。
宗曲墨忍不住双手探进皇甫彰的衣襟,引来皇甫彰的阵阵轻颤。
“不要吧……”皇甫彰尝试拒绝,他还要骑马回京呀!
“一次就好啦……”某人坚决要进行到底。
“嗯……嗯……”
原本宁静的草地深处传传来声声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和享受的喘息声,长长的青草掩盖了一处的旖旎,只有情人才能分享到彼此的无限春光……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回到了京城,宗曲墨再也受不了了要回府痛痛快快净一净身,而皇甫彰便要随军入朝面圣,毕竟他是此次大捷的主帅。
朝堂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喊。
“众卿平身。”
“宣皇甫彰觐见!”
“臣皇甫彰叩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甫彰进殿后便行君臣之礼,在一旁的皇甫征得意地向宗庆林使了使眼色,气得宗庆林牙痒痒,又不好在天子眼下发怒。
“平身。”高坐龙椅的皇帝满意地看着皇甫彰,早过而立之年的他看起来显得很宽容,应该不失为一位仁君。
“谢主隆恩!”接下来太监便宣读了对皇甫彰的赏赐,皇帝封他为“征夷将军”,官拜三品,又赏了他黄金、土地、屋宅等等东西。
“退朝!”
皇帝前脚一走开,皇甫征就迫不及待地叫到:“宗尚书慢走,我看你怎么一脸难看,身体不舒服吗?”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快滚回尚书府,以后都不用来上朝了。
“皇甫将军眼拙了不是?老夫别的不强,就这身子骨硬朗。”言下之意就是他宗庆林一定比你皇甫征命长。
“是吗?呵呵……最近少见宗贤侄,不知在忙些什么?”言下之意就是在炫耀他儿子的丰功伟绩。
“小犬含蓄,不喜出风头,在家静修。” 言下之意就是他儿子是深藏不露,一露保证吓死你!
就在皇甫征和宗庆林两人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相互讽刺着的时候,皇甫彰头痛地连忙逃出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他自认没有能力解决这种战争,与其让他劝架,还不如让他再上场打一仗。
况且,他还要去找宗曲墨呢……
幸福很短暂,还长着翅膀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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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皇甫彰来到尚书府门前,一直琢磨着该怎么进去……
若是从大门冠冕堂皇地进去,势必招来不必要的闲言闲语,毕竟当朝将军和尚书交恶之事对京城的人来说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若是翻墙而进,未免显得有些鬼祟……
斟酌了有那么半盏茶的时间,他还是决定翻墙而进,反正他就是心虚!
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皇甫彰这脚才刚从墙上落到地上,宗曲墨也很凑巧地从房里走了出来,两个就这样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和开门的样子对望起来,似乎彼此都为对方的突然出现感到吃惊……还有些许的窝心。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宗曲墨神清气爽地笑了起来,连忙说道:“别杵在那了,快进来吧。”
皇甫彰点点头,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向宗曲墨的房间。
宗曲墨的房间没有太过华丽的修饰,但却不难看出房中的一分一毫都价值不菲,就如同房间的主人一样深藏不露。房中有一丝淡淡的香气,与宗曲墨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淡淡的却沁人心脾。
“见过皇上了。”拉着皇甫彰坐下,宗曲墨说道,似乎对皇甫彰来这之前所受到的待遇已经了如指掌。
“见了,皇上还赏了我个官儿做呢!”皇甫彰拿起桌上的茶喝下一大口,边用袖口擦了擦嘴边回答道。
“哦,应该不下于三品吧。”宗曲墨看着他虽粗鄙却孩子气的举动,忍不住荡起一丝甜蜜的笑。
“正三品,叫‘征夷将军’,可把我爹给乐的。”皇甫彰说完,又笑起来单纯得几乎傻气的笑,却让人很释怀。
“看样子,我爹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宗曲墨似是想起了什么,坏心地笑了笑。
“说的是,你爹今日在朝堂上好象不怎么高兴……”越说越小声,他可没忘记他离开前,两老还在互相“恭维”对方呢!
“呵呵,我爹他就是输不起,得了,甭理他,你来找我该不会是要和我谈我爹吧?”宗曲墨优雅地展开扇子,狡黠地对着皇甫彰笑了笑。
皇甫彰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话?他根本就没想过为什么来见宗曲墨,只是想见他,所以就来了。这叫他一下子哪来的理由去回答?
“呃……”
“怎么不说话?”宗曲墨知道他的心思,却没打算放过他,节节追问道。
“没理由……”皇甫彰小声嘀咕道。
“什么?太小声了,听不清。”宗曲墨侧头靠近他,示意他再说一次。
“就是、就是……反正就只是来看看你!”皇甫彰很心虚地再重复了一遍,不知不觉涨红的脸泄露了他简单的心思。
“来看我做什么?不久前我们才分的手,我能有什么好看的?”宗曲墨的眸中闪过戏谑的笑意,依旧云淡风清地摇着他的扇子。
他的回答让皇甫彰完全反应不过来,当然也找不到话接下去,可是他还是努力地思考该怎么回答。
宗曲墨收起扇子,在一旁闷笑出声。
“你笑什么?”一听见笑声,皇甫彰反射性地问道。
“没有啊,想笑就笑喽!”宗曲墨笑容可掬地回答道,他才不会笨到去告诉皇甫彰他在笑什么,要不然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哦。”闻言,皇甫彰不疑有他,点点头应道。
宗曲墨看见他信任的表情,不禁在心里窃笑小彰真是太单纯了,实在是好骗呢!
“墨儿,你快给我出来!”就在宗曲墨和皇甫彰情深意浓的时候,从房外的远处杀风景地响起一声怒吼。
宗曲墨撇撇嘴,对皇甫彰道:“肯定是我爹回来了,没想到消息这么灵通,我才刚到家没多久他就知道了,看来是要拿我撒气了。”
“这……不如我去跟他解释清楚吧,毕竟你离家的起因是我。”皇甫彰关心地道,一想到宗曲墨会因他而受到责备,他的心中实在是愧疚。
宗曲墨摆摆手,语气轻松地道:“不用了,我爹那我自能应付,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了的,你坐着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皇甫彰只好点点头,不再做无谓的要求。
宗曲墨快速地在他唇上掠了一下,笑道:“别走啊,等我回来!”
“我会等你回来的。”皇甫彰乖乖地应道,语气竟像个送丈夫远行的妻子。听在宗曲墨心里可不是普通的甜蜜,害得他现在好想把彰推倒在床上,然后把他全身疼个遍……可恶的老爹!
宗曲墨一开门,大吼大叫的人也终于现身了宗庆林气喘吁吁地走到儿子的房前,一张老脸煞是难看地瞪着自己绝美无双的儿子。
“呦,爹,瞧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宗曲墨似乎并未感觉到从宗庆林身上传来的腾腾杀气,一边不着痕迹地把门阖上一边吃惊地叫道。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啊!”宗庆林一听见宗曲墨的话,大叫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就算我多么不愿承认,你终究对我的出世尽过那么一点绵力,何况我都叫了你二十几年‘爹’了,你现在的态度是对娘的质疑吗?”宗曲墨神情自若地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种态度能活活把人气死!
“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宗庆林在心里鬼叫着,儿子的伶牙俐嘴他早就不是第一天领教了,可每每都把他气得死去活来,吵到最后他总是吃亏的人,真是没天理啊!
“爹,老年人最好别生太多气,不然很容易毙命的。”宗曲墨认真地警告道。
气得冒烟!
“呵呵,冒烟啦,爹,你要被煮熟了吗?”不知死活继续说道。
气晕!
“你离家这么些日子上哪去了?”宗庆林最终放弃继续和“高手”过招,沉默后问道。
“边境。”宗曲墨脸上依旧扬着欠扁的微笑,有条不絮地道。
“什么?”宗庆林吃惊地大叫道。“你上哪做什么?那里在打仗吧?”
“没错,是打了一场。”我还是这一役的策划者呢!宗曲墨在心中补答道。
“你离家数日就为了去观战?”宗庆林怀疑地问道,说什么他也不信宗曲墨只是纯粹去观战。
“当然……不是,不过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宗曲墨很赖皮地说道,故意气得宗庆林牙痒痒。
“好,离家的事放一边,我问你,你答应我的事呢?”宗庆林在上一个话题中占不到上风,话锋一转问道。
“什么事?”或许是太得意了,也或许是此事搁置太久了,宗曲墨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事,你不是跟我说去接近皇甫的儿子吗?失踪这么久了,你也该给我个答复了吧?”明明是他自己说要知己知彼的,却到现在还没看到成效,不由得他怀疑自己儿子的能力。想到朝堂皇甫彰受赏的事,宗庆林这心里就是恨!
宗曲墨这才想起自己曾答应过老爹这么件事,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忘了自己接近皇甫彰的目的,要不是他爹这一问,他还真给忘得干干净净。
“这件事……糟糕!”宗曲墨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叫道,转身紧张地踢开房门,却一如他所料,早已是人去楼空……
宗曲墨呆了,真的呆了……他忘了皇甫彰在房内,这一墙之隔的话他自然能清清楚楚地听到,相信皇甫彰现在一定知道了自己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可是,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天大的误会啊……他对他早就没有二心,天地为证,他宗曲墨是真心真意想与他皇甫彰在一起,此生此世非他不可!
为什么在临门一脚会发生这种误会?他不要啦……
“墨儿,你这是怎么了……”宗庆林小心翼翼地问道。从宗曲墨呱呱落地到如今多少年了,他还没看过儿子有这种表情呢,对他来说简直跟天下红雨一样稀奇,此刻他儿子脸上的表情姑且称之为呆滞吧,当然其中还夹杂了一些他不清楚的情绪……不过对他来说,能从他儿子这只“笑面狐狸”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为什么他会有不枉此生的错觉?
听到声音,宗曲墨清醒了许多,只因为他听到的是始作俑者的声音!没错,要不是他这个没大脑的爹在门前提起这件事,彰才不会知道,也不会无缘无故跑掉,这个死老头是存心给他找茬的吗?
变了,真的变了,前一刻还呆滞的脸顿时笑得阳光灿烂,艳射群芳。宗庆林傻眼了,儿子变脸的技巧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不得不说这实在是门高手艺……话说回来,他的儿子还真不普通的美,哈哈……哈糗!为什么他感到一阵阴风吹过?明明是六月天的说……
“爹……”宗曲墨柔声细语地叫唤道,换做任何人早就甜进心坎里去了,但他是宗曲墨的爹,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他只觉得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老爷,宗贵妃来了。”下人在此时前来通报,对宗庆林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
“墨儿,你姐姐好不容易出宫回府来一趟,爹先去见见她,你也拾掇拾掇然后出来见见你姐姐。”宗庆林一边走一边道,心里庆幸女儿的出现真是适时,差点老泪纵横的看着前来通报的下人,暗暗决定要加他工钱!
宗庆林一走,宗曲墨敛了敛脸,吝啬地收起所有颠倒众生的笑靥,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他爹跟他的帐还有得算,现在他要和宗贵妃,也就是他姐姐商量一下重要大事……
皇甫彰几乎是万念具灰地离开尚书府,心在淌血,他却麻木得没有了知觉……仿佛行尸走肉般在大街上行走着,对过耳的嘈杂声充而不闻,他的耳中还回荡着一句话,一句让他心碎的话……
原来,他不过是一只棋子,一只受他摆布的棋子,一只被蒙在鼓里还乐不思蜀的棋子……
原来,他只是利用他,他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皇甫彰想笑,却发现要勾动唇角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他想哭,却发现眼眶早在儿时因辛苦的练武而变得干涸。他想报复,却发现自己无法从容地面对那一张俏脸。他想遗忘,却发现勾起了更多痛心的回忆……
当他回到将军府的时候,他却还要强颜欢笑接受皇甫征为他准备的庆功宴,因为他不能让他爹知道这件事,这只会激起两家的战火。说他宽容也好,说他傻也好,他只希望两家的恩怨能在这件事后烟消云散……
或许在名义上,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