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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懂事姑姑在商界声名狼藉”、“陈氏财团家属姑侄两人是交际花?”“陈氏财团千金陈莱十八张不雅照片曝光,商界名流张家表示没有这种有辱门风的媳妇”
叶梅把标题看了个遍,弄懂了大概意思,关电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换了一身衣服,带上手机和钱包,叫上霍,坐车出门。
走进“风向标”,叶梅正留意为数不多的客人,一个身穿深灰色休闲服,头上的帽子压得低低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束马蹄莲从她身边经过,背对她坐到了角落里临窗的位子上。叶梅观察片刻,告诉霍不要跟过来,一个人走了过去,坐在这个神秘男人的对面。
服务员上前询问需要什么,神秘男人头也没抬往桌面上放了一张大钞,推到桌边,声音低沉悦耳,“清净的谈话场所,谢谢!”
服务员微笑着拿了大钞走开,直到他们离开前,这名服务员都没有让任何客人坐进他们座位附近的桌子。
叶梅微笑着看对面的男人,“还是老样子,喜欢清净,喜欢马蹄莲。”
男人终于摘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书卷气十足的脸。他眼含笑意,低低的笑出声,“呵呵安安,你也是老样子啊!典型的乖乖女,安安静静地从来不惹事。”
叶梅失笑,她是乖乖女吗?自己一点都没觉得,“你联系我,不怕暴露行踪吗?”
他顾左右而言他,“逃过死亡的三人里,只有你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没变成坏人。”
她把玩儿桌面上马蹄莲的叶子,“我是好人吗?没发现。”
他看了一阵儿,突然说:“安安,你欠我个表白,都欠了三年多了。”
叶梅忍不住撇嘴,“什么时候欠的,我怎么不知道?”
“安安,别想抵赖。三年多没见,你别告诉我你忘了三年多前的那个晚上。”他话说的暧昧,就是想看她脸红的样子。
令他失望的是,叶梅没有像过去记忆中的那样脸红,而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也好意思说。一个醉鬼,拉着我唱了一晚上变调的情歌,折磨得我差点疯掉。要不是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早从窗户把你踢出去了。”
“呵呵看来还没忘,不错。我记得,我唱情歌的时候,你可是答应天亮了向我表白的。天一亮,你却跑了,真是个过分的女人。为了听你的表白,我可是找了你三年多,明白三年多的意思吗?你让我少挣了多少钱,快点,我要我的表白。你敢不痛快点还我一次表白,我就要加利息了。”
“去你的。就你那变了调的情歌还想换我一句表白,想得美。”
“真是变坏了,喜欢吗?送你的花。”
“他也来了?”
“没有。”
“那黄玫瑰是?”
“他托我送的。”
“看来你们一直有联系,只是你们可真有闲心。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们送的花,我很喜欢。”
“喜欢黄玫瑰多一点,还是喜欢马蹄莲多一点?”
“干嘛,你们俩个不会又打赌了吧!”
“我的安安果然聪明。”
“谁是你的安安,别想占我便宜。”
“我的安安真的很聪明,安安静静的一点都不惹事,连个线索都不给我留,害我找了你整整三年。”
“你果然是因为元小茶才查到了我。”
他但笑不语,看着她的视线里有眷恋,还有其它什么。
她透过玻璃看向外面,“元小茶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你肯定知道。”
“呵呵说到这个,你那朋友真有趣。前一天我以我的名义为朋友订了房间,早晨去接他吃饭,没想到我刚走到门口,门开了,冲出来一个满脸通红的女人,衣服的一个袖子没穿进去,脚上一只鞋,手上一只鞋。她横冲直撞地出来,还好我躲的及时,没被波及。她摔了一跤,手上的鞋掉了,脚上的鞋飞了,爬起来就那么光着脚跑走了。”
“说重点。”她不敢想像,当时的小茶得多狼狈。
“我很好奇,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推门进去,我朋友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地上躺着一瓶高度茅台酒的瓶子,空的,房间里满是酒味儿。我连叫几声他都没反应,最后拿凉水才给他弄醒。你猜他醒了看清房间里的情况,回忆起什么后是怎么做的?”
“别卖关子。”叶梅很想拿东西砸他,只是手边除了一朵马蹄莲,其他什么也没有。
“呵呵他说‘我要宰了那个白痴女人’。他平时很恶劣,我就趁机逗他‘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被强暴了。’你不知道,他当时就恼羞成怒了,拿东西砸我。呵呵所以说,你朋友很有趣,居然把一个大男人强暴了。”
叶梅脑子一阵空白,许久才消化掉男人的话,“你,胡说。”
“安安,我没有胡说哦!我调取了那晚走廊上的监控录影,你朋友从隔壁的房间出来,遇上正要进门的我的朋友凯。她抱住凯死活不放手,两个人一个推、一个像八爪鱼似地紧缠不放,最后双双摔进门里。不到一分钟,门关了,不知道他们俩谁关的,这个有待考证。凯那天喝高了,他有一个毛病,喝高了会全身无力,要不然也不能被你朋友给强了。他快气疯了,把气都出在我身上,要我把人找出来给他宰。当时他都气红眼了,平时只有他欺负人的份儿,哪里有这么窝囊的时候。”说着,他摇头。
叶梅抹了把汗,据小茶所说,对当晚的一切没有任何印象,也没有看到对方的脸。可是,人家说是小茶把叫什么凯的大男人给强了,好诡异。
“这么有趣的人,我当然很想认识一下,所以就查了查。没想到有人对她也很感兴趣,四处打听。最后找到了,人还给跑了。元广华这个人有点意思,直接供出了你的名字和你背后的东方国际集团。我要感谢他,要不是他,我怎么能找到失踪三年多的亲爱的安安!”
“小茶到巴黎那天,有两个无声电话。”这是叶梅一直在意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是我打的,我想确认元广华口中的叶梅是不是我要找的安安。打通第一个我就确定了,很想你,所以打了第二个。只是气你小没良心的一点都不惦记我,所以没和你说话,只是听了听你的声音,一解相思。”他眼里的眷恋又浓了几分,只是对面人并没有抬头看他,所以无从发现。
真是的,她就知道他说话没个正形,“说吧,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他眼中浮现的失望是那么明显,但也只有摇头无奈地接受这样的安安,“钟凯,职业:律师;婚姻状况:未婚,无女友;性格:欠揍,非常欠揍。”
叶梅抚额,“转告他,元小茶怀孕了,让他看着办。”
“怎么看着办?”
“想要为那一晚负责,为小茶和孩子负责,让他联系元广华。不想负责,让他闭嘴,别再提那晚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要找小茶麻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我会的。你那朋友现在在哪里?”
“她藏的好好的,放心,我不允许,谁也别想找到。”她半真半假地说。
“嗯,这才是我家安安的作风,认真起来,天下无敌。”
“别想跑题,我不认为你找我,就是单纯地为了要告诉我钟凯这个名字。”
“亲爱的安安,我就是想见见你,想你了。我不能迈出国门一步,只能在你停留在国内的时间找机会见面。”
“你被监视了?”她抬头看他。
“国安局。”他一脸平静地念出这三个字。
“你又惹祸了。”这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卖给他们一个非常美丽的方案,非常美丽。”
“然后?”
“美丽的方案当然会有美丽的结局。然后,狡兔死,走狗烹。”
“你有那么菜吗?”
“没有,所以才能坐在这里和我家亲爱的安安闲话家常。”
伴着轻柔的音乐,她说:“星,你差点杀了我丈夫。”
“安安,我只卖方案,你知道的。”
“是啊!要是不知道,早和你翻脸了,哪有闲心坐在这里听音乐!”
“说句实话,我挺瞧不起这次的买家。这么美丽的方案,居然都能搞砸,让我在道上还怎么混!一群愚蠢的家伙,白白糟蹋了我的作品。”
“我不认为你会混不下去。”
“好吧,我承认,姓东方那小子没死让我很介意,很不爽。”
“你想让我当寡妇?”
“东方小子死了,你就是我的了,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可惜呀可惜。就连远在国外的混蛋听说了都咬牙切齿的说要找机会一定要灭了东方那小子。”
“他听说了什么?”
“听说你已经嫁人的事,要不还能有什么事能令我们觉得伤心的。我们俩一得到消息就想着要干掉东方那小子了,只是暂时腾不出手而已。”
“你们俩给我老实点儿,伤了我孩子的父亲,看我不揪光你们的头发的。”
他一伸爪子,握住叶梅放在桌上的手,“安安,跟星哥走吧!星哥在岛上弄了一座房子,一定把你当米虫养的白白胖胖的,当然,还有寄养在你身上的小米虫。”
她撇一眼他的爪子,“信不信?只要我一个手势,左后方的那位美女立刻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安安真小气。”说着,他恋恋不舍地拿开爪子。心里却在琢磨,左后方的娇小女人果然是个狠角色,刚刚那股杀气真不简单。他摸摸下巴,等一下要不要会一会,掂量掂量份量,好制定一套完美的方案出来,把他家的安安抢回去。
“你住哪里?”
“安安要去看我吗?”
“跟你说话真累。午饭去哪里吃?你说个地方,我配合。”
“只有我们两个吗?”他的爪子再次覆上她的手,眯眼感觉再次袭来的强烈杀气。
“那你还想叫谁?”她暗暗递给他不要轻举妄动的一眼,没有抽手。
“不是要叫谁,是能不能让后边那个离开几小时,有个电灯泡在,会令我失胃口的。”
“不能,快说去哪里,我饿了。”叶梅催促他,因为她实在不想让霍和他面对面地发生冲突。
他一脸可惜地挪开覆住她手背的爪子,拿了帽子戴上,帽檐依然压的很低,站起来手伸向她,“亲爱的安安,请跟着星哥走,我们一同浪迹天涯去,作一对神仙眷侣。”
叶梅拍开他的手站起来,“快走吧!没个正形,你以为在拍武侠片呐。”
他无奈地道:“安安,挽住我胳膊你会死啊!”
她真想对天翻白眼儿,但翻也没用,嘀咕一句“龟毛”,挽住他准备好的胳膊,“走了,龟毛星。”
“去掉前边那两字,就完美了。”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同样去掉前边的两个字会更完美。”
看着前头的一男一女挽着胳膊,亲密地低语着往前走,霍的眼里直冒火儿。当然,她的火是冲着神秘男人,而不是叶梅。
接下来,他们一起去吃午饭,一起去海洋馆观赏神秘的海底世界,一起去台球游戏厅打台球,然后再一起吃晚饭,再然后,他说要送叶梅回家。叶梅拒绝,因为她不想他遇到来自东方家的攻击。所以,在餐厅,她让他以去洗手间的名义脱身,她又坐了十几分钟,装出一副不知道他离开的模样,结账,假装生气地离开餐厅。
别墅院中,东方卓夹着一支烟靠在门内的石柱上正吞云吐雾。他看到叶梅所乘坐的轿车缓缓驶入大门,他快速扔了指间的烟,用鞋底踩灭。
叶梅下车,东方卓就站在她面前,“去哪里了?有没有吃饭?有没有觉得冷?”
叶梅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吃过了”,越过他走进别墅里,上楼,回卧室。
东方卓抹了把脸,什么也没说,跟着进门。
高从一旁走出来,“先生,夫人已经回来了,快回床上躺着,已经过了换药时间,医生等了很久了。”
他揉了揉眉心,交待一句“让霍过来见我”,走进一楼的一个房间。
霍没有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过去,而是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来踱去。
武尚笑拉住她,把她按坐在床上,“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霍情绪烦燥地答:“大哥叫我过去。”
“大哥叫你,你紧张什么?”
“唉!大哥叫我去,肯定是要问大嫂今天都去了哪里?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实说,这有什么为难的。”
“你怎么就不懂,我就是拿不准该不该说实话才愁。”
“到底怎么了?”
霍咬了咬唇,“大嫂今天见了一个人,一个神秘的男人。我跟着大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