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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啊?”他笑问。
我看着他,清楚地说:“其实,我跟我师兄已经分手了。”
说完,我关上车门,对司机说:“中山二路。”
时间已经很晚,路上没有什么车辆,出租车开得飞快。我的心也跳得很快。
到了家,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地,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终于响了。
我透过门镜看出去,果然是他。
我开门放了他进来,跟他静静地对视着。
然后他搂住我,开始很温柔地吻我。我用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用心地回应他。
作者有话要说:T T 迟了一天更。因为我高估了我的能力。请抽打我吧。
看在船戏呼之欲出的份上,下手轻点儿……
还是不够3000字。。。难道我没这个命……
第二天一早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京(兴奋地):“翟知今,今天终于要拍船戏了!”
翟知今(汗):“你怎么比我还鸡冻,我有点儿担心……”
蹲在角落里憋剧情的作者搓着键盘,憋了半天,终于扭扭捏捏地找到导演,小声道:“这场戏我实在编不出来,要不咱算了。”
此话竟然被小京以千里收音之功偷听到,她大叫:“编剧!我们做演员的就这么点儿福利,你都不给?”
导演也翻了个白眼:“收视率不要了?”
作者赔笑:“你们听我说,咱纯洁点儿,以后万一能出版……”
所有人均做鄙视状:“就你这文还想出版?哪家出版社这么勇敢啊……”
作者恼羞成怒,大叫:“嚷什么!都给我闭嘴。你们工资都是我开的,这戏我说了算!”
小京伏在翟知今怀里大哭:“该死的作者,丫H无能!H无能……”
亲耐的们,我知道,这章更得太少,不合规矩,令人发指。因此,为了补偿乃们,我,我明晚继续更!
我在此发下毒誓,如果明晚我不更,让我永远H无能!
第二天一早,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喜欢周末下雨。好像老天在对我说:“别出去了!赖在家里吧。”
这张90公分宽的床上挤俩人也算不易,我刚动了一动,就碰到身边的另一个肉体。我转过脸看他,他正巧睁开惺忪的睡眼,嘴角又有口水的痕迹。这厮整天都做些什么梦啊……
我想起来,他忽然抱住我,含含糊糊地道:“小京。”
“干嘛?”
“你会对我负责任吧?”
我心里在笑,却故意叹了一口气:“负什么责,你眼看就要回北京了。”
“嘿嘿,你要是答应对我负责任,我就不回去了呗。”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嘴角的笑意无限放大。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抬起头看着他,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他满意地笑了。
“不过,”我忽然变了脸,正色道:“我这人有严重的感情洁癖,跟我在一块儿,你就不能再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了,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
“不准像上次似的,未经我允许就陪别的女人逛街。”
“啊?”
“啊什么啊,见面、吃饭、逛街等任何会引人遐想的社交活动都要提前跟我报备,否则被我撞见以奸情论处。”
“……”
我做无所谓状:“做不到是不是?”
“做得到做得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哼了一声,起床穿衣服。
他以一双不安分的狼爪阻止我:“还早呢,我想……”
“想什么想,不许想。我饿了,得下楼买早点去。”
待我买了早点上来,跟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翟知今,有件事儿想请教你。”
他见我问得很严肃,便也正襟危坐地道:“什么事儿?”
我拿起手边一张宣传纸给他看:“你看,我现在手上有几万块钱,如果照这个宣传上说的,投资个铺面,每个月赚几百,划得来吗?”
翟知今笑了,接过来认真地研究了一下:“搞批发的铺面……这至少也得投十几万吧?几万块钱行吗?”
“我跟别人合伙。”
“哦……我觉得这个实质也就是放债,到最后产权又不是你的,看投资回报也不算高。而且这公司可靠吗?携款潜逃了怎么办?”
我泄气:“那算了。”
他笑道:“手上有几万块钱就想着投资,韩京冀,你倒是没辜负你这名字,很有经济头脑。”
我白了他一眼:“你觉着几万块钱不是钱是吧?”
“不是这意思……”
“少狡辩了,你根本就是歧视穷人。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跨越你我之间这道深深的阶级鸿沟啊……”
翟知今同学的回答体现出了他不平凡的视角:“干嘛非跨越啊?隔着就隔着呗,距离还能产生美呢。”
而我接下来的话体现出了我在辩论队里落下的骨头里挑刺的毛病:“你的意思是,不想让我变有钱人是吧?”
翟知今一愣,做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想变有钱人。”
“废话。我看上你还不就是因为你有钱。”
翟知今好像受伤了,默默地啃着包子。我只得安慰他:“好啦别难过,姐逗你玩儿呢。其实我看上你主要是因为……”我卡在这里了。
他看着我:“因为什么?”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那是你悟性不够,继续修炼。”
他还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
他听完电话,说:“我得回公司一趟。”
我挥挥手:“去吧去吧。”
“今晚去我家吧。”
“嗯。”
待他走了,我开始盘算,不如以后就正式入住他家,把我的房子租出去,每个月赚个八百一千的。
但——是,我跟他会长久吗?
这是一个我暂时还不敢深入去想的问题。
小皮在电话里听说了我吃回头草的事,反应是无语。
我叹了口气,自己解释:“我当时一听说他要回北京不再回来,整个人就蒙了。当时心里就想着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走。”
小皮继续无语。
我心里有点儿没底:“拜托,你好歹说句话啊。”
“小京,”她的语气异乎寻常地郑重,“我也看得出来,你是真喜欢他。我也不了解他,听你的描述,感觉就是以前花一点儿,人还是不错的。那既然决定了跟他在一起,就认真一点儿吧。其实,人生啊,爱情啊,都不可能一帆风顺的,不管你选的是谁,一定会有不如意的地方。你要明白这个道理。以后遇到问题,勇敢一点儿面对,别动不动就找借口逃避。”
我听得浑身寒毛根根竖起:“小皮,你真的是小皮吗?你这话确定是说给我听的吗?你最近是不是遭受什么挫折了?你老公外遇了?”
“呸!”她笑着发嗔,“只有你那倒霉催的前男友才外遇呢。这话嘛……嘿嘿,其实是说给我心目中的高干文女猪脚听的。你要努力哈,早日打入上流社会,我等着鸡犬升天的那天。”
“嗯,请组织放心。”
我跟翟知今清楚地说了,我不想让单位的人知道我在跟他谈恋爱,所以我们必须偷偷摸摸。
我本来怕他不爽,不料他倒挺乐的:“像偷情,刺激。”
结果这偷情型的恋爱模式给我带来了一点儿小麻烦。
奉旨相亲
某日上班,赵头儿叫我:“小京,来。”
我跟他进了办公室,赫然发现老板也在。
赵头儿把门一关,跟老板一起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心里立刻七上八下了。不会吧?我虽然平时趁上班时间看看八卦新闻聊聊QQ,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啊,我对本职工作还是很负责任滴啊,难道公司出了财政危机要裁员?不要啊~~啊~~啊~~(回音)
赵头儿又少有地拿出他私家珍藏武夷山大红袍来,亲自泡茶,还亲自把一杯茶放在我面前,我僵硬地保持着笑容,强忍着哆嗦,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小京啊,你还没有男朋友吧?”赵头儿问。
我一愣,心里稍微安稳了一点儿,这问题好像跟裁员关系不大。
“嗯,没有。”
这个问题公司的八卦姐妹们也经常问我,我一概以“没有”回答之。早些时候是真的没有,跟苏一彦在一起的时候,时间不长,而且又没到谈婚论嫁的阶段,我怕万一分了脸上不好看,便也瞒着,事实证明我的决策十分英明。如今是跟翟知今JQ燃烧的岁月,堪比《潜伏》、《敌营十八年》一般的环境氛围,当然更是守口如瓶。
赵头儿与老板相视一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小京,你觉得叶工人怎么样?”赵头儿接着问。
到这时,我才略看出一点儿他们的意图。
我在叶工的博客上看到,他觉得我们公司所接项目绝大多数是住宅,基本没有公建项目,大概是觉得才华无可施展吧,有点儿郁闷,还说不打算在我们公司呆太久。难道……他的博客也被老板看见了?或是老板察言观色知道了他心里的秘密,想用女人把他留住?而这女人就是我??
“叶工……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不过人应该不错吧。”老板的老友兼爱将,我敢说他不好吗?
赵头儿呵呵笑道:“小京,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丁总跟他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很了解他,他这个人真的很不错,一表人才,工作能力强,诚实稳重,现在又是单身。叶工很欣赏你哦,所以丁总的意思是,今晚你跟叶工一起吃个饭,加深一下了解。你觉得怎么样?”
卧槽……他见过我几次啊?就“很欣赏我”了?一个赵老鸨还不够,如今丁老板也开始从事老鸨这一很有前途的职业了?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讲,老板亲自出面帮你做媒,那简直是你家祖坟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还不快谢主隆恩?
于是我扮作羞在脸上喜在心里的模样,傻笑着,微微地点了点头:“既然丁总这么说,那好吧。”
这也是我等大龄剩女的一大悲哀。周围人打着关心你的旗号,什么张三李四都塞给你,你还得虚心笑纳,否则就招来“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挑剔”之类的评语。如果你拒绝的态度强悍点儿,评语便升级为“估计是心理有点儿问题”。
下班的时候,我打电话向翟知今通报此事:“我今晚有事儿,不回去吃饭了。”
“哦,那正好,我今晚也有事儿。那晚上见。”他好像很忙,匆匆地挂了电话。
我失笑。本来还指望他问问什么事儿,说出来酸他一下,现在免了。也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按约定时间赶到绿荫阁西餐厅,叶工已经端坐在那里等我了。
其实,这位老同志也算是老同志中的佼佼者。年纪不算太老,四十出头,身材不算太胖,没有啤酒肚,最难得的是头发乌黑茂盛。
他见到我,笑道:“小韩,坐。”
我依言坐下,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表现才能让这位老同志对我失望绝望最终遗忘。不料叶工第一句话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小韩,其实这是个误会。”
我疑惑地看着他。
“丁总这个人太热心了,有时候过了头,”他笑说,“有次他问我对公司里哪个女孩子印象比较深刻,我就说是你,因为那次唱歌跟你一起唱过。然后我可能多夸奖了你几句,他就留了心,硬是要我跟你出来吃顿饭。小韩你不用介意,其实我现在也没有这份心思。咱们就当是普通朋友,随便吃吃饭聊聊。”
他这一番话很有意思,两种可能:一,真话,我们丁总多事;二,假话,以退为进的高招。
我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原来是这样。”
接下来我们真的海阔天空地聊起来。因为偷窥过他博客,我颇有敌明我暗的优越感。但我仍发现有很多事是我并不知道的。
因为他穿着短袖,我目光不时被他小臂上一道沧桑的伤疤吸引,他看见了,便解释道:“中学时候打群架被砍的。”
他见我吃了一惊,便又道:“云南少数民族多(他是云南人),很多地方民风很骠悍的。”
我笑了,不怕死地问:“您中学时是不良少年吧?”
他也笑了:“其实可以这么说。”
我突发奇想:“您可以以自身的实例去鼓励现今的不良少年,告诉他们其实以后也可以跻身成功人士行列。”
“真能成功的人也不需要我鼓励。不良少年的性格里其实有很多好的成分,比如胆量、冲劲、狠劲,如果用在正道上,一定有一番做为。反而是我以前同学里那些很乖很听话的,长大了很多都没什么出息。”
我深有感触地点头微笑:“我就是读书时很乖很听话的人。现在果然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