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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如此说着,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再回到榻边,此时手中已多了一个盘子,里面放了几把银光闪闪的小刀。
没想到,司空旭是个变态!杨乐仪不寒而栗。
“先吃,先吃……”她想继续拖延时间。
“小娘子,你这么为难,我来帮你想了,”司空旭拿起一把小刀,打量了她一会儿,闭目思索,似是在想从哪里下刀。
杨乐仪心中害怕,真气也随之加强,霎时冲破穴道。她霍然发难,点中司空旭穴道。
“小娘子?”司空旭猝不及防,失去平衡,直挺挺倒下压住她,杨乐仪因耗费真气过多,也是累得动弹不得。
“司空旭,你这头猪,变态!去死!你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小娘子,你误会了。我是给你开玩笑的。你看我跟你说了这么久,都没动手啊。”
倒也是,何况来这里这么多天了,司空旭也没对她有什么不轨啊。按照司空旭的个性,很有这种可能,念及他当初帮了自己那么多忙,杨乐仪正待详加询问,可一看司空旭一脸坏笑,心头火起。“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拿着刀跟人开玩笑!还霸王硬上弓!”
“小娘子,我拿刀是……”
“变态,给我闭嘴!”杨乐仪终于调匀气息,有些力气将司空旭推开,就对着他一阵痛打。
“前几天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小娘子,我……”
“我现在全部找回来!”不待司空旭说完,杨乐仪噼噼啪啪打了他十多个巴掌。 打了一会儿,手打麻了,杨乐仪干脆将真气输进他笑腰穴,司空旭顿时笑得浑身颤抖:“呵呵,哈哈,嗯,小娘子,别弄了,呵呵。”
“哼!你忘了你整我的时候呢?”
“呵呵,哈哈,小娘子,别,咳咳”司空旭笑得喘不过气,忽然一下咳嗽起来,杨乐仪听到这咳嗽声,想起他当年护着自己的往事,心中一软,但又想司空旭诡计多端,这里又没有什么过敏源,怕他在装咳,遂不管他。过了一会儿,见司空旭咳得满脸通红,嘴唇发紫,连笑声也变小了许多,这才慌张解开他的穴道,穴道一解,司空旭便软倒在榻上,双眼紧闭,一手紧紧掐着自己喉咙,显是痛苦无比。
杨乐仪心下歉然,赶紧扶住他,将真气缓缓注入他后心,见他缓缓睁开眼,忙道:“司空旭,对不起。”
司空旭微蹙眉头。“以后不许这样了。今天我大人大量,就暂时原谅你。”
怎么到最后,不对的人变成她了,她正想还口,忽然身子一麻,倒在榻上,只见司空旭迅速起身,一扫刚才无精打采之状:“司空旭,你,你?”
“小娘子,跟我斗,还要多长几个心眼呢。”司空旭眉毛轻挑,却转身将角落处的一个木桶提来,只见热气上腾,里面定是装了不少水。
“你要干什么?”看这阵势,他不象强要自己之意,但她实在弄不明白。
“给你治脸,里面是药水,先给你消毒,再把那层死皮割下来。”司空旭口吻稀松平常,可那小刀上的寒光看得她心惊胆战,虽然自己还是想恢复容貌,可一想到那割肉的疼痛,她忙道:“不不不,我就这样好了。不要割肉,太痛了。”
“不会痛的,割之前,我会让你服药,你中了后,就会做一个你最想要的美梦,梦醒了,我也做好了。”
“不行,万一得了破伤风,我会感染而死的。”杨乐仪连连摇头。
“哦,小娘子担心这个?那,我就帮你消毒。”司空旭意味深长地加重了消毒这两字的语气,还暧昧地伸出舌尖舔舔上唇,激得杨乐仪恼意又生,正想说点什么,眼前一花,在昏睡过去之前,听到他魅惑的声音:“睡吧,作个美梦。这几天你也太累了。”
是的,这几天也太累了,往常跟师父在一起时,根本没那么辛苦。师父总是照顾着自己,不管是从师父对徒弟,还是丈夫对妻子的角度,师父其实是无可挑剔的,除了欺骗她。不过,那样也是能理解的。自己为何想逃开呢,是师父太完美了,太有压力,怕自己有天被抛弃吧。
朦胧中这么想着,眼前却出现了一个人。
师父!她惊喜地呼唤他,可发现自己声音十分微弱,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周围的一切并不是当初那个密室,而是绯红的虚境,光线也十分微弱。
师父微笑着,抱住了她。
……
她已虚软无力了,可师父还象往常那样不肯罢休,这就是司空旭所说的美梦么?原来自己最想要的,是师父的爱抚么?
或许,在梦中,自己才敢面对真实吧。
师父,好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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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恢复
杨乐仪是被脸上一阵阵传来的麻痒弄醒的。她昏昏沉沉,只觉得瞌睡之极,起初不想理睬,可过了一会儿,那麻痒毫无减小之意,她正待伸出手挠挠,可手也动不得,想偏偏头蹭痒,可头也动不得,无奈一睁眼,就看见明亮的烛光,感到自己脸自额头以下,被缠了一层又一层,只有眼睛、鼻孔、嘴唇露在外面。她呈“大”字型被绑在榻上,连脖子也固定住,穴道被点了,身体无法动弹。
“司空旭!”他到底在搞什么?不过自己身上衣服完好,他应该没对自己有何不轨。
“小娘子,你这么想我,真让我感动啊。”一脸坏笑的司空旭顿时出现在榻边。
“你干嘛绑我!快放了我,好痒啊!”那麻痒让她心如猫抓,偏偏又不能动,急得她冒火。
“就是知道你痒才绑你。”司空旭不紧不慢道。
“你!”好痒啊,她从来没想过痒比疼痛还难以忍耐。
“起初给你下的是昏睡三日的药,不过你脸上疤痕年久,我下刀时才发现死皮甚厚,只得去掉比原先预计更多的肌肤,因此药效过后,你肌肤生长尚不完全,故而麻痒难耐。此时你千万不可去挠,我绑你就是为了防着这个。”
原来如此。看着司空旭有些浮肿的下眼脸,略微疲惫的神情,布满血丝的眼睛,给自己治脸,他一定很辛苦吧。刚才自己一喊他就出现,难道这三天他都一直守着自己?正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却见他眼珠一转,低头靠近她的唇:“小娘子,做的什么美梦,是不是梦见我跟你颠鸾倒凤,享尽那鱼水之乐呢?”
“你,你做梦!”杨乐仪又羞又怒,感谢的话停在了嘴边。
“我听见你在叫为师慢点呢。”
“你耳朵有问题!”杨乐仪心头大窘,难道,自己说梦话,被守在一旁的司空旭听见了?
“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叫了好几次,”司空旭邪邪一笑,竟然学起了她的声音:“师父,慢点,我不行了。”
杨乐仪冷汗直冒,印象中似乎自己好像承受不了师父任明昭无止境的索求,难道……
天呐,不会自己说什么全被一旁的司空旭听个一清二楚吧。难怪自己醒来,身上有种怪怪的感觉,看来是那个梦太逼真了,不但身体有反应,自己还呓语不停,让司空旭都知道了自己的梦境。
司空旭虽看不见她脸色,但见她耳朵陡然通红,眼睛发直,又调笑道:“小娘子,若不是你梦中一直叫我,我还不知你暗恋我许久呢。”
“你!你别孔雀!我师父只有任明昭一个,不是你!”
“小娘子,你拜师之礼都行过了,可不能赖帐。”
“我那是上当受骗!当初不知道是你!你一天到晚整我,我最讨厌你!”
“是么?小娘子,那,可真让我伤心啊。”司空旭眼神一黯,轻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杨乐仪眼角余光所及,隐约看到他在数尺外的案几前坐下,隐没在房间的阴影里。
司空旭难过了?自己刚才说话也是过分了点,杨乐仪心下微悔,在司空旭面前,她总是毫无顾忌,想说就说,想吵就吵,从没考虑过他的心情。或许,是知道他对自己并无爱慕之情,他也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所以她并不担心说什么做什么会伤害他吧。唉,但那句“我最讨厌你”,还是伤到他了。
“司空旭,对不起。”
他没反应。
“司空旭,我不该说我最讨厌你,请你原谅。”
对方依旧沉默。
哼,每次都是他整自己,为何到头来还是自己跟他道歉,太不公平了。不理睬就算了!不过,事情还是自己不对,继续道歉吧。
“司空旭,对不起,我不该随便朝你发火,但是你老整我,我心里有怨气,所以才会这样。”
“司空旭……”
看来真的伤到他了,伤得还挺重,杨乐仪自责不已。唉,为何自己对他就那么粗暴,司空旭说不定是外表玩世不恭,内心却很纤细的一个人。说不定,是以前遭受了什么挫折,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她想象着司空旭悲惨的身世,继续道歉,可司空旭仍然无声无息,后来她也闭嘴了。难耐的寂静笼罩着房间,刚才因吵架不知不觉抛诸脑后的麻痒,又开始肆虐。她竭力忍耐,过了一会儿,小腹处却传来一阵悸动。
她忍,忍,忍……
忍不下去,况且,报纸上说,据说,忍小便会造成肾炎等数十种疾病的。
“司空旭。”
“司空旭!”
“司…空…旭!”
“司——空——旭!!!!!”
“小娘子,你怎么了?”司空旭懒洋洋地走了过来,还打了个哈欠,“声音这么大,我睡得正香呢。”
“你睡着了?”
“是啊,你看现在都丑时了,我刚刚一坐下就睡着了。”司空旭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见她不语,又坏笑道:“小娘子,想师父我了?所以吵醒我?”
亏她刚才见他不理睬自己的道歉,还内疚了那么久,原来这人是睡着了!司空旭这种人,根本就不会被谁伤心!他的神经,是钢丝做的,他的脸皮,比铁板还厚!杨乐仪恨恨道:“谁想你!你也不是我师父!把我放了,我要更衣!”
“啊,既然不是我徒弟,那跟我没关系,我继续睡了。”说罢,司空旭又打了哈欠,起身准备离开。
“师父。”她已快到极限,算了,好汉,不,好女不吃眼前亏。
“奇怪,这里是密室,怎么还有蚊子嗡嗡?”这个司空旭,果然不放过一切机会整她。
“师—父!”
“乖徒弟,什么事?”
“请你放了我,告诉我地方,我要更衣。”
“早说啊,这有何不好意思的,你看你额头都冒汗了,你对师父也太见外了,师父马上放了你,不过,你先要答应我,不能用手挠脸,否则就毁容了。师父也没办法的。你可知,给你敷脸的灵药来之不易,是万金难求,是……”
杨乐仪心如火烧,急切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我不挠不挠!麻烦你快点放了我!我不行了!!!”
杨乐仪“解决”后,还没想好怎么“报仇”,又被司空旭制住,原样绑在榻上。
“我都说了不挠,你干嘛还绑我!”一想到自己若要方便,就得叫他,杨乐仪窘困之极。
“小娘子,我也是以防万一。”司空旭嘿嘿直笑,眼睛一眨一眨,一看就没打什么好主意。
的确,若不是手已被绑住,此时她真想使劲抓那不停发痒的脸,实在是痒得专心,她都快忍不住叫出来了。快点转移注意力,想点别的。“你把韦泽弄到哪里去了?”
“唉呀呀,小娘子,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一开口就问他,不问我呢?” 司空旭故作幽怨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师父,你都不关心一下你师父,真不乖。亏你在梦中对我那么亲热,难道是占了我身子就不稀罕我了?真是花心呐。”
孔雀!她明明是梦到跟师父任明昭燕好,他还真能瞎扯到自己身上,比燕烈翔还要自恋!一想到那些羞人的梦话被司空旭听见,杨乐仪就恼怒不已,想发作可又怕司空旭设计自己,只得道:“我对你问题太多,不知从何问起。”
“那就一个一个问,为师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你先要告诉我,这段时间你的经历。”
杨乐仪欲知韦泽下落,只得一一道来。中途本有所隐瞒,可司空旭是何等样人,绕着弯子将隐瞒之处打探个一清二楚,还不断将她前后矛盾处指出,取笑于她,更威胁若不说实话,就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杨乐仪苦无他法,后来只乖乖作答。轮到问司空旭时,她心中不忿,恨不得将他所有事情都问个一清二楚,遂一古脑儿地向他发问,司空旭倒也有问必答,解了她心头之惑,连带那麻痒之感也轻了不少。
原来卜黍是司空旭的师叔,又是其远亲。卜黍乃秦国王室出身,二十余年前任小宗伯时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