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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三娘的内力因比孟姜女弱了一筹,所以抵抗“八卦迷幻图”迷惑的意志也就薄弱了些,心神的迷失程度比孟姜女严重了许多,虽重项思龙的内力之助和“移魂传意大法”对脑海中“八卦迷幻图”的确解之法的传送,但还是一时未能唤醒她来。现下项思龙少了孟姜女这层负担,可以集中全力救治苗疆三娘了,于是苗疆三娘面上的神情也就加速的起了变化。
半个来时辰过去后,苗疆三娘终于“哗”的一声吐出一日鲜血,人也脆弱的清醒了过来,但是脸色却是煞白,娇躯也摇摇欲倒,显是身心甚是疲惫,整个人显得樵怀之极。
项思龙客上此时已冒出汗珠来,心下本是焦虑忐忑之极,见苗疆三娘终于醒转,悬挂的心才终于舒缓下来。把功力转为阳刚温和之气后,项思龙舒了口气对苗疆三娘沉声道:
“配合我输送的功力继续调息运功!”
苗疆三娘也没有言语,只把秀目无力的眨了眨,依言闭目进入调息状态。
又过得盏茶工夫,项思龙感觉苗疆三娘已基本复元过来,而自己也确实是疲惫之极了,于是缓缓撤去了双掌,自行吞纳调息一会后,精神振作了些许,睁开虎目来时,却正好见着孟姜女怔怔望着自己深情目光,心中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展颜一笑道:
“夫人现在感觉怎么样?没什么大碍了吧?方才可真吓坏我了!”
孟姜女眼圈修地一红的声音硬咽着道:
“我现在没事了!项郎,你呢?是不是有些虚弱?”
说着从腰间革囊里掏出一个玉瓶,接着又适:
“我这里有四颗‘百灵丹’,乃是我师父孔雀公主的遗物,这‘百灵丹’汇集百味世所罕见的药物合炼而成,也算得上是提神养气的灵药吧!据我师父遗记中说此丹有起死回生之效,且可增长功力,我曾服了二颗,痕儿服了十二颗,现在就只剩下这四颗了。你现在耗输真元过多,快服两颗调息一下吧!效果还挺不错的!”
项思龙接过玉瓶,拔开瓶塞闻了一下,里是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知确是世所罕见的灵药,旋又盖好瓶塞,边递给孟姜女边摇了摇头,淡然笑道:
“省耗这么一点功力算得了什么呢?再调息一阵就可完全恢复过来了呢!白白浪废了此等灵药岂不可惜?还是留待日后极需用时再用吧!嗅,苗疆夫人她……”
不待项思龙的话说完,孟姜女就已接口道:
“苗疆妹子刚刚睡了过去!她的气息脉象均都平稳,已是没什么事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
项思龙嘘了口气道:
“总算平安无事的闯过这‘八卦迷幻图’了!待会进得‘日月天帝’的练功密室时,非得向他要些大补特补的药丸来吃吃压压惊!他奶奶个熊,连闯三关,把我们又惊又吓又累,人已是一点精力也没有了!”
说到这里,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抬头望着“八卦迷幻图”上闪闪发着金光的巨大梵文“Z”字形不胜感慨的道:
“让得老子三人九死一生,煞费心血的才找着你!他妈的,也不知是谁把你设计出来的?设计你的这家伙看来不但精通我中原文化,且还懂天梵文化,对于机关玄学一道更是精通透彻!也真不知这设计者胸袋瓜是怎么样的?竟然懂这么多知识!”
项思龙话音刚落,“日月天帝”的声音又突地传来道:
“小子,设计这‘八卦迷幻图’的人脑袋瓜你已是见着了!你问他为何懂得中西两方的知识,这话却说来较长了!”
项思龙俊脸一红,知道设计这“八卦迷幻图”的人原来是“日月天帝”,当下暗暗的道:
“这……前辈,在下方才出言多有失礼了!还请见谅一二!”
“日月天帝”乐呵呵的笑道:
“无妨无妨!我就是喜欢小子你那等无拘无速的率直性格!象这般婆婆妈妈的我却不大欣赏了!嗯,你还是叫我老小子吧!我感觉这称呼甚是亲切呢!”
项思龙听了这话,心下怪怪然的,嘴上却是转过话题道:
“哦,前辈……老小子你方说什么懂得中西两方的文化知识说来话长是怎么回事?”
“日月天帝”闻言沉默了好一阵,似是陷入回忆中似的缓缓道:
“这话要从我的出身来历说起!”
原来“日月天帝”的父亲巴浦洛夫在他们西方国家里堪称当世第一高手,所向无敌,直至再也没有一人可以在他手下走出十招,这让得巴浦洛夫甚感孤独寂寞,于是封剑退隐江湖,过起独来独往的探险流浪生活来。
一年他驾驶一艘船独自漂洋探险,也不知在海上漂流了多少时日,在一次海啸中他为了避难慌不择途的运功驾般,不想因此迷路了,自此巴浦洛夫就一直过起海上漂流生活来,他靠海鱼充饥,有时见着岛屿与会在岛上逗留些时日,采些山果为食。如此般的海上生活漂浪了或许有三年。
一日巴浦洛夫运功施展“千里听音”的秘功让他发觉在距他躺只四五百海里的地方有似人类说话的声音。这一发现让得巴浦洛夫欣喜若狂,忙运功御船快速行驾起来,不想他这一喜,运功过度,疏忽了船身的破浪承受力,当船口行了一百来梅里时,船身骤然破裂,使得他只好借木板施展“萍水飞渡”的轻身功夫,但偏偏祸不单行,他所处的海面突地起了阵龙卷风,卷起见了风暴,使得他借以萍渡的木板被冲失,他自身也因与风暴作斗争,使得元气大费,竟给昏迷过去。
待他醒过来时,却发觉自己躺身在一个陌生的少女香闺里,这使得巴浦洛夫又惊又喜,知道自己命不该组,被人所救,当下想起身下床去向救自己的恩人道谢,不想全身却酸软无力,连连提气之下,竟也提不起一丝的功力来。
巴浦洛夫心中大急,甚想发声叫出,不想喉咙里竟也吐不出一个音调来,只闻呼呼啊啊的怪叫,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巴浦洛夫发觉自己的这些状况,心中大惊,拼命的挣扎着欲抓起来,可始终是力不从心,并且由于这一挣扎触动了身上的伤口,使得他痛得从床上滚了起来。
屋内的响声惊动了屋外的人,巴浦洛夫刚滚下床时,只听得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说着自己呼不懂的异国话语,话音响起之际,巴浦洛夫眼角余光却见一个让他心动得一见倾心的绝色少女一脸惊慌之色的冲了进来挽扶他。这少女也就是“日月天帝”的母亲了,她乃是中原魔教“日月神教”教主狂笑天的女儿,因狂笑天与他的“日月神教”被中原正派人士所围歼,落得出逃海外,隐居在中南海的南沙群岛上。
巴浦洛夫的出现打破了狂笑天和他女儿平静的隐居生活,狂笑天一见巴浦洛夫就发觉他是块练武的奇才,并且体质骨格特异,又本身具有一身足可傲视群雄的怪异武功,雄霸中原武林的野心又再复活,于是心了巴浦洛夫为关门弟子,把一身所学悉数想传,并且将自己的遗志灌输给巴浦洛夫;狂笑天女儿呢那时正值少女怀春的妙龄,巴浦洛夫又长得一表人才,深深的打动了她的芳心,使得二人深深坠入爱河。
巴浦洛夫本在他国是一个傲慢不可一世的人物,这次愿作狂笑天的徒弟,一来呢是他确确实实的觉得中原武学比起他们西方武学来,也确有其博大精深的玄奥之处,深深的把他迷恋住了;二来呢则是狂笑天貌若天仙的女儿深深的吸引住他,使得他狂态尽敛。
巴浦洛夫在狂笑天的栽培之下静心练了五年中原武学,他本是一介武学奇才,这下把中西两方武学结合起来融会贯通之合,武功更是突飞猛进,就连狂笑天这作师父的竟也不是他五十招之敌。在这五年之内,他不但继承了狂笑天的全部武学和其他的一些机关玄学之类的知识,还学会了中文,并且娶了狂笑天女儿为妻。
狂笑天见巴浦洛夭武功大成,足可称霸中原武林,心下狂喜,认为重振旗鼓的时日到来了,
于是带领巴浦洛夫和女人重返中原,重新招集“日月神教”的旧部气势汹汹的在中原闹了起来,起先一路里也一帆风顺,江湖中的一大半帮派都屈服在了“日月神教”的武力威迫之下。
可不想好景不长,狂笑天因;日伤复发死于心肌硬塞。巴浦洛夫继承了狂笑天的遗志执掌“日月神教”,使教中的几位元老级重臣不服巴浦洛夫,起了内哄自开门户,树起了“东方神教”的旗帜。巴浦洛夫一怒之下于是大开杀戒铲除叛徒,这一着压是太下了教众的反叛情绪,但教中所有门徒都对畏若寒蝉,根本就不与他勾通。这种后果导致了后来巴浦洛夫被印度一入侵中原的“乌里木兰教”教主巴达汉用毒所害而无一教众帮他,巴浦洛夫因此含很而亡。
“日月天帝”此时已出生了,有了四年,目睹父亲巴浦洛夫惨死,母亲被“乌里木兰教”教主巴达汉所通好而自杀,而他则被他父亲的一忠心门徒舍身救下得以幸免。自此“日月神教”亦或“东方神教”宣告覆灭,随而在中原武林横行霸通的是印度的“乌里木兰教”教主巴达汉。
“日月天帝”被父亲的忠心门徒带至了父亲的密秘练功点,苦练了十八年的武功,服食了父亲早先为他以后练功所准备的“天地赤龙丹”使得功力巨增,继承了父亲巴浦洛夫当年的一县武学,自认为功成圆满之后,于是复出江湖,以“复仇使者”的身份在中原掀起了一场血腥屠杀,彻底铲除了“乌里木兰教”在中原的势力,杀了巴达汉,重建了“日月神教”。
只不过因知道自己乃是西方国家的后人,于是把“日月神教”更名为“西方魔教”,并且身往西方己国发展自己的势力,受得已国君王所扎,蓄意侵占中原。
“日月天帝”因自小受的刺激太深,所以对中原充满仇恨,接受了己国君王之命,负起了侵占中原的重任,因此也受到己国君王所看重,传他以西方文化思想的学说。
再后来,“日月天帝”因得种种奇遇,学会了梵文,练成了“阻阳五行神功”、“玄月剑法”等惊世组学,使得他成了当时中原和西方国家里谈之色变的袅雄人物,怎奈他野心太大,对武学一道也太过于痴迷,不想最终却落得困死在这神女石像地底的练功密室中。
说到这里,“日月天带”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冥冥中一切自有无数,我‘西方魔教’的前身本是中原的‘日月神教’,所以千百年后‘西方魔教’必将被瓦解,而中原的‘日月神教’也必将获得重生!”
项思龙听完“日月天帝”的这一席话,心下啼嘘不已,同时也知道了他之所以取号为“日月天帝”,也隐隐有怀念其父亲和母亲的意味。
可也真想不到呢!原来“日月天帝”是个混血儿,他的身上也至少有一半流的是中原人的血!难怪他对中原也有着不可割舍的感情的!
哈,“西方魔教”竟是由中原的“日月神教”演化而来的!这秘密恐怕“西方魔教”中已没有知晓也没人会相信了吧!嗯,自己接手“西方魔教”教主之位后,就把它更名为“日月神教”!这名字不但好听一些,可还是自己中原的古老教派呢!
项思龙心下如此怪怪的想着时,“日月天帝”似调整了一下情绪,温和的笑道:
“小子,你现下的心清是不是舒坦了许多?我可也不全是西方人种呢!一千多年静思也让我看破了世上的一切功名利碌,平静才是我的向往!?”
顿了顿,接着又道:
“我把我一生的所学都刻在了练功室内的石壁上,里面还有我的一些生平回忆录。小子,你若想多了解我‘西方魔教’的情况一些,还是快开启机关进密室来吧!嘿!我今次的话可是显得偏多些了呢!棕可要耗去我几十年的内力修为!好了,我不再多说了!至于你两个大美人的伤势,待你们进得密室来后,我会给她们灵药服食的,包保可以让她们青春焕发,生龙活虎,不会让你失望!”
言罢,“日月天帝”的声音又自行消去,项思龙吐了吐舌头,暗忖道:
“自己与二女所说的每一句话看来都落入了‘日月天帝’耳中去了,要不他怎会知自己向他要什么灵药的事呢?只是这老小子也显得太色了点,一出口就提到男女合欢的事儿上去!他妈的,老子小没儿没女的,会不会还是只童子鸡,没干过女人啊?”
项思龙心下如此怪怪的想着,不觉失声笑了出来,当下也不再拖延,感觉功力恢复了十之八九后,猛吸了一口气,当功力提了十层左右,身形倏地纵起,向石壁上的巨大“八卦迷幻阵图”掠去,持距得阵图二三米远处时,身形在空中滞住,双掌一错,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