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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敖脸色铁青:“既然你记得朕的教导,就不要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你可有将皇室的颜面放在心上?”
韩玲颖动了动身子,双手扶着肚子,也不问莫敖的允许直接偏转了身子做到地上:“父皇,儿媳是有身孕的人,自然经不起久跪,就自己坐起来了,你不要见怪。儿媳记得如此清楚,自然是时刻不敢忘记父皇的教导的,您可是教导我们时刻注意宽厚温和呢!”
莫敖气的眼睛都红了,她这话是在说自己不够宽厚,不够温和吗,简直是岂有此理,面色阴沉的他直直的瞪着韩玲颖双手颤抖的厉害。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啊。”赵海在一旁焦急的劝解,心中愤恨,这二皇子妃是要气死皇上吗,真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韩玲颖仿若是一点都不介意莫敖的怒气,坐到地上之后还将脚伸了伸活动了两下:“父皇,您何必如此生气呢,儿媳这不是回来了,您也不用大费周章的暗中寻找了,”说着转头看向一旁的莫君崚,神色带着说不出的嘲讽,“爷,这些时日未见,爷可还好?”
听到韩玲颖的话,莫敖仿佛是找到了怒气的宣泄口,瞪着一旁的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莫君崚,冷声的斥责:“莫君崚,身为皇子你是连自己的后院都管理不好了吗?朕记得,当初是你跪在地上求娶的这个女人吧,现在你看看她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皇子王妃的体统,身为皇子,你连一点看人的眼光都没有了吗?如此这般,以后怎能堪当大用?”
莫君崚眼神猛地一变,没有预料到莫敖竟然会说出这般严重的话,幸好现在周围没有大臣,如果有外臣在,这一句话不就等于否认了他的继承权?眼神落在一旁不远处依旧自顾自的坐着的韩玲颖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回禀父皇,都是儿臣的不是,是儿臣识人不清,没有看穿韩氏的隐藏,让父皇如此生气,还请父皇恕罪。韩氏,还不快向父皇赔礼认错?”
韩玲颖转头看向莫君崚,僵硬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表情:“爷,您可是很久都没有这样教训过我了,许久未见,没想到爷竟然变化的如此多,之前你可是遇到什么都淡然的很,还有啊,您刚刚的那话是说我赔礼认错之后,父皇就能够不生气,然后认回我这个儿媳了?”
莫君崚脸上满是怒火:“韩氏……你不守妇德、淫|乱不堪,如今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好大的胆子!如此没有徳仪的人怎么配坐着皇子妃的位置?贱人!”说着,猛地抬起手,一巴掌打在韩玲颖的脸上,那力道大的将韩玲颖直接打的趴到在地上。
韩玲颖僵硬的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低声笑出了声,抬手将刚才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慢慢的坐起身子,眼神凝滞的看着莫君崚,唇边带着一丝红色的血迹:“郡王爷,您什么时候当我是你的王妃啊,现在要追究我守不守妇德了,当初的时候您稍微注意一点,臣妾这妇德就守住了。”
韩玲颖心中恨得发抖,这将近五个月,她过得就是地狱一般的生活,那种屈辱和疼痛在她心中全部转化成浓黑的恨意,慢慢的吞没了她心中所有的光亮,此刻的她想的就是要让莫君崚难看,让他付出代价,当然,她最恨的却是沐清雅!
“满口胡言,韩氏,当初你被歹人掳走,我第一时间请求了父皇的帮助,派出了众多人去找你,却是一直没有找到,没有想到你过得还不错,竟然连别人的野种都怀上了!”
听到这般辱骂自己的话韩玲颖却是丝毫的不介意,也可以说,此时的她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救我?”韩玲颖笑的不可自制,眼中都带起了水光,“我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救我的!莫君崚,你说这话的时候,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莫君崚眉头一皱,眼底的风暴慢慢的云集。
“哈哈,还救我,莫君崚,你是怎么救我的?”韩玲颖慢慢的爬起身,走到莫君崚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莫君崚,我嫁给你那么长时间了,还能不了解你吗?呵呵……”
莫君崚皱眉不说话,韩玲颖看了他一会儿仿佛是死心了一般,转头看向莫敖:“父皇,当初儿媳失踪的时候不知道郡王爷是怎么和您说的?哦,我想起来了,是说臣妾被贼人掳走了吧,呵呵,被掳走了?哈哈,倒是好笑,在场的有那么多人,为什么贼人不掳走端木明丽那个公主,不掳走沐清雅那个贱人,偏偏掳走了臣妾?父皇,我来告诉你真相,是因为莫君崚和莫君卿都在护着沐清雅那个贱人!这背后的事情都是沐清雅指使的!”
沐清雅抬眸看着韩玲颖,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既不开口辩驳也不请罪,只是静静的站着,让一时间有些怀疑的莫敖心中迟疑了一下,不过,也只是迟疑了一下而已,随即冷和出声:“沐清雅,韩氏说的可是真的?”
“皇上,绝无此事。”
“绝无此事?沐清雅,你敢对天发誓吗,就以……就以你今后一生的幸福来算,你敢不敢发誓!”韩玲颖歇斯底里的吼道。
端木凌煜端着茶杯的手猛地收紧,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韩玲颖真是好大的胆子,事情已经过去了五个月,韩玲颖说的话即便是真的,那也没有了丝毫的证据,她要做的就是引起莫敖心中的怀疑,然后借着这一点怀疑将沐清雅置于死地!
沐清雅抬眸,注视着韩玲颖干黄枯瘦的脸:“二皇子妃,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心中会对我有如此的打的仇恨?”
“哈,沐清雅,你果真是不敢吗?”
“对,我就是不敢,那又如何?”
韩玲颖额头青筋微露,眼中带着疯狂的执念和恨意:“那就证明你心中有鬼!”
沐清雅唇角上扬:“这倒是好笑,我倒是不知道不愿意拿自己来发毒誓就是心中有鬼了,二皇子倒是很会偷换概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二皇子妃这隆起来的肚子还没有解释是怎么来的吧?您这样逼迫我发誓,倒是让人感觉心虚找借口才是!”
韩玲颖顿时哽住,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肚子,眼中闪过一道极为复杂的情绪,随后冷冷的笑了笑:“呵呵,肚子里的孩子?这不就是你的杰作了吗?沐清雅,你这个贱人,你和莫君崚暗中早就有了勾结,但是因为我占着二皇子妃的位置,所以你就联合莫君崚演了一出戏,暗中指使人将我掳走,还让他们……让那群禽兽不如的人糟蹋了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正是你的杰作吗,哈哈,你现在得意了,想着终于能够和莫君崚双宿双飞了,是不是?不过,你想不到吧,我还能回来?”
贱人,反正我都要死了,我今天就要让你来为我陪葬,此时的韩玲颖心中满是疯狂的恨意,还有莫君崚,既然你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能够拉你们一起陪葬我就赚到了!
韩玲颖正在心中得意,却不想突然一声脆响响了起来。
“砰!”端木凌煜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韩玲颖的面前,碎裂的瓷片四处飞溅。
“真是好大的胆子!”
☆、第四百五十八章 龙之逆鳞
端木凌煜突然的动作让大殿之中的所有人心中都不约而同的颤了颤,就连莫敖都被他身上突然喷破而出的怒气的惊住了,转头看向他:“玉寒帝……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端木凌煜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连习惯性的微笑都没有,一张俊美的脸冰冷下来的时候竟然带着无上的威严,周身散发着蓬勃的怒气,冰冷的气息让人接触到的瞬间就由头冷到脚,不约而同的心生畏惧。''
“沧澜帝,朕一直以来都很是忍耐,想着两国交流最为重要,但是朕没有想到,朕的忍耐竟然换来贵国一帮子人对我玉寒公主、郡主无休无止的纠缠和诬陷,不说端木明丽是朕唯一的妹妹,就说沐清雅,她如今的身份是玉寒的郡主,这个郡主可不只是名义上的,她的父亲沐逸之大人对我国先皇有救命之恩,更是在朕继位初期就忠心耿耿的辅佐朕,是朕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现如今是玉寒的一等公,沐清雅是沐逸之唯一的嫡女,身份自然是尊贵无比,朕体谅其爱护幼弟之心,才准许她前来沧澜寻找救治弟弟的方法,只是现在看来有很多人似乎并不希望她平平安安。”
莫敖眉头一皱,看向下面的沐清雅,神色越发的深沉,端木凌煜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帮助沐清雅,而且还是以这种光明正大的方式,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玉寒帝,如果沐清雅是清白的,朕自然会还给她一个清白,并且惩处诬陷之人,但是沐清雅到底是不是清白的,这一点还有待考量,所以,即便是你生气,这件事情也是要调查清楚的。”
端木凌煜冷冷的扬起唇角,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的情绪:“怎么,难道沧澜帝以为朕在偏袒沐清雅不成?”
莫敖心中惊讶于端木凌煜强势的态度,心中很是不舒服:“怎么会,只是事情还是要好好的调查的。”
“调查?沧澜帝准备怎么调查,将沐清雅投入大牢之中严刑拷打?”端木凌煜语气丝毫不让,满满的都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被这样的质问,莫敖心中的火气也升了起来,面色一沉冷声说道:“既然有嫌疑,那么一些必要的过程还是需要的。”
“你这样说就是承认了就要将沐清雅送入大牢了?”
莫敖眼中满是火气:“是又如何?”
端木凌煜怒极反笑:“是的话不会如何,不过,朕会立刻停了所有有关粮食置换的计划,沧澜既然这样有闲心因为一个失德的王妃几句诬陷的话就大动干戈,丝毫不把玉寒放在眼中,那朕倒要好好看看,等过一段时间,沧澜有大批的百姓因为饥饿而死的时候,那状况是什么样子!到时候,那情景想来是好看的很了。”
莫敖心中怒火炙热:“玉寒帝,你这是在胁迫朕?”
“不,不是胁迫,只是告诉你事实而已,沧澜帝,朕远道而来,为的是商谈两国和平交流的事宜,不是为了看一些争斗的把戏。韩玲颖身为二皇子妃却是怀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这种时候,干脆了当的赏赐她一尺白绫就算是仁慈了,竟然还容许她一个秽乱不堪的人在宫中胡乱攀咬,还真是好笑,沧澜的规矩就是如此吗?”
一旁的莫君崚脸色越发的青白,端木凌煜的话丝毫没有情面,将所有的肮脏**裸的摆在桌面上来说,让他分外的感觉无地自容,不过,莫君崚到底是莫君崚,不管心中再怎么感觉屈辱和憋闷,他始终保持着请罪的动作,拢在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掌心一片血印。
“沧澜帝,”莫敖忍着胸口的不适应,强行压抑着胸口的怒火,抓着椅子背的双手不停地在颤抖,“这件事情,朕自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只是既然韩玲颖提出了疑问,那么就好好好地调查一下,想来沐清雅你也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的吧?”
沐清雅微微的抬眸,眼睛中满是一片恭顺的气息:“回禀皇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清雅没有做过任何陷害二皇子妃的事情。”
莫敖猛地眯起眼睛,眼角的肉都在不停的颤动,好个大胆的沐清雅,竟然这般无视他的暗示,清者自清,她这是在反驳朕的话,简直是岂有此理!
“大胆,竟然敢如此和皇上说话。”看到莫敖气的嘴唇都发青了,赵海连忙对着沐清雅高声怒吼道。
端木凌煜身后的武平眼角不由自主的跳了跳,这个赵海这是向皇上枪口上撞了,简直是不知死活,不过这个时候,对付这样的奴才自然不能让皇上出手,不然他也就太失职了。于是在赵海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武平甩了甩手中的浮尘,声音比赵海高了三分,怒喝道:“你这个奴才才真是大胆,一个奴才不想着伺候好主子也就罢了,竟然敢如此大胆的对郡主大声呼和,简直是无法无天,成何体统?”
端木凌煜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赞赏的看了一眼武平,而后将手边刚换上来的茶杯拿起来,对着赵海的身上直接砸了过去:“别以为你伺候的时间长了,就可以这般不讲规矩,沧澜帝是个念旧情的,所以才这般纵容你,要是在朕身边,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赵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上被茶杯划破了一块皮,渗出丝丝的血迹,茶叶和血色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狼狈不堪。
“奴才有罪,请玉寒皇帝陛下恕罪。”
端木凌煜没有去管他,转头看向大口喘息的莫敖,声音满是一片清冷:“沧澜帝,朕的大臣们已经集体上书过要朕改变粮食置换的方案,只是朕以为玉寒和沧澜两国交好利大于弊,所以这才将大臣们的意见驳了回去,还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