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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叔道:“阿郎,我的孩子,大叔太无能了,文彩她……文彩她一头撞上石头了。
她……真是个好姑娘,她说……都是因为她才惹的祸,她要一死谢你……呀。”
黄书郎心中在泣血,天下那么好的大姑娘,偏就惹色狼。色狼当然是男人,很少听说有女色狼,女人不幸遇上色狼,不是死就是被糟蹋,说来说去还是男人最混帐,当然是色狼男人最可恶了。
黄书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一举打死四个大敌四个受了黑红门左宗正大礼的大魔头。他猛旋身,面对着文通与左宗正两人。
“娘的老皮,你躲不住了,是吗?”左宗正大骂。
文通举着右手,道:“这一刀穿掌之仇,文大爷岂能不报?”
黄书郎满身溅着敌人的血,龇牙咧嘴的嘿嘿冷笑,道:“是帐要结,是仇要报,两位,你们还等什么?”
左宗正本以为今天是个全胜局面,岂知黄书郎比之那一天还精神,看上去他就像未曾受过伤。
大局突然逆转,便也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左少强。
他悲愤地仰天怒吼,道:“儿呀!老爹这就要手刃你的仇人,为你报仇了。”
文通也道:“左门主,且把命运交付上天,今天就在这里赌一赌彼此的造化吧。”
左宗正厉吼如豹:“杀!”
双金环在空中盘旋不已,发出清脆的声浪,那么凶悍的直往黄书郎撞去。
过份的狂烈、不要命的搏杀便立刻展开了。
三人在空中撞在一起了,那发出来的撞击声是吓人的。
文通的左掌刚拍中敌人的左肋,便已觉得脖子一凉,他大叫,只不过叫了半声便摔在一滩鲜血上,他的身子在挺,好像还想站起来。
他当然站不起来了,因为他的脖子快断了,他被黄书郎的“恶信”切过了脖子。
黄书郎觉得左肋痛得很,他的棒却拚命地阻挡着两支大金环。
三条人影落在地上,黄书郎立刻二次发难。
他攻向左宗正,“恶信”带起一缕锐风,“铮”地一声切过左宗正的脸,鲜血立刻往空波。
左宗正也卯上了。他的右手金环猛一扫,打得黄书郎的左臂几乎断裂,他的“恶信”也掉了。
左宗正便在这时拔身起,他不杀了,因为他还不想死,所以他往外围跃。
只有一个地方可以逃,那就是往七八丈深的河水中跳。河面距离瓦屋八丈距离,他也不管了。
左宗正腾身三丈高,拚命地往河中跃去,不料……
不料黄书郎厉吼一声也跟上去,于是……
于是半空中传来梆子声,至少响了三十声。
空中当然没有梆子,而是黄书郎拿左宗正的人头当梆子敲个不停,一共敲了三十声,最后“噗通”一声河水水花高溅,两个人一齐落入河中了。
两个人,一个是死人,另一个是活人,死的当然是左宗正,等他落入水中的时候,他的人头几乎已变得碎碎的不见了。
黄书郎被河水冲下一里多,这才又游上岸来。
他坐在岸边大喘气,实在力气出尽了。
他抬头看看天,心中那份酸甜苦辣好像也变成八味了。
味变得多了便不是滋味了,
黄书郎就觉得不是味道。
那滔滔江湖实在不是人耽的地方,恶江湖嘛!
他几乎站不起来了。
只不过当他拚命站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血人走过来。
黄书郎吓一跳,以为左宗正又活了,人的力气用尽,头脑便也不太灵光了。
来人吃吃叫道:“老……大。”
“是你……小……流球。”
是的,小流球被黄书郎捞上岸,他便沿着河边走回来了,他碰见了黄书郎。
两个血糊淋漓的人儿搂在一起,推推蹭蹭地往前走。
真辛苦,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发现柳荫小筑就在前面不远处。
黄书郎与小流球一齐走上来,小白菜一个劲的奔上前,看吧,她管什么脏呀血的,抱紧小流球就是好一阵疯狂地吻,吻得小流球大声叫:“小白菜,你要闷死我呀!”
小白菜道:“小流球,我发现你是世上最勇敢的人,刚才你像个勇士,勇士救美。”
小流球道:“我不是勇士,你也不是大美人。小白菜,上天只不过把我两人凑在一块,马马虎虎的算了吧。”
黄书郎往后奔,却又闻得小白菜道:“黄爷,文彩姑娘被田大婶救回屋里了。”
黄书郎一怔,道:“救回……文彩没有死?”
小白菜道:“还有一口气呀,秀秀也好好的在屋子里呢!”
黄书郎闻言,好像他和敌人拚命一样,一头撞进柳荫小筑那两问瓦屋里;他大叫:“文彩,秀秀。”
迎面,田大婶发了火。
“好小子,你心里只有文彩;秀秀,大婶大叔怎不叫?”
黄书郎苦笑,道:“我亲爱的大婶,这时候你老吃的哪门子醋?”
他扑到大床边,连忙取出“恶郎中”古班的伤药,又是服又是擦,匆忙地为文彩仔细包扎。
黄书郎又把伤药全拿出来,他叫秀秀也帮忙。
屋子里忙成一团,黄书郎就是忘了自己也受了伤。
文彩终于醒过来了。
她叫着一边守着她的黄书郎,道:“黄哥哥,我……”
黄书郎高兴地道:“你醒了,急死我了。”
文彩道:“对不起。”她流泪了。
黄书郎道:“别哭,从今天起,再也不会有恶人找来了,我们过太平日子了。”
文彩苦笑道:“黄大哥,你说我们?”
“是呀,我们以后过太平日子了。”
文彩伸手拉住黄书郎,道:“我好高兴,黄大哥,你开口收留我了。”
黄书郎愣了一下,却不料一旁的秀秀笑道:“阿彩,我们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以后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两人侍候着阿郎哥,你一定愿意。”
文彩忽然大哭,她哭得满脸泪痕。
秀秀惊道:“怎么?阿彩,你不愿意?”
文彩立刻破涕为笑,道:“不,不是的,我是太高兴了,我早就有意……有意……”
秀秀道:“像我一样嫁给阿郎哥?”
文彩点着头。
黄书郎睁大了眼睛,难以开口了。
于是,柳荫小筑原本静静的,却忽然传出一阵大笑声。从笑声里,可以听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别以为他们都受了伤,笑的声音还真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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