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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消失,杨乐仪心一软,不再拒绝他的亲热。
“可是,那只豹子……”迷蒙之中,杨乐仪看见那只豹子若猫眼石一般的眼睛闪闪发光。
“我捏了它的麻筋,它动不了多远的。”
……
“师弟,我快找到然儿了。”中原未央教的一处密室内,任明昭对董维新道。
“恭喜师兄。”董维新微微一怔,很快满面堆笑。
“若能找到她,我也好将师门重器传于她。师弟,真是对不住,先前所说之事……”任明昭叹了口气。
“这是师门规矩,只能直系传承,师兄不必歉疚。”
“作为补偿,我辞去教主之位,由你接任。你现下是副教主,也是名正言顺。”
“多谢师兄。”
“自明日起,我要设阵找她,这是我昨日无意中悟出的阵法,可以将人转换于千里之间,只是初次使用,况且又极其凶险,施法时不能被打搅,否则我将身受重伤,功力全失,你也知我树敌甚多,教中说不定也有别派的亲信,所以,望你这几日暂时帮我护法。”任明昭满眼信任地望着董维新。
“师兄所托,师弟定当竭尽所能。”董维新低头行礼,被长长的额发遮住的眼睛,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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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迷惑
好心有好报,确实不假。那只雪豹伤好后,示意他们跟随着它,此时虽是夏天,但山路行了一阵,也到了雪线之上。那雪豹身手敏捷,不时在山涧处穿行,行到一处,杨乐仪忽觉异香扑鼻,那雪豹也放慢了速度,蹒跚而行,引领他们穿过狭长的山涧,越往山涧中走,那异香愈加浓郁。
这是什么?
杨乐仪望着豁然出现在眼前的金色花海,惊得愣住。
满天飞舞着金色的花瓣,地上也是大片大片的金黄,郁郁葱葱的绿草点缀在上,柔嫩得让人不敢踏足,那只雪豹轻咬掉一朵金色花,吞咽下去,不到半刻,因伤而暗淡的毛皮重新焕发光泽。
“这是金色雪莲。”小绿俯下身,摘下一朵花仔细看了看,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西域人的经典上记载着,是最神圣的雪莲,却从无人真正看到,没想到这里竟然随处可见。”
“咦,你看那儿!”杨乐仪惊讶地指着前方。距他们约数十丈之地,那些飘飘荡荡的金色花瓣似乎遇到什么阻碍,再也无法前进,纷纷跌落在地,但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两人抬脚往那里走去,雪豹却咬住杨乐仪的衣摆,不让他们走。两人均是好奇,又自恃武功,勉强拉开雪豹,继续前行。那雪豹见他们执意如此,转身跑开。两人也不以为意,走到近前,只见一条通体金色的九头蛇,盘旋在地,身后似有一树。那些花瓣皆是被它吐气所吸,悉数落入肚腹。因那蛇也是金色,方才又被花瓣遮挡,远远看去,难以辨认其身形。
那蛇虽是九头,不过只得一个大头,如脸盆大小,另外八只小头只得乒乓球形状,如触手般长在大头上,它模样本是丑陋可怖,不过似乎长年累月未曾动弹,身体肥硕异常,看上去懒洋洋的,连眼睛都闭着,只是一张大嘴很有节奏地一开一闭。
杨乐仪忽然想起自己有段时间陪着邻家痴傻弟弟玩的一种钓鱼游戏。把开关打开后,那个转盘就会咔咔作响,然后就有很多小鱼张着大嘴,一开一闭,等他们甩下鱼杆。在小鱼们吞下鱼饵后,若是不快些将鱼杆提起,将鱼放进鱼篓,那些小鱼就会张嘴吐出鱼饵。不知为何,在玩这种极为简单的游戏时,杨乐仪总是赢不了那个痴傻弟弟。不知道,这只蛇要钓起来,得用多大的钓竿啊。
两人的脚步声惊动了九头蛇,它缓缓睁开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小绿赶紧将杨乐仪拉在自己身后,急退数尺。那蛇猛然吸气,杨乐仪只觉得如狂风扑面,若不是小绿紧紧拽住自己,早被吸到它肚腹中。那蛇见两人兀自呆在原地,突然喷出一股淡绿色的雾气,杨乐仪稍微吸入,便觉头昏眼花,竟自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乐仪被冷风吹醒,她望着头上,只见自己躺在一棵大树下,树干似墨玉,枝条若翡翠,花开雪白,如浅浅云霞。一弯月亮不知何时升起,淡淡的月光为一切都披上了银纱,金色花瓣在树的周围仍旧盘旋飞舞,空气中依然飘动着那异香,只是隐隐有血腥之气。她浑身真气如泉涌,极其充盈,头脑也似乎变清醒了许多,连周围花开的声音都似乎能听到。
“你醒了?”她猛然省起,扫视身侧,小绿就在身旁。他星眸含笑,脸上是几道凝固的血痕,嘴角也有伤,杨乐仪听他呼吸,竟是十分微弱,吓了一跳。
“乐,不必担心,我休息下就好。”
“小绿,那条蛇呢?”
“它打不过我,逃了。”小绿咳嗽了一下,又道:“它守护的,就是传说中的王良王干树,上面结了颗王良王干子,据说是千年一遇,有诸般大用,我喂你吃下,现下你身体应是好多了。”说着,他有些体力不支,靠在树边。
杨乐仪见如今虽是弯月,可自己在这月光下视物,并不比白天减弱分毫,也知那果实定是十分珍贵。想到小绿受了重伤却宁可将这灵药喂给自己,心下一阵感动,歉疚之心却更浓,正想说些什么,他的唇却在她耳边细语:“乐,无论何时,都别离开我。”不知为何,她身体又是如昨天那样,一股热流缓缓升起,看着他棱角柔和的面庞,情不自禁地吻上。
一阵云雨之后,她心中大窘,为何自己又跟昨天那样,而且现在小绿还是刚刚伤愈,“对不起,我,我太自私了。”
“乐,不用道歉,前几日都是我主动,这两日是你主动,多好。”小绿不以为忤,反而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可,可我为何会这样?”是的,前几日的确是小绿主动,可她的身体似乎很乐意,而且,这两日还变成了自己主动。
“乐,你以前都在把我当弟弟吧。”
“呃?”杨乐仪被说中心事,低下头去。
“那是因为我太小,不过,这么多年,我也长大了,你看看我,摸摸我。”他拉着她的手,朝自己身上摸去。
杨乐仪脸红心跳,欲甩开他的手,可他却如铁钳一般不肯放手,摸着摸着,他口中溢出满足的呻吟。
“乐,你的心总比你的身体反应慢,你已经把我当夫君了,所以这段日子才会这样。”他也抚摸着她,她的欲望如潮水般再度涌上。
“真的?”
“嗯,其实,我当你的夫君已经很多年了,在你昏迷时,你就唤我萧郎的,只是你清醒后一直不敢面对。”
“我……”
“你若不把我当情郎,怎会主动与我欢好,你也不是饥渴难耐的女子,对不对?”
“对,可是……”小绿说得对,自己当年中了催情药,面对燕烈翔的挑逗,都可以忍耐,而现在晚上一被小绿稍微亲吻,就耳热情动,肯定是自己爱上小绿了,只是自己不好意思面对而已。是从何时起,当日那个躲在她身后的害羞少年,也长成了给她温暖和欢愉的成熟男子?
“别分心。”
是因为习惯吗?所以渐渐接受了作为夫君的小绿?
“既然已经明了,那从今以后唤我萧郎。”如蜜一般浓腻的声音耐心地诱导着她。
“萧郎,萧郎,啊~”明明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为何心象失去了什么,眼角也流出泪水,是太高兴了么?脑海中一瞬间想到那日晚上,下身是如撕裂的疼,可看到师父醒过来,心里却是极度的快乐与满足。究竟是怎么了?自己太坏了,居然这时候还想着别人,对不起,小绿。她猛然抱住他,狂乱地亲吻着他,尽情地放纵着身体的欲望,想让他也得到更多的满足。
两人自此之后,因着杨乐仪放开束缚,不再有意识地避开他日常的亲昵举动,小绿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他本就不认为杨乐仪会喜欢上韦泽,否则也不会如此顺利答应杨乐仪一起去找韦泽,如今见杨乐仪一颗心显已牢牢拴在自己身上,更是对自己成竹在胸。
只是,人生总有意外。
一个月后,他们刚刚进得蜀国,正打算从蜀国入秦,就听到未央教任明昭被其师弟董维新抓住的消息。
“那任明昭武功高强,曾一人剑挑江南七大门派,怎会轻易就被制住?”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既是他师弟,又是副教主,武功想来也差不多。多半是猝不及防啊。”
“那他师弟怎么突然洗心革面?”
“多半还是权力,未央教发展到现在,除了在一贯限制江湖游侠的秦国势力较弱外,已隐隐成为另一支举足轻重之力,眼下天下大乱,若是获得白道武林的支持,说不定,裂土封疆,也未尝不可啊!”
“不过传言任明昭诡计多端,会不会是他设下阴谋,好将武林同仁一网打尽?”
“绝对不可能,我师父前几日才去跟未央教现任教主见了面,看到那任明昭一手一足被斩,身上琵琶骨被穿,锁在牢里。苦肉计也不可能这样吧。况且确确实实是任明昭本人,虽是有些憔悴,但那长相,那风姿,天下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他!不过他现在缺胳膊少腿,样子长得再好,哼!”
“再过几日这魔头就将被示众,供天下英雄报仇。兄弟们加紧吃饭,好赶去玉虚山看热闹!到时候还能吃块大魔头的肉,保不准能提升功力,哈哈哈!”
蓦地传来饭碗怦然碎裂的声音,正在围着吃饭的几名江湖人士看着旁边那桌人,只见一人长相英俊,只是多了些妖魅之气,另一人却是半边脸有明显的疤痕,不过两人看上去都是稀松平常,没什么高深武功的样子,心下也不以为意,方才那人正要继续开聊,突然那脸有疤痕之人猝然出手,闪电般扼住他的脖子,男装打扮却是尖利的女声:“玉虚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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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救人
“对不起,我太鲁莽。”杨乐仪歉疚地看着小绿,起初她还能强忍忧心听下去,到得后来终是按耐不住,一下发作。
“没关系,乐,我知道你是关心师父。”小绿温和地看她一眼,却紧紧拥住她。
“对不起,萧,萧郎,你介意我这样么?”杨乐仪被他勒得有点生疼,对上他充满关怀的眸子,忽然想起他和师父的过节。
“不介意,他既是你师父,自然也是我的长辈,长辈遭难,小辈自然要去解救,其余事情都先搁下。”小绿绽开一个纯净无比的笑容,深深的注视着她,眼眸里是全然的信任。“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对,对。”杨乐仪连忙点头。
“那我们快点赶路,别耽误了时间。”
“嗯。”杨乐仪感激地看着他,小绿对她太体贴了,她也要好好珍惜他。
两人虽加快了行程,毕竟不熟悉路途,有几次为了抄近道,反而走了岔路,好容易日夜兼程赶到玉虚山下,董维新举行的屠魔大会已经开始。
尽管他们乔装打扮,又靠小绿的摄魂术骗过了关卡,顺利来到会场,然而杨乐仪原本打算提前来勘测地形,在开会前救出师父,已不可能。好在武林人士众多,打听之下,也得了不少消息。
这会场设在玉虚山顶峰,这玉虚山呈笔架形,不过山峰间的高度是渐次降低。自从未央教将其当成了主坛所在,就将它好生改造了一番,三座山峰之间均是索桥连接,其下是万丈深渊,端的是易守难攻。来人自第一峰上山,通过索桥,进入第二峰,再通过索桥,来到第三峰,第三峰顶即是未央教总坛所在,总坛房屋前方,就是人工打造出的一块广场,广场平滑如砥,颇为宽阔,中间有一高台,是未央教日常祭祀所用。如今,一个年纪颇大的老头站在高台上,喋喋不休地宣扬任明昭的罪状。董维新露出沉痛的面容,不时补充上两句。
“五年前,江湖第一大美人白若霓,就是被这魔头奸杀!”
“听说是这白若霓以前还帮过任魔头,哪想到他恩将仇报!连白若霓所在的冰谷诸人都被任明昭杀了个一干二尽!估计是杀人灭口,所幸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魔头生性贪花好色,连自己徒弟都不放过!他徒弟叫杨什么的,不堪忍受他采阴补阳术的折腾,隐姓埋名,逃亡而去。他还专喝活人鲜血练邪功,所以才这么多年,容颜未变,武功高强!”
“唉,五年前就传出过任明昭是勾结幽冥殿,那时我还不信,没想到后来他消灭了幽冥殿,又搞出个魔教!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啊,当年潇湘剑派声势如此浩大,还不是被他给灭了。”
“不知这魔头聚敛了多少财宝,据说他的秘密宅邸全是玉砌金雕,比眼下五国的国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