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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阿姨哈。”
“阿姨,你可不可以……。”这是她给爸爸做的,都快被吃光了,连叔叔只吃了一块呢。华珊珊看看长孙凝,看看华子尧,又往旁边水果袋上看看,那儿还有很多没切的水果。
涂画明白,笑着放下叉子,摸起一个桃子,晃了晃,“那我可不客气啦。”
华珊珊连连点头,只要不抢她的沙拉拼盘,能吃多些吃多些。华子昂眼神示意长孙凝,怎么样?我说她就头号大吃货吧。长孙凝嘴唇微动,耸耸间,吃货她见多了,自认自己也比较能吃,可‘杀伤力’这么强的还是头回见真人版。若是没记错的话,从她进门嘴上好像就没闲着过,真心想看看,她肚子里头的是胃,还是乾坤袋。
“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本人叫涂画,跟他们是好朋友。”这话自是对长孙凝说的,长孙凝点点头,也道出自己名字,其实她应该早知道,纯属礼貌。“锦铃,你要不要尝尝,真的很好吃,比市场上买的强多了。”
吃货就是吃货,永远吃是第一位,两句话不离吃,而且自己吃着还不忘别人。对于跟自己打声招呼又转移话题的涂画,长孙凝表现无语,外加敬佩。
没待姜锦铃开口,涂画猛的一拍脑门儿,“哎呀!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现在得忌口,那我替你吃了吧。”她说得理所当然,还一副不用太感激我的眼神,即便定力再好也被她的吃货本质给雷晕了。亲,你还敢不敢再找点借口?
姜锦铃一闪而过的不悦落入长孙凝眼底,不免担忧,就涂画这种大咧咧的性子能鬼得过‘蒙面大婶’?说心里话,为了华珊珊,她都得助涂画一臂之力。
“画姐你也不怕撑着了。”姜锦铃不咸不淡的揶揄一句,没再继续,“今天是子尧哥的生日,难得子昂哥,嫂子,画姐都在,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你们聊着,我去准备晚餐,当是我先前无礼冒犯的赔罪。”她说完,也不管几人意见,也只字未提先前的事儿,起身自顾自进了厨房,怎么看都有股女主人范儿。不过,这么独断专横,她要当家谁还愿登门啊?
几个大人还好,互视一眼,想法都放在心里,华珊珊撅着嘴冲着厨房里开始忙活的背影一顿拳打脚踢。哼!没脸见人的死女人,明知道今天也是她的生日故意不提,摆明瞧不起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走着瞧,敢在她华小姑奶奶面前耀武扬威,有她哭找不着调的时候。
“婶婶,你答应给我们做生日蛋糕的。”华珊珊大眼睛转动,摇晃着长孙凝胳膊说道。
“知道了,现在就去给你做,行了吧。”长孙凝捏捏她小脸,捡了几个用得着的水果也进了厨房,华子昂紧跟不舍,立马化身打杂小弟,削果皮,打鸡蛋,样样顺手,而且两人默契十足。
涂画看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心里直感叹,顽石动了凡心,第九大世界奇迹呀!要是有DV就好了,全程录下来回去跟兄弟们分享,肯定能评个山寨版的年度最佳新闻大奖。话又说回来,华子昂那么难搞的家伙都被人降服了,她能令某人‘枯木逢春’吗?眼神又落回华子尧身上。
“爸爸,我跟着婶婶学做了几道小菜,做给你吃好不好?”
“嗯,好。”
爷俩儿大手牵小手也进了厨房,涂画左右看看,自己干坐着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于是乎,扔下半个桃子也钻进厨房。这回热闹了,东面一侧被长孙凝和华子昂占据做蛋糕,靠窗一侧被华珊珊摆满各种食材,不论是用得上的,用不上的,最主要是占地方。华珊珊个头不够,站在椅子上只操刀,洗菜的活全丢给华子尧和涂画。虽然厨房够宽敞,但六个人一起忙活也难免拥挤,最先进厨房的姜锦铃险些被挤出去,只剩下个炒菜的地儿。
见此情此景,长孙凝边做蛋糕,边强忍着笑,小脸憋得通红。这个锱铢必较的小鬼灵精啊,有仇当场就报,也是个半点不吃亏的主儿。
一顿简单又温馨的生日大餐只有一个人吃得闷闷不乐,外头已是满天星斗,华子尧在洗碗筷,长孙凝在旁边榨果汁。
“珊珊对刘宜芳已经不报希望了,她的心是偏向你的,别再叫她伤心了。”
“嗯,谢谢你。”
“我只是为了珊珊。”
原本长孙凝打算跟华子尧好好长谈一番,但下楼的时候看见他们父女在一起,相处得寻么和谐她便不想掺和了。他们之间的事自己解决远比外人插手要好得多,相信通过今天刘宜芳这么一闹,会改变许多东西。
吃完饭姜锦铃称晚上要值班就离开了,华珊珊为此高歌一曲,逗得几个大人哈哈大笑,连向来淡漠的长孙凝也不例外。看得出来,今天华珊珊比任何时候笑得都开心,粘在华子尧身边,早把刘宜芒带来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晚上九点刚到,齐天来电。
“老大,上头通知十二点准时集结,整装出发,您啥时回来?”齐天在电话那头,一边说话,一边觉得脖子后头直冒凉风,奇怪了,也没感冒啊,感觉怎么还失灵了?
华子昂这边斜斜倚靠着沙发,搂着长孙凝,懒懒说道:“不回。”
“啊?”齐天以为自己听错了,揉揉耳朵,方才老大是说的‘不回’吗,这又是闹哪出啊?“老大,那你直接过去?”
“不去。”
“啊?不不……不去?”齐天满头黑线,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这是神马情况?额滴那个英明神武的老大呀!演习可不是过家家,说撂挑子不干就不干,是要挨军纪处分的好不好。
“向上头报告,就说我负伤了,不能执行原计划任务,叫他们令请高明吧。”华子昂不紧不慢的交待。
长孙凝真心想把耳朵堵上,尼玛!太违心了,亏他说出口都不脸红。伤是受了,可那点儿伤不挡吃,不挡喝,咋就不能执行任务了?攻击高级军官的罪名可是不轻,这不是陷她于危地么。再说,刚刚在楼上他明明是决定去,这会儿突然变卦,十有八九有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齐天在电话那头差点就地跌倒,老大你别玩儿了,中气十足,说话铿锵有力,哪里像受伤的人,而且还是重伤不起的那种?放眼华夏,有几个能把华战神伤成那样的,大家肯定顶礼膜拜,跟领导报告还不是得挨顿批,领导也不傻!他也不想当炮灰好不好?
“老大,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啦?”
“话那么多!叫你报告,你就报告。把抽屉里的文件给传真一份,上头会知道怎么做的。”原本以为这事儿得等回来再想办法了,但刚刚灵机一动,此时不办,更待何时。
“是,马上照办。”
电话那头,当齐天放下电话,打开抽屉,把华子昂所说的文件拿出来看见标题,脚下一滑,差点被自家老大的奸诈狡猾摔掉门牙。
尼玛!这不坑人么,赤裸裸的趁火打劫。
124、满山都是宝啊
箭在弦上,子弹上堂,飞机大炮预备式,这节骨眼儿上用这事儿‘要挟’,不答应就撂挑子不干,时间紧迫叫人家哪儿找人去!自家老大这招儿一个字形容,绝。二字,真绝。翻译成大实话,真他妈的损。
不过,换他也这么干,时不时就该敲打敲打,不然还让人家以为老虎的胡子是量老鼠洞的。叫马儿拉车,还不给吃料,岂有此理!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老大就想结个婚怎么啦?诅咒那些横加阻拦的家伙,月老都用残次品给他们拴红线,一扯就断,看不虐得他们死去活来。
没错,华子昂叫齐天传的资料就是结婚申请,不给批,他就不去演习前线,爱谁指挥谁指挥,反正他受伤了,而且千真万确,不带骗人的。按说华子昂手握重权,华家影响力又根深蒂固,他递上的申请谁人敢拦,但树大招风,三军上下看着,很多时候他选择低调作事,显然有人把他的低调当成了兴风作浪的资本,为了一辈子的幸福大计那他只好高调起来了。
晚上十点一刻,华子昂四人麻将正玩得兴致勃勃,华珊珊端茶倒水递水果忙得不亦乐乎,齐天来电。
“老大,事情搞定,你啥时能回来?”
这次大领导密令他为演习指挥官,但下头人都以为是按资历推荐的,临时换帅哪找合适的人去,再说谁敢接华子昂的担子,量鼠辈也不敢再耍幺鹅子。华子昂勾唇一笑,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若是他再借口不去,岂不无端落人口实。“四十分钟,一个小时后准时出发。”
“是!”齐天果断收线,向下传达命令。
“你这是严重的欺诈,当心我去告密。”涂画一边说,一边收拾她的东西,这次演习她也有份儿。从下楼就叨咕自己受了伤,她看好几个小时也没看出伤在哪儿,要是不骗人的话,莫不是伤在那儿,可貌似那儿受伤也不影响作战吧?老狐狸,就会拿捏别人的软肋,明知道少他不行,不费吹灰之力到达他‘不可告人’目的,指定又该有人拍桌子跳脚了。
“如果你想自绝后路的话,我不拦着。”华子昂耸肩,一脸无所谓,反正他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就知道是这样,腹黑的‘奸佞小人’老叫人家哑巴吃黄连,还有苦说不出,涂画撇嘴,挥挥手,“快点儿啊,在车上等你。”
离别时刻如期而至,说不尽的不舍,道不完的思念,最后化成彼此互增一句,珍重!没有流连的泪眼,没有相视无语,一抹浅笑,这是推不掉的使命,他们都懂,也都明白将来重逢团圆的日子会更加美好,值得有最灿烂的笑容去期待。
在华子尧处住了一晚,第二天长孙凝独自返回。新学期要开始了,她原本打算直接送华珊珊回去上学,华子尧跟她说想跟女儿多呆几天,她乐意成人之美。临走时,她问了华子尧白老对长孙默病情的看法,他说不太理想。并告诉她白老年底时会回国定居,建议到那时再给长孙默仔细检查,长孙凝觉得甚好,只是比较头疼要怎么说。
回程时,长孙凝绕路到杨乐县查看厂房建设情况,二牛管理的不错,秩序井然,其中一栋已按计划完成。等设备上齐,就可以投入使用,相信初级阶段的农产品加工条件能够保证。又交待二牛一些注意事项,长孙凝赶在天黑前回村。
车子刚刚穿过村子,远远就看见小金在路口张望,长孙凝没停车,它紧迈小短腿跟在后面跑,圆滚滚的,好像一轮小太阳在翻腾。“小金,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长孙凝将小金抱起,掂了掂,“嗯,又重了。”
“汪汪汪。”
“抗议无效。”
“呜呜呜。”
“行啦,快去叫你的兄弟们回来吃大餐。”小金像是听懂长孙凝的话,跑到空阔地方仰头呼唤,怎么看那货都没搞清楚类别,把自己当北方的狼了。
长孙凝不管它,把在杨乐县买的大骨头都从车里搬出来放到地上,有的连着肉,有的只有骨头,到时候能抢到啥样的就各凭它们本事了。
小金的声音还很稚嫩,也最好辨认,特别是耳聪目明的牧羊犬们,都知道它是主人身边的,听到声音赶紧从四面八方往回赶。半个小时后,一个不落全数出现在长孙凝面前,看着一个个‘敬业小保安’,长孙凝深表满意,遂赏下骨头。‘敬业小保安们’看见有骨头吃个个眼冒绿光,但都等着长孙凝下达命令才开始分抢,十分有规矩。
长孙凝做好晚饭,长孙淑雅和秦伍才从新房子那边回来,三人一起吃过晚饭,秦伍回长孙秋那里休息,母女俩儿无事闲聊。
“唉!珊珊这孩子命也挺苦的,难怪从来都不提她妈,她爸也真是,大人的事怎么能殃及孩子呢。”长孙淑雅叹息。
长孙凝本来没打算说在华子尧家里发生的事,但长孙淑雅一直问,她也没隐瞒。“生在豪门的人比普通人活的更累,她算幸运的了。你也别跟着瞎操心,这事还得他们自己解决,外人帮忙反而不好,我看这回就是个好契机。”
“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小凝啊,你可得帮衬着。”
“知道了。”
“哎?你不是说碰到子昂了吗,跟没跟他说你俩儿的事?”
“我俩儿什么事儿?”
“当然是结婚的事了,就算不结婚先订婚也行啊。”女人一辈子遇见个好归宿不容易,村里人常议论城市人心眼儿多,不容易掌控,这种话听见一次两次或许不在意,但三次四次十几次,甚至更多次听在耳朵里不担忧也担忧了,架不住三人成虎。
“妈,他忙着去出任务,哪有时间说这些。再说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啊,我保管尽早把自个嫁出去,昂!放心吧。”长孙凝在心底不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