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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对於这样淫秽的姿势风无双感到羞耻。
察觉到他的不安,风桀轻轻地分开他的双腿说:“别怕,交给我就好。”
像是被催眠般,风无双点点头,放松了身体。
风桀一个挺身,冲向他渴望已久的密穴中,却听到风无双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
“怎麽了?”风桀连忙停下来,看见风无双把唇咬得泛白,额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除了眼前的人之外,他并未和其他男人有过床第之事,根本不懂得如何让两个人都享受。尽管欲望已经膨胀到极点,风桀还是忍了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摩擦著风无双白皙的背,试图缓解他的疼痛。
“桀…我可以的。”他体贴的举动让风无双感到窝心。
如果非得承受这样的痛才能与风桀结合,他完全没一点怨言。
“无双…”感受到那带著泪光的凝视,风桀第一轻呼出他的名字。
“桀,要我…”风无双深深地看著他说。
如此露骨的勾引让风桀再也无法忍耐,他扶住风无双的腰开始进攻起来,只是动作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小心翼翼地来回在紧窒的入口摩擦,慢慢一点一点打开他温暖的花蕾。
“哦…桀…”虽然没有像刚才的楚痛,但风无双仍感觉到有个火热而坚硬地东西正在慢慢地侵入著他的身体。
直到把硕大的欲望完全镶进那窄小的花穴中,风桀才发出满足地叹息:“无双,你的身体好烫,夹得我好紧。”
听到他荒淫的话语,风无双忍不住颤栗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感受到包裹著自己的蜜穴一阵收缩,让风桀也震了下,低呻了一声後肆意地驰骋起来。
“嗯…桀…轻点…啊…”许久未沾情事的风无双哪里受得了他的攻势,只能用力地抠紧树身,任身後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著。
涨痛的感觉慢慢消退下去,升起来的是摩擦和碰撞的快感,风无双像是身处在幻境中,整个人快飘了起来。
看著夜色中如花绽开的人儿,红唇齿白,每一次轻动都是诱惑。风桀低下头,捕捉住那抹娇豔的颜色,仿佛蜜蜂在花朵上采蜜。
“桀…啊…桀…”风无双无意间一次又一次呼喊著同一个名字。
情欲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他们是两条合尾的鱼,俯身跃入层层迭起的浪花里,穿梭,起落,沿著最高大的浪峰攀登。
“无双,快要来了吗?”风桀顶入最深处,握住他再次昂起的欲望问。
“啊啊啊……”风无双回应他的,则是一串极淫媚的长吟,仿佛是肉体已经负荷不了灵魂的快感。
风桀边更深更快地律动著,边用手不停地引导著他的欲望,直到感觉下身被紧紧地勒住,手上又是一片潮湿。风桀有种被勒断的错觉,仿佛他的命根和风无双的身体天生就应该长在一起,彼此慰藉著对方。
风无双已经再次到达颠峰,树干上满是斑斓的白点,他迷茫的眼睛大大睁著,一丝银色的唾液沿著嘴角流淌。
“无双…”这副淫秽的画面让风桀再也把持不住,全数释放在那温暖如玉的身体中。
激情落入尾声时,院子里的杉树已不知道摇晃了多少次,承受了他们每一次猛烈的碰撞。月儿羞涩的躲进了云朵里,地上的小草也弯了腰,春意阁终於恢复成往日的宁静於安然。
风无双缩卷著身子,所有的精力已经被消耗清光,被人抱到塌上时立刻就睡了过去。风桀的胸口依旧剧烈地起伏著,靠在床塌边凝视著风无双的睡颜,挑起他一簇乌黑的秀发,圈在手指上把玩著。
直到这一夜,他才深知道风无双的美,特别是在高潮那一刻,简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回想起他们过去的每次交合,原来一直都是他独自在发泄,而风无双在隐忍。以前觉得他下贱,觉得他堕落,甚至不明白为什麽非要逼著自己去碰他。可现在风桀懂了,如果没有爱到深处,谁愿意一次又一次的在疼痛中享受蹂躏,把痛苦当成医治绝望的良药。
他怜惜地看著眼前的人,在想他是不是懂得有点晚了。
“无双,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要记起来,不要变回原来的样子。”风桀轻吻著他额头呢喃:“就这样一直下去,一直像现在这样全心全意的看著我就好。”
即使他有点怜悯过去的风无双,但也是忌讳著过去的风无双。所以他宁愿风无双一直失忆下去,这样才让他感到安心,才有能把他抓在手心里的感觉。
“唔…”风无双轻咛了一声,睡梦中眉头高高地蹙起。
风桀拨开他额上的发,方知道已经被汗水弄得黏糊一片,他命人端了盆水来,拿起毛巾亲自帮他擦身。
当看到他平坦的胸和纤细的腰身,还有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他刚平复不久的欲望又复燃起来。但看到他疲累的脸色後,放弃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叹口气拿起毛巾轻轻擦拭著。
沾了水的毛巾在白皙的背擦过,皮肤上出现了浅红的印子,他不禁楞了下,加大力气擦拭著同一个地方。
风无双背後的肌肤像会褪色一般,渐渐有个让风桀眼熟的图案浮现出来。刚开始开起来像火,越擦下去颜色越深,一只红色展翅的火鸟出现在眼前。
浴火重生,!翔九天,冰国的守护神兽──朱雀。
毛巾掉到地上,风桀震惊地看著他背上的朱雀之印。直到肌肤上的湿气渐渐蒸发,颜色慢慢地淡了下去,最後消失不见,肌肤又恢复了一片白皙。
楚无临死前说过,冰国的每一代帝王都是由朱雀亲自挑选的,从一出生身上便有著朱雀印记,未了确保未来皇帝的安危,这个秘密只有祭司长和当时的皇上会才知道。
有此印记的皇子会得朱雀之神的庇佑,理应顺应天命继承大统。但若印记出现在没有皇族血缘的外人身上时,则是朱雀之神的诅咒,是对扰乱天命之人的惩罚。
可楚无没说,所谓的诅咒到底是何意思,被诅咒之人又会怎麽样。
虽然已经亲手杀死楚无,但风桀对他所说的事还有怀疑,直到刚才看到了风无双背後的朱雀,他才敢肯定楚无说的都是事实。
橘黄色的烛光柔柔的映在他脸上,将他紧闭起的睫毛影子拉得纤长,风桀静静地凝视著他安然的睡颜,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沈重。如果真如拓拔月所说,风无双身系著冰国的安危,他到底该怎麽做?
一夜无眠,有个问题风桀想了不下十次,为什麽偏偏是风无双?
为什麽偏偏是他!
自从放宽了禁足令後,风无双可以自由在宫里行动,皇宫便开始迎来了动荡不安,鸡飞狗跳的每一天。
先是御花园里的花全被采得清光,原本五颜六色的花从只剩下墨绿。再是荷花池里的锦鲤莫名奇妙一夜间全部暴毙,大清早满池塘都是反白的鱼肚子。
身在皇宫中的侍卫每天都亲眼目睹著一场又一场的追逐战,一群焦头烂额宦官和宫女追在风无双的屁股後边,哀号声和欢笑声传遍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他像只顽皮的猴子,到处上捣下窜,兴致勃勃地干每一件坏事。
可慢慢地,风无双安静下来,坐在池塘边看著荷花发呆,一坐经常就是半天。
半个月後,他渐渐瘦了下去,无论老御医开了多少良方,最後也只能无奈地叹气。风无双最後连院门也不出了,睁著茫然的眼睛,呆呆地看著院门。
他常常挨著杉树睡了过去,等著某个人前来唤醒,可是日复一日,那人始终没再出现过。
周围的人都同情地看著他,对他说一些用心良苦的话。
侍女们说:“别再等了。”
老御医说:“身体是你自己的。”
王福说:“皇上只有一个,可後宫的妃子有好几百…”
风无双虽然记不起很多事,也没有大人该有的成熟心态,可是很多事他懂,他懂的。
他懂得周围的人的好意,他懂得皇宫的冷清,也懂得人世的无常。
他唯一不懂的,是风桀的心,不懂在他的心里自己到底算什麽。
难道那一夜的缠绵只是露水,风干後就连痕迹也不留,他不甘心,不情愿。
於是他又爬上了杉树,这次他爬得很高,倾尽全力去爬,爬到他往下看连自己也颤抖的高尖上。树下的人跪了一地,用哀求的眼神含泪看著他,风无双别过脸去,决定任性到底。
惊动了侍卫,他抱紧树干喊:“你们谁敢上来我就跳下去。”
於是没人再敢碰那棵树,王福抹了把冷汗说:“快请皇上去。”
树下的每个人都在等,风无双也在等,他们为不同的事情僵持著,却又为了相同的目标等待著。
可直到夕阳落下,霞光染红了半边天,风桀才姗姗来迟。
他看著树上披著霞光的人儿问:“你闹够了吗?”
风桀穿著皇袍,薄唇微抿,眼风寒凛,一眼扫上去,让风无双从头冷到了脚。
这个眼神好熟悉,但他记不得在哪里看过,风无双记得的是这种寒彻骨髓的感觉。
风无双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任由身子从高处堕下,他知道松了手便会掉下去,可他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
只因为心真的很痛,很痛。
第十一章
傍晚十分,风桀面无表情地站在杉树下,看著一拨人从小屋进进出出。霞光渐渐褪去,天空灰蒙蒙一片,他站在日和夜的交替中间,始终一言不发。
“皇上,御医说瑞王爷摔断了手,受了些内伤,这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王福把屋里的情况禀告给他。
“嗯。”风桀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王福看到他的手扶在树干上,指尖的关节已经泛白,他用试探地语气说:“皇上,您要不要进去看看?”
风桀收回手,握成拳头甩在身後:“多事。”
“唉,皇上你…”王福还想劝他。
“朕怎麽了?”风桀眯起眼打断。
深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征兆,王福连忙俯下身去:“没什麽,没什麽,天色已晚,皇上您还没用晚膳呢,小的这就去准备。”
“朕不饿,想要到处走走,你别跟来。”风桀说完便朝院门走去。
王福站在原地,看到杉树上陷下去的几个指痕,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刚风无双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风桀虽然面无波澜,可手却微微地发抖著。
他从小看著风桀长大,除了他母亲死的那时候,王福这是第二看到他的手在颤抖。他真的不明白,皇上明明是如此在乎瑞王爷,却为何要装作一副冷漠的样子。
头疼得快想要裂开,全身都无一处不在痛,特别是右手臂,就像有刀子在来回切割一般。
风无双睁开眼,只能一个模糊的景象,有人坐在身旁俯视著他,眼光那麽温柔,像水一般把他包围。
“桀…唔…”风无双半梦半醒之间呻吟著,他想告诉风桀他很疼,可是却只能发出破碎不全的单音。
额头被温暖的手覆盖住,朦胧间那人的嘴唇一张一合。
他说:“我在这里,安心睡吧。”
然後又说:“乖乖的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
风无双却不舍得合上眼,想要贪念这难得的温柔,眼里的景象也渐渐真切起来。
橘色的烛火摇曳著,把风桀的身影拉得纤长,他一脸疲惫却不舍的表情,深深地凝视著风无双的脸。
“到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无奈地叹息一声,天色竟已是微亮。
“桀…。。”风无双抓住他的手:“是不是我做错了什麽?你为什麽不理我了?”
见到他转醒,风桀抽回了自己的手,换上一副漠然。
风无双急切地看著他,眼眶渐渐发红:“桀,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如果是我做错了什麽,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你没错…”风桀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那你为什麽不理我了?”风无双想要坐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告诉我啊!你为什麽都不来看我,是不是不想见我了?”
“朕…”风桀顿了顿,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