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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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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们生死不离。本王要带你回云国,带你去一个再也没有痛苦的地方。下辈子,本王会等你,成为你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眼泪沿着脸颊缓缓坠落,痛的,伤的,都随之零落成泥。

不要说挽回,很多事无法挽回;不要说回忆,很多人只能越想越痛。

抬头望着落叶,司马逸深刻感受到属于若倾城的悲凉与绝望无助。远远的,乔律明焦急的走来。

“王爷。”乔律明附在慕容元楹的耳际一番低语。

“他来作甚?”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敛了脸上的泪痕。

乔律明摇头,目光直直看向司马逸。一刹那,慕容元楹似乎有所顿悟。眉头微挑,慕容元楹看了司马逸一眼,“司马兄稍待,本王府中有事,先行告辞。”语罢,大步流星的离开。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不怀好意

“他来作甚?”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敛了脸上的泪痕。

乔律明摇头,目光直直看向司马逸。一刹那,慕容元楹似乎有所顿悟。眉头微挑,慕容元楹看了司马逸一眼,“司马兄稍待,本王府中有事,先行告辞。”语罢,大步流星的离开。

这座院子原是慕容元楹在外的宅子,地处郊外,十分僻静安宁。与靖王府相隔甚远,惯来无人居住一直空着。

司马逸冷然,看样子慕容元楹遇见了对手,否则何以神色紧张?

果不其然,慕容元楹骑着马,老远便看见平阳王府的车辇停在府门口。看了简单而不张扬的车辇一眼,若非印着平阳王府的印记,实难教人相信这是苏城池的作风。慕容元楹抬头望着府门口高挂的“靖王府”匾额,心里微凉,眸色微冷。

大堂里,苏城池品茗高坐,目空一切,傲然不可一世。

“平阳王好兴致,今日怎么有此雅兴,来本王府上坐坐?”慕容元楹边走边说,婢女随即奉上香茗。慕容元楹坐在苏城池对面,冷眼看着苏城池,优雅的拨弄手中茶杯。

放下茶杯,苏城池笑的诡谲,“素闻靖王府景致极好,奇花异草不胜枚数,本王好奇,故此拜访。lnhn怎么,靖王不是想闭门谢客吧?”

“岂敢岂敢。”慕容元楹虽然笑着,但眼底的凌厉还是清晰可见,“平阳王乃是稀客,岂有拒之门外之理。不过,本王陋室,怕是比不上平阳王府的富丽堂皇,倒教平阳王笑话。”

“靖王果真风趣得紧,如此谦卑,着实难得。”苏城池与慕容元楹打着官腔,各自客气,内子里却是敌对了多年。

正了颜色,慕容元楹放下杯子,也不想多绕弯子,“平阳王客气了。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王与平阳王素无交情,平日也不相往来,不知平阳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苏城池微微挑眉,“靖王爷果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妨直说。听说云国英王司马逸,此刻人在京都,不知靖王爷是否知晓?”

慕容元楹面不改色,“哦?是吗?平阳王不说,本王倒未曾听说。”

“明人不说暗话,靖王爷与司马逸素来交好,如今他来京都,难道都不曾知会于你吗?”苏城池明里暗里的给慕容元楹下套。

“想必司马逸有急事,倒真如平阳王所说,未曾知会过本王。看样子,本王也该好好寻一寻,总不能教云国的人以为大毓朝冷落了他们。”慕容元楹不动声色。

听到慕容元楹这般说,苏城池心里有了底。看样子,慕容元楹是不准备让他见到司马逸。看其淡定自若的神态,想必已经胜券在握,司马逸必然在慕容元楹手里。思及此处,苏城池的眸子愈发深邃不可测。

唇角牵起迷人的弧度,苏城池笑的无温刺眼,“既然如此,靖王爷可否替本王问候英王一声,便说本王想见他一面。”

“本王若能找到司马逸,必然为王爷传达。”慕容元楹依旧不温不火。

甩袖起身,苏城池眸色嗤冷,脸上是惯有的僵冷之笑,“靖王可知无极山庄之事?听说一夜之间,这座神秘山庄被官兵剿杀殆尽。”

心头以刺,慕容元楹饮茶的动作僵在半空,眸色一敛放下茶杯,“本王业已听闻,想不到平阳王竟也关心这般江湖之事,当真难得。”

苏城池冷冷笑着,漫步走到慕容元楹身旁,附耳低语,“本王有探子,说是无极山庄的主人,乃是皇亲国戚,权势并不在本王之下。本王十分好奇,不知靖王有没有疑心人选?”

慕容元楹扭头看他,傲然起身,“本王素来不管江湖之事,怎会知晓这些。何况皇室之中,唯独本王身居朝堂。平阳王此言,莫不是疑心本王?”

“靖王身居高阁,岂会与这些江湖草莽拉帮结派。本王只是提醒一下靖王,莫教风沙迷了眼,到时候得不偿失。”苏城池冷冷笑着,“本王只是可惜,无极山庄高手如云,想必经营之人也是煞费苦心。这般下场,恰似鹰折双翼,人断臂膀,当真可惜!”

“可不可惜都是命中注定。”慕容元楹不想再说什么。

挺直身子,苏城池斜睨慕容元楹一眼,“本王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不过本王想最后问一句,不知靖王爷可否作答?”

慕容元楹看着苏城池,没有做声。

“连本王都知晓英王此事,靖王能否保证皇上不知情呢?”苏城池笑的凌厉。这样的眼神犹如刀子,狠狠扎在慕容元楹的心头。

茶杯盖砰然搭在茶杯口,发出一声惊悚的震响。慕容元楹抬眼看他,目光敛了一下。

下一刻,苏城池忽然仰头长笑,大步走出去。

没错,连苏城池都知道司马逸来朝,那皇帝岂非也知晓了?该死,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要知道,慕容元策才是自己此刻的劲敌。眉头紧锁,慕容元楹冷了面孔,脑子飞快转动,思索对策。

但慕容元楹眯起眼眸看向苏城池离去的方向。

苏城池怎会无缘无故来告知他小心?其中有什么变故吗?还是苏城池心怀不轨,意图做什么对自己不利之事?慕容元楹虽然知道苏城池有不臣之心,但不能肯定苏城池是否真的会背叛慕容元策。要知道,苏流云如今是皇后,苏城池不但是皇帝钦封的平阳王,还是当朝国舅。如此殊荣,要想背叛慕容元策,怕是不易。

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谋逆一定会成功。

退一步讲,谁也不能保证,篡位之后的荣华,能胜过如今的富贵。所以慕容元楹才不敢贸贸然与苏城池联手。

即便苏城池话里透着这般意思,慕容元楹也不敢孤注一掷。没到万不得已,他是断不敢与苏城池有什么瓜葛的。毕竟苏城池此人太过阴险,又甚是狠辣,手段奇多,与他联手无异于兵行险招,一着不慎则是满盘皆输。

思虑再三,慕容元楹还是不打算让司马逸与苏城池见面。只有牢牢抓住司马逸,才能换来云国的大队兵马,一举夺城。

外头,一个探子模样的人伏在乔律明耳际低语,下一刻,乔律明大惊失色飞奔进来。见着慕容元楹便扑通下跪,“王爷大事不好,英王被劫了。”

“什么?”慕容元楹腾然大怒。

平阳王的野心,不小!

外头,一个探子模样的人伏在乔律明耳际低语,下一刻,乔律明大惊失色飞奔进来。见着慕容元楹便扑通下跪,“王爷大事不好,英王被劫了。”

“什么?”慕容元楹腾然大怒。

视线骤然落在苏城池消失的方向,慕容元楹怒不可遏,茶杯愤然落地,碎得四分五裂。长袖翩然,杀意毕现。看样子,是中了苏城池的缓兵之策。他不是来示好的,也不是来追究司马逸的行踪的,而是来拖住自己的脚步,蒙住自己的双眼。他是来劫司马逸的!

想到此处,慕容元楹的恨意更是浓郁。

眸色一敛,慕容元楹冷眼看着乔律明,“有什么线索吗?”

乔律明颔首,“来人训练有素,想必不是普通人。何况英王住处极为隐秘,要想探知绝非易事。若然是皇帝,绝不会这般偷偷摸摸,想必早已昭告天下公然来迎。所以,若属下所料不差,应与王爷是一道的心思。”

“很好。”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敢跟本王耍这样的心眼!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乔律明躬身施礼。

冷哼一声,慕容元楹拂袖而去。苏城池,若你敢与本王对着干,即便本王没了无极山庄,也能让你死无全尸。走着瞧!

眼上的黑带被解开,刺眼的烛光迎面袭来。司马逸极不舒服的蹙了蹙眉头,许久才睁开眼睛适应。眼前站着一身漆黑的杀手,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死死落在自己身上。撇开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司马逸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完整的石室,构造严丝合缝,仿佛没有一丝破绽。他看了许久也未有发现通道何在,不觉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但是个石室,怕也是幕后之人的密室。看眼前这些人,一个个虎视眈眈,外头的守卫必然不少。

要想脱身,唯恐不能。

但司马逸是什么人,一贯的冷傲,一贯的不可一世。即便身处险境,也不能改了他的性子。他就是他,司马逸!云国英王!

嗤冷望着眼前为自己松绑的杀手,恢复自由的瞬间,司马逸揉了揉被绳子勒出痕迹的手腕。唇角溢开凛冽的冷笑,“怎么,就你们这些狗东西吗?你们主子呢?既然敢绑本王,怎么不敢出来见本王?是没脸还是没胆?”

“王爷稍待,咱们主子随后就到。”为首的略显恭敬,稍稍欠了欠身。

“哼,笑话,竟要本王等他!”司马逸凌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本王是云国英王。若然本王得势,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为首的急忙弓背哈腰,“是是是,王爷请按捺一下,我家主子马上就来。”

司马逸长袖一挥,傲然伫立,眸色如霜,“你家主子到底何人 ?'…3uww'”

“王爷等我家主子来了,不就知道了吗?”为首的依旧保持谨慎的状态。

蓦地,身后的墙壁忽然咧开一个通道,原是石门一扇。由远及近,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缓缓走来,步态沉稳,身材健硕,可见是个练家子。司马逸虽然不会武,眼睛却锐利无比,随即不动声色的注视来人。

“本想请英王做客,不想却教英王久等,着实是本王的错漏。”烛光下,苏城池的脸上溢开狡黠的色泽。

“是你!”司马逸一怔,他没料到竟是苏城池下的手,绑的自己。不觉口吻森寒,“想不到平阳王竟有此癖好,喜欢绑人做客。”

苏城池不怒反笑,“失礼失礼。倒让英王见笑了。”

司马逸冷哼一声,斜睨他一眼,一脸的不屑,“废话少说,你擒本王来此,不是真的要与本王闲话家常吧!有话直说,莫要拐弯抹角,徒教本王看着生厌。”

眸色冷了一下,虽然料到司马逸的性子会给自己难堪,但如今司马逸的一言一行果真是桀骜无礼至极,这般的狂佞果真胜过自己百倍。按捺住心里的愤怒,苏城池冷笑几声,“既然英王开口了,本王也不想多言。”长袖一甩,苏城池冷然坐下,“本王只问英王一句话,你到底为何来朝?与靖王之间到底密谋为何?”

司马逸冷眼看他,笑得轻蔑,“平阳王不是神通广大吗?为何不自己找答案?”傲然在苏城池对面坐下,眸色无温,“何况,平阳王真当本王好欺负吗?以为凭着一间密室便能让本王服服帖帖,平阳王未免太高看自己。”

深吸一口气,苏城池脖颈间的青筋略略突起,面色仍是森冷的笑,“哦,是吗?即便英王不说,本王也知道你们想做什么。靖王谋位,早已不是一日两日。”

“看样子,平阳王的野心也不小啊!”司马逸不是傻子,尽管狂妄,心里却是透亮的。这些朝堂之内勾心斗角之事,不是只有大毓朝才有,云国又何尝不是杀机四伏呢。

仿佛被看穿了心事,苏城池低头嗤笑几声,蓦地抬头,眸色肃冷,“不知英王是否有意与本王携手合作呢?”

“合作?”司马逸朗声大笑,“怕是与虎谋皮吧!”陡然起身逼近苏城池,四目近距离相对,司马逸的嘴角扬起邪冷的笑意,“平阳王不好好当你的富贵王爷,竟也动了这样的心思。你就不怕被天下人嗤笑,被万夫所指,忘恩负义吗?”

“但凡天下,有能者居之。何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纵观历朝历代,哪个前朝不是荒淫无道?哪个后朝不是繁华似锦?百姓愚鲁,谁会理睬高阁变动朝代更替,又岂会在意谁当皇帝!”苏城池冷然。

司马逸直起身子,敛了所有神色,“皇帝龙椅只有一个,你与靖王,预备分庭竞争吗?”

“错!”苏城池起身,眼底流光闪过,“靖王永远都只能是靖王,大毓朝只能姓苏。”

“凭什么?”司马逸目光如刃。

苏城池眯起危险的眸子,“就凭英王你,会帮本王得偿所愿。”

司马逸笑得绝冷,“是吗?”长袖一挥,“平阳王不但傲气,还傻气,你道本王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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