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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水横波呢。就凭冷梦雪的大脑,她当然猜不出这青楼和我有关系。
上官雅安见我来了,急忙走上前来:“哟,太子殿下您也来了?五皇女殿下今日可是急色,砸了两万两白银要买云想衣和花想容,可惜那么极品的美人儿,五皇女殿下居然一要就要两个,我等好不甘心哦~”
我笑:“上官小姐要是舍不得,可以自己出钱买呀。”
明白了我的态度,上官雅安欣然点头:“好,既然太子殿下这么说了,在下就只有唐突美人了。”上官雅安很牛逼地对老鸨说:“在下愿出三万两白银,买二位美人的初夜。”
“你……”冷梦雪的脸色很难看。
“哎呀呀,五妹,今天天气不错啊。”我打着哈哈,笑着勾住冷梦雪的肩,“今天早晨母皇和我抱怨了一早上呢,真无聊,你知道她在抱怨什么吗?”
冷梦雪警觉地问:“母皇说了些什么?”
“母皇说,本来是要在上次皇家出猎的时候,为二弟挑个好女人的,无奈二弟心性太高,愣是一个女子也没瞧上,真是伤透了京城各位美女的心呐。”二皇子冷梦祈和冷梦雪是同一个爹生出来的,想必要亲近一些,“母皇说,二弟要是再挑不到好人家,后面的皇子皇女可都是不用嫁娶了……我说五妹,悠着点啊,二皇弟都不急,你这么急做什么?还是回去多看看书,写写字,省得太傅又笑话你握着兵符又不认得上面的字,是吧?人家上官小姐好歹是个才女,仗着那点她有咱们没有的墨水,咱们还是得给点面子,让她一让。所以说,今天我们就别计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美人多得是,赶明儿咱们再来,是不?”
我一番明讥暗讽,已经说得冷梦雪找不着北了。但她听出来了,我在讽刺她。所以她口气很不好地说:“二哥不愿找驸马,与我何干?不过,看在上官小姐的分上,今天的事就算了。以后我来,要是青楼再敢给我耍花样,我一定带兵抄了这里!”
好,有本事你带兵抄。你手里那点兵,要不是我想要你和冷梦菲抗衡,保持均势,一早设计把你的兵权给削了。
送走了冷梦雪,我踢了踢上官雅安:“长进了啊,三万两银子,亏你想得出,你从哪里拿?”
上官雅安说:“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我刚刚是为你出面保住两位美男的贞操,你千万不要把账算在我头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哟,还说得无比坚定。
我让水横波去账房,把这几天的账查清楚,然后对上官雅安说:“傻了?别呆着,我们去看看那两个罪魁祸首在做什么好了。”
一进门,看见云想衣和花想容两个人竟然在悠闲地下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我看着他们两个人,计上心来——何必去找什么京成里的凶悍的良家公子,眼前这两个可是万里挑一的好人选!我把上官雅安推进去:“你们两个就别悠闲了,客人来了知道吗?”
“客人?哪来的客人?”上官雅安左顾右盼。
“少给我装!不是你在外面说要拿三万两银子买初夜的吗?”我揪住上官雅安,扔到他们面前。
“什么?!那怎么能算?”
“大家都听到了你别想抵赖,你今天就好好享受吧你!”我瞪眼。嘿,叫你调戏我家云轩!叫你调戏!弄死你弄死你!
云想衣放下棋子,懒洋洋地问:“哦,客人点的是我还是他?”
没没没!我没!”上官雅安摆手。
“她两个都买了。”
“啊啊啊啊!!!没有!没有!”
“所以,你们两个好好伺候她吧。”我把上官雅安拉开,转身要走。
“你等等……你不能这样陷害我!”上官雅安扒拉住门框,却被花想容拉住了。花想容眯着他细长的眼:“陷害?”
云想衣扔了一颗棋子:“花,她把我们这里当成火坑了,怎么办?”
“我们当然要努力证明我们这里是人间天堂,而不是火坑啦。”花想容的手在上官雅安身上游走,弄得上官雅安花容失色。
哈哈,花想容这一手可是经过了专门的技能培训的,保证舒服得你死去活来。
“嗯嗯,”我冲他们两个点头,“好好干,要让客人满意哟~不然,这个月评优的奖金就没有了呢。”
“冷梦涵!你你你!不得好死!”上官雅安在花想容怀里怒骂。
“哟嗬,这么亲切地问候我呀?”我叹了一口气,“你不是风流才女的吗?怎么样,真要做就怕了?风流才女怎么会怕这个嘛,对不对?这传出去可是个笑话,原来你是嫌三万两买两个,太少呀,好吧,青楼里还有几个没破身的清倌,现在一并送给你好了。记得要选出最佳床伴,我好发这个月的奖金哪。来人啊,把写意、柳辰、锦湘……全部给我叫过来!好好服侍上官小姐!”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
我合上门,异常得意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我就跑过来偷听。哎呀呀,真是好有趣。这帮清倌被师傅们调教得太好了,加上云想衣和花想容,一共十三个美男啊,什么类型都有!这是连我也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你们……怎么可以碰我那里!停手啦!”
“啊,你这个混蛋,不要乱亲!”
“不行!不行,完了完了,老娘的贞操啊!”
“天呀,你们真的是清倌吗?怎么比我还有经验?”
然而,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房间里的人依旧激情,云想衣和花想容两个人却走了出来。我瞪大眼睛:“你们怎么出来了?”
还衣衫整齐?
云想衣说:“里面的空气那么激烈。”
花想容惋惜万分:“哪里轮得到我们……”
我汗,我从门缝里偷偷望去——那十一个美男,真的……真的好厉害。居然连我看了都会脸红……敬仰一个。呃,就是不知道明天某女会不会想要来杀了我。我笑嘻嘻地对云想衣和花想容说:“你们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去银座表演呢。本宫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想溜。
结果撞到了查账回来的水横波。
“看你这一脸邪恶的笑,就知道你做了坏事。”水横波说。
“哪有,”我假装抬头欣赏墙上的装饰,“我在欣赏诗词,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乱说。”
“诗词?”水横波疑惑地看过去,他慢悠悠地念了出来“往日只知珠玉贵,而今尝尽情滋味……”
原本我没有注意墙上裱的诗词的,但被他一念,我就愣了。真巧,这首词是夜樱写给我的。水横波看到了落款:“原来是夜樱公子的词。”
“呵呵……”我干笑。
“有结论了吗?”
“啊?什么结论?”
“你说呢?”
“有。”
“什么结论?”
“其实夜樱应该得到幸福。”我认真地说。
“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大家……不都是看不起他的吗?”
“那是你们不明白。”我微微地笑着。并不是突然这么想。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愿意做坏人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愿意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更何况能写出那么一手好字的夜樱……
他是个有着自己骄傲的人。他宁可选择凋零,也不愿意依附在一个敌国太子身边。
我相信,他不愿意离开自己深爱的家乡,来敌国做一个间谍,他更不愿意修炼媚术,从女人那里得到各种情报,他最最不愿意做一个被世人唾弃的人,然后,含恨离开……
而帝女国的人民,从来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皇子,为他的国家牺牲了这么多。
61把爱放在最的位置
穿过清风殿,就是父后的栖凤宫。
“儿臣见过父后。”
“免礼。”父后向我招手,示意我到他身边去。他屏退了所有人,给我赐了座。
“父后……”
“你要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父后的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但我看得出来,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样?”我急急地问。
“那个黑衣刺客,是来刺杀皇上的。还有你给我的那两支针,我让人拿去验了,一支是刺在白以身上的那支,上面用的是麻药;一支是刺在你身上的那支,上面用的是比较罕见的毒药。要从这两支针下手查可不容易,但总归还是有了些眉目。”
“父后,捡重点的说吧。”真是的,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这针是碧水宫的。”父后说。
“什么?!”
“是。那个黑衣刺客……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江湖上人称落影针的秋忘音。虽然说早些年就传说秋忘音退隐江湖了,但是我们的线人说,秋忘音是碧水宫一个分坛的坛主,一直在为碧水宫效命。”父后不说,我还真忘了碧水宫这事了。小映死了,碧水宫归谁管?谁来操纵碧水宫?
“可是碧水宫……”我估摸着父后一定不知道碧水宫的前任宫主是谁。
对呀,黑衣人怎么可能不是碧水宫的人呢?果然是这样……
刺杀母皇。
我心里一惊。
原来当初小映早就有打算了。就在他还没有死的时候,就是刺客挟持白衣那次,实际上秋忘音要杀的是母皇。那个时候,母皇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是谁?是我。不,确切说,小映以为是他爱的那个人。那个时候,母皇就有意要废太子,扶冷梦菲上位,小映当然不能允许这种事的发生,于是他要母皇死,母皇死了,冷梦涵就理所当然的继位,成为女王,不给冷梦菲任何机会……
想到这里,我不禁冷汗连连。如果真正的太子知道了小映为了帮她而杀了她的母亲,她是会恨小映还是感激小映呢?小映啊,做得太绝了。
至于母皇宴请使者的那次,有毒的针刺紧我的身体里,没过多久,毒自动解了,想必是小映生前给这个身体用了什么碧水宫毒物的解药。
父后看着我:“碧水宫最近做了些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还真没去关心:“碧水宫做了什么?”
“罢了,想必你也不会去关心江湖之事。但是,碧水宫近来搅得江湖腥风血雨也就算了,美想到还会插手朝廷的事——刺杀皇上?”父后冷笑。
“等等,碧水宫搅得江湖腥风血雨?”不会吧?
“对,碧水宫为了一本武林秘籍,和江湖上的各门各派争得你死我活,最后秘籍落入了宫主手里。碧水宫对外宣称,若是还有人敢打秘籍的主意,就必定要血洗江湖。武林白道怎么肯依?好几个门派去碧水宫寻秘籍,都被用极其残忍的方法杀死——满门全灭。现在碧水宫杀起人来简直发了狂,人人闻之色变。新一番的武林大会,商讨的就是如何铲除比水宫一事。”父后对于江湖上的事倒是比我还清楚。
“可是碧水宫宫主……”我想说,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说沉映?碧水宫宣称他已经在闭关修炼,等修炼成功,一定会出宫迎战。到时候应该又是一番昏天暗地吧。”父后一直叹息。
不可能!小映已经死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出宫迎战……碧水宫怎么敢放出这样的话?照理说,宫主没有了,行事应该低调才对,她们怎么能如此大张旗鼓地烧杀抢掠?倘若武林各派真的来围剿,怎么办?她们到哪里去找一个武霸天下的宫主?
这年头,大家都疯了吗?
心底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我不敢去想。怕到头来,只是一场空欢喜,这是最可怕的。
所以我宁可相信小映已经死了。
不想再纠结于这件事上,我将话题转向另一个重点:“父后……你恨母皇吗?”
我觉得有了小映的事在先,我对父后也不能太坦白了。
“恨?”父后惊异我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
“对,恨不恨?”我一定得问明白他的意思,才好制定下一步的计划,“母皇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最重要的人吧……”
父后打断我:“她当然不会把我当成最重要的人。”
“可是她宠幸云妃、叶妃,屡屡让你难看,还新扶持一个云嫔,为的就是牵制住你的势力,她在后宫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和你抗衡。”所以把父后的势力销得弱得不能再弱。我的母皇,她宠幸过那么多的妃子,却独独不爱父后。真不知道这样的婚姻究竟有什么意思——啊,对了,当然有意思,要牵制住父后家族的势力嘛。
“有什么办法呢……”父皇的笑容很苦涩,“她利用完我们家族,现在不想再靠我们了,所以只能这样。狡兔死,走狗烹,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
父后是恨母皇的吧。
“那父后你……”我小心翼翼地问出来,“有没有爱过母皇?”
“你说呢?”父后反问。
我摇头。
“我十三岁入宫。我这一辈子,都是在宫里度过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