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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凝也不再卖官司,转身出窑洞,不一会儿进来时推着一张全新的轮椅,手里拿着那本拼命追回来的《本草纲目》。
“喜欢吗?”
“姐…这…?”长孙默也疑惑,也激动,看着轮椅,拿着《本草纲目》不知道怎么说此时心里的感受。
“别哭哦,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别叫我看不起你。”捏着长孙默鼻子,逗他说道,是想活跃气氛。
“讨厌。”长孙默推开她的手,眼里的金豆子绽放出一朵朵小花,抹了一把,破涕为笑对长孙凝说:“谢谢你,姐!”语气很郑重。
“臭小子,跟我还客气,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就算你不能跟正常人一样,我也会助你站在无人可及的高度,去俯瞰这个世界。”长孙凝如此承诺,心里早有了自己的打算。
“姐,那得多累啊!”长孙默也逗长孙凝。
“臭小子,有点出息行不行。”长孙凝敲着他脑门儿。
“嘿嘿…。”长孙默憨笑,脸颊上挂着两个深浅适中的酒涡,这是他跟长孙凝相貌上不一样的地方。也因为这两个酒涡,他更像长不大的娃娃。
“傻样儿吧。”夺过长孙默爱不释手的《本草纲目》,放在炕上,扶着他坐上轮椅。“你自个适应一下,等开学我就去跟学校申请,把你的宿舍调到一楼,这样要是我不在,你自己出去也方便许多。”
正说着话,长孙淑雅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崭新的轮椅,“小凝,又是你买的,你哪儿来那么多钱?”不是怪长孙凝乱花钱,况且轮椅对长孙默很有用处,她是担心那些钱的来路不正。她们家穷,但也绝对清清白白,如果那些钱来路不正的话,她宁愿穷死饿死,也不会用一分一离。
长孙凝心思玲珑,怎会不知长孙淑雅的心思,上前挽着她胳膊说道:“妈,你放心吧,这些钱绝对不是抢的骗的偷的,顶多算我运气好点而已。”
“嗯?”长孙淑雅拧眉追问,大有你不说出所以然誓不甘休的架势。
“就是我们老板发完红包之后,我们几个店员一起去买东西,然后就碰到商场年终抽奖活动,一不小心就中了个小奖。”一边说,长孙凝一边安慰自己,这算是善意的谎言,没关系的。
“真的?”长孙淑雅还是半信半疑,她是不知道外面世界什么样儿,但总觉得长孙凝说的太轻松容易了。
“真的,保证比真金还真,不信你炼炼。”长孙凝拍胸脯保证,她堂堂特工之王,连村妇都忽悠不住的话,干脆撞豆腐得了。
“贫嘴。”拿长孙凝没办法,长孙淑雅总觉着自个女儿变了个人,变得她完全看不透了。“小凝,妈可跟你说,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多,咱家穷是穷,你可不能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知道不?”长孙淑雅很严肃,她担心女儿在外面吃亏,但孩子大了,又不能把她拴在家里,很矛盾。
“知道了,放心吧。”给长孙淑雅吃颗定心丸,要怎么活就是她自己的事了,谁也管不了。“妈,今晚我下厨,叫你们尝尝我的手艺。”长孙凝急忙岔开话题。
“行,现在时间还早,你先陪小默待会吧。这段时间你不在家,可把他闷坏了。”
“成。”
唠嗑吗,她在行。曾经她可是有舌战群雄的辉煌战绩,一个人说倒十个说相声的。当然,她那全是自己找乐儿,江湖上没那段传说。
晚上,长孙凝做了八菜一汤,配了四碟长孙淑雅自己腌制的小咸菜,算是她家历年来最丰盛的年夜饭,对她的厨艺都夸赞不已。收拾完之后,外面天已经黑透,不时有鞭炮声传来,三人都没什么兴趣。有钱人家才会用鞭炮来庆祝节日,对她家而已太过奢侈。长孙凝也觉得鞭炮是最没意义的消耗品,灿烂的烟花瞬间消逝,只会徒增感伤。
窑洞里没有电灯,只有昏暗的烛光。三人玩了一会儿纸牌,便像往常一样睡下。
躺在热炕头上,长孙凝的思绪不由飘到百里之外的X市,不知道华子昂的春节是怎么过的,会不会想到她?唉,没有电话就是不方便。
第二天。
红彤彤的日头排开天边云朵,倔强的射出万丈金光,露出久违的笑脸。长孙凝在晨光中跑步,即便今生不当特工,她也要本领傍身才有安全感。
大年初一,按着传统要去给长辈拜年。三人简单吃了早饭,长孙淑雅便带着姐弟俩儿到永安村的娘家去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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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也系过渡,下一章女主会小小展现一下毒舌功力,呵呵!求收藏!
015、极品亲戚(上)
“小凝啊,真的要开车去吗?”相对长孙默满脸期待,长孙淑雅显得无比担忧。这车可是新奇东西,她家这么穷,突然开好车招摇过市,很容易惹闲话。
“妈,不用担心,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车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再说,车不就是代步用的吗,有车不开,浪费资源,快上车吧。”
长孙凝的语气不容质疑,长孙淑雅不敢再说什么,总感觉女儿身上透漏着一种霸气,令人臣服,坐在车上,一路心情忐忑。
长孙家是外来户,只这一脉,没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印象中知长孙秋曾是教师,家境还说得过去,但入目所见,心中不由生出反感。他们住这样的房子,却任凭女儿孤身带着儿女流落寒窑,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讽刺至极。
四四方方整齐的石头围墙,高门楼,黑色木质对开大门,一面敞开着。三间砖瓦房,老两口住绰绰有余,西侧两间土坯矮房,外面一间拴着头灰毛驴,里面放着喂驴的干草。
两扇大门中间立着一块石头,车没办法开进去,只能停在门口,三人下车。长孙凝推着长孙默,跟着长孙淑雅往院里走。看门的大黄狗见到,小跑过来在裤脚上蹭了蹭,像是亲切打招呼。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在房子东侧喂鸡,花花绿绿一片,少说有二十多只。正是长孙凝的外婆,看到轿车停在自家门口,迈步欲出门看,再看是长孙淑雅三人,收回脚步,依旧不慌不忙的撒着玉米粒,没有亲切的意思。
见长孙淑雅眼里的哀伤,长孙凝眼神暗了暗,哎呦喂,该不会她妈当初是抱养来的吧!养这么多只鸡,也未见给她吃一个鸡蛋,连忠诚护院的大黄狗尚且认亲,这亲妈亲外婆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骨肉亲人还没几只鸡地位高?
长孙凝后悔来这趟了,这不典型吃饱撑的自讨没趣,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吗?所谓亲人,是相互关心,互相爱护,如眼前这般,还拜年,拜个毛线啊!
长孙凝正不爽的时候,一位同样六十多岁的老头从屋里迎出来,体格硬朗,精神饱满,脸颊泛红,应是喝了酒。
“淑雅,小凝,小默,快进屋,炕头上热乎。”老头就是长孙淑雅的父亲,语气虽没多少亲切,但却是暖人的话。因为长孙淑雅被婆家赶出来,他们觉得丢人,这些年一直待他们不冷不热。
“爸,过年好。”
“姥爷过年好。”长孙凝静静的眼神,淡淡的语气,开口便让长孙秋意外,竟愣了一下。
“姥爷过年好。”长孙默也跟着乖巧说道。
“好好,都好。小凝你这手咋了,还有小默这额头咋回事?”
“没事,不小心碰的。小默也是,姥爷不必担心。”
“哦,你们还真是不小心,快进屋吧。”长孙秋有段时日没见到长孙凝,感觉她变了许多,跟以前简直盼若两人。变得深沉,叫人看不懂,也测不透心思,要不是女儿跟着,都不敢认。还有他们的衣着,从头到脚全是新的,不由疑惑?
屋里还有四人,长孙怀安一家。长孙怀安是杨乐县林业局局长,村里为数不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坐在炕边喝茶,见妹妹跟外甥女,外甥进来打了个招呼,默默沏了茶水。热炕头趴着的舅妈方铃铃是县医院护士长,与长孙怀安同岁,看着比长孙淑雅还要年轻。看见三人坐起身,没说话,眼中的不屑尽现。旁边坐的女孩,X市医院里见过,是长孙怀安的小女儿长孙依依,粉色棉袄衬得她充满朝气,更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生得母相,皮肤白中透粉,柳叶弯眉,杏核圆眼,朱辰一抹,是个美人胚子。跟她母亲一样,看不起长孙凝一家寒酸,见到姑姑不仅半句问候没有,还往炕里缩了缩,好像她们是细菌病毒似的。另一个也见过,长孙如歌是长孙怀安的大儿子,简单打了招呼,眼神一直盯着变化很大的长孙凝,满是疑惑探究。长孙凝也多看他两眼,长相英俊,一股子书卷气,有着年轻人的浮躁气盛,眼中优越感自现。若不经历一番挫折难成大器,他当大学生很金贵吗,再过几年,楼上掉个花盆砸中的最差都是大学本科生。
“都别站着,快上炕,走这么远的路肯定冻坏了。”长孙怀安让出地方招呼着,情绪复杂,不时眼神扫向自个老婆。“小凝,小默咋都受伤啦?”
“不小心伤的。”长孙凝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说道。
第一眼看觉得他还过得去,对自个同胞妹妹有些情谊,但再看他瞄着方玲玲小心翼翼的样儿,叫长孙凝打心眼儿里看轻这个舅舅几分。好歹是个局长,大小是个官,怕老婆怕得像耗子见了猫,在自家老爹老娘面前还得看人家脸色喘气儿。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气魄,顶天立地,铁血柔情,那才叫男子汉,这个舅舅没出息。妹妹家过得困难,他堂堂局长,明着不敢,暗里帮上一把也不至于叫人家三十上门逼债。
“土鸡就是土鸡,披上羽衣也变不成凤凰。”长孙依依嘴里酸溜溜冒出一句,扬起自己的小脸,高傲得好像孔雀,她嫉妒长孙凝那双淡定深邃的眼睛。
长孙凝淡瞥一眼,不屑跟她肤浅的小丫头骗子计较,长的好如何,长的不好又如何,不过是一逼皮囊。女人生的漂亮是优势,活的漂亮才是本事。再者,她也不认为自己比长孙依依差,只不过是生长环境叫她珍珠蒙了尘,但珍珠就是珍珠,光华永远不是沙粒可比的。
方玲玲瞧见长孙凝毫不掩饰的讥讽眼神,高傲的神经受不了了,像被拔了胡子的猫,开口伤人。“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没见识又没礼貌,见着长辈也不知问候。”故作姿态的声音像拧了山路十八弯,听着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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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部分章节是已经设定好的,字数有点少,妞们要看二更不,要的话…。收藏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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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极品亲戚(中)
这么直白的讽刺,长孙秋跟长孙怀安两人都装聋,连长孙淑雅也不反驳,长孙凝心中窝火,一家子都没出息,活该被人骑在脖子上打嘴巴。
“彼此彼此,舅妈这么金贵的城里人,教育出来的大小姐不也是同样跟我这个山野村姑一样,见着亲姑姑不拜年问好就算了,还要躲开,嫌弃农村脏干吗还来,犯贱!”长孙凝的话更直接,方玲玲已经把矛盾挑起来了,她也无需客气,更懒得费力气拐弯抹角。以她们的智商要是听不懂,她岂不白费心思了。
“小凝。”长孙淑雅叫住长孙凝,偷眼看看大哥跟父亲,他们都神色复杂的看着自个女儿,急忙向方玲玲道歉,“嫂子别跟小凝计较,她不懂事。”这次回来后,女儿就转了性,连她也摸不清脾气,更掌控不了,心中忐忑,祈祷千万别给大哥惹乱子才好哇。
方玲玲几时被这般挤兑过,平时老公宠着,医院小护士、病人巴结讨好,她不给人家脸色看就不错了。长孙凝当众骂她女儿犯贱,也把自己拐进去,气得挠死长孙凝的心都有,本就白皙的脸,气得像张白纸,衬上殷红的嘴唇,与吊死鬼无异。指着长孙淑雅的鼻子,斥责道:“你教的好女儿,当真牙尖嘴俐,她不懂事,她都二十了还不懂事。”长孙凝过完年刚好二十岁。
“嫂子你别生气,是小凝不对……。”
“不气你个大头鬼”。没等长孙淑雅的话说完,方玲玲砸过一个苹果,好在长孙凝接住。“我说不回来不回来,非得吵着闹着要回来,大年初一就弄这么个丫头骗子给我填堵,长孙怀安你安的什么心。”
感情早就心气不顺,就差寻借口发作,可算找到了。长孙凝看看长孙怀安,老婆都朝妹妹砸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