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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毫不见外地找了把椅子坐下,心情很好地说道:“进来的这段路,每个人见到本王都这副惊疑的摸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长得太吓人了。”
如诗见主子坐下便出门守候,吱吱喳喳地也不知道和如墨居的侍从们谈论着什么。
“让王爷见笑了。”左如墨的声音一如初听般清冽透彻。对于这个醒来第一个见到的少年,他身上的感觉和他的琴音都让楚清很是喜欢。
“但王爷虽在笑,神情似乎很是疲倦和烦恼。”左如墨的神色淡然,流水般的眸瞳似乎能看透楚清的心。
“给本王弹一首曲子吧。你知道,从以前起本王就喜欢听你的曲子。”楚清看着桌子的小点心,心中划过一瞬间柔软下来。“近几日多谢如墨公子的点心了。”
“举手之劳。”左如墨低下头,手指划过琴弦,随意道:“做的太多了只能送给别人吃。”
“左如墨。”楚清突然插声,“本王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大半。”
左如墨的手一顿。
“你是谁,你的身份,本王也全部都想起了。”楚清抬眼,墨色的眼眸划过阵阵涟漪。“你要复仇,本王也要复仇,所以我们才合作。不,准确的说是本王以救你为名胁迫你为本王做一件事。前些时日,若没猜错,应该是你救下本王。一命换一命。你为何还留下?”
“在王爷失忆的时候不明不白的走了,若王爷以后恢复记忆找我麻烦该怎么办。”左如墨况似为难道。
楚清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今日,我们正式合作吧。”
左如墨未答。
“当今天下,无香只有谁有,你比我更清楚。毒医圣手早被他弟子害死。你要苦苦找寻,等待机会报仇的人就是我的敌人,他近在眼前。你不走并不是你之前说的原因。你知道,我没事,他们迟早要对我下手,所以暗自等待时机。”
“我要报仇不需要借助清王之手,但清王却需要我,这本身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合作,不是吗?”对于楚清把自称从“本王”改到了“我”,左如墨的眼中划到一道笑意。“合作了,反而把我拉进了一场权力争夺的漩涡。你该知道,我从来不在乎那些。”
楚清若有所思地将怀中之物的黑布撤下,笑得一脸狐狸样。
“若是这个呢?”
“天山雪莲?!”左如墨惊呼,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狂热。“王爷怎么会有这个?是赵国送的?”他恍然道。
“如墨公子很聪明。”楚清笑意不减。
“清王是想以雪莲诱如墨?”他瘪起嘴,一向淡定的摸样随之不见,转
22、医毒无双琴公子 。。。
为了一脸愤愤。“这可是神物啊!竟然被清王作为交易的工具。”
“天山雪莲在谁的手中更有价值,我比谁都清楚。”楚清把瓷器放置在桌上。“医毒无双的琴公子——毒医圣手最得意的弟子。”
左如墨忽然一笑,没有否认楚清忽然点明自己的身份。“合作愉快。”
左如墨结果瓷器,仔细检查了一下器皿内的天山雪莲,无奈道:
“清王不愧奸诈,知道天山雪莲摘下后放置的时间不能超过一个月,赵国郡主已经浪费了二十天。还有十天。这雪莲既然不能浪费,就只能作为药引。我武功好得七七八八,内伤只需四分之一的雪莲。
至于清王若我没猜错,每日十五的身体虚弱功力尽失就是当初吞噬过多增加功力的禁药。清王为了复仇真是在所不惜,连命都可以不要,令在下佩服。既然合作,另外四分之三的天山雪莲就当做我合作的诚意为清王制作治疗内伤之药了。”
想到能改变刚来时那乱绵绵的身体,楚清一喜, “多谢。”
“王爷还要听琴吗?”左如墨问道。
“琴公子的琴声乃是天籁之音,却又是随时杀人于无形的致命暗器。公子真的喜欢琴?”
左如墨笑了笑,缓缓回忆着往昔,“我的身体本就比平常人弱一点。师父觉得我只会下毒医术不足以保全自己,又见我身体不似学武的料,便教了我音攻。可惜我那时并不爱琴,师父送的绿绮也被我丢到一旁。我天天专注在下毒上,沉醉于毒术,却不懂解毒,也曾创下无数烂摊子。自认为施一手毒天下无敌,却不知已经大错特错。直到师父被他杀死后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弱。”他顿了顿,轻抿了一口茶,似要缓过自己的情绪,一直平淡无波的声音也出现一丝轻微的波动。“所以我要变强。变强,然后杀了他。”
他看着案几上蒙着白布的绿绮,淡淡叹了一口气:“我天天弹琴就是为了练习,可惜内伤过深,无法驱动绿绮。又或许是我以前对它太过轻视,都说琴能通人,说不定它也不认我这个主人。”
楚清静静地听着,脑中似乎浮现出了层层画面。
常年冰雪覆盖的雪山,山谷内清幽雅致的庭院里,一个青衣少女在白雪下欣然舞剑。
少女的双手皆以冻僵,她却仍然在雪中持续着同一个动作。
为何做得不流畅,
若速度再快点
她眉目紧皱,白皙的皮肤泛着微红,嘴唇也泛着青紫。空中舞剑时一个不稳,剑从手中飞离,她更是从空中摔落直直地摔在雪地上。
“清儿。”
呼声中少女急速站起,她拍了拍身上的雪迹,拿起不远处的剑。
“师父。”面如冠玉的青衣少女俯首
22、医毒无双琴公子 。。。
向站在不远处的白发老者一揖,这是她才发现老者的身边还有位红衣少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正直勾勾地看着她,似是嘲笑她的狼狈。
她脸微红。刚才狼狈落地的摸样一定是被他看去了,顿感羞辱,漂亮的黑眸朝他一瞪。
“清儿,够了,休息吧。”
“不够。”少女轻抚剑身。“徒儿拥有的时间太过短暂。这样子根本无法”
“你太过急躁了,把身体累垮了有何用?”老者皱眉,不赞同道。
“可是”少女犹豫,但还是乖乖地收起了剑。
“清儿,这是你的师兄末青风。”老者指了指抱着剑的红衣少年,哪知少年甩也不甩他,撇头脸,冷哼一声。老者尴尬地笑笑,“你师兄就是这个别扭的样子,别见怪。”
在老者面前,少女乖巧地抱剑拱手,自报姓名:“楚清。”
“师父,我怎么出门回来一趟你就找了一个徒弟?”少年沉下脸,桃花眼紧眯,阴森森地道,“还是一个那么弱的徒弟。”
“你!”少女听后微怒。
“怎么,要单挑吗?”少年朝她抛了一个媚眼。
少女撇过头,淡淡道:“妖孽。长得跟女人似的。”
“你!”少年被戳中伤疤,眼中划过一丝伤感,但很快变为了狡黠。
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擦过她冰冷被冻紫的唇角,他轻轻一碰,便立即抽身离开。
“那么冷,师妹难道是雪女?”在少女呆愣中,他连忙施展轻功逃离,然后别逃跑别嘲笑道:“师妹,你速度太慢了。”
“你!”少女浑身炸毛,用力地擦了擦嘴唇,原本泛紫的唇瓣都被她擦出了红润。“末青风,你给我去死!”说完,她提剑去追。
可偏偏技不如人,从此梁子便结下了。
“王爷,你想什么想得把茶杯都捏碎了?”左如墨眨了眨眼,戏谑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榜上,分频编推的某个角落T T(一直观察着换榜文都没写,自抽~)
在榜的任务是1W字
小修一下。明日更新时间是中午,刚才一直和人拼文,卡文卡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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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山雨欲来风满楼 。。。
次日,清晨。
晋王传来的消息很简单,要他密切监视清王的一举一动。而雨烟就是晋王的传信人。
乔大哥已经是晋王一派,朝廷不久之后就要经历一场大清洗,政变将发生在秋狩后,晋王正式夺帝。
他这么耗在聂云居,和楚清僵持着,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等时间久了,楚清腻了他,忘了他的存在,就更是探不到任何消息了。
可是面对仇人做这种事,让他堂堂七尺男儿有何颜面再活在世上。
不过父母已死,他也没有理由独活了。
于是他一狠心,一咬牙。既然自己杀不了楚清,就借别人之手。大不了之后陪葬。
聂云就这样颤颤巍巍地推开了清月轩的大门,却扑了一个空。
他有些失望,挑眉,问向旁边的侍女:“清王呢?”
“昨晚清王回府后直接去了如墨居,至今未归。”
这个淫妇!
他暗自骂了一句,随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告诉清王,若她有空可以来聂云居多坐坐。”说完,发现自己表情太过严肃,连忙撤了一个笑容补上,太过僵硬倒是把对方吓了一跳。
侍女一脸见鬼的表情,却还是乖乖点头答应。
聂云才满意离开。
离开后不久,他便在小道上遇到了笑语盈盈走来的季黎和另一名女子。看她的容貌穿着和与季黎的亲密度,聂云猜测这位定是赵国的云端郡主。
云端郡主之名他早就听闻,他一直钦佩如此才华横溢,见识非凡,不输于男子的奇女子。他早有着若有机会定要结识一番的想法。
“聂云见过郡主。”聂云想着想着,话便说出了口。虽有点唐突佳人,但佳人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惊喜。“聂公子?大楚第一才子聂公子?得知公子在清王府,云端没来拜会是云端之错。昨日来得太晚,今日正想请清王为云端引荐一下公子呢。”
纪晓琴的端庄得体,不由得给他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他谦虚道:“哪里哪里。”
“今日的比试请聂公子务必参加。云端将出第一题愿聂公子能参与。”
聂云才想到楚清貌似也和他说过此事,不过那时他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就没有理会。
“聂云必到。”
“两人说话真酸真酸真酸”楚清在小山一角醋溜溜地轻声说道。她可不是要偷听哦,只不过正巧撞见了吧。她昨晚竟然听着听着琴,身心一放松就在如墨居睡着了。
“王爷是不是见郡主抢走了诸位公子的视线,心中嫉妒了?”如诗抿嘴笑道。
“抢吧,抢吧,全给那郡主本王也不在乎。”楚清翻了翻白眼。“走了。”她拍拍如诗的肩,“再不走,也不知道他们在本王门口聊多久的天。”
皇宫。
23、山雨欲来风满楼 。。。
云端请求道:“陛下,云端第一题想设在东边城郊,不知可否给云端三个时辰的时间让云端做准备?”
楚容点了点头。
楚清在旁不解,特地邀了聂云,她还以为是吟诗作对。可东边城郊又是怎么回事?
三个时辰后已是酉时。
“第一题是云端所布的九宫八卦阵,此阵一共有九个关口,每个关口只能进一个人。只要楚国有人能在两个时辰之内走出,就算云端输。”
“竟然是九宫八卦阵!”某些人惊呼。
相传是神机老人按照九宫八卦方位和五行生克原理布成的作战阵图,他当时为守护一个城池,才其周围布下阵法并取其九宫八卦阵,使得入侵这座城池的一整支军队全部倾覆。没有人知道阵法里有什么,据说每一个关口,每一个人碰到的景象均不同。有人傻了,有人疯了,甚至有人自杀了。
纪晓琴瞥了一眼惊呆的众人,继续道:“若遇到危险或想放弃比赛,打开这个信号弹即可。收到信号,云端会找人解阵救被困之人。此阵危险重重,名额只有9位,也可以不满9位,但绝对不能多人,否则云端无法控制阵法。不知陛下准备派出哪几个人?”
“八卦甲子,神机鬼藏。”聂云淡淡地吐出一句,随后突然往前站一步。“我去。”他眼中有着对阵法的炙热。“没想到聂云有生之年竟然能遇见此阵。郡主真是妙人。”
纪晓琴谦虚道:“云端才疏学浅,这个阵是师父所教,云端却只会皮毛,并没有当年神机高祖的威名。”
众所周知,天机曾是神机老人的高徒之一。
“其他几人?”楚容有些为难。楚国除了聂云并没有其他对阵法有研究的人。让他挑人不是让别人送死吗
“臣愿意。”沈青言走出一步,斜阳下,他嘴角微带的笑容更引人注目。
“丞相可懂?”楚容疑虑道。
沈青言摇头,他指了指纪晓琴手中的信号弹道:“若是被困求助便可。臣久闻九宫八卦阵的威名,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