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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子可是天下至宝,戴上它便可以冬暖夏凉,百毒不侵!这样可爱的小虫子虽然娇柔了点,但送给错儿养着玩还不错。等它长大结茧,小错儿就多了一样护身符,很有趣吧~~~”
鹤鸣他送虫子给我的儿子……虫子……唉……
第292章
贺兰飘很是无语的望着鹤鸣手中那条蠕动的、除了颜色之外与菜青虫没什么两样的丑陋的血色虫子,嘴角微微一抽,身体也不自觉的倒退几步。 |她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而鹤鸣还是情绪高涨的献宝:“小贺兰有没有觉得它很可爱?要不要摸一摸?”
鹤鸣……
你不知道我怕虫子吗!!!!!!
贺兰飘眼见鹤鸣就要把虫子送到她眼前了,大叫一声,急忙闪开。她后退时无意中撞翻了桌上的金质鸟笼,那只野性未泯的夜莺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下从笼中飞出。
夜莺初出鸟笼,漫不经心的抖抖翅膀,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鹤鸣手上,快速的把那火蝉一啄,再快速的吞下肚去,然后欢快的唱起了歌。它的歌声清丽婉转,宛若天籁,听得贺兰飘心旷神怡,也听得鹤鸣欲哭无泪。
他头痛的望着那个得意洋洋的歌唱的鸟儿,再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迟疑的说:“这鸟儿……难道是‘啼血夜莺’?”
“是啊!我给错儿的礼物很不错吧!”
“那么珍贵的火蝉,居然遇到的是它的天敌啼血夜莺……”鹤鸣真是哭笑不得:“算了,那我只能改送别的给错儿了。 。”
“你那破虫子就别留着害人了!还有,你再教错儿和沧月那些……那些‘男女之事’的话,我一定让慕容把你扫地出门!大色狼!”
贺兰飘想到鹤鸣口口声声说要教花错认字,送给他的却是那些图文并茂的春。宫图一事就气不打一出来。
鹤鸣大人,我的儿子才四岁,才四岁啊!幸好他不懂那画上画的是什么,不然你让我怎么消除他的心灵阴影,要怎么教育他?大色狼!
“小贺兰,不要生气嘛~~错儿生日我让他去我宫中自选礼物,他拿了本书,我也没看是什么内容便让他带了回来,谁知道那小鬼头选的竟是……哈哈!真不知道他这性子是随谁?”
“反正不是随你。”贺兰飘没好气的看着他:“沧月呢?没跟你回来吗?”
“他要处理本家的一些事情。李家事情太多,他能花两个月处理好一年的事情已经很是不易。小贺兰,你找沧月为小慕容管理国库真是你唯一做对的事情了。”
“喂!什么叫‘唯一最对’!我也很能干的好不好!”
“呵呵……”
李沧月是贺兰飘的救命恩人。
当时,她从悬崖上跌下,坠入大海,却幸运的顺着水流昏倒在一片木板之上,再顺着水流遇见了李家行商的大船。
李沧月是第一次随着李家的商队出海,却惊奇的在海上见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命人把她救上来的时候已经认不出她就是那个曾经鼓励他站起来的贺兰飘。若不是听到她的声音,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清丽可人的少女居然会满脸的伤痕……
“小贺兰,不去晚宴上玩会儿吗?”
“不去了。”贺兰飘重新戴上面具,微微摇头:“我怕见到不该见的人为慕容添麻烦。”
“那我带你到街上走走如何?”
“好啊!”贺兰飘眼前一亮:“你答应我的,可不许耍赖!”
“看心情吧。”
“鹤鸣!”
眼见那个女孩终于又恢复了精神与好心情,鹤鸣也愉悦了起来。他不再想那个千辛万苦得来的、世上仅有一条的火蝉,有的只是那个女子明媚的笑靥。
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总是很近,他与她总是很亲密,但他知道在她心中完全忘却那个人之前,他们就算靠的再近,也拥有无法触及。
而她到底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呢,呵呵……
“啊,夜莺!你不要跑!回来!”
……
与鹤鸣的若有所思不同的是,贺兰飘的心思全在那只吃了火蝉,酒足饭饱后展翅就朝外面飞的夜莺身上。她眼见夜莺往外飞去,急忙追了上去,口中叫嚷不停,半分没有王后的矜持尊贵。而这厢,花慕容正在与齐国的王孙贵族们觥筹交错,喝的脸微微泛红。
“恭喜小王子四岁生辰!王,您何时与王后再生几个小王子,齐国王室的血脉才好!”
“是啊!早就听闻王后国色天香,也请王带王后出席,也让我们这些大臣们开开眼界才好!”
有些大臣借着酒意开起了贺兰飘的玩笑,也让花慕容心中不悦。他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掷,清脆的响声成功让大家都闭上了嘴。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说出他最常说的说辞,却听一个孩童口齿伶俐的说:“我的母后自然只有我和我父王看得,怎么会给你们这些不相干的男子看?要看的话,自己回去看自己娘子就好!”
“错儿!”
花慕容情不自禁的一笑,却立马收敛了笑容,严厉的责备自己的王子。
花错听见父王发火,心有不甘的冲下座的大臣们吐吐舌头,然后端正的坐好。
花慕容把他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心中微动,也情不自禁的柔软了起来。
他手握酒杯,一双妙目缓缓扫视各位臣子,朗声说:“王后是我的妻子,身子不好又羞于见客,真是让诸位见笑了。等贱内身子好些,定会让诸位一观,以了却大家的心事。”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第293章
花慕容软硬皆施的话语让大家有些胆战心惊,而被花慕容看到的人都情不自禁的被他那张俊美至极的脸庞所吸引。 。
他们怔然的望着自己年少而又英俊的王,再看着冰雪可爱的王子,不由得感慨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居然都在齐国皇宫——而他们未曾蒙面的、令王宠善专房的王后到底会有多么的倾国倾城?真是令人向往啊……
花慕容是美丽的。
虽然他身量在男人当中并不出众,身体也有些单薄,带些苍白与孱弱,但他毕竟是美丽的——无以伦比的美丽。
他身材纤瘦,五官精致绝伦,一双沉星眼眸更是让人情不自禁的陨落其中。
他不同于鹤鸣妖艳而张扬的美丽,容貌是偏女性化的阴柔精美,但他的行事、武艺却是那样的果决干练,与他的容貌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小王子花错继承了齐王的美貌,虽然身量尚小,但看得出长大后定是一个美男子。
齐王独宠王后一人,不知道小王子继承王位后会娶几家千金,让哪些臣子家借着联姻荣耀一时?
还是回家生女儿去吧!
宴会在一派欢声笑语中继续着。 |虽然大齐与周国的关系不佳,俱东国已经吞并了周边所有的小国与大齐、周国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情况不容乐观,但在齐国唯一的王子的生辰上大家还是默契的不谈政事,粉饰太平。
时间已经很晚,花错的眼皮都开始打架,但他还是倔强的支撑着,让自己笔直的坐着,不敢入睡。
花慕容见他想睡又强忍着不睡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正要吩咐侍女们带花错先行休息,却突然见众人都寂静了下来。
他微感诧异,微睁酒醉后有些迷糊的美目,却见一个黑衣男子带领着随从径直朝自己走来,不由得愣住了。
那男子越走越近,而花慕容只觉得心中那个表面早已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露出血淋淋的大口。他呆呆的望着那个男子慢慢逼近,只觉得手脚冰冷,身体也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们大齐的皇宫?来人,把他拿下!”
晚宴的官员中,早有人愤愤的开口,并且掏出身上的佩剑向花慕容表忠心。
可是,那男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他身边一个手持铁链的美艳女子眼睛也不眨的“呼”的一下把链子往那官员的桌上抽去,把红木制成的坚硬桌子轻巧的劈成两半,也让那人成功闭嘴。
男子不顾周围的人异样的眼神,轻笑着冲花慕容鞠了一躬,口中说道:“听闻今日是齐国王子花错殿下的生辰,我俱东国虽未接到齐王邀请,却也厚着脸皮来送上一份厚礼。在此,我恭祝小王子健康长寿,福泽绵长。”
原来这人是俱东国的使者,怪不得这样的胆大狂妄!可俱东国为什么会来这?他来当然不是为了送礼那么简单,难道是来示威?
面对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花慕容并没有解答。他极力让自己平复纷乱的心情,尽量平淡的说话,声音却微微颤抖:“没想到俱东国尊贵的国君陛下居然会亲自光临齐国,真是让人荣幸之至。来者皆是客,来人,备酒。”
“慕容无须这样客气。”那男子微笑:“以你我的交情,何须这样生疏?慕容,你说是也不是?”
俱东国的国君是一个很俊美的男子。
他身量高挑,容貌俊美,幽亮深邃的眼眸中,含夹着一丝冰雪般的清冷,也带着一种至上的尊贵与威仪。
他的容貌服饰宛若贵族公子,薄薄的唇边却一直带着暧。昧不明的邪气笑容。令人情不自禁的心生惧意。
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的话,大家一定会以为他只是一个言语轻佻,受尽宠爱的公子哥儿罢了,谁能想到他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绰号“夜叉”、“战鬼”的俱东国国君冷飞绝?而他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岁左右,还是那样的年轻!
传说,他就是俱东国君失散了多年的嫡子,也是从自己皇弟手中夺取皇位,把反对势力一夜扼杀的冷血皇子!听说他以前还是强盗出身……
就在众臣们对冷飞绝的来历猜测不已的时候,花慕容已经面白如纸了。冷飞绝的目光让他焦躁不安,让他如坐针毡,只想尽早离去。而贺兰飘与鹤鸣正躲在内室中偷看眼前的一幕,忽视一眼,神情都有些怪异。
“他就是冷飞绝?我靠!居然还找上门来了!”
“是啊,真惹人生气~~哼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鹤鸣冷冷的望着冷飞绝,眼中竟然也是浓烈的难以抑制的杀气。
贺兰飘微微一愣,赞赏的拍拍鹤鸣的肩膀,轻笑道:“真不想让他活着离开啊……若是宫中御林军包围他与他的亲随,胜算有多大?”
“一半一半吧。”
“几率才这么点?”
“嗯。你看他身边那个叫赤芍的,那可是个用毒高手,若是中毒的人多了,小慕容救都来不及。”
“那怎么办?看着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吗?”
“给他的酒水中加些泻药吧。”鹤鸣突然说道。
“只能这样了。”贺兰飘点头。
第294章
于是,齐国的王后与国师大人互看一眼,点点头,一起去厨房吩咐侍女们把“加了料”的酒水送给冷飞绝。”花错固执的说道。
赤芍的手固执而尴尬的停留在半空,而花错就是固执的不肯收下她手中的锦盒。 。花慕容、贺兰飘、鹤鸣心中都暗暗为他叫好,花慕容冰冷的神情中也终于多了一分得意:“错儿,时间不早了,该歇息去了。紫英,把错儿带下去吧。”
“是。”
那个叫紫英的侍女急忙把已经困倦的快睁不开眼睛的小王子抱下去,而冷飞绝一直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唇边满是不明的微笑。花慕容见到他这样的笑容,只觉得心猛地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也油然而生。
这家伙他究竟想做什么?
花慕容望着冷飞绝,一时之间猜不透他的打算。就在这时,他见冷飞绝站起身来,在赤芍耳边耳语几句,让赤芍归座,然后独自走到花慕容身边。他从怀中取出一副精巧的耳环,送入花慕容手中,扬声笑道:“既然齐王不肯赏脸,不让孩子收礼,那我把礼物送给齐王也是一样的。此物乃是俱东国历代王后所戴的‘龙凤坠’,我就把它送给齐王,以表心意,望齐王笑纳。 。”
俱东国王后的耳坠?那为什么要给我们的王?难道他们……是断袖?
……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他们都用或猜测或火辣的目光盯着花慕容看,心中暗暗猜测王真正的性取向,脸上满是暧昧至极的笑容。花慕容只觉得额角的青筋不自觉的跳了几跳,手紧紧握拳,复而松开。他不动声色的收下了那耳坠,微微一笑:“国君倒真是有心,我会转送给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