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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玉儿说的就是这位传闻中的公主。”
“真是,太后果然博学万能,玉儿所说的就是这位‘天颜’朝歌公主殿下了。”
徵玉相当有信心,当年为了击垮雪茗樱得到东方思量不惜任何代价,什么办法,天下四国之局势她都掌控在手,最后东方思量不但不珍惜她,还视她为妒妇毒妇,惹怒了她,她不得已逼宫,助东方离乐登上大统,到时候她所拥有的才华也可以助离乐一统天下千秋万代,可千算万算,最后她还是败给了自己,她以为就算东方思量在厌恶自己在讨厌自己,离乐总是他亲生的儿子,都说虎毒不食子。
而她所以为的,却害惨了她,最后赔上了徵家和离乐的性命。
“哀家还是不懂玉儿的意思,既然这位棋子的身份如此尊贵,而现如今皇上正与北雪国建立邦交关系,对北雪国神一般存在的公主殿下下手似乎不妥吧。”
东方思念还不是傻子,不会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会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徵玉就算在有能力也是外人,甚至敌人。
长的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东龙国还缺少美女吗?她当初以为东方离歌是男儿身,经常会提幽长欢留意不错的大家闺秀贵族小姐的,可到头来除了惹得幽长欢越发厌烦外没有别的功效。
“太后不用担心,听玉儿慢慢道来,北雪国这位‘天颜’公主与东方离歌同年同月同日生,取名中都含有一个歌字而出名,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活泼好动,调皮可爱,虽身为女子却有治国之才,甚至于北雪国先帝曾经想过将皇位传给他的女儿朝歌公主,最后因群臣反对而告终,先帝死后朝歌的哥哥朝荣即位为帝,很多老臣派上述认定朝歌公主为祸国殃民之身,应当铲除遭受火刑,将恶灵燃烧殆尽,恰好那个时候北雪国遭遇了建国后最大的旱情,百姓民不聊生,死亡无数,新帝即位受老臣派压制,不得不将最疼爱的妹妹朝歌押往火场。”
“最后执行火刑之时,天公降雨救了北雪国百姓,也救了朝歌一命是吗?从此之后再无人说朝歌乃祸国殃民之身而是天之骄女之身,幸运女神的化身,北雪国的希望。”
东方思念本随意听些,大致就好,却没想到越听越觉得神奇,越听越被吸引,最后竟然接着徵玉所说的话说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心中所想一定就是事实所发生的一切,因为她脑海中刚才已经听到了一个女子的救命了,而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徵玉倒也不觉得震惊,敬仰之情溢于言表,心中却在猜测东方思念为何如此清楚。
“太后难道也知道这个传说吗?玉儿到显的卖弄口舌了。”
东方思念并未因为徵玉的夸张露出任何喜悦之色,而是愁云密布,一脸惆怅之情:“哀家不知道,也未曾听说过,但哀家被接回都城之后就一心一意在建造地下军队和开导皇上上,哪里还有心思关注别人家的事情,只是听你说着说着,就觉得老天不应该让这么一个无辜的女孩遭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自古女子哪里不如男子,为何所有的好事都让男子占尽,女子却只能对着镜子看着容颜尽衰,自己心爱之人疑心在别的女子身上。”
徵玉一看东方思念那满张脸的沟壑,大致才想到她似乎也是一个不受夫君宠爱的女子,那为何还要为了幽家那么拼命那么付出呢。
“太后所言甚是,玉儿也觉得女子也可撑起半边天,太后现在不就撑起了东龙国的半边天了,没有太后的养育之恩,哪里有幽长欢现如今的所得所有。”
东方思念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呢?你说这个故事的目的在哪里,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算与东方离歌同年同月同日生,就算她名字中也含有一个歌字哪有如何,凭这点吾儿就会将心分给她一半吗?凭这点吾儿就会抛弃东方离歌选择与她长相厮守共度一生了吗?告诉你,吾儿和天下无情男子可不一样,虽然哀家恨极了他的痴情,但却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暗自给了这痴情活着的机会,当年我明明可以再他还未陷进去的时刻阻止,我却放任了,导致了现在的场面,哀家也有错啊,哎。”
“太后不要着急,听玉儿慢慢道来,最关键的不是她的名字不是她的生辰八字不是她所发生的故事,而是她的长相。”
“长相?”
“是。”徵玉对此非常有信心,并未言语只是从袖中拿出了一幅画交与东方思念手中,然后自行退下等候。
东方思念不懂徵玉的含义,只得将手中的画卷打开,画卷被慢慢拉开,徵玉的笑容越发深刻和得意。
发髻、额头、眉目、唇东方思念眉宇间紧蹙着,不懂的看着底下的徵玉,徵玉却示意继续,东方思念只得继续拉开画卷,一拉到底。
这下沟壑越发深,尽显怒气,将手中的画卷丢在了地上,用手帕擦拭着摸过画卷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似的。
“徵玉,你这个作何意思?拿东方离歌的画像糊弄哀家,明知道哀家看不得东方离歌的脸,一看哀家的心情就四肢发抖,恨不得将她撕烂踩碎。”
可徵玉大胆,竟然将东方离歌的画像给她,让她误以为是那什么北雪国的“天颜”朝歌公主殿下呢。
“太后也认不出来吗?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徵玉不怒反笑,东方思念越发觉得不可思议,莫非脑子被冻坏了还是冷宫呆的时间太久,早已经不经用了呢。
“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太后对东方离歌恨之入骨,应该早就将东方离歌的五官轮廓记在脑海之中了吧,就连太后也认不出来,足以证明可以以假乱真。”
东方离歌震惊,眼眸不自觉的又停在画卷之上,虽被扔在了地上却平铺着,将整张脸和整个肢体全部都浮现出来,越是仔细看越觉得别扭,似乎哪里变了不同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怎么可能,怎么会哀家不信。”
颤抖到不行的手将画卷重新捡了起来,仔细瞧认真看,希望可以看出不同之处,功夫不负有心人,看了半响的东方思念终于发现了不同之处。
“东方离歌眉眼稍微圆润些,而画中这位尖长些,东方离歌目光中永远透露着一股傲气,高傲无比,从不低头,而画中人双眸清晰透彻,但显得娇小可爱惹人怜爱些,习惯不同,喜好颜色不同。”
越看越觉得和东方离歌是两个人,可明明第一眼看时完全看不出来不同之处啊,为何会这样呢,东方思念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理由来。
“难道玉儿与这位‘天颜’公主有交情?”
“无,只是有幸得知一些关于她的事情,至今还未曾有机会见过尊荣。”
东方思念似有不悦之处:“那哀家在这里听你说了半天,给哀家一个空希望有何用,哀家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听你讲故事,哼。”
眼看着东方思念甩袖离去,进了安乐宫的内殿,徵玉只好作罢,但是她这几日已经调查清楚了,东龙国与北雪国建立邦交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和亲是必须的手段,北雪国再无别的公主,东龙国除了皇上也不见别的皇子,徵玉并不着急,反正她的目标是东方离歌,下一个才是幽长欢。
——皇“兄”太誘人——
一日,“哈,嘿,哼。”短短训练几日,东方离歌已经略有成就,勉强可以出几次招,只是出招必死,每次双手都被幽长欢攥在手中不放。
“师傅,趁机占便宜可是不对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你专心叫我武学就好了,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东方离歌拍掉幽长欢不老实的手,转身认真的蹲起了马步,这马步要是蹲的结实了,就灵活多了,学习起来也快多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马步功效这么多,不然一定不会偷懒好好练的,起码现在可以接住幽长欢一招半式了。
幽长欢停在半空的手继续磨蹭,好像还可以闻到手中迷人的香味,带着窒息般的誘惑,放在鼻翼见轻嗅一下就醉了一半。
“歌儿,你说我们要是普通百姓该有多好,大不了你织布了我耕田,日子到也过得逍遥满足,我向往那种生活,也期盼着。”
东方离歌转身的脸失去了颜色,幽长欢看不清楚她脸上的吃惊和凝重,然后的是无尽的失望,只因为幽长欢口中所说的生活也是她所向往期盼的,可她没的选择,父皇的担子她必须承受,她不可以让父皇无颜面见列祖列宗,母妃的责任她也要接受,起码在她有生之年护雪家一生无忧才可以,她最厌权势,却不得不为了权势苟且活着,忍辱负重。
“师傅在说笑吗?我们的身份和责任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烙印在身上了,再也褪不去了,我们还是好好的练武,然后你可以安心的批阅你的奏折,我也可以安心的做我的女红。”
想起师傅这个称号,幽长欢除了大笑没别的想法了,他反感东方离歌张口闭口一个“皇上”“臣妾”,所以准备强行的给她改过来,但绝未曾想过要改成师傅和笨徒弟的称号,一切身不由已。
那日他惩罚东方离歌蹲一个半时辰马步,等一个时辰的时候东方离歌就觉得头上冒星星,两腿发软的死活不愿意在来,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成模样看着她教导:“不是想要学武吗?才这点苦头就嫌累了吗,那干脆放弃可好,也省的你我浪费时间在这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上。”
东方离歌从小倔强,幽长欢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哪知这激将法没用对地方还是东方离歌的思考与常人有异,她竟然恭敬的照做蹲好马步,还一口一个“师傅”自称“徒儿”了。
“除了师傅,就不能叫些别的吗?比如相公、欢郎,实在不行就欢儿也好啊。”
东方离歌一本正经,远比前面幽长欢装出来的正经还要正式严肃:“我们要恩怨分明,在外你是皇上我是皇后,但是在凤栖宫内,你是师傅我是徒儿,就这么简单。”
幽长欢也忍不住要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坏了:“那在殿内呢,你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这。”原本是为了恶整幽长欢才说的,没想到却被幽长欢绕进去了,东方离歌最后一句败下阵来。
“在殿内我是夫你是妻,懂吗?”
幽长欢想起自己终于在东方离歌面前抬起了头,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遗失了十几年的自尊心一下子填充了他。
“歌儿。”
“是徒儿,师傅我们要按照规矩办事,不可打破规定的。”这几日每天和幽长欢斗嘴争吵似乎已经成为习惯,前面还知道要收敛,毕竟幽长欢当了皇上,可幽长欢的纵容只会加重东方离歌放肆的程度。
“好好好,乖徒儿,听话,师傅的两腿发软了,给师傅按摩一下可好?”幽长欢悠闲自得的坐在了院落中的椅子上面,伸长了腿等待东方离歌温暖的伺候。
东方离歌嗤笑不已,这幽长欢是越发的没脸没皮了,以前光知道他手段残忍恶毒,却不知这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徒儿遵命!徒儿会好好的侍奉孝顺师傅的。”要不是幽长欢欺人太甚,她怎么可能交出这么肉麻的称谓,越叫越觉得别扭奇怪,不然还是改回来叫皇上好了。
走到幽长欢身边,看着他闭目思神等候着她来伺候,她要是这么听话,幽长欢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占她便宜,调戏与她呢。
不如就趁此扳回一点颜面好了,想着也就那么做了,东方离歌看幽长欢双眼紧闭并没有睁开眼的前兆,就下手准备挠幽长欢的痒痒。
只是这罪魁祸首的小手还没碰到幽长欢的大腿,幽长欢猛地睁开双眼,吓得东方离歌缩手不成下手不成的,尴尬的望着他。
幽长欢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原来他一直知道,故意等这只小绵羊出手,好让他一网打尽呢。
“怎么,这么想投进我的怀抱,你要是告诉我,我可能会答应,偸偸摸摸的成何体统,是吗?”
“我才没有想要抱你,刚才是被你吓着了,你要是不睁开眼不久好了,哼,不理你了,吝啬鬼,每次都欺负我,让我一次不行啊。”
幽长欢见东方离歌是真的生气,哪里还顾的上君王颜面,起身走至东方离歌身边,从背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东方离歌倒也不反抗,只是羞涩的低头笑着,倒是有几分小女人小妖精的风范。
幽长欢耳语厮磨,也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只是从东方离歌越发红润的小脸上不难猜出,定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甜言蜜语,私房秘事般的话语。
“讨厌。”那一声声娇嗔,两人之间突变的关系,都让一旁偸看偸听之人想破脑袋都想不透。
二日,东方离歌舞动着幽长欢教会她的武功,改编了一种新型的舞蹈,可以利用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